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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采花大盗(1)

地点:洛安——东楚国都

烈日高照,艺止禅抹了一把额上的细汗,看着城门口上两个金碧辉煌的大字,不由得轻吐一口气。

“终于到了……”艺止禅拉了拉装行囊的袋子便入了城。三日前,艺止禅的师傅飞鸽传书说他如今正在洛安,让艺止禅速速赶来。短短数语也没提及到底是何事,艺止禅想了想她那师傅在外的惹事程度,便人不停足地赶来…如今,可算是到了……

走上了洛安城的集市,洛安不愧为东楚国都,两旁叫卖声此起彼伏,人声鼎沸,艺止禅慢慢的在街上前行:“师傅也不知道在哪里,今日便先找个客栈整顿些许…咦?那里人怎么这么多?去看看!”

“花青楼…?”艺止禅挤进人群中,看见了那三个烫金的大字,仿佛是怕人不知它是做什么生意的。“公子有所不知?”站在艺止禅旁的人说道,“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采花大盗连续犯案,已经惊动了骠骑将军夜竹序啊!竟把篓子捅到花青楼,看来此贼命不多时……”

“哦?”艺止禅挑了挑眉,心下分析道:夜竹序,如今东楚皇上面前的红人,传闻他不仅武功深不可测,而且手握重兵,所有人都赶去巴结他。可是,就一个抓捕采花大盗,便要如此大费周章,难不成是东楚没有可用之人了吗,还是说,其实事情不仅仅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艺止禅退出人群,可眼下却是恨不得马上去探个究竟。心思已定,便转身躲进一小巷里,从包裹里拿出黑色面巾来围面,脚尖轻点,便身如飞燕般从墙这边到了另一边,也便是花青楼的后院。

一个正在清扫的小丫鬟看见了,刚想大喊,艺止禅便捂住她的嘴巴,说道:“告诉我,夜竹序在哪。”小丫鬟直摇头,艺止禅见从她这是半分也得不到消息,便一击手刀打晕了她。

没人告诉我,那我便自己去找。艺止禅心中暗想道。飞跃到花青楼的主楼上,看这四周守卫来来回回的走动,不由得佩服自己刚刚把小丫鬟藏在花丛中的机智。

现下花青楼不营业,姑娘们也都在自己的阁房中,艺止禅盘腿坐下,问自己:“一个正常的男人来到花青楼,而且位高权重,你说他会去哪儿?”去哪儿呢……突然间艺止禅眼神一亮!花魁啊!肯定会去看看那名妓啊!

艺止禅又一次的深深佩服了自己,掀开几块房瓦,便一下跳了进去,想去探索探索那名妓的阁房在哪。

房间中一入眼的便是淡雅的颜色,不像寻常姑娘阁房般妖娆,倒像是待字闺中女子的房间。

“那梦溪便为将军演奏一曲。”寂静的房间中突然响起女子的声音。“你真要与我如此生疏吗?”紧接着又是男子的声音。“梦溪不知将军在说什么,想将军一定是弄错了。”

“……”寂静,谁也没有说话。

艺止禅竖着耳朵听他们讲话,这种明显有奸情的事怎么能不好好听一听呢,人家是无酒肉不欢,我可是无八卦不欢!

“沈梦溪!”男子的声音陡然拔高,接着又下落,“你骗不了我的。”

“……”

“告诉我,梦央在哪……她在哪?”男子的声音显得无力又憔悴。

“……我,不知道。”

“你!”男子好像对此很生气,“罢了……”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我奉命来缉拿那采花大盗,圣旨要我三天内擒住那贼人,今日乃是那最后一日,可贼人却迟迟不现身……”说道这,男子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飞刀扔向帘布处,一蒙面人跳出帘布,后又飞速地从开着的屋瓦处飞速逃脱。没错,此人便是艺止禅。

“来人!”门开了,两名官兵跑了进来,单脚跪地。

“给我严加防备!”说完那男子便速速追了上去。

沈梦溪看着那人的背影,眼神中充满着哀愁,走向那把钉着飞刀的木柱,用力拔出,用手帕擦着刀轻轻的说:“万一……你想的梦央没有那么好,你该怎么办。”

艺止禅在屋顶上飞跃中,不用回头看也知道后面有个武功高强的人正在追着她,而那个武功高强的人,如果没猜错的话便是,艺止禅扶额,便是夜竹序。

“啪”的一声,夜竹序将手一挥按住艺止禅的肩膀,艺止禅右手抓住那按在左肩的手,岂料夜竹序竟反握住艺止禅的手,用力一拉。

“啊!”就在艺止禅被拉得迫不得转身时,夜竹序的右手乘机将黑色面巾扯了下来。

艺止禅也曾听闻东楚骠骑将军夜竹序潇洒英俊,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剑眉星眸中带着一点审视的目光看着艺止禅,有着比艺止禅高出许多的身高,紧闭的薄唇带着淡淡的粉色。

“哼,一介女流罢了。”夜竹序轻蔑的看了一眼,松开了握住的手,然后说道,“小贼,没点本事,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小贼?小贼在哪儿?”艺止禅的眼神总算从夜竹序身上脱离,东看西看,忽然慢半拍的意识到,指着自己的鼻尖问道,“喂!你说的不会是我吧!”

夜竹序耸了耸肩,“要不然呢?难不成是我吗?”

意思不言而喻,艺止禅恼怒的说道:“你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小贼,我偷你什么了?”

夜竹序皱起眉头,不耐烦地瞪着艺止禅:“狡辩?你不就是采花大盗派来跟踪我的吗?怎么?既然被我抓住,还不把你幕后的那人如实招来!”

艺止禅恍然大悟,自己竟被这不分黑白的骠骑将军扣下了那么大顶黑帽子,急忙喊道:“不是我……不是我啊……我只是……哎呀!你误会了!”

夜竹序睨了艺止禅一眼,这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瞧不起啊!“呵!性子倒是挺烈,待牢里去吧,哪天想明白了想招了,没准还能减轻罪重,只是到时候落个断手断脚,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艺止禅柔弱的身体一颤,想我一江湖女汉,哦不对…小家碧玉,竟要被断手断脚,这可万万不行!

艺止禅想完,便对着夜竹序咳嗽了几声:“小女子家境贫寒,曾得一高人相助,学了那么点皮毛,只想出门在外不被那些恶人欺负。今路过花青楼,听闻鼎鼎大名的骠骑将军夜竹序在此办案,便想睹一睹将军的绝色风貌,原是好奇,竟不想……”收到此处还故意哽咽了下,继续道:“竟不想,被当做那贼人的同伙。我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算端正大方,怎奈竟被当做不入流的小贼……”艺止禅终于停止了她的唠叨,小手捂住脸,嘤嘤地假哭了起来,心里却想到,真没想到这仪表堂堂的夜竹序内心竟是如此险恶,真是人不可貌相。

夜竹序看着面前假哭的女子,勾唇一笑,心里已经相信了几分她并不是采花大盗的同伙,但面上却又马上恢复镇定,一本正经地说:“我本奉命来擒拿采花大盗,方才察觉到帘布后有人在,原以为乃是大盗出没,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轻飘飘的语气却让艺止禅心吊到了嗓子眼,刚想说,将军明鉴,小女子冤枉啊!夜竹序已抢先一步在她面前言道:“但如今细细看来,幸好乃是一弱女子。”

艺止禅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绢布,咬着绢布的一角频率极高的点头,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夜竹序,好不惹人怜。

“诚然你是一弱女子,然那幕后大盗却仍没落网,若迟迟未被抓获,必会使民心惶惶,而我的威望也会大幅度减小。”夜竹序说到此,眉头紧锁,“故我必须将你先抓捕入牢中,以平复那惶惶民心。”

艺止禅眉心一跳,情急之下,丢掉那块抓在手中的绢布,一双玉手紧紧握住夜竹序的大手:“将军,将军,这实乃下下之计,得三思啊。”

“我觉如此甚好,就如此吧。”夜竹序说完便向反手握住艺止禅的手腕。

可艺止禅如何甘愿?左手运气,打向夜竹序,夜竹序也以掌相对,两人竟在屋瓦上动起手来。这时下面的人群也集中起来,大多都是官兵,看着屋瓦上的情景,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说艺止禅人小,但是武功还是不赖的,好吧,仅在自保的阶段。面对像夜竹序这样武功高强的人就如同被打着玩。

夜竹序看着面前女子的招数,心里默默惊讶,这些招数,怎么会如此相像呢,难不成……

“小贼,你说你师承何派。”夜竹序如今和艺止禅对打,虽只用一手,可还是非常的散漫,非常!

艺止禅被打的气喘吁吁,可仍旧不放弃,顶嘴道:“我师承何派!怕告诉你,你吓得从这屋瓦上摔下去!”

“呵!”夜竹序冷笑一声,正碰巧艺止禅一掌打过来,夜竹序稍稍运气于掌中也打出去,两掌相对,掌风呼啸而过,这一掌打下来,艺止禅被打退,身往后退,竟是要掉落屋瓦下。

“罢了罢了,想我还未被江湖中人所知,竟是要盖上这等污名,师父曾说不要多管闲事,我就是不听,待我死后,也没人给师傅做饭,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唉,现下我也只希望掉下去后不要死的太难看。”艺止禅闭上眼,内心默念道。

“啪”艺止禅睁开眼,发现自己竟悬空于半空中,嗯,如果忽略掉那只被拉住的手。

“呵呵,如今是谁被吓得摔下屋瓦呀?”夜竹序拉住艺止禅的手,坏笑道,突然看见艺止禅右手手腕上有一枚印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艺止禅咬了咬牙,真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夜竹序已将艺止禅拉上了屋瓦。艺止禅稳稳落在屋瓦上,小手握拳,攻向夜竹序的门面。夜竹序仿佛早料到了一般,伸出手包住拳,往自己这一拉,艺止禅便不受控制的往前冲去,然后便落到了夜竹序的怀抱中。

“虽说我是救了你,但是你也不用如此投怀送抱吧。”夜竹序看着怀抱中的女子淡淡地说。

艺止禅从夜竹序的怀抱中退出来,深吸一口气,默念:不跟小人计较,不跟小人计较……

“要不是你执意要将我抓捕于牢中,我又怎会与你打斗?要不是你执意问我师出何派,我又怎会掉落屋瓦?要不是你用力过猛,我又怎会投怀送抱呢?”艺止禅指着夜竹序的鼻子反问道。

“你的意思是,这都是我的错?”夜竹序缓缓从腰间抽出一把飞刀,在手中把玩。

艺止禅吞咽一口口水,突然想到自己不仅打不过他,而且,又看了下屋瓦下的官兵,而且就算打得过,也是寡不敌众啊。随即讨好的说道:“不,不是,都是我的错。”

“错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嗯……我错在……我错在不应该在将军发现后逃跑,然后引出后面的那么多事!”艺止禅仿佛为了表明自己语言的肯定度,还特意点了点头。

夜竹序叹了口气:“虽说你已经知道自己错哪儿了,然离抓捕采花大盗的时间还有一个晚上,我只能将你……”

“慢!”艺止禅忽然说道,“我有一个好计谋。”

夜竹序挑眉,等着艺止禅的后文。

艺止禅大眼里充满着狡黠,绕着夜竹序周围走动,说道:“将军先说说,大盗作案有什么规律。”

“规律?要说规律的话,那就是大盗总在晚上犯案。”

“嗯,那距离上次犯案是几天前?”

“三天。”

“那距离上上次犯案呢?”

“四天。”

“那为何大盗两天前不犯案呢?”

“因为大盗知道了我们在这等着他落网。”

“没错!”艺止禅拍了拍夜竹序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光,“你说你们这么一大群人在这里等着他,他会来吗?如果他来了,那就是真的傻到家了。”

“那你的意思是?”夜竹序问道。

“我的意思是,你们全体撤退。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我们需要一个诱饵,来引出那个大盗,然后你们再出现,将他抓获。”艺止禅得意地说道。

夜竹序点头,赞叹道:“不愧是个好主意。可是那个诱饵该谁当呢?花青楼里的姑娘可是各各都不会武功。”说完眼神又在艺止禅的身上徘徊。

艺止禅有种很不好的感觉,紧接着夜竹序便说道:“我看你正合适!”

艺止禅愣住了,然后夜竹序便提起艺止禅的衣服后领,在屋瓦上施展轻功往花青楼的主楼里飞去。两人都没注意到远处茂盛的大树上,几片叶子似乎微微动了一下。

沈梦溪房中,夜竹序和艺止禅都在。

“这……不太好吧。”沈梦溪说道。

“那采花大盗下一个的犯案目标定是你,而你又不会什么武功,就按我们说的这个计划做,让这个……”夜竹序说到一半突然停住,“喂,你叫什么。”

艺止禅盘腿坐在床上,咬牙回到:“艺止禅。”

“哦。”随后夜竹序便不再理艺止禅,继而又对着沈梦溪说道,“让艺止禅代替你,去引那采花大盗,你不用担心她,我看她武功本领好的很呢!”

沈梦溪仍旧有点忧心地看着艺止禅,艺止禅心底对这个花魁无限好感,便说道:“你放心吧,我没事的,打不过我就跑,虽说我武功不好,轻功还算的上是不错。”

沈梦溪仿佛还是有点担心,这时两位官兵走了进来,夜竹序对他们说了些什么,两位官兵便对着沈梦溪很客气地说:“沈小姐,请。”沈梦溪看了看艺止禅,艺止禅对她做了一个安心的动作,沈梦溪这才走出房门。

房门被关上,房间里这时候只剩下艺止禅和夜竹序。夜竹序扔给艺止禅一件紫裙,正好盖在了艺止禅的头上。

“喂!你干嘛!”艺止禅从紫衣中冒出头来,岂料夜竹序看都不看她,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说:“到屏风后去换上。”

艺止禅对着夜竹序的背后做了个吐舌的动作,拿着紫裙从床上跳下来,走到了屏风后。

艺止禅抖开那袭长裙,动作迅速地脱下原来身上的衣服然后将长裙穿戴于身。裙摆摇曳到地上,腰处的收腰恰到好处,还有那宽大的水袖,大方中又不失性感,性感中又不失可爱。

最重要的是,这不是一件睡觉穿的衣服吗?看这胸前的镂空,露出了清晰的锁骨和白皙的脖颈……可是!艺止禅虽已经及笄,那身形还是如同十一二岁般,真真没什么看点。

待艺止禅拖着长裙的裙摆走出屏风后,夜竹序已经不在了,房中出现了两名丫鬟。艺止禅心里默默惊到,这两名丫鬟大概也是武功高强,要不然也不会悄无声息的出现且不让她发现。

“姑娘,将军叫我们来服侍姑娘梳妆打扮。”一个穿着青衣的丫鬟说道。

“嗯,好。”答应着那丫鬟说的话,艺止禅便坐在了铜镜前。

两个丫鬟先抽掉原先插在艺止禅发间的木簪,顷刻间,三千乌丝落地。丫鬟麻利地将那顺滑乌黑的长发编成一个发型,然后又在首饰盒中翻找首饰,一个接一个贵重的首饰被插在发中,艺止禅只觉得自己的头重的很。

那两个丫鬟拿着一对耳环,刚想替艺止禅戴上,却发现艺止禅根本没有耳洞,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艺止禅从铜镜中看到她们的为难,便说:“无妨无妨,你们先替我化妆便是。”

两个丫鬟便只能放下耳环,开始在她的脸上涂抹一些艳丽的颜色。原本虽大却充满着清纯的眼睛被化的越发的大,而且眉眼间充满着美艳。小巧的樱桃小嘴被涂上了大红色的唇膏,性感至极。

艺止禅看着铜镜里那个完全不像自己的女子,深深的佩服了夜竹序手下的本事,如今真的是像活脱脱一个烟花女子。

“吱呀”门开了,艺止禅转头看去。夜竹序走了进来,看着艺止禅,没说话,对这两个丫鬟说:“你们出去吧。”

“是。”两名丫鬟走了出去。

艺止禅看着夜竹序,夜竹序静静的站立了会儿,说了句:“还不错。”

艺止禅马上就反应过来,他是在夸赞自己,大大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形,刚想说话,就听夜竹序说:“化妆技术不错。”艺止禅脸瞬间就僵硬了,夜竹序继续说道:“我们的官兵现在已经撤离了,我也马上就要转到暗处,你多加小心,如果事情成功了,你走便是,如果失败,你就得乖乖地与我到监牢中去。”

“是……”艺止禅懒洋洋的回答了一句。夜竹序便走出了房门。

花青楼外。

夜竹序领头走出了大门。

“快看快看!夜将军出来了!”某乡民说道,“那个穿黑衣服的是不是就是采花大盗啊?”

“肯定就是咯。”某乡民回道,“唉,你说他赶明再来有什么不好,偏偏要这时候来,落在夜将军的手中,有他好受的!”

“……”许多乡民讨论中。

夜竹序站在花青楼前,对着众乡民说:“如今采花大盗已落网,众乡民不必再担心,我会启禀皇上,让皇上来处置他。”随后便领着大批的官兵走了出去,众乡民也渐渐的散去。

夕阳西沉,月上夜。

艺止禅惴惴不安地在阁楼里走来走去,虽说已经知道了夜竹序他们在暗处保护着,可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艺止禅叹了口气:“唉。也不知道凭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能不能打赢那个采花大盗。这次回去后,我一定要勤加训练功夫,让师傅多教我几招管用的!”

多思无益,艺止禅便熄了蜡烛,只剩下一只蜡烛微弱的闪着光。

艺止禅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实在是头上的发饰硌得慌。艺止禅便翻开被窝,又点上了几支蜡烛,然后坐在铜镜前,将头上的发饰一个一个拿下来:“夜竹序个死猪,这些发饰戴着干嘛,徒有其表。”

在艺止禅将头发上的发饰全摘完后,头发成功的又变回了散乱的样子。还好艺止禅仍旧知道自己是要去诱惑采花大盗的,虽然估计也不会成功,可是样子还得装一装,便拿起红木梳子,将自己的发丝仔仔细细的梳了一下。

做完这些事,艺止禅终于舒坦了,便又一次熄灭了蜡烛,然后躺在床上等着大盗的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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