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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活动类(1)

46.新浪网举办接力小说活动

1999年1月,新浪网与《中华工商时报》联合举办为期一年的接力小说活动。小说题目为《网上跑过斑点狗》,第一章由青年作家邱华栋、李冯、李大卫写作,其余由网民和读者共同续写,计划最终完成一篇6万字左右的中篇小说。小说试图反映互联网给人类的生活、工作、爱情带来的冲突与影响,揭示虚拟社会与现实社会之间的矛盾与冲突。这篇小说后来因网民和读者反应不积极等原因而夭折。

点评:

真正意义上的网络文学

接力小说,又称为“接龙小说”,“合作小说”,它是指由多人接力参与的,网上即时创作的文学作品。网络文学迄今为止,比较著名的接力小说活动有:“新浪网”一批作家与网民共同续写了网络接龙小说《网上跑过斑点狗》;“花脸道”网站开展的“花脸道双媒互动小说接龙”;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BBS留言跟帖小说《风中玫瑰》;“中文网络文学”网站开展的故事接龙《谱写你自己的故事——千年之恋》;“榕树下”网站网友的接龙小说《城市的绿地》;“亿龙”网站开设《青春校园,我唱我歌》和《情爱悠悠,共渡爱河》等接龙作品的栏目。此外,网络上还有流行一时的《超情书》《危险》等回环链接诗歌活动。这些超文本回环链接诗歌的文学实验,成为了更加接近网络文学本质的一种探索和挺进。有人认为,这类只有电脑才能创作、只有借助网络环境才能欣赏的作品,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网络文学,应该成为网络文学的发展方向。

1999年,由青年作家邱成栋、李冯和李大卫一起在新浪网上弄了一个网上接龙中篇小说《网上跑过斑点狗》,他们写了一个开头,然后由任何注册了个人ID的读者自由接续,分别在新浪网和《中华工商时报》上连载,进行纸质媒体和网络的互动,这是国内第一部网上接龙中篇小说。在此之前,美国著名作家约翰·厄普代克与另外44名作家一起在网上合作完成了题为“故事由谋杀开始”的小说。厄普代克通过电子邮件提供给亚马逊公司一段293个单词的故事的开头,介绍了故事的主人公塔索·波尔克小姐,她是书名提到的那家杂志的编辑。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波尔克小姐被暗喻和陈词滥调苦恼着,同时她对围绕她的一位老雇员马里恩·海德·梅里维特自杀事件发生的一系列奇怪事件进行调查。约翰·厄普代克写这篇小说的开头的报酬是4000美元。邱成栋等人也是受此启发,开展了这个活动。这个活动由这三个人担当评委,负责将读者和网友的续写文章进行挑选和评判,将符合要求的文章在报纸和网上连续刊登。这项活动进行了几个月后,大约连载了十几次,有两万多字,但是他们发现这篇小说已经离题万里,偏离了最初的中心,所以停止刊登,使得《网上跑过斑点狗》变成了没有结尾的一篇网络小说。

接力小说最初源于加拿大,早在1997年4月,加拿大在互联网络上举办了一个“全国小说”的写作活动。参加活动的作家一共有12位,代表加拿大全国12个省区的作家。12位知名作家在12个小时内完成了一篇集体创作的小说。小说的主题是“跨国故事”(Cross Country Story)。第一位作家凯文·梅杰为小说安排了一对男女主人公,同时又为他们安排了一个浪漫的场景:去夏日的海滨度假,身边还带着一条狗。第二位作家接过这个开头,顺手又增加了一个人物:在海边小屋旁独自补网的老头儿。游客与老人之间展开了交谈。第三位作家将金钱导入小说,他描写男子取出支票本,开出高价,企图收买老头。果然,老人将岩洞的秘密告诉了这对男女。接下去,一位作家描写出海的场面,颇具历险的色彩;女作家苏·斯旺则又添上一位“超越时空的女神”——“加拿大文学女神”(Can-Lit Goddess)。下一位作家又将故事拉回到现实之中,让男女主人公面临小艇电池用光的危险。聪明的盖尔·鲍温为前面几位作家编造的已经有些荒诞不经的故事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这原来是那个男子的一场恶梦。最后,卑诗省的女诗人马斯克雷夫讲了一个从祖父那里听来的关于加拿大的传说,为全篇故事完满收尾。

我们姑且不论这些接力小说的文学性的优劣,暂不考虑它是否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小说。就这种创作的方式来说,以网民“接龙”方式创作的交互式小说,它本身就是众作者之间艺术灵性和审美情感相互契合的结晶。由于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之间的另一个根本的区别就是,网络文学具有传统媒介文学所无法比拟的作者与接受者之间的互动性。这种互动性首先表现在网络阅读者在阅读时能随时发表评论,对作品提出评价或者批评,以便将意见及时反馈给作者,让作者及时调整思路,回应读者反馈意见。网络文学读者本身就能参与到创作当中,他们之间积极地交流写作心得和思路,融入到这种接力的合力中去,这也是传统媒介文学难以比拟的。

接龙小说充分利用了互联网络的即时性、互动性特点,使文学创作变成了一项集体参与的文学活动。这些由众多写手参与写作的小说,在文学性和艺术性方面都无一例外地存在水平良莠不齐,写作虎头蛇尾的现象。加拿大的“全国小说”最后的成篇作品,内容情节和结构的不连贯,使这一故事的写作不像是完成一篇小说,更像是拼凑一场文字游戏。约翰·厄普代克的接力小说完成之后,作品中充满着大量的对厄普代克文风的拙劣模仿。厄普代克本人表示,他对再次进行网上文学实验不感兴趣。

虽然从纯文学的角度来看,网络文学还存在着质量上良莠不齐的问题,但网络文学能使文学消费的大众化追求真正成为现实,这是毋庸置疑的。BBS小说作为一种文本实验,虽然免不了粗糙和散乱,但却体现了众多网友心灵与心灵的共鸣、志趣与志趣的相投,其人性的意义可能多于审美的意义,而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期待与心灵沟通不也是艺术审美的题中之义吗?如果人性的真善美能在网络的空间延伸和滋长,网络的工具理性必将添加人文装备而升华为价值理性。

47.“榕树下”发起“首届网络原创文学作品奖”

1999年11月11日,“榕树下”发起的“首届网络原创文学作品奖”,曾在当时引起轰动。王安忆、余华等传统文学作家担任评委,《蚊子的遗书》获得散文类一等奖,尚爱兰的《性感时代的小饭馆》夺下小说大奖,散文家宁肯以一篇散文《我的二十世纪》进入获奖者名单,把正在兴起的网络文学推向了一个高潮。正如作家陈村所言:“榕树下的颁奖,最大的意义不在于究竟有哪些作品最后得奖,而是它象征着中国文学在网络上的初次走台。这样的走台是热热闹闹的,认真严肃的,平等开放的,是人们所期盼的。网络虽然年轻,能有这一天,是许多网站和更多的网友不计功利地劳作堆积的基础,也是许多虽然没有上网但关心网上原创文学的人们的努力所推动的。”

点评:

网络文学需要原创

华语文学门户“榕树下”(www.rongshu.com)创办于1997年12月25日,最初是美籍华人朱威廉创作的一个个人主页。它是国内成立最早、最具品牌的文学类网站。“榕树下”坚持“文学是大众的文学”,倡导“生活·感受·随想”,使文学通过网络这一快捷的载体真正变成了大众的文学,使许多爱好文学的人好梦成真。

文学站点在刚刚起步的时候,一般走的是建设书库的路子,即通过收录大量图书资料供网上的“文学爱好者”“网上阅读者”浏览阅读。这方面,“黄金书屋”(http://www.goldnets.com)、“书路”(http://www. shulu.com)、“新语丝”(http://www.xys2.org)、“文苑英华”(http://book.21gd.com)等就是典型。而这条路走起来也没那么简单,因为等网络稍微普及以后,人们就意识到,这还牵涉到一个著作权的问题,若未经作者同意把图书资料录入到网上,兴许会引发著作权的纠纷。比如1999年6月15日,王蒙、张洁、张抗抗、张承志、毕淑敏、刘震云等6位著名作家,就通过他们的代理律师,向北京市海淀区法院提起诉讼,状告由“世纪互联通讯技术有限公司”主办的“北京在线”网站,未经许可将他们享有完全著作权的文学作品登载到网上,从而侵犯了他们的权益,要求赔偿经济和精神损失。《中国青年报》称“这是我国首起因网络站点刊登他人作品而引起的著作权纠纷”。在这种情形下,鼓励网上原创就成为文学网站不得不然的选择。在这方面,较早倡导原创的“榕树下”就以其强大的编辑、作者阵容和高投入的优势远远走在了其他网站的前面。“榕树下网罗了大批致力于网络创作的才子才女,有着庞大豪华的编辑阵容和比较固定的投稿作者……”1999年作家陈村的加入更是使其声誉如日中天。

榕树下网络文学原创作品评奖由陈村发起,参赛对象主要集中在榕树下文学网站首发的原创作品。这种评奖前后共举办了5届。1999年11月11日,“榕树下”发起了“首届网络原创文学作品奖”,这在当时引起轰动。2000年10月,榕树下组织“贝塔斯曼杯”第二届网络原创文学作品大赛。2001年底,榕树下举办第三届网络文学大赛,因其最高奖金2万元而吸引来30万件投稿。2010年1月4日,“第四届榕树下原创文学大赛”正式启动,这是榕树下由盛大文学控股重新上线后的第一个大动作。此次大展距上一次赛事,已经过去了9年时间。历经一个月的评选,庹政的《青铜市长》、右·耳的《西泠》获长篇作品特别大奖;夜黥《青春事》获最佳人气奖;跳舞的脚《破碎的玻璃渣》、霍小绿《北海道的小村姑》获短篇小说一等奖等。2010年12月17日,“第五届榕树下网络原创文学大展”正式启动。大赛分为“长篇小说”和“短篇作品”两大赛区。长篇区分列都市情感、青春言情、军事历史、悬疑其他四个类别,设置特等奖、单项奖、优秀奖、月度作品奖、最佳人气奖、出版签约基金等奖项,一百余个奖励名额,累计产生的奖金及版权金各项奖励约100万元。短篇区分列散文、短篇小说、生活随笔、书评四个类别,设置特等奖、单项奖、入围奖等奖项,约五十个奖励名额,短篇区奖金及稿费累计约30万元。上述每次评奖,担任评委的人都分为传统作家和网络作家两派。传统作家主要有王安忆、王朔、陈村、余华、马原、苏童、刘恒、阿城、王小山、莫言等;网络写手方面,基本上囊括了当红的网络写手,他们在网络文学领域成名较早、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如安妮宝贝、吴过、SIEG、王峻涛、刑育森、宁财神、李寻欢等。榕树下网络原创文学评奖主要涉及小说、诗歌、散文三项,第二届设置了最佳剧本奖和评委会特别奖。

榕树下网络原创文学奖在同类性质的网络文学比赛中是举办得较为成功的。一是榕树下在众多文学网站中,影响较大、发表网络原创作品数量最多。特别到了后来,随着网站逐渐走向成熟,其对原创作品的吸纳和质量的把关等方面均有很大提高,在所有中文文学网站中无论是质量还是数量都首屈一指。同时,榕树下几乎涵盖了网络原创文学的所有题材、体裁和各种实验,其创新意识与网络原创文学的发展态势是一致的。二是榕树下网络原创文学评奖活动呈现一定的连续性。自1999年网络文学走进人们的视野开始,只有榕树下连续举办了五届网络原创文学作品评奖,并形成了一定的风格和影响。三是无论是宣传还是其后续效应,榕树下评奖本身在同类的评奖活动中影响最大。四是榕树下评奖的评委包容了传统作家和当红网络作家,在选评上更注重作品的艺术性,具有很高的权威性。而且,几届评奖都作了适当的人员补充,主力阵容基本没有变化,保持了相对的稳定性,保证了作品评选标准的一贯性,使作品既不失其文学所固有的艺术性,又突出了作品之于网络的特殊性。

48.新浪网推出戴鹏飞原创短信专栏

2003年3月31日,新浪网推出了中国第一个原创短信专栏——戴鹏飞原创短信。戴鹏飞有“中国短信写手第一人”之称,其意义不在于他是第一个短信写作者,而在于他是最有成绩的短信写作者。

点评:

原创的价值

短信文学是指以手机短信为载体进行创作和传播,兼具文学性、思想性、精短性、娱乐性等特点的文学新样式。它是一种不用身体出场也不用声音出场的特殊交流方式,是对语言通讯有效的补充,有着不可替代的心灵沟通的作用。短信文学改变了以往的传播方式和阅读习惯,也改变了文学的文体形式,其篇幅简短、句式急促、排列形态特别,节奏快、符号化、日常化和对生活细微揣摩体验等,还有以娱乐为主的欣赏趣味,对文学特别是微型文学或超短文学的艺术手法和形式产生了极其微妙的影响。

2003年是我国短信文学元年。2003年3月31日,新浪网就适时推出了中国第一个原创短信专栏——戴鹏飞原创短信,这既是对戴鹏飞短信文学成就的认可,更是从一定程度上助推了新兴的短信文学的发展。该专栏公布了戴鹏飞创作的8个幽默短信系列:时代童话、哈哈节日、动物凶猛、实话实说、爱是永恒、成人承认、直接开涮、大话西游,首日即被发送2万余次,平均每条150次,第二天发送量竟然超过了10万次。2003年6月18日改版后,分为10个板块:鹏飞精品、鹏飞童话、鹏飞节日、鹏飞哲理、鹏飞直播、鹏飞爱语、鹏飞成人、鹏飞开涮、鹏飞名著、典型鹏飞,共300余条短信,没几天,网上下载发送量超过了300万次。

戴鹏飞从2002年起投入手机短信写手(1)行业,创作了大量广为流传的短信作品,并且创下了短信收入最高纪录,一条短信最高收入1万元,被誉为“中国短信写手第一人”,虽然这只是一个非正式的称号,但可见他在短信文学发展中的地位和影响力。戴鹏飞除开辟了中国第一个原创短信网上专栏外,还在几个方面引人注目:他有中国第一个平面短信文章专栏、创作了中国第一个即时新闻短信、中国第一个短信商业广告、中国第一个短信电视幽默、中国第一个短信广播小品、中国第一个短信情景喜剧剧本,等等。他曾出版发行爆笑幽默剧《郝大男的特大难题》、悬疑推理剧《神秘的古董店》、网络言情剧《e网情深》,《个人MP3作品集》等,还曾担任52集电视系列短剧《快乐女人》的编剧、副导演,更重要的是,他创作了中国第一本原创短信书籍,名为《你还不信》,以一个成语“飞短流长”将他的名字“飞”和短信之“短”以及短信的影响力融合在一起。还出版了首部手机短信诗集《我只在我眼睛里》,志在挑战那些“黄段子”。2004年8月,戴鹏飞的作品集《谁让你爱上洋葱的》,以“中国第一部短信体小说”之名由中国电影出版社出版,并被新浪网购得两年无线版权。戴鹏飞在以往的创作中积攒了大量段子,全书5万字,从人物对话到故事起承几乎都是由或幽默或哲理或言情的段子构成,淡化情节同时突出心理描写、人物对白,展现语言的魅力。对于短信创作,戴鹏飞认为要具备以下八大素质:一,大量积累、记录生活中真实的素材;二,掌握丰富全面的百科知识,不断学习新的知识;三,扎实的文字语言能力;四,各种文体、文学手法的运用;五,认真观察生活的点点滴滴;六,善于听取他人的建议;七,忍耐创作时的孤独和时间的煎熬;八,独具匠心,另类思维。很明显,这些要求其实就是对一个作家的要求。短信文学初期的抄袭、复制泛滥,对于短信文学能否称其为文学的基本立足点都产生了质疑和动摇,人们习惯将自己喜欢的、认为好的短信互相转发而懒于自己编写,久而久之就会产生厌倦感。在这种背景下,戴鹏飞原创短信的出现就极具有价值和意义,他那种推陈出新、妙笔生花的,极富有简洁性和趣味性的短信在很大程度上起到了示范和引领的作用。

新世纪以来,人们对于越来越快的节奏和压力之下的生活逐渐厌倦,转而对于新媒体文学产生追逐和热爱。当代社会的人们对于生活的四大诉求决定了短信文学在今后的人们生活之中必将占有一定的市场:(1)生活节奏加快,空暇时间减少,并且更分散。阅读从长时间连续型向短时间阶段型转换。随身携带、随时阅读是这种趋向的诉求。(2)生活方式和观念变化,追求新潮多变,对“大部头”兴趣下降。文化消费逐渐向简洁、快节奏方向发展。故事情节发展迅速,文字力求简单是这种趋向的诉求。(3)朋友间交互性需求增强,用户希望能够将自己看到的好文章第一时间给自己的朋友分享。方便的发送给朋友是这种趋向的诉求。(4)经过互联网的培养,用户的参与性加强,往往不仅仅局限于阅读,而更希望在阅读之后发表自己的意见并与其他读者进行交流。方便的发表和参与到讨论中是这个趋向的诉求。这些诉求和愿景,清晰地描绘出手机文学的光明未来。就像手机迅速普及是迎合了大众的需求一样,短信文学迎合了大众的新阅读需求。但是也应当看到,短信文学在发展的过程中,同样面临着复制和媚俗的双重缺失。短信文学在技术至上、市场经济的双重语境下,难以避免要犯下机械复制和过分媚俗求利的“两宗罪”,体现出鲜明的商品性和产业性,伴随而来的便是丧失了艺术品格和审美趣味的“快餐文化”。

49.首届全球通短信文学大赛举行

2004年6月,由海南移动通信公司和《天涯》杂志、海南在线天涯社区联合发起首届全球通短信文学大赛,向全国短信写手征集小说、散文、诗歌三类短信,旨在摒弃不健康、低格调的短信,发掘具有广泛流传价值的短信文学经典作品。截止8月1日,主办方共收到小说、散文、诗歌三类作品1.5万余条,经过著名作家铁凝、韩少功、苏童、格非、蒋子丹等评委的认真评选,共选出各类获奖作品37篇。首届短信文学大赛引起国内社会各界广泛关注。全国20多家媒体进行了报道和讨论,认为此举“开辟短信文学新时代”。同时,大赛还引发国内文学界对短信是不是一种文学的争论,有评论称短信只是一种文学书写方式上的变化,尚谈不上是一种文学新品种。

点评:

市场的推手

首届“全球通”短信文学大赛是成功的。短短两个月,在社会上及文学界引起了强烈反响,全国各地的应征作品达15000多篇。大赛对作品的评选严肃认真,秉持公平、公正、透明的原则。由于是首届,无法查证参赛作品是否模仿或抄袭。为此,组委会决定实施“三榜制”和“三公示”:第一榜初评526篇,由《天涯》杂志社的编辑负责,入选后即公示于海南在线的“天涯社区”。第二榜复评312篇,由铁凝、苏童、格非、韩少功、蒋子丹、李少君6位评委承担。《天涯》编辑部将所有初选作品以电子邮件方式发给每位评委,评委采用国际通用的公开记名投票方式对所有初选作品作出复评,并填写评审意见。复评结果再次公示。第三榜终评38篇,仍由6位评委承担,并于9月中旬再次在“天涯社区”公示。为确保严肃公正,保证作品无抄袭现象,本次公示一直延至10月才结束,其中小说一等奖即因举报抄袭而被取消资格,最后定评37篇。其中,《墙上的马》获诗歌类一等奖,获奖作者为四川的布衣;《楼道的灯坏了》和《扛梯子的人》获诗歌类二等奖;《电影院》《打工者的月亮》《大自然》获诗歌类三等奖。深圳作者韦俊的《年龄》获散文类一等奖;《山里的母亲》与《巴黎的墓地》获散文类二等奖;《童年》及《贩与乞》《井》获散文类三等奖。小说类一等奖空缺;江苏作者周新天的《竖笛》、浙江作者杨静龙的《永远的小孙》双双获得小说类二等奖;《爷爷相亲记》《见识》与《聪明蝇的误会》获小说类三等奖。还有多个作者作品获优秀奖和最佳人气奖。

本次大赛中,短信的文学“名分”引发了广泛的争议。惊呼“短信文学时代已经来临”者有之,鄙薄短信为“口水段子”者亦有之。短信文学究竟算不算文学?评论家张柠认为,所谓短信文学不过是文学的载体发生了变化,对文学的实质毫无意义。短信文学根本不成立,他不会将它作为文学领域的问题来谈。大赛评委、作家格非表示,文学作品的发表过去有着较高的“门槛”,现在通过手机、电脑,只要你有想象力和创造力,任何人都有权利创作,这就把文学日常化了。韩少功说,“短”并非意味着就不是文学。短信文学作品不会比网络文学或传统文学品位低或是更苍白,它可以达到传统文学同样的艺术水平。

其实,不管你承不承认短信文学,它都已经成为一种既定的文学事实,而且业已渗透到社会的各个方面。正如有论者所说,短信文学,说到底是技术消费时代对文学产生冲撞的结果,也是文学嫁接现代商业生活方式的结果。走产业化之路,追求商业利益,是短信文学的初衷。更确切地说,短信文学有着“双重身份”,商品性是其隐性的因素,也是本质的东西,而文学性则是其显性的因素,是表象的东西。短信文学要获得较大的受众群,必须掀起一定的从众消费浪潮。(2)

中国移动正是发现了短信文学与人们日常交际行为的微妙联系中的商机,在2004年首届“全球通”短信文学大赛获得巨大成功之后,2005年又倾力打造了中国短信文学第一平台——e拇指文学艺术网,旨在建立中国第一家基于手机无线网络平台进行创作、阅读、传播的原创和出版基地,陆续开发了“手机文联”“拇指日志”“拇指书屋”等各类与短信文学艺术相关的无线网络增值系列产品,并于2005年、2006年、2008年先后举办了各类全国性的综合性短信文学艺术创作大赛(3),展示和交流原创文学艺术作品。近十年来,在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的推动下,短信文学这棵稚嫩的幼苗迅速成长壮大起来。后来,随着国内期刊《故事会》《小小说选刊》《散文选刊》等人文期刊,天涯社区、榕树下、红袖添香等原创文学网站的加盟,“手机阅读”逐步成为一种新兴阅读习惯,短信文学作为一种新兴的传播方式,大规模进军传统阅读市场。

50.“起点”与作者签订个人稿酬协议

2004年12月17日,已在美国纳斯达克市场上市的中国最大网络游戏运营商——盛大网络在上海宣布:其旗下的“起点”中文网与多位网络原创文学作者正式签订个人稿酬协议,个人最高年薪将突破100万元人民币。目的是在维护网络作家知识产权的前提下,促使中国原创网络文学加速融入传统文化领域。而众多获得尊重的网络文学原创作家收益的提高,也将为盛大的网络娱乐研发事业提供更多更好的内容保障。内地网络文学界著名的原创作者血红(刘炜)、雪域倾情(范剑英)、大秦炳炳(张乐)、碧落黄泉(廖俊华)、流浪的蛤蟆(王超)等都在这次签约仪式上首次露出了“真容”,其中最小的是位在校学生。在市场经济充斥文化市场的今天,类似盛大网络的举动无疑是对网络文学的一种鼓励,对网络文学的发展将会起到推动作用。

点评:

赢在“起点”

“起点”中文网是2003年5月创立的,前身为“起点原创文学协会”独立作家发布原创文学的一个著名的论坛网站,该网站的文学作品涵盖了科幻、魔幻等领域,一些作品是以在线游戏为基础创作的。已有大约1万名作家授权起点网出版他们的作品。

2004年10月9日,中国最大的在线游戏运营商盛大宣布,该公司全资收购了原创娱乐文学门户网站——起点中文网,掀开了文学网站发展史上新的一页,宣告了纯以文学特色、诸强并存的文学网站时代结束。此后,一系列收购、兼并、合作、资源整合等行动纷纷出台,资金大面积进入文学网站,网络文学产业化的苗头出现。盛大多年经营网络游戏所构建的覆盖全国的付费平台给起点带来更多便捷,它逐渐发展为“全球华语第一原创文学网站”。

而此前的起点中文网运行的是VIP收费的盈利模式,采用的是全额支付的制度,使得第一个月就有作者的稿费超过千元,与之前开办VIP网站的稿酬相比,已经是极大的飞跃。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起点发表了“起点中文网VIP订阅制度试行回顾”,欣喜地宣布:“在VIP会员的踊跃订阅下,VIP优秀作品已经达到10元/千字的稿费水平,订阅成绩最好的作者在本月里已经收入超过千元的稿费。”“到了2003年底,起点中文网的优秀作品稿酬已经达到了每千字20元,网站流量在全国所有网站中排进了前100名。”(4)

为了进一步扩大市场份额,提升竞争力,在收购后不久的12月17日,盛大文学依靠它雄厚的资金和强大的管理,宣布起点中文网与多位网络原创文学作者正式签订个人稿酬协议。它在提升本网作家福利待遇,攫获其他网站写手的同时,也提升着业界对于网络作家的关注和尊重。盛大文学这种斥巨资打造金牌网站的做法,无疑也是对行业标准的一种提升。对于网络文学的发展是有着良性影响的。

2004年12月18日,起点中文网在上海召开“盛大起点2004年原创文学之旅”,请来了网络上最有人气的写手们(如血红、蓝晶、赤虎、流浪的蛤蟆、碧落黄泉等),根据作者以前的表现和起点未来发展的综合考评,以年薪的方式买断作者一年所写的作品出版权,并与他们正式签订了百万元代稿酬协议。

2005年1月1日,起点中文网在网站经营方面与签约写手约定:每一毛钱的收入,按照三七开的比例进行分配,作者拿七份,网站拿三份。到2005年5月止,起点中文网继创造出日PV6000余万的流量奇迹后,单月发放稿酬首次突破100万人民币,逾20位作者稿酬过万,开创了娱乐小说写作的一个奇迹。

2005年3月31日,起点中文网正式推出“起点职业作家”体系,其公告声称“起点职业作家体系”将对有志向成为职业作者的优秀作者实行“保底年薪制”,根据不同的写作任务以及作品质量,实行不同层次的保底年薪。成为起点职业作家后,作者可以选择专业写作,也可以保持业余写作,除获得极其稳定的年薪收入外,还拥有盛大公司及统一印制的起点中文网职业作家名片以及享受年度国内外旅游休假机会。职业作家体系的出台预示着起点在坚决贯彻商业写作的道路上又迈进了一大步,然而职业作家的协议也暴露出了很多问题,以至于协议到期后竟让有半数以上职业作家签约外站。对起点来说,2005年的职业作家体系未必是成功的,但是职业作家体系为起点带来的回报却绝对是超值的。

2010年,网络盈利模式浮出水面并日渐成型。据著名网络文学研究专家欧阳友权分析,其表现形式主要有三个方面,一是签约写手。尤其是海岩、周梅森等知名作家与起点中文网签约,对传统专业作家有一定引领和启示作用;二是付费阅读。阅读付费慢慢被网民所接受,使文学网站找到了盈利模式。尽管付费不多,但2.48亿(5)文学网民是一个巨大的阅读市场;三是网络文学产业链开发。一个作品经网络试水,可以进行二度、三度……N度开发,如出版为畅销书,改编成影视、动漫、网游作品等。由此可见,产业化、市场化是网络文学的生存之道,也是网络文学发展的重要引擎。(6)

51.新闻出版总署举办“首届中国数字出版博览会”

2005年7月8日—10日,新闻出版总署举办“首届中国数字出版博览会”。这次博览会由“数字出版趋势与技术高峰论坛”和“中国数字出版与网络传播展览”两大板块构成,会议围绕网络文学、学术著作和网络游戏等热点话题进行探讨交流。

点评:

数字出版:绝对的朝阳产业

数字出版是指利用数字技术进行内容编辑加工,并通过网络传播数字内容产品的一种新型出版方式,其主要特征为内容生产数字化、管理过程数字化、产品形态数字化和传播渠道网络化。目前数字出版产品形态主要包括电子图书、数字报纸、数字期刊、网络原创文学、网络教育出版物、网络地图、数字音乐、网络动漫、网络游戏、数据库出版物、手机出版物(彩信、彩铃、手机报纸、手机期刊、手机小说、手机游戏)等。数字出版产品的传播途径主要包括有线互联网、无线通讯网和卫星网络等。

近几年来,数字出版产业发展一路高歌。据统计,2006年数字出版产业达213亿元,2007年达362.42亿元,2008年达530.64亿元,2009年达798.75亿元,2010年达1058.4亿元,2011年达1377.88亿元,到2012年达到了1935.49亿元,其发展速度之快,势头之好,令人欢欣鼓舞。

正是基于这样的发展前景,2005年7月8日—10日,新闻出版总署举行“首届中国数字出版博览会”,会议围绕网络文学、学术著作和网络游戏等热点话题进行探讨交流,倡议成立数字出版产业联合体,推出《中国数字出版产业调查报告》和《中国数字出版行业前沿集锦》。在这次博览会上可以看到我国数字出版行业骄人的成果,以及行业长远而光明的未来。但是也相当清醒地暴露了很多不足之处,如体制的不健全、行业竞争的混乱以及与欧美发达国家数字出版行业的巨大差距。此后,中国数字博览会每隔两年举办一次,对数字出版行业出现的新技术、新成果、新服务和新的运营模式进行探讨和创新。

2007年7月16日至19日,以“数字创新出版,网络改变世界”为主题的第二届中国数字出版博览会在北京国际会议中心隆重开幕。博览会历时4天,由2007数字出版高峰论坛、2007数字出版展览展示和数字出版年度示范企业、推荐品牌、创新人物、优秀作品评选推介活动三部分组成,其中数字出版专题展览全天对社会开放。开幕式上,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国家版权局副局长阎晓宏作题为《我国数字出版产业的现状、问题及对策》主题报告。他提出,未来几年,新闻出版总署将站在国家战略的层面,大力实施数字出版战略,出台有效的产业政策,以推动传统出版业的产业升级和革新;建立国家数字出版管理中心,统筹管理协调和推动数字出版产业的发展;建立国家数字出版实验室,以产学研相结合实现自主创新;推动出版业五大工程(“中华字库”工程、“国家数字复合出版系统”研发工程、“国家知识资源数据库”出版工程、《中华古籍全书》出版工程、“数字版权保护技术”研发工程)建设,提升行业整体的数字化水平;推进数字出版产业基地建设,促进数字出版的全面可持续发展。

2009年7月7日至9日,第三届中国数字出版博览会北京举行。会议以“落实数字化发展战略,推进出版业升级转型”为主题,数字出版领域近年来的新技术、新成果,新的服务和运营模式及相关解决方案都悉数亮相,15位嘉宾分别从数字出版战略布局、全媒体出版、出版集团企业管理信息化、数字出版技术创新、数字化运营与盈利模式、网络出版与运行实践等方面进行主题演讲,10场分论坛则分别针对数字出版时代的全媒体营销、数字出版产业中的法律关系及解决方案、3G时代电子书领域的商业研讨、数字复合出版系统技术的发展和应用、数字阅读、数字出版创新等业界普遍关注的话题进行了广泛探讨。

2011年7月6日至9日,第四届中国数字出版博览会在北京国际会议中心举行。博览会以“传统与现代融合,内容与技术共生”为主题,充分展示“十一五”期间数字出版丰硕成果,全面落实国家“十二五”规划关于做优做大做强新闻出版产业,提高新闻出版业整体实力和竞争力的战略要求,促进传统出版与数字出版的进一步融合,推动新闻出版业实现跨越式发展。

2013年7月8日至10日,第五届中国数字出版博览会在京举行。据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副局长孙寿山介绍,2012年中国数字出版产业产值高达1935.49亿元,是10年前的百倍以上。本次博览会以“科技与出版融合,转型与创新并举”为主题。会议期间,举行了2013年度数字出版新成果展览、数字出版高峰论坛、数字出版圆桌会议等论坛。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院长郝振省发布了《2012—2013中国数字出版产业年度报告》,报告显示我国网民已达到5.64亿,与去年相比新增5090万人,互联网普及率已达到42.1%,其中手机上网人数所占比重最多,已达4.2亿。

52.《中国网络文学阳光宣言》发表

2005年11月19日,由腾讯网读书频道发起的“网络文学精英会”之“掌门论剑”在北京大学正大国际会议中心隆重举行。来自“起点中文”“幻剑书盟”“红袖添香”“天涯”“榕树下”等著名原创文学网站及知名作家、学者、网络写手汇聚一堂,堪称网络文学界规模最大的会议之一。会上就我国网络文学的起源、生存状况、盈利模式以及未来的发展、如何在“包容、创新、合作、成长”的氛围中打造专业、健康、富有活力的网络文学平台,推动我国网络文学事业的健康发展等重要话题展开讨论,并共同签署发表了《中国网络文学阳光宣言》,共同抵制含有色情、暴力等不良内容的文学写作,标志着一场原创网络文学净化与规范运动全面展开。

点评:

渴望净化

网络文学是借助于网络的迅猛发展而兴起的一种文学形式。网络的现实虚拟化,创作主体缺省的言说方式,使人类复活了人性,也临近了“本我”的状态,使网络文学成了现代人游戏的狂欢场。文学创作主体性的丧失,更彰显本我的欲望。正是因为网络文学天然存在的这些属性,它更多地在内容上表现出无意承担对社会的责任以及对人生对生命价值的总体思考,而让游戏、快乐、宣泄等成为写作的主导,文笔直露、调侃、媚俗、幽默,审美上追求趣味性和时尚性,显示出低俗化和平庸化。在网络文学发展之初,很多网站为了盲目扩张,增加点击率,在内容的审核方面降低了标准,使得一些充满了暴力、色情、淫秽和低级的作品纷纷上榜,一时间网络文学的成长环境不容乐观。

2005年11月19日,在腾讯网读书频道发起的“网络文学精英会”上,十余家文学网站共同签署的《中国网络文学阳光宣言》,宣称要“坚决抵制色情、暴力、反动等不良文学和低俗文学在网络泛滥,坚决清除不良网络文学对青少年的污染,全力营造一个健康、向上、充满阳光的网络文学成长新环境”,正是针对时下中国原创网络文学所存在的不良倾向提出的。

如果说,此前相关的监管与约束更多地来自于政府有关部门对互联网信息管理的政策与精神的转述的话,那么,此次宣言的发表以及随之而来的以各大文学网站为主体所施行的一系列极有针对性的措施,则揭示出互联网从业者自身对于信息管理所提出的要求。一直以来,中国原创网络文学界始终坚持将“自由”作为衡量网络文学的第一标准,为了维护这种“自由”,甚至不惜在一定程度上放弃对于文学创作十分重要的道德标准与社会影响,从而令网络文学创作在表面“自由”的状态之下,呈现出“繁盛”的无政府状态。然而,这种丧失约束的“自由”所催生的“繁荣”状态并没有使得网络文学创作走上良性的发展之路,反而使得原本水平就参差不齐的原创网络文学作品在整体艺术品位上进一步下滑,而这种整体的下滑趋势甚至已对网络文学的生存产生了威胁,迫使网络文学发展的主力军——各大原创文学网站采取措施,以挽回颓势。由此,我们看到,此次网络峰会的召开以及相关宣言的发表,宣告了网络文学界对网络文学进行全面规范的高潮的到来。虽然,这种规范与网络文学“自由”的主题精神相违背,但却是令网络文学创作走上正轨的唯一办法。随着这种规范行为的不断深入,可以想见,中国原创网络文学必将在未来获得更为迅速的发展。

当然,保持网络文学的健康、良性发展,靠行业自律还是远远不够的。创建健康的网络环境,需要依靠读者和作者的自觉,但更多的是需要出版、行政部门的审批和监督,这也是他们保护网络文学发展的职责所在。因此,2007年8月14日,新闻出版总署、全国“扫黄打非”工作小组办公室联合发出了《关于严厉查处网络淫秽色情小说的紧急通知》,共同对境内348家网站登载的40部网络淫秽色情小说进行了查处,相关网站已经受到严厉处罚。要求各地“扫黄打非”办按照属地管理和“谁主管、谁负责”的原则,对照上述通知公布的《四十部淫秽色情网络小说名单》和《登载淫秽色情小说的境内网站名单》,责令辖区内有关网站立即删除名单中所列淫秽色情小说,禁止任何网站登载、链接、传播相关信息。2009年3月3日,为贯彻落实中央“两办”2009年6号文件精神,中央外宣办、公安部、全国“扫黄打非”工作小组办公室等部门深入开展“扫黄打非”有关工作,进一步净化社会文化环境、促进未成年人健康成长。全国“扫黄打非”工作小组副组长兼办公室主任、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蒋建国表示,目前,总署正在加快互联网出版监管系统一期工程的建设,建成后可以实现对国内约60万家网络出版网站的网络学术文献、网络文学、网络教育读物、网络报纸、网络期刊、网络图书、博客出版、手机出版等8类互联网出版物中的中文文本信息内容的监测,达到每日监测1100家出版网站、日处理600万以上网页的网络出版物中文文本信息的能力。

53.首届“中国网络文学节”开幕

2007年1月16日,“2006—2007中国网络文学节”在北京拉开帷幕。本届网络文学节的主题是“网络文学与青春校园”。期间,通过中国校园文学杂志、搜狐网、各联办文学网站和相关新闻媒体,对2006年度网络作家、原创作品、文学网站和出版策划人进行了宣传展示、评选表彰;约请知名作家、评论家和青春写手、文学社刊辅导老师,召开了文学论坛和专题研讨会,探讨了当前校园文学和网络写作的现实问题及发展方向;发布了2006中国网络文学年度报告,公布网络文学年度新闻事件和新闻人物;邀请重点文艺出版社、图书发行商,对当选作家、获奖作品进行宣传和市场推广,并就网络文学作品的版权合作和深度开发,进行了深入的交流和合作。2007年4月14日—15日,组委会在中国现代文学馆公布了此次中国网络文学节的相关奖项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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