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似乎制作皮鞋的鳄鱼皮似乎不太够……”昏暗的工厂办公室内一个男子低着头看向坐在桌子前的中年男子。男子吸了一口烟。吐出烟气道:“我知道了,不够的那批货就先用人造革顶上去吧。”男子点点头拉上门下去了。就是这样,那双红皮鞋就这样被压在所有真正的皮鞋之上。安检的警察也就这样遗漏掉了那双底层的皮鞋。那双皮鞋就这样顺利的放在了卖店的柜台之上。
这双红皮鞋很漂亮,是舞鞋专用。看起来精致小巧,它透露出光泽。这时一位中年男子买下了它,他想知道当他的女儿看见这双皮鞋会是怎样的高兴。打包好后,男子带着红色皮鞋离开了。
他看见老朋友和他寒暄几句,走过人挤人涌的大道,“嘭”一声,这双皮鞋被挤掉了。男子捡起,却仔细的看见红皮鞋上一道似乎被什么用力缠住后留下的印记。那道印记在鞋跟后面,好在并不明显,除去这就跟新的一样。一定是制作的时候不小心刮坏了它,男子这么想。包装好皮鞋之后男子紧紧拿住皮鞋的包装袋,他不可想因此再多出一条刮痕来。
回到了家,男子首先将那双皮鞋拿出来,女孩看见目光立即闪耀起来,“爸爸!你给我买了新鞋!”女孩奔过来。女孩拆开包装,映入眼帘看见了一双红色的皮鞋,这双红色的皮鞋似乎有一种魔力,能够驱使人想要穿上它,它很漂亮。但女孩嘴巴一撇,“爸爸,我说过我只想要白色的舞鞋。”
男子似乎对她脸上的表情很失望,“但我觉得红色的更漂亮,而且今年流行的就是这一款,那也没有白色的。”
“爸爸!”女孩叫了一声,男子立马闭上了解释的言语,“芯可!你不可以这么任性。既然买来了就应该穿,而且李德叔叔和我是熟人,不可能在退换了!”
女孩向沙发捶打起来,这时一位女子从厨房走了出来,这位应该就是女孩的母亲了吧。女子见闻就知道怎么回事,道:“芯可,就先穿着吧,等我发工资了再给你买一双。”
“每次都是一样的借口!”说着女孩提起皮鞋直往外冲,女孩一时赌气将皮鞋丢进了过道上,亲眼看见它被车撵坏。女孩拍拍手回到了家中,父母很愤怒的看着她,“芯可!去捡回来,不然罚你不能吃晚饭,而且还不会给你买一双新鞋。”女孩含住眼泪,却执拗不过他们,只得跑回去再将那双皮鞋捡回来。
她回到丢弃的小道上,却发现始终都没见那双红皮鞋的踪影,她试图去垃圾箱里找,去看了周边的道路,依旧没有那双漂亮的红皮鞋,这时她看见一位步履蹒跚的老人提着麻袋从她身旁走过,老人捡起了塑料罐放进了麻袋,可能是被收垃圾的人捡走了吧。女孩这么想。
打开门,看见男子提着那双红皮鞋,“爸爸,这双皮鞋……”
“有人敲了门铃,打开门就见这双皮鞋了。应该是收垃圾的人看见你丢掉了它。”
女孩半信半疑的接过皮鞋,仔细查看了这双皮鞋,她记得这是被车撵坏了的,为什么还是好好的?女孩看见了在鞋后跟那道裂痕。“吃饭吧。”女子端上菜道。
坐上餐桌女孩问男子,“爸爸,为什么那道红皮鞋后跟有一道裂痕?”
男子听到这句话拿过红皮鞋来看,他看见了,就在男子最开始发现的地方他发现就在下面又不出了一条被什么缠绕过的痕迹。“应该是你刚才丢出去时候产生的吧。”虽然这么解释可男子还是觉得悬得很。但依旧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
吃完晚饭女孩穿上那双红舞鞋,“爸爸……这双鞋子……”女孩开始觉得喘息困难,男子见状立马觉得不妙,他将女孩的右鞋子脱掉,脱左鞋的时候女孩开始尖叫起来,“有什么东西缠绕住了我的脚!好痛!”男子看见开始在那缠绕的痕迹已经开始崩裂,赫然出现了一道赤黑的痕迹。那道赤黑的痕迹开始变的腥红。
“马雪!马雪!”男子呼喊着女子的名字。
“芯可不要怕,我立即带你去医院!”男子叫着女子的名字,却怎么呼喊都没有回应。男子准备开门却发现门怎么都打不开,可恶!有人从外面把门锁住了,会是谁?女孩的尖叫声大了起来,这时厨房多了几分动静,只见女子拿着一圈钢丝走出来。“马雪,马雪!”男子呼喊着女子,女子像是没有听见般一步步向两人逼近。
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女子将钢丝缠绕上男子的脖子,男子的脖子已经渐渐的开始爆裂,腥红的血溢出,女孩狰狞的坐起来,勒死了男子之后女子看向女孩,“不要怕……蕊雅……到妈妈这来就不疼了。”女孩向后艰难的摞步,“你才不是妈妈,妈妈不会把我的名字叫错……”这时女孩迎上来无限大的面孔,女子将女孩的脸割开,女孩面目全非。留下狰狞的面孔,这时那双红皮鞋从女孩的脚上脱落。
自从这一事件发生之后,邻居们总是提心吊胆的,警察局派人将那座房子烧了,警察来时却只是看见女孩那张惊心动魄的脸和男子死时的惨状,而有一位女子是早已在厨房自杀了的。
警察一直没查出个什么来,却不得不放弃这个案子。
就在同时,出现一个非常恐怖的电影,名为《精神病人》,一时掀起了恐怖电影之中的热潮,也有许多喜欢探寻刺激的人将那离奇的死亡案件翻出来。有人把这个故事当备案来拓展成一个故事,人们也不觉得有什么。
在华盛顿的一个疯狂的夜晚。一位舞女穿着暴露的衣服走入歌房,她穿着一双及其鲜艳及其精致的红色舞鞋。所有人都有一种冲动,想穿上那双红舞鞋。
舞女走入歌房,看见那两位长相“臃肿”的男子,舞女只是笑着,道:“老板,小女来的还算玩么?”那两男子看见舞女可是笑开了花。
舞女坐上两人之间,和两人亲热了一阵,便走进了厕所。舞女从手提包中涂上一层口红,用着厌恶的表情回忆刚才的一幕,不知是眼花还是怎么办,竟然看见自己的脸庞被画成小丑一般,舞女惊醒过来,手里还是拿着口红。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舞女翻出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舞女接听电话,电话里良久未出现声音,就在准备按掉挂断的时候那边传来了一个声音,听起来是很空灵的女子的声音。
“你惹了什么,需要你自己来还。”舞女正好奇时电话被挂断,舞女怀疑是不是打错了,打回去时却发现这就是一个空号。舞女开始惊慌,看向背后,这时卫生间的门被打开,舞女看见一位身穿红衣的女人在厕所里望着她,女子的头发中分的披下来,女子用着及其怨恨的表情看向舞女,女子的眼珠瞪的快掉下来般,舞女尖叫一声,打开门冲了出去,走入了刚才她进入的歌房,那两位男子坐着沙发,却是背对着舞女的,舞女喘了一口气,走过去拍那两人的肩,两位男子很迟钝的回过头,舞女立即尖叫起来,那两个男子的五官似乎是被兽抓一般,已经血肉模糊,眼珠就已经快要掉了出来。
舞女往后退去,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把小刀,这本是她防身用的,没想到派上了用场。“别过来!”舞女闭上眼睛挥霍着小刀,感觉四周没有动静之后睁开双眼,那两位男子似乎是感觉得到疼痛一般往后退去不敢靠近。舞女挣扎着跑出歌房,打开大门却发现大门已经关了,她看向墙壁上的吊钟,已经十点了,是到了门禁的时间了。门被锁住了。
舞女向后看去,那两男子似乎已经赶来,舞女不敢怠慢丝毫,直往楼梯上冲,已经没路了,准备退回去,那两男子紧逼上来,男子扑过来舞女一瞬就扎入他的心脏,男子没了动静,舞女放下小刀,看向另一个男子,那个男子扑过来,舞女躲开,向身后跑去,躲进了一个房间,这时门被人狠狠的撞开,舞女向后躲去,男子扑了过去,撞碎了啤酒瓶,身体已经是支离破碎。
舞女赶紧跑出去,走出去望身后看去,这时一个人在她身后抱住了她,舞女下意识的朝对方下体踢去,对着月光看见刚才被小刀刺入心脏的男子。舞女一惊,他早已经死了,舞女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的往后跑去,直到她看见前方有一位男子,那个男子是当时被玻璃刺中伤了的人。
舞女苦笑,他们死了,却还能行动。舞女不知不觉间又跑回了原来的地方,她看见在地上被月亮照的反射的小刀,她拿起小刀闭上眼乱砍一通。当她睁开眼,地上赫然多了一个断臂!她砍掉了其中一位男子的手臂!但男子没有感觉到疼痛般又向舞女逼近,男子抬起另一只手臂去掐舞女的脖子。
舞女索性用小刀砍掉了他的另一只手,舞女突然反应了什么,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的,她看向窗台,这里是二楼,刚好那两男子也追过来,舞女闭上眼睛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当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白床单上,她被救了!醒了之后她被警察带去问话,她知道在歌房那晚她杀了那两个男子,舞女的神经被刺激到,像是疯了一般大笑,医生判断她当时看到的那两男子的面庞只是幻象而已,他们还是活着的,但是舞女却用着残忍的手段杀掉了那两个男子。
那两个男子的死亡面目及其恐怖。华盛顿的警察始终也想不到一个女子竟然会这么做——虽然现在她疯了。警察意味深长的看向她一直未来得及换掉的漆黑色皮鞋。警察指向她的皮鞋道:“一个人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去杀掉了他们,才会使她的鞋像崭新的一样。”
第二天,舞女被关在精神病院之中,她挣脱开他们的视线从顶层上跳楼了,她死亡的时候人们都很惊恐,但却也引来了不少的怀疑。她的胸前写着几个血红的醒目大字:你惹了什么,需要你自己来还。人们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或者是她惹上了什么鬼怪之类的。但警察只是很快的将舞女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