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难道她真的就只能乖乖的做一只任人欺凌的小香猪?瑾妤躺在稻田上望着悠悠白云,眼底却散发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她瑾妤在夕落大陆虽无灵力,但她知道的是出门在外总得靠自己,她坚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找到出路!
荷花池中央,凉亭漂浮,流水潺潺,蜂歌蝶舞,是才子结伴之地。然而白勤和与宋长老两名心怀不轨的人正对饮谈欢,实在是格格不入。
隐隐的传来白勤龌龊的声音:“宋长老,您看,小女的八百赤晶币…”
宋长老拿起酒杯,细细品酒,不语。
“矮油,你看我的记性,明明是六百赤晶币,我怎么记成了八百。”白勤见状又继续呵呵的讨好着。
宋长老的脸上划过一抹微笑。
“我说白弟,您不是不知道在帝都里,像你女儿这样的货色不少,我拜托了一层又一层的关系…”
白勤咬咬牙,真是个暴利之徒!可他现在是寄人篱下,怒不得,可恨啊!可恨!
“那四百,可行吗?”对半分总行了吧?
“二百,不二价,后天事成之后,我会命人把钱给你。”
“宋长老说怎样就怎样便是!”
瑾妤看着白勤脸上黑的快挤出墨水来,可还笑着对待宋长老,真滑稽!
在后,两人协商妥定,一前一后走在凉亭小道上离开。
瑾妤想,难怪白勤破天荒的让白芷绵去学什么琴棋书画。
白勤啊白勤,卖女儿这种缺德事你也做的出来,看来不给你一点小教训都不行!
瑾妤眼底闪过一丝玩意。
由于凉亭位于荷花池中央,只有一条拱桥直穿凉亭两端。
她爪撑荷叶游荡在水中,虽说白勤天赋不错,已到达下星仕阶,但他荒废武业多时,丝毫没察觉到有人要陷害他。瑾妤偷偷拿着几颗铁珠往桥上一扔,铁珠巧巧地滚落在白勤脚下。
白勤正目视前方,哪里顾及到脚下?他一脚踩上去,一滑歪歪斜斜的往桥边倒,稳是稳着了,但突如其来的是,白勤感到后腘一疼,膝盖一弯,就要掉下池中。
人在摔倒的时候,总会本能的去抓可抓之物,所以白勤扯住了宋长老的腰带。
“嗵嗵”两声,两人双双落入池中,白勤嘴含淤泥枯叶,宋长老头顶蛤蟆,这情景看起来更是滑稽。
而瑾妤此时早已躲到池边梧桐树后,把竹筒和圆铁珠藏起,想捂腹大笑,又怕出声引起对方注意,结果鼓着腮子,憋得满脸通红。
面对这场无妄之灾,其实也不怪瑾妤,谁让白勤他们好惹不惹,偏偏惹她呢?
宋长老一反应过来,“啪”的一下,赏了白勤一个“五”,“废物!”
白勤真的是好无辜,他吐出口中的泥巴,原本想打回去,但看着是宋长老,只能强忍着:“宋长老,不是我,是……”要是把真相说出来,岂不是丢脸,他总不能说他自己是被暗算的吧。
他是了半天,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好几个农妇路过,看到了这些事,小小声的笑了起来。
宋长老顿时憋了一肚子气,抓过头上的蛤蟆就砸过去:“还是是是,是个什么?赶紧把我拉上岸去!”
因为宋长老不懂武,也因为年迈,被塘泥绊着走不动。
“……”白勤不语,静静的忍着,等事成后就……
这时,远方传来一道响声“铛铛铛铛铛”。
这响声是?对了,五年一次的国家注资。
白勤激动了一下,突然地就松开了手,宋长老一下子又摔了回去。
瑾妤在一旁深深为此事摇头,可怜了宋老头,居然搭上白勤这人,不过不怪白勤,毕竟什么人终究会与同类一起的,正所谓:物以类聚!
好不容易,白勤筋疲力尽爬了上岸,他转过身拉宋长老时,宋长老一下把他拉回池里。
“嘭”的一声,水花溅起。
瑾妤又是差点笑出声来。
之后,宋老头就这么踩着白勤上了岸,背对着他先行一步。白勤咬咬牙,怒瞪了宋长老一眼。
瑾妤趁此之际,发动她的小马达就开始狂奔回家。
在白勤到家之前,她要做的就是把白勤所有的衣服,一件两件,全扔水里泡着,留下一件厚厚的棉袄。
刚好完事,门外就传来急躁的脚步声,瑾妤立刻从墙边的窟窿钻到外面的草丛里躲起。
随后听见一道咆哮:“该死的!”紧接着,屋门“嗙”一下关起,
瑾妤真的忍不住了,她在草丛里,捂着肚皮,笑得在地上打滚。
“瑾妤,我回来咯!“白芷绵提早在私塾回来。
“芷绵,我有话要说……”
正在瑾妤对白芷绵陈述今天的事以及之后的计划时,白勤那边发生了一件趣事。
白勤大热天穿棉袄会被取笑,瑾妤是预料到的。想不到的是,途中在拿物资时,被城军怀疑偷藏物资,要他脱掉棉袄检查。
可白勤里面什么都没穿啊!所以他把衣服缩了缩。
谁曾想过他只穿一件棉袄呢?大家看到白勤的举动就是在违抗命令。
最后老士兵一出手,把他的棉袄给划成两半,白勤就当众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