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皓冰的大军已经到了龙翼王城的前面,王城让人觉得坚不可摧,无懈可击,只见一个人站在高高的城上,身披铠甲,一种大义凛然的气概从他身上散发,威严而又强大,正在凝视着千军万马,没有丝毫的畏惧。
皓冰抬头看了看这个将军,看来他就是元帅,但令人奇怪的是,皓冰从来没有见过他,就算是他旁边的徐木也见过一面,但这个人看似熟悉而又陌生。
皓冰拿着大刀指着那个人:“怎么不是苟奇而是一个陌生人?”
守卫王城的士兵也议论纷纷,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只见徐木两眉皱起,狠狠地瞪着那些士兵,见到这愤怒的眼神也没有人敢说话了。
那个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是葛利的侄子葛玄,我是最近投靠苟大人的。”
皓冰心里的疑虑也打消了,如果他有很大的城府,是那个黑衣人的话,他不可能这么轻易地交代出自己的身份。
葛玄冷笑着:“苟大人昨日被刺客用毒箭射中,今天凌晨就身亡了。”
士兵的议论更多了,葛玄没有在意,徐木将拳头砸在墙上震住了他们。
皓冰冷哼一声:“那你凭什么来担任元帅,你的实力何在?”
葛玄心中惊了一下,默默念道:我的实力,我的实力,他又想起他叔叔葛利。
葛利虽然是个阉人,是葛家唯一的太监,在他入宫时丢尽了葛家的颜面,但后来他一步步地往上爬,掌握了大权,权倾一时,葛玄那时把叔叔当神一样崇拜,他恨不得老皇帝赶紧死掉,让葛家人坐上皇帝宝座。
葛玄也暗暗想道,自己一定要和他叔叔一样,光宗耀祖,于是练就了一身的武功。
可是,又一件事情发生了。
修慕那天递给了老皇帝了一个奏折,眼神冲着葛利,满是杀气。
葛利是个聪明而又实力强大的人,没有人敢招惹他,宫中的人皆是他的手下,他早有机会动手,但迟迟不肯轻易弑君。
葛利那天紧随着老皇帝,不肯离开,似乎知道了一些事情。
老皇帝拿了一把刀放在桌子前,这是老规矩,可是葛利早已做好了准备。
老皇帝将奏折平铺开来,认真地看了下去。
在他批阅这道奏折时候,他也装作不经意一样瞧了瞧,修慕果然是来弹劾葛利的,这个奏折将葛利的计划全盘托出,将他的罪行赫然写在上面,气得老皇帝脸色铁青,见那葛利就在他的身边,还在那里看着。
老皇帝大怒,立刻拿起刀来,往旁边的葛利身上猛地一砍。
葛利急忙打了个滚,躲开了刀刃,扑地站起,向宫里大吼道:“计划执行!”
只见宫里的所有扑人,都拔出刀来,慢慢逼近老皇帝,老皇帝傻了眼,葛利看着他说:“没有想到吧,今天你的老命就要栽在我的手中!”
老皇帝悲哀地叹道:“天亡我也!”突然翻了个白眼,昏了过去。
这个举动也惊扰了所有的大臣,他们知道老皇帝性命不保,可也敢怒不敢言。
葛利挥了挥手,示意将老皇帝杀死。
突然,呼喊声传来,葛利感觉大事不妙,望向了宫里的一个狗洞。
此时,一大批兵马包围了皇宫,士兵立刻攻了进去,挥舞着剑,杀掉了里面所有葛利的人,葛利趴在地上,往上一瞧,马上坐着的正是修慕!
原来,修慕早就料到葛利会弑君,立刻调动了三千军队,阻止葛利。
葛利咬牙切齿,自己倾尽精力的计划这么就泡汤了。
葛利现在也自身难保,立刻从狗洞中溜走,修慕见其溜之大吉,立刻出了宫去,望着他远处神医,猛地射了一箭,可惜射中了胳膊,葛利摔下马,伤的不轻,浑身是血迹,喘着粗气,但还是忍痛又上了马,驾马逃去。
葛利满身伤痕,但是驾的越来越快,想要甩掉他们。
修慕追了很久,也没有追上他,只好离开了。
令人诧异的是,几天之后,竟有人发现了葛利的尸体,这事轰动了大新。
据说袁冬进行了调查,发现了真相,但是却没有说出来,此事也成了一个未解之谜。现在人们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已经淡忘了。
修慕也因此升了职,然后越升越高,最后达到顶峰。
葛玄也咬紧牙:“我为了复仇,才练就了很强的实力,因此才进入龙翼,而因为我的能力早已超过了我的叔叔,苟奇昨天相中了我,我这才来顶替!”
皓冰也不得不为其的能力一颤,他是多么可怕的人!
葛玄回城去,告诉徐木:“你带上十万大军和他们交锋,留下二十万军马守卫王城,我率领二十万骑兵去那个易守难攻的堡垒。”
两军交锋,厮杀地非常激烈,龙翼的士兵非常的强大,而皓冰处于劣势。
皓冰往王城不经意地一扫视,发现葛玄带领着大队的人马直奔那个荒漠,想了一会,心里明白了什么,立刻嘱咐左右:“选出十五万最好的卡乌士兵,由我率领追击他们,剩下的三十万对付他们。”
徐木注意到了皓冰想要追击葛玄,立刻率领兵马拦住他:“袁冬老儿,你想过去,还要过我这一关,你除非在我的尸体上踏过!”
皓冰拔出刀,准备厮杀。
徐木哈哈大笑:“只有懦弱的人会使用武器,有本事我们四拳来战。”
皓冰被这激将法一激,知道徐木的计谋,但自己也没有办法通过,只好放手一搏,将那刀扔在地上,举起拳头。
徐木也一笑:“皇上真是好骨气啊!我今日要把你废我父亲的仇恨报过来!”
徐木也满腔怒火,抬起了拳,喝退众兵退下,此处就像一个擂台一样。
皓冰跳下马来,徐木也不屑地瞧着他,看来是要一战即发了。
徐木知道袁冬的实力,料定他是打不过自己的,可是看他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是在朝堂上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心里也不禁有一丝丝的恐惧。
那么,谁才是胜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