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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非得拧断他的头不可

关爷相信下手们的能力,这么多人把房间都搜遍了,连个人影都没有,那一定是没有人的。他的脸马上又堆起猥琐之笑,搭过小诗的肩膀,“爷的小诗诗,别生气,爷这是为你好,爷不是怕你落入那些下三滥的人手中嘛。”

小诗暗暗松了口气,没有搜到人就好,但她觉得很奇怪,那两人为何在房间消失了?她杏眼狠瞪关爷一眼,“哼,关爷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娇嗔一声,往门口去了。

关爷催下手们出去,然后屁颠屁颠往小诗追去,“小诗诗,别生气,等下爷。”

门关上前,老鸨探头进来望了一眼,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看到房间空空如也,她既纳闷也惶恐,“好端端的,怎么就蒸发了两个人了?”她以为撞邪了,赶紧把门关上。

屏风后,御圣君从房梁跳下来,在傅玉书跳下来时,他已经迈步走出屏风,“这下,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走出屏风,御圣君到饭桌边坐下。

傅玉书没有坐下,而是在房间缓缓走动起来,似在徘徊。

御圣君说:“既然你没有被妻子的死冲昏了头,那你今晚说出的话,不可能是空穴来风。怎么回事?我师父他……怎么可能是导致楚国灭亡的人?”

徘徊了好一会,傅玉书停下了,面对御圣君,神色认真,“我把我父亲跟我说过的,原原本本给你说一遍,然后,你自己再判断这是不是空穴来风的事情……”

夜深。月光轻柔。

走出技院门口的时候,御圣君和傅玉书二人被后面的小诗唤住,“两位公子。”

二人回头,傅玉书问:“小诗姑娘,还有事?”

“我……”小诗眼神闪烁,欲说还止。

御圣君似乎忽然想起什么,表情夸张了一下下,“噢,我知道了。”随即,他从怀中拿出了一沓银票,替给小诗,“说好走时再给钱的,差点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没想到这二人出手如此阔绰,这是小诗没料到的。她看到御圣君手中的钱,震惊了好一会,但最后把钱给退了回去,“公子,今晚不能让你们尽兴,小诗已经很对不起你们了,这钱,我不能收。小诗唤住两位公子,并非是来要钱。”

御圣君并没有把钱收起来,他问:“不要钱,那你要什么?对你来说,钱不是最重要的吗?”

他这句话,伤到了小诗,但小诗只是心里有些难受,表面上,并没有因为御圣君的话而恼羞成怒,这种侮辱,她已经习惯了。她苦笑一记,伤感地说道:“是,钱对小诗来说很重要,但小诗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没有付出过,小诗就不能拿这个钱。”

没想到这女子还挺有骨气了,御圣君暗暗欣赏了那么一下。

“小诗,他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为此难过。”傅玉书说道。“这夜已经晚了,我们二人也该回去了,今晚,还是非常荣幸认识小诗姑娘。”

小诗轻轻笑了笑,不再介怀刚才的话,“小诗也很荣幸认识公子。小诗唤住两位公子,只是想为今晚关爷的事道个歉,让两位公子今晚扫兴了。如果两位公子日后有空,多多来小诗这里,小诗定当尽力伺候……”

傅玉书说:“小诗姑娘不必这样做,真的,我们二人今晚很开心。时候不早了,我们二人先走了,小诗姑娘,后会有期。”说完,给了御圣君一个点头,然后转身走。

御圣君硬是把钱塞入了小诗怀中,“念在你是个好姑娘的份上,用这些钱赎身吧,别呆在这种地方了,否则,你最后的那点尊严也被践踏掉。”说完,掉头走人。

小诗看看手中的银票,再看看御圣君他们的背影,再回想御圣君刚刚的那句话,不由得眼泪布满了眼眶,但嘴角却扬起暖心的笑,“谢谢两位公子。”

走在回宫的路上,御圣君惆怅连连,“怎么会这样呢?我师父他……”

傅玉书苦笑一记,“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骨难画心,我对我皇叔的印象很模糊,只知道他是当年我们楚国骁勇善战的大将,深得我父皇重用。可谁想到,他为了宝座,勾结北临国,残杀我皇室所有人,一个也不留。”

御圣君问他,“你就这么相信二王爷和傅丞相他们的话?说不定他们是故意设圈套害你的!”

“我想他们也没有那个心陷害我,”傅玉书淡淡道,“这些年,我虽然被反楚国的余孽围得团团转,但御鑫好的一面,却让我越来越不相信当年的事情了。楚城我去过好多次,每次去,都是去联络前朝的臣子,可是,当年我看到的尸横遍野的楚国,如今已是繁荣昌盛的楚城,我怎敢再发动战争。御鑫如此强大,我也发动不了。今日听父亲一说,如今的楚城,居住的全是楚国的子民,这一点,让我彻底放弃了对御鑫的仇恨。我父亲自小以为我病着,常年给我遍寻名医,单单这份爱,他就是当之无愧的大国丞相。有怎样的丞相,就有怎样的君王,所以,如今我相信我父亲所说的事是事实,更相信御鑫没有侵略过楚国,反而帮了楚国很多!”

御圣君为难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我师父他,他如今在民间造了数起混乱。他相信,很快就能把大内侍卫给调光了,那我们不就可以……”

“不能这样做!”傅玉书惶恐道,“楚衡的为人不能信,你告诉我他在哪,秘密培养你们的那座山在哪?我要去灭了他,不能让他再危害百姓了!”

御圣君扯了扯唇,突然间觉得傅玉书的话很可笑,“我看,你是被二王爷那个安插在我们训练营内的奸细给算计了。你说子墨是二王爷的人,谁知道是不是。”

傅玉书说:“今天,我父亲知道我要见他,如果不是子墨让二王爷通知的,我父亲如何得知?”

“这……”御圣君说不上话来。

“真的,你和唐琳真的不要再投靠楚衡那混蛋了,”傅玉书耐心劝说,“我们都是为了楚国的子民好,如果我们楚国的子民过上好日子后,我们还要跟御鑫斗个什么?再说了,这不是御鑫的错,是北临国的错。要报仇,找楚衡和北临国。”

御圣君烦躁不已,“我郁皇轩就是想干一番大事业出来,被你这么一说,师父也不能跟了,北临国也不能合作了,那帮谁啊?我的大业什么时候闯出来?”

傅玉书思索了良久,坚定不移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我想投靠二王爷,希望你加入!”御圣君非常惊讶,“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傅玉书神色非常的认真,“我没有开玩笑。皇轩,你想想,御鑫在十几年前怎样的?如果没有能力,怎么把过去的强大的北临国给压下去?御鑫如此强大,会为难我们楚国这么一个小小国家吗?还有,你想想看,在以前,御鑫差不多被北临国攻打完了,如果不是二王爷有扭转乾坤之力,又怎么让御鑫反败为胜?”

“呵,”御圣君扯了扯唇,讽笑一记。“这些年,谁不说这是当今圣上的杰作,你怎么认为是二王爷?难道,真如你所说,幕后掌权者,是二王爷?”

傅玉书说:“子墨告诉过我,他说御圣君当今因为先皇的死而倍受打击,之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终日不说话。二王爷与御圣君同年同月出生,在年龄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可由于晚出生的缘故,御圣君被提为了小太子,先皇战死沙场后,也只有小太子可以登基。二王爷很小就懂事了,成熟不比大人差。他洞察世间一切事务,运筹帷幄。也许是不想起内乱,所以他甘当在背后,辅佐小太子,替小太子把御鑫从北临国手中夺回来了。”

御圣君苦笑一记,“这些,你相信?”

傅玉书低头笑笑,感慨道:“我虽然好奇他们二人,但,只要楚国的子民过得好,我跟他们就没有仇恨可言了。但我家人的仇,我必定要报。”

御圣君皱了皱眉,道:“你要暗中协助二王爷,与邵麒这些北临国的人斗?”

“是!”傅玉书说出了心中答案,眼神,也在这一刻变得锋利寒冷。“邵麒私底下跟我提过,他们的人马如今有埋伏在宫外各处。看到我们出宫,他们的人马肯定里应外合了。我想,我夫人和九子,是被他们害死的。”

这下,御圣君说不上话来,手不自觉地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傅玉书问他,“怎样,有没有兴趣随我一起加入二王爷这支强大的队伍中?我相信,跟着二王爷,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强国难容强国,我想,北临国不会乖乖让御鑫踩在他们的头上,而且已经实施抢夺的行动了。我们如果告发,协助二王爷制敌,将来,我们必定是二王爷要重用的人物。如果北临国敢得寸进尺,御鑫肯定想把北临国打下。攻打北临国,如果有我们的加入,相信这天下以后就是御鑫的。自然也给我们成就了一番大业。与其蹲着小楚国,不如当这大国的官将!”

这番话,说得有些大气磅礴,让御圣君动容了。他平静了好一会才回答傅玉书:“让我回去考虑考虑。”

傅玉书问:“你师父的人马,主要集中在哪?”

岂料,傅玉书得到的,是御圣君的摇头,“我也不知道,甚至连师父的面也没有见过。”

“什么?”傅玉书震惊不已。“怎么回事?”

御圣君说:“我师父,一共有五百多个徒弟,我虽是大师兄,但从小没有见过师父的面。那是一座大山,究竟在哪,我也不知道,我和唐琳,我们这些师兄弟姐妹每次进山出山,都要被弄昏了才能进出,根本就不知道地形如何。等我们醒来的时候,要么在山上,要么在民间,哪知道怎么回去,或怎么出来。从小,我们被逼着训练,而且非常严厉苛刻。教我们功夫和学识的人,不下百人,每一个人教的本领都不一样。”

“难怪了,”傅玉书唏嘘道,“难道你和唐琳什么都行。”

御圣君接着说:“在我们这些弟子当中,每一位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师父要我们办每一件事,都是需要一个人就完成了。而我师父,他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露出过真面目,常年中,他一直戴着一块冰面具,看不到他的面孔。但他时常跟我们说,我们都是亡楚的子民,要为楚国报仇,要为我们的家人报仇。就是这些仇恨,让我们咬着牙生存下来,否则,早就死在训练当中了。师父说,要么不出现,要么一鸣惊人,所以在以前,师父和我们都没有出过山,直到觉得该是时候对付御鑫了,才让我们陆续出山。但即便是这种情况,我们还是要昏着从山上出来。师父他说了,他随时能找到我们,但我们找不到他。我们这些弟子只知道他叫楚衡,是前楚的王爷,他要复国,带领我们复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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