我拿着玫瑰给了洁,她高兴的接了过来,样子特别开心。洁说:”我第一次收到玫瑰,谢谢你。”然后在我嘴巴上亲了一下。我搂住她,她在我怀里撒娇。
我说:”我好想你。”
洁说:”哪想呀?”
我说:”哪都想……”我的印象里,她的这句话就是暗示我,除了心里在想她,还有小弟弟也在想她。我不知道理解的对不对,这个只有女人们能告诉我们男人!
大街上,人流穿梭。一对对情侣在甜蜜的享受着爱情带来的幸福。我搂着她走着,目的地当然是旅馆。情人节无非就是给感情还生涩的情侣们享受高潮制造机会。虽然有很多女人跟本享受不到高潮的感觉。然而真正最大的受益者还是旅馆。
走着走着,洁的手机响了,她掏出一看,愣了一下,还是接了:”喂?”
不知道那边说什么。洁说:”我在外面玩。”
不知道那边说什么。洁说:”我过不去,我也不想去。”
还是不知道那边说什么。洁的语气有点不对,神色也变了。洁说:”好吧。那你等我。”
洁挂了电话,说有事情,我问她怎么了?
洁结巴的说:”我朋友出事了,要我现在过去。”
我很不情愿的说:”我不想你去,什么事啊?非今天去?”
洁说:”以后跟你说吧!”
我急了说:是他?那个小白脸?
她刚要走,我一把拉住洁的胳膊,说:”你不许走!”
洁努力的挣脱开,然后拦了一辆车,走了!
她走的一刹那,我感觉她以不是那么重要,无耐的站在原地。有些事情只要想得很开就可以了。
平时这条喧闹的大街,让我感觉特别熟悉。特别是到晚上,这里摆摊的。尤其是炸野味儿,就像当时的我。寒冷的夜晚,把我放入温暖的油中,再拿出来,抹上一层冰凉的酱。爱情,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可能天长地久。至少,我们爱过了。毕竟我们都是普通人,人要面对现实。
走着走着,我想起了子墨,她现在在干麻?总不能跟我一样吧?掏出电话又放了回去,也许她在和她现在的男人不亦乐乎呢,我不要打扰他们了。这个时候打电话过去,感觉就像在做爱的时候,你身下那个你爱着的女人叫出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的确:曾几何时?我的床上不知道是谁的女人,我的女人不知道在谁床上!
我如行尸走肉般晃到了学校门口,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在门口那看见俩怪物,仔细一看,原来是川西和祥东。
我走过去,刚要说话,紫薇突然蹦了出来,说:”都怪你!你看他们俩老跟着我。我寝室的朋友都给吓跑了。”
我心情本来就失落,你还抱怨我?我无耐的说:”怎么又怪我了?又不是我吓走她们的!”
紫薇抬头对着我叫真儿道:”就是你,就是你!”
我看着川西他俩没说话,祥东一劲冲我傻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直接拉起紫薇,又像校外走了出去。
他俩起初要追过来,随着我和紫薇脚步的加快,或者说,我拽着紫薇跑。他俩也没赶过来,毕竟大情人节的,俩大老爷们在外面溜哒会让人想入非非的。
川西回到宿舍,他不甘寂寞,找到了他的狐朋,出去嘿咻嘿咻了。
经过了紫薇一系列的努力,终于没掉进虎口。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累了,停了下来,紫薇把我手从她胳膊上拿开。
我说:他们俩真不关我事,你魅力大,又漂亮,人又好,他俩都看上你了。
反正说了一堆阎王听了都不忍心收留我的话。
她可能听惯了这些能甜死人的蜜语,笑着说:”喂?上面空气新不新鲜?”
我当时脑袋的第一反应就是:”她暗示我抱起来呼吸新鲜空气?我又想,可这也不会轮到我吧?”
我要抱了,她害羞,然后继续往下发展,这种可能性就像在安全期带着套套还他妈能中奖!
还有就是啪的给我一嘴巴,然后争脱开转身就走,我追上去也不理我,这种可能性就像在危险期时,居然没带套套还射里面了。
虽然我认为在危险期没带套套还射里面了彰显了男人的英雄气概,但是我认为我还没有到那个境界。我现在不能抱,如果有机会再把握吧。
虽然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女人是留给有钱的人的。
我说:”嗯,新鲜呀。下面都让汽车尾气给污染了。还有现在人活着压力太大,都靠放屁减压。所以,上面空气相当好一些。”
她又笑了起来,说:”讨厌。”
我看她笑了,便放下心。
我说:”去看电影吧?演集结号?”
她说:”那个战争片儿吗?我不喜欢看,里面总死人。”
我想:也是啊!因为一个没吹的号,没有顾忌到战士们,死了那么多人。国家在弘扬啥啥啥政策好的时候,没有争取民意,只会制造民意,伤了多少人民的心!
把紫薇送回去,我回到宿舍,红中自己打着游戏,旁边摆着瓶小刀,还有花生豆,锅巴等等。
我说:够滋润的啊?
他撇了一眼我:”都出去了,我能干麻?来一块喝点。怎么回来了?没去打泡?”
我看桌上东西也不是很多,一会祥东回来应该也得喝。我说:”没去。我再去买点去,这不够!”
红中说:”我也去,我自己都快待疯了!”
我俩杀像楼下。
路上,我说:”红中,你怎么不找个女人?”
红中说:”这找女人就像买彩票,不是强求的事,五百万不是那么跟谁都有缘分的!”
我说:”我操,你别说了,我还没喝呢,就有点晕。”
买完东西,我抱着酒,他拎着吃的。走着走着,他把吃的仍给我这,说:”我的五百万啊……”
跑到一个黑影那,不知道去帮着拣掉在地上的什么东西。
我在后面听着,红中说:”我来帮你拿。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呀?你没去过节啊?”
那女的说:”谢谢你,我没去,你不是也没去?”
红中扭捏的说:”嗯,没去,没有??”
一会到了女生楼下,红中把东西给了她,就恨不的能给拿进去才好呢。他望着那女的离去。
我过去问:”你认识?”
红中说:”不认识。”
我说:”噢,那你丫的还挺积极。我怕以为你真拣到彩票了呢。”
回到宿舍,祥东已经回来了。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带着杀气,我知道是因为紫薇。
喝酒的时候,我跟祥东说了紫薇的一些事,他也没怎么样。这样我俩才放开了喝,不然心里有事,一喝就多。
只是红中今天出其的高兴,又喝了半斤多白的,还弄了两瓶啤的。一劲说要搞刚才那女的。
结果,我还是喝多了。厕所里,本应该明天从下面出来的东西,再没吃完一个小时后就又从上面出来了。
就好似人出生一样,从哪里进去的,就从哪里出来!
第二天醒来,难受的要死,饿的也要死,红中今天也没去教室睡觉。
子默打电话过来,我接通:”喂??”
她哭着说:”木楠……”
女人一哭我就没办法了:”怎么了?别哭,怎么了啊?你说!我关切的问。”
她哭着说:”我对象把我肚子搞大了,可他不管我了!”
我茫然的问:”那怎么办?”
子默抽畜的说:”我想回去,你帮我。”
我犹豫了下,平淡的说:”你回来吧,回来再说。”
我把手机仍床上,躺下想着曾经我爱的姑娘。
电话又响了,我拿起电话温和的说:”又怎么了?等你回来再说,好吗?”
说完我才觉得声音不对,一看号码是洁的,我噌的又坐起在床上。
洁也哭着说:”我在外面,我不想回去。”
我的血液直接冲到脑门:”你在哪呢?昨天你干麻什么去了!?还关机?!”
她继续哭着说:”楠木,我不想骗你!昨天他把我骗来,说他出事了,我才去的,可去了才知道他没事。”
“然后呢?”我压住怒火问。
过了一会她说:”他不让我回来,说爱的还是我,然后,把我给……”
我沉默了一会,用及其抵沉的语气说:”没关系,你可以回到他身边,我不想你在我身边心里还装着他!”
谁也不能容忍:易拉罐拉环爱着易拉罐,可易拉罐心里装的却是可乐!
她哭得更厉害了说:”我昨天危险期,他弄完了,今天让我买了药(紧急避孕药)吃了,把我丢在马路边上,就走了!”
我不说话了。挂了电话,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了。或者说,我更不知道怎么安慰我自己!
我发信息给她,让她静静,好好想想吧。大家都冷静冷静。
这世界是怎么了?女人都是怎么了?
这一天,我昏昏沉沉的,感觉好累。
我觉得我突然成熟了很多,都要陪人家去打别人的孩子了。
晚上,我打电话给子默:”回来了吗?明天陪你去……”
子默说:”没有,我得等几天回去。”
我想:”反正孩子又不在我肚子里。怎么皇上不急有人急啊?”
我说:”嗯,那你回来给我电话吧。”
没有跟洁发信息,打电话,真不习惯,但一想到她跟别人……我就像吃饭时看见一陀大便一样,全无心思了。
我自己在宿舍待着,无聊得不行。红中今天也没在宿舍,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红中今天调查了昨天的那个女的,如果进展快的话,估计现在俩人都去操场上溜哒了,红中比较能忽悠,说的话都是一套一套儿的。
有时候我就怀疑,那层膜是被甜言蜜语忽悠破的。
红中直接踹门就进来了,第一次他这样子像头发威的狮子。
我说:”怎么了?干麻去了?”
他看都没看我,自言自语的说:”妈了个逼的,我他妈干你丫的。”
我当时就愣了:”我操,你丫的怎么了?受刺激了?”
他愤怒的嘬着烟:”我操,我刚才跟昨天认识那女的,叫刘婵在食堂喝可乐,突然来俩傻逼,一个说刘婵是她对象,旁边那人又叫来好几个人围着我。”
又提高声调儿说:”我操,我他妈吓大的啊?我拿起玻璃的可乐瓶,刘婵赶紧拉着我,这样大家互相瞪了半天,我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留得全身在不怕抢不过他!我就全身退回来了。”
我安慰道:”你先别急,你问清楚啊,兄弟们绝对帮你。”
红中瞪着眼:”问个机巴毛啊?就他妈干他!”
我说:”我让你问刘婵,人家要真名花有主了呢?”
红中冲我嚷:”有主了,昨天她不跟别人过情人节去?就算名花有主了,我他妈来松松土!”
我烦躁的说:”你他妈问问怎么了?手机没费用我的打!”
他平静了会给刘婵打电话,才知道那男的叫胡一桶,都叫他大饼,追了刘婵好几个月了,刘婵对他一直爱搭不理的。
红中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他追刘婵,她没同意,他还一直死耗着呢!”
我说:”嗯,明白了。”
第二天,祥东打探好大饼他们宿舍在三楼,靠楼梯旁边的宿舍,那天跟大饼一起的不知道是乎必列第多少代,都叫他乎乎。
川西不知道在哪弄来了四根儿铁桌子腿。
我把迁北叫回来,都两天没见到他了。
迁北回来刘问:”我试了半食品袋了,怎么都是一个杠儿啊?”
川西说:”操,小队长就是没事啊!佘晶搞什么呢?”
迁北说:”那她快两个月都没来那个了。”
川西说:”你丫的以为发工资呢?再说,工资也有时候发不下来呢。别担心了,下个月就来了。”
迁北说:”不是不让拖欠农民工工资吗?”
川西无奈的说:”那就是她大姨妈累了,不来看她了。迁北总是能把川西搞的没话说。”
我把门关上,说:”今天有行动,全部参加。”
红中把事情给大家一说,川西则表现异常激动。
祥东比较谨慎说:”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说:”没事,都准备好了。”
川西把桌子腿儿发了每人一根儿,迁北拿了后,说:”这个我不擅长啊!”
我接过来说:”有你该干的。”又把桌子腿儿仍给了川西。
到了晚上九点多,迁北给我们四个照了个像,然后就开始行动。
迁北在一楼的角落寻查着,看到没什么人路过,他拿出电话给我打过来,意思是可以了。我们四个一路纵队,隐藏着桌子腿儿,上了三楼,刚到拐角儿,整个楼都黑了,红中跑上去,到了314门口,一脚踹了进去,屋里挺乱的,黑漆麻乎的,什么都看不见。人还挺多,可能有别的宿舍的人。
红中叫了一声:”饼饼?哪呢?”
就听里面不知道谁答应了一声,红中一个饿虎扑食,一棍子就朝着声音那边抡了过去。
川西和祥东二话没说,进去也是一顿乱抡。惨叫声一片。
就听里面一女人尖叫着:”敬明,不是我的错,是他勾引我的!”
我一听又是女人祸水,火就不打一处来。边骂着边把抡了过去。
他们在挨打的同时,发扬了不畏压迫,顽抗到底的精反***神。拿起屋里的椅子,毛巾,被子等来进行防守。显示器都没放过
突然,我想到我一哥们说,别给他留面子,使劲抽丫的。我把桌子腿儿一仍,揪过来一个就一顿抽。谁知道我大嘴巴抽他呢,他还能拿起一椅子砸到我头。很有日本片儿里男主角一边干一边拿着DV拍时的良好心理素质和体力。
我一脚踹开他,捂着头边跑边喊:”撤。”
这一路太他妈黑了,我跑到宿舍时,他们陆续回来。
川西回来第一句话就说:”太他妈爽了,那哥们都快叫爷爷了。”
祥东说:”是啊!好久没打这么爽了。”
我着急的说:”红中呢?”
突然近来一人,我拿手机一照:”原来是迁北。”
我关了门,着急的问:”迁北,你拉完闸干麻去了?”
迁北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