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艾草的熏烟味吗,味道还不算难闻,如果真的可以驱蚊的话,相信大家都可以接受,赵锦宜走进房间看到小青已经把香炉安置好了,里面正飘出淡淡的烟丝,她关上房门准备睡觉了,今天是骑着马出去的,累的她够呛的。
她脱下外衣,里面就剩一层薄薄的衬衣了,用水清洗一下自己的脸,在铜镜中照着那块胎记,这块紫色的东西伪装在脸上是看不出任何的破绽的,可最大的缺点就是在水里浸泡的时间长了,它就会自动脱落,眼看夏天就要来了,脸上免不了要出汗,她得想办法尽快找到其他的易容材料来代替,否则就要穿帮了。
卸下发髻,把黑亮的发丝梳理的一遍,感觉到她怎么有点口干舌燥,可能是因为今天骑马太累了吧,她起身坐在桌边,为自己倒上一杯水,桌上的香炉中的熏烟却是越来越浓……
不对,怎么身子感到越来越烦躁呢,甚至连她的视线也变的有点模糊,她是怎么了,赵锦宜想抓起桌上的水壶,可她的眼前却出现了两个水壶的影子,她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实在是受不了身内的那股燥热,她解开了颈间的那颗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深吸一口气,使她感到一丝的快感,可接着而来的是更大的热潮……
不对,难道她是中毒了吗?赵锦宜用她仅剩的一点理智想到了一个极大的可能,忍住身体里那股强大的感觉,她试着运作自己的内力,却发现那根本无济于事,不行了,她又扯开了一颗扣子,她现在最大的快感恐怕就是让她的肌肤一寸寸的都暴露在外面……
对了,她有百花解毒丸,她想起了藏在柜子里的宝贝,踉跄着脚步,找到钥匙,把柜子打开,翻开包裹,她的瓶子呢?怎么找不到了,一定是小青在帮她搬房间的时候拉下了,赵锦宜沮丧的退回到床上,她意识到这好象不是普通的毒药,似乎有点……糟了,她难道是误服了****吗,而且药性还如此的强烈,依照她现在的状况,她越来越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只苦于她能医难自医……****是无药能解的,除了……与人合欢……
在军营里呆了一个下午的耶律延宗回来又是夜黑了,想起她今天骑完马后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他的脚步停留在她的房门口,她房里还有烛光,他推门而入,却感觉到这房里有点……诡异?移步入内,见她的衣服都扔在了地上,上身只穿一件乳白色的肚兜,躺在床上正迷糊的呻吟着,床边上的柜子也打开着,东西乱成一团,他走上前去,翻开她的包裹……和他传家的一模一样的手镯……柳三燕的佩剑……三本厚厚的医药笔记……赵锦宜……这一刻他懵了,他转身看着床上的人,是彻底的懵了!
“该死!”她的手正在乱抓一气,几乎要把她身上最后的一点牵拌也拽掉,呻吟声不断!他忘了她现在的异常了,耶律延宗手忙脚乱的把东西扔进柜子里锁上后,扶住了她滚烫的身体,“锦儿,你怎么了?”他已经确认了她就是宋国公主赵锦宜!
“恩……”他冰凉的双手碰触到她的身体,使她感觉是那么的舒服,她翻了一个转身,整个人扑入了他的怀里,试图使她自己更舒服一些。
“你到底怎么了?”温热的触感从他的指间传来,使他的下身变的紧绷,强忍住自己的欲望,仔细的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症状和自己几个月前喝醉酒时的样子是那么的相似,难道她服了催情的药?不会是她自己服的,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
“热……”从她口中勉强能听出一个热字来,她的脸已变的通红,紫色的胎记也似乎变的透明起来。
“你先躺着,我去帮你倒杯水……”他已不知所措,把怀里的人抱起重新放回到床上……
“不要走啊……好热啊……”迷糊中她拉住他的手,痛苦的低吟和撩动的玉臂在他眼里却成了无比妩媚的勾引。
“锦儿……”感觉到她体内的药性正强势的发作,他知道她的难受,恐怕喝最多的水也救不了她身上的火了,他微微的犹豫了一下,轻轻的放下了床上的薄纱,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就让他帮她解脱吧,他发誓他会好好爱她,一辈子……
贴上了一个宽阔的胸膛,她感觉好舒服,她的身体渴望被拥抱,她的肌肤渴望被触摸,她紧紧的用自己的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耶律延宗几乎被他抱的喘不过气来,他的大掌来回的在她柔滑的背上揉搓着,直到她的背上现出一条条淡淡的淤痕,在她的肩下,他好象触摸到一处突起的东西,是一个梅花形的旧疤痕……
“恩,呜……”他的抚摸如春雨般滋润了她的饥渴,在他怀里她带着零乱的气息,发出轻微的鼻音。
解开她的肚兜,傲人的双峰在颤动的烛光下若隐若现,而她的心口处竟有一道疤痕,从它的愈合情况看来,这伤口虽然不是很大,却已是深的致命,她说过她在送嫁的途中遭到刺客,无奈之下先由替身的沐无雪出嫁,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耶律延宗俯身吻住了她的那道刺目的伤痕……
“晤……”从她体内的某一处传来了刺激的快感,慢慢的扩散到全身,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向她袭来。
两个人身上的衣物早被他褪的一干二净了,他温柔的吻落遍了她的全身,最后停留在她娇人欲滴的唇上,舌尖探进她的贝齿,和她纠缠在一起,用力的吮吸着属于她的芬芳,两个人的气息已完全的融合在一起。
渐渐的,他的吻由温柔变为霸道,一只大掌也从她的背上转移到她的胸前,下体……
下一秒,他就完全占有了她!
“啊!……”美妙的快感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