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子颜点点头,又是补充说道:“还有师傅与寒灵水城的关系。”
闻言微愣,华浅终是冷笑的问道:“你又如何知道我与寒灵水城有关?”
看着他那番神色,初子颜心头也是微微一松,她还是习惯了他对她的这般神色,又是自嘲的笑了笑,她莫不是有点自虐,但终是回道:“如此聪明的师父又如何能有一个愚蠢的徒弟。”
华浅看着前方,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便在此时,初子颜的神色也是一敛,平静的说道:“猜的,只是,如今确定了。”
便是不久,前面出现了一个镇子,初子颜身上的伤口也是上了药,换了衣服,一身青衣,又是一个男儿装。
当初她看着眼前的男装和女装,抬头看着华浅笑道:“师父只收男子为徒。”
说完,便是选择了那套青衣。
初子颜抬头看着前面,那是庆安国的边境处的镇子,离云安国已经很是近了,心中略微有些激动,只是他知道,此时还不是回去的时候。
手中握剑,她走进一个客栈,左右环顾了一下,走到一个角落,放下了剑,坐了下去,要来了茶水和吃食,心中还是有些失落的,便是与华浅待了两日,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概,全赖华浅不断的度给她内力以加快身上伤势的恢复,却是在一个清晨,他便是不见了。
她知道如今她的情况很是危险,而华浅将她送到这里的目的便是让她回到云安国军营,虽不知道寒灵水城为何会要派人来杀她,但是想来也是与华浅脱不了干系,亦或者是与云安国和庆安国两国交战所引起的。
便在此时,旁边桌子的几个身穿布衣的男子,大大咧咧的喝着酒,口中也是谈论着哪家又娶了一个好看的小娘子,而后便是谈论到了军营处的状况。
“老余,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军营里已经是一年没有出兵了。”一个男子端着酒水,叹了口气摇着头。
“就是,在军营里的瘟疫稳住之后便是再也没有出过兵,只是在边境守着。却不知为何?”
这句话是对着身边的另一个男子说的,那个男子一身衣衫看似不错,那模样也好似有些神气,他挑眉看着眼前的两人,嘴角勾起一丝笑,那笑却是只让的初子颜微微蹙了眉头,真真是一个讨厌的人,只听他高傲的说道:“我是听表哥说的。”
说到此处,他看了看周围,小心翼翼的低头,剩余的两人纷纷凑近,好奇的想要听他说些什么,眼神中显露出艳羡的神色,他表哥在军营也是一个小有来头的人,此时看到两人这般,他的脸上光彩满满,小声说道:“听说,是皇宫里来的圣旨,说不允许再进攻云安国,究竟是为何却是不知。”
说出来之后又怕惹了什么麻烦,他不禁笑着举杯,“来来来,说这些做什么,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还是喝酒的好!”
一阵热闹声,瞬间传遍整个客栈,初子颜不禁低头思索着,究竟是为何,段宿言不趁此攻打云安国,她不会这般好笑的认为,他是因为她为他拿到了瘟疫所要的主要药材便是愧疚云云,便从他看着她落下悬崖这一场景,他也定不是那般妇人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