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已招认,此事是被魔教唆事,暗杀其夫君。”一房中,慕容洌,路寻欢等人正在议事。
“这王氏,性情温和,不像是谋害夫君之人,而且这谋害之时就在我们查出魔丹要去审问刘庄主之前,太过巧合。”路寻欢点头分析。
“嗯,她已招认,魔教之人拿其子威胁与她,她毫无办法,只得遵从。”容掌门脸色严峻。
“那么,周庄魔丹之事真与魔教有关?魔教已得到魔丹?我们在忘情崖上遇到的魔教之人,目的何在?”慕容洌敛目:“可曾查出了什么?”
“这群魔教孽障,当时被擒住的立时就服毒自尽了,没有什么线索,不过,水秀分舵旁的铁索门传来消息,在其地域附近曾发现魔教的踪迹。”陈唐递上飞鸽传来的书信。
“如果魔教真的得到了魔丹,为何只在周庄闹事?他们早就全天下的下毒作恶了,怎么会现在还这么安静?”慕容洌沉吟:“我明日去铁索门看看,查一下线索。路兄跟我前去,容掌门你和陈管家你们先留守水秀分舵。”
“是!”众人应。
咚咚咚!传来敲门声“慕容哥哥,这么晚了,我猜想你们一定饿了,于是亲自去厨房给你们煮了银耳莲子粥,你们喝一些吧。”杨彩儿心中很是甜蜜,这几天慕容哥哥对自己好了很多,有的时候甚至还指导自己练剑,难道慕容哥哥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愿意接受自己?
“你们饿吗?”慕容洌头也不带,继续看地图,神色冷漠。
“饿,哎呀,杨姑娘这么一说,还真有些饿了。”陈唐想,这个杨彩儿出身与自家庄主很配,也算是和庄主青梅竹马,性情又好,知书达理,对庄主一直有意。比那个身份未明,甚至和魔教还有关系的不知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希望庄主能好好珍惜才是。
“那就端进来吧。”
杨彩儿今天穿了一身水清色的长裙,腰间系了一荷红色的束带,头上别了青翠翡翠簪,眉目含情,看来是早已精心打扮了一番。
“杨姑娘今日真是人比花娇,,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路寻欢赞叹着接过银耳粥。
“路楼主谬赞了。”杨彩儿害羞低头却斜眼去看慕容洌,只见慕容洌还在专心看图纸,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
“慕容哥哥,你看了这么久,也累了,不如休息一下吧。”杨彩儿来到慕容面前。
“嗯。”慕容洌终于抬头,见杨彩儿的水清长裙,晃了神:这水清色的长裙,实在和不知配的很,如果她穿上,那得多好看。她最近一直没有理自己,是不是生自己气了?要不要给她做件裙子?
杨彩儿看慕容的样子,以为自己今日的穿着入了他的眼,心中甜蜜。
“庄主。”陈唐看庄主和杨彩儿的样子,心中喜悦:“庄主身体刚刚恢复,此行去铁索门,无人照顾很是不便,不如带上杨姑娘一起,也好多个照应?”
“不必了,此去可能有危险,带上杨姑娘多有不便。”慕容洌毫无迟疑。
“不!慕容哥哥,我不担心有危险。让我去吧,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杨彩儿心急。
虽然慕容洌平常与人为善,听从众派意见,但是慕容洌说的话很少有人讨价还价,平常更是特别反感与人解释不休。陈唐心叫要糟。
果然,慕容神色一峻:“不可!”眉目之间依然透出不耐烦的神色。
杨彩儿被如此直接的拒绝,脸皮薄哪里过的去,眼眶发红,夺门而出。
路寻欢一直喝着银耳汤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切,到了现在,不由叹气:“慕容兄真是不解美人意。”
“我不过实话实说而已。”
陈唐看他又低头看是分析线索,不由叹息:“自己这个庄主,还是没变,总是按照已经认为最好的方式来决定事情,处事果断,不解风情。这个杨姑娘可有的苦吃了。”
可惜陈唐没有见过慕容洌拉着不知手臂,对不知欲言又止解释的样子或者在悬崖底对不知叹息犹豫的样子,不然一定会晕过去的。
------------我是盟主大人在众人面前其实是这样的分割线---------------------------------------------=
第二天,众人得知慕容洌等人要出行,于是中午自然要吃饭送行。容若过来叫不知下楼吃饭了,不知放好杂书,收拾下楼去。
来到桌前,见众人已经到了。虽然没有人说过,但是一直以来,自己都是坐在慕容洌的旁边。可是今日,杨彩儿已坐在了他的身边。一时,竟不知坐在哪里。容若见状,赶忙招呼:“不知,来,坐这儿。”不知过去。
吃饭时,杨彩儿对慕容洌照顾的无微不至,一会慕容哥哥吃鱼,一会慕容哥哥吃虾。真是比自己好多了,自己一般都是,慕容我要吃鱼,慕容我要吃虾.。。
“洌儿啊,此去万事小心,早日归来。”水秀分舵杨舵主对慕容洌关爱有加。
“杨叔放心,不过是去查探些线索而已。”
酒至微酣。
杨舵主看自己女儿和洌儿在眼前很是欣慰,自己女儿的心思早就看出来了,可是也听说慕容洌和这个身份未明的不知姑娘关系非同一般,洌儿为了就她甚至不惜跳崖相救。如果洌儿真的喜欢,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洌儿啊,你年纪大了,终身大事可要抓紧啊。”说罢,杨舵主又叹息:“唉,我们家彩儿也老大不小了,却一直不肯出嫁,真是愁煞老夫了!”
不知喝了几口葡萄酒,很是香醇,这个杨老爷子终于开始说正题了,还说的真是直白,就差没说慕容洌啊,你赶紧把我们家彩儿娶了吧!
杨彩儿顿时羞红了脸,只听慕容洌道:“杨叔放心,我一定会替彩儿妹妹留意好的人家,定不会亏待了妹妹。”
听到这里,不知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慕容洌,你太绝了了吧!不知压抑住笑意,看向慕容洌,竟见慕容洌也在看她,不知赶忙移开目光。
“我听人说,不知姑娘不幸失忆了。”他们俩的小动作都入了杨舵主的眼里:“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这个杨舵主怎么突然转向我了?不知暗惊:“是啊,都不记得了。”
“哎呀,这可不太好啊。姑娘身份未明,如果嫁入夫家,身份可就..”杨舵主叹气:“不过姑娘也不必太过担心,就算无发配带正凤,带一凤钗也是绰绰有余的。(古代正室可佩戴正凤钗,妾室只可佩戴凤钗)”
不知平常也算的上是伶牙俐齿,可是今日看着杨舵主,竟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位杨舵主平常待自己也是很好的,和蔼和亲的一个长辈,如今为了维护自己的女儿竟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告诉自己只要接受杨彩儿,就可以给自己一个妾室的身份。好一个护女心切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