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宋风宇看到坐在厅堂里的母亲,见到她在看见自己回来的时候,那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自在的神情,宋风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这位母亲己经不再像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子了,脑中想起这段日子她的所做所为,他真的快要认不出这个就是自己从小尊敬的母亲。
“宇儿回来了,你老师他有跟你说什么吗?”看到回来的宋风宇,宋沈氏眼中露出想要探知的眼神问着道。
走了进来的宋风宇看了一眼她,扯出一朵笑容说,“怎么,娘亲是希望老师跟我说什么话吗。”他反问着她道。
他的这句话马上让宋沈氏讪讪的闭上嘴,一副不甘愿的样子,但最后还是没有继续问着话。
宋风宇看她那个样子,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这个母亲在想着些什么,语气有点冷淡的开口说,“娘亲,我把你们的事情跟陈老师商量了,本来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蛮高兴的,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他就不答应这件事情了,对了,陈老师还让我给你带句话回来,要我跟你说,以后都不要再来找他,既然娘亲不想嫁给他,那老师就要打算再寻另一段良缘。”宋风宇一字一句的说着。
宋沈氏在听完他的话后,一张老脸变的刷白,满脸不敢置信的样子,深受打击的神情。
宋风宇说完自己想要说的话后,就离开了。
厅堂里只留下宋沈氏一个人呆愣愣的站在那里,脑中一直回荡着自己儿子带回来的话,她是不同意自己被儿子跟那个恶媳一起合谋把自己给赶出这里,所以自己才会那么反对让他们把自己嫁给陈汉生。
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宋沈氏的心里是有了陈汉生这个人,所以听她听到陈汉生居然要自己的儿子转告自己永远不要再来找他时,宋沈氏的脑中完全一片空白,不会思考了。
宋风宇回到房间,看着一室玩闹着的大人小孩子们,宋风宇露出一抹温馨的笑容,加入到他们的行列当中。
“姐夫,你快点跟我们一队,我们现在是阴生阳衰啊,我跟小栋子都快要顶不住姐姐们的追打了。”四朗一看到走进来的宋风宇,马上朝他大喊道,叫苦的哭诉着。
走进来的宋风宇看到他们玩的那么高兴,也露出开心的笑容问,“你们在玩些什么,我在很远就听到你们的欢笑声了。”他的眼睛盯着最前面的妻子,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古小晴露出一抹娇羞的笑容看着他说,“今天孩子们沐休日,大家也好久没在一起玩了,所以我就跟他们几个一起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哦,这个名字不错,好,我也来加入你们。”宋风宇听完她的话,也跃跃欲试的想加入进来。
古四郎和小栋子一听到自己的队伍要加入进来一个大人,都兴奋的拍手又跳动脚的大喊,“好耶,我们终于可以变强大了。”
古小晴看到他们两个小的那么开心,也忍禁不住露出笑容,想到刚才在玩的时候,因为是男生一队,女生一队,而女的加上古小晴就是四个人了,而男的那一队却只有小栋子和四朗他们两个,所以每次在玩这个游戏的时候,他们两个小的做为一队老是输,差点让他们两个小的都要急出眼泪来了,要不是他们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恐怕早就哭出来了。
“好,你就跟他们两个小鬼一队吧,上次是我们几个小女子做老鹰,现在轮到你们男生了。”古小晴同意宋风宇加入进来。
在接下来的玩的时候,因为他们男生队因为有宋风宇的加入,从刚开始的节节输到现在的节节胜,到最后,不管是他们是当老鹰还是当小鸡都赢的完美。
玩了半个时辰后,几个小的都玩的有点精疲力尽了,这时也就结束了这场游戏。
古小晴把自己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西瓜去到厨房切好后,端出来让这几个小鬼吃着,现在这个季节己经是差不多到了冬天的时候,因为干旱,反倒让这个季节看不出来,也因此西瓜在这个时候是没有的,只不过古小晴那处随身空间是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不论是哪个季节的东西,只要在里面种上,都可以活下来,并且可以活的很好,结的果实也比外面的还要好。
所以在古小晴把西瓜种子种在空间里的时候,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只是试着尝试去种一下,毕竟在以前的时候,她种在这里的都是一些跟着外面季节相对应的蔬菜农作物果实那些,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她种上的第三天的时候,那个西瓜苗就开始长了起来,到了第七天的时候,就开始结花长子了。
“娘亲,这个好甜啊,好好吃。”小栋子吃的是满嘴的汁水,吃得不亦乐乎的说着。
古四郎因为刚才在跟小栋子玩过一起,所以现在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比以前更要好了,四郎附和的说着,“是啊,姐,这个真好吃,叫什么,怎么以前我都没有吃过的。”说完,他还抓起两块,一块塞给小栋子,一块自己往嘴里吃着。
古小晴接过宋风宇把里面的那些瓜籽给弄干净的西瓜,咬下一口,果然是又多汁,又甜,而且那些红瓢鲜红欲滴,十分的令人可口。
尝过后,古小晴这才开口回答道,“这个叫西瓜,你们慢慢吃,不够的话,厨房里还有一个,等会儿我再去切开给你们吃。”
几个小的听到还有这个好吃的,吃的速度都放慢了点,不过还是吃的满嘴都是,大家两只手都拿着一块,眼睛紧盯着桌上的那些还没有动的西瓜,十足的可爱。
最后,他们几个小的还是没有把古小晴第一次端给他们吃的那半个西瓜给吃完。
“哇,好饱啊,肚子都像是要破了一样。”四郎摸着自己那鼓鼓的肚子,感叹的说道。
而其它几个小鬼也是一副很饱的模样,摸着他们的肚子,叫喊着好撑,说以后再也不吃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