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咏春拿着报纸看着。
赵培问，怎么样?报纸登出来了?
雷咏春说，我估计，报纸登出照片来，就该有知情人打电话了。
但愿如此吧。
张健和韩徽走进。
张健说，队长，那个酒店老板已经说了，说，那里面肯定有一个是她们酒店的兰子。
韩徽说，是啊，可是，他说，两个人根本就分不清楚。
雷咏春说，连我们都分不清楚。
赵培说，她们的血缘和相貌，都说明，她们象孪生姐妹。
雷咏春点头说，是啊，相貌一样的孪生姐妹，相继死亡，绝对不是偶然的。
韩徽说，队长，那酒店老板和打工妹们都在会客室里面等着呢，怎么询问她们呢?
雷咏春说，马上了解这个女孩的情况，越详细越好。她的籍贯，姓名，还有和她相好的哪个男人，一定要找到。
张健和韩徽答应着走出，走进会客室。
酒店老板和打工妹们都眼睛红红的。
打工妹们依然在低声哭泣。
看见张健和韩徽走进，打工妹说，警察大哥，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啊，给兰子报仇啊。
张健和韩徽给他们每个人倒了一杯水，递给了他们。
韩徽说，所以，你们就该把知道的情况，全都说出来啊。
打工妹说，我们不会隐瞒的。
老板说，我们不会隐瞒的。
张健说，这个女孩叫做兰子，她姓什么?
兰子大名叫谢兰子。
她今年多大了?
22岁了。
你们几个家乡是一个地方的吗?
是在一个县，出来打工，在汽车上认识的。
你们对她的个人情况，还了解多少?比如，她的父亲母亲姐妹。
她这个人特别有心计，对她的情况，根本就不说。
另外，你们想起哪个男人了吗?就是带兰子出走的那个男人?
见到他的面，我们肯定认识，但是，他的详细情况，我们真的不了解。
酒店老板说，就知道他是一个出租汽车公司的老板，别的，就真的不知道了。
韩徽拿起画笔和纸说，好吧，现在，你们就说说这个老板的相貌。
酒店老板说，这个人，四十多岁。
打工妹说，头都秃顶了。
韩徽马上画了一个鸡蛋似的脑袋。
酒店老板说，不过，人家有时带假法。
韩徽说，你们看见过他秃顶的时候吗?
几个人都摇头说，没有，是兰子说的。
韩徽说，还有其它特征吗?
小眼睛，高鼻子，厚嘴唇。
韩徽按照大家的描绘，修改着那个带走兰子的男人的画像。
张健走近说，不象。
韩徽反驳说，你见过那个人?
没有。
那，为什么说不象?
我觉得这个人太俊俏了。
他还俊俏?厚嘴唇，小眼睛，秃顶。
张健笑起来说，不过，总觉得，这样的男人，象兰子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可能为了金钱，就跟了他呢?唉，这女人啊，真是，太浅薄了。
可是，打工妹们却不笑，是啊，她们从年初走出来，有时候是会为了一顿饱饭而发愁的，跟一个男人，就是为了吃饭，哪还管他什么长相？
韩徽斜睨了张健一眼说，别女人女人的，我也是女人。
张健说，你现在还不是女人。
韩徽说，什么?我不是女人?
张健说，你现在才是个小闺女，还不是女人。
韩徽说，好吧，以后，你就照顾照顾我这个小闺女，别总把什么事情都推给我。长辈?
张健说，你叫我什么?
韩徽说，长辈。
张健说，‘我有那么老吗?
韩徽说，你自己认为自己很老，我在你面前，就是一个小闺女，不是我说的。
张健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韩徽把自己的劳动成果－那张画像給大家看，大家都不置可否，没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