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9月8日傍晚,天气偏凉帝国湾附近的一家法院
亚利哥·纳瑟拉在自由城第三刑事法庭坐着等待开庭,等待对曾经严重地伤害了他的女儿并企图侮辱他的女儿的罪犯,实行法律制裁。
法官面容阴森可怕,卷起黑法衣的袖子,像是要对在法官席前面站着的两个年轻人加以严惩似的。他的表情在威严傲睨中显出了冷酷,但是,在这一切表面现象的下面,亚利哥·纳瑟拉却感觉到法庭是在故弄玄虚,然而他还不理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的行为同那些最堕落腐化的分子相似,”法官厉声地说。“说得对!说得对!”亚利哥·纳瑟拉心里这样想。“是禽兽!是禽兽!”那两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表示虔诚悔恨,低垂着头,表示认罪。
法官继续宣判:“你们的行为很像山林里的野兽,但幸亏你们的****没有伤害到那个可怜的姑娘,不然我就要叛你死刑!
法官说到这里,把他那双特别引人注目的眼睛向着脸色灰黄的亚利哥·纳瑟拉鬼鬼祟祟地眨了几下,似乎打着什么算盘……然后俯视他面前的一大堆鉴定报告。他皱皱眉,耸耸肩,好像产生了一种违背他的本来愿望的信念。他接着又说:“但是,鉴于你们还年轻,鉴于你们历史清白,鉴于你们家庭体面,同时也鉴于法律的严肃性,不在于寻求报复,因此我判处你们在教养院禁闭三年,本判决将缓期执行。好了,审判结束!闭庭!”
“咚咚咚”三声,法官敲打三下法锤,宣告这场闹剧的结束。
亚利哥·纳瑟拉怪叫道:“什么!只是禁闭而已?不要开玩笑了!……他们强奸了我的女儿!然而并没有宣布死刑!只是……”亚利哥·纳瑟拉由于受过四十年的送葬职业的熏陶,才没有把这种晴天霹雳的打击和这种无法忍受的仇恨形之于色。他那年轻美貌的女儿还躺在医院里,被打裂了的下腭骨用钢丝箍着,而现在这两个臭畜生竟逍遥法外!这场审判是一出彻头彻尾的闹剧。
难道,这个法官已经被黑手党贿赂了……不不……这太可怕了……我的女儿该怎么办?纳瑟拉心里痛哭着!
一股悲愤之气,又酸又苦,从勃纳瑟拉的心头涌到了喉咙,穿过紧咬着的牙齿的缝隙溢了出来。他从衣袋里掏出白手绢,紧紧捂在自己的嘴巴上。他就这样站在那儿瞅着那两个年轻人从旁观席座位中间的过道迈着方步,悠哉悠哉地走了过来。趾高气扬,目光冷冰冰,嘴角笑眯眯,对他简直不屑一顾。他眼睁睁瞅着他们过去,忍着一言不发,把新手绢紧紧按在自己的嘴巴上。
纳瑟拉实在忍无可忍了,把身子向着过道一倾,粗声粗气地吼了起来:“我已经流过泪了,你们将来也会像我一样流泪的——你们的儿子害得我流泪,我也要像他们一样整得你们流泪!”说着他用手绢擦眼泪。那两个年轻人又回头顺着过道往回走。像是要保护他们的父母。被告辩护律师聚作一团,走在最后,催促他们的当事人快朝前走,并把那两个年轻人拦住。一个又高又大的法警急急忙忙走过来,堵住了纳瑟拉站的那一排座位的出口。就这样被压迫了……纳瑟拉发誓要报仇!他需要找到那个男人,可以为他伸张正义的男人。
但是……他找的不是警察,而是一个黑手党,他的名字是“格林。佩加索斯。安德烈(安德烈家族目前的掌门人)”
关于老善人纳瑟拉先生的苦衷我们先说到这里,我们在回到韦德和乔尔这里。
韦德敲开了乔尔的门,毫无疑问,安德烈家族给他们布置了任务……
乔尔看着照片喃喃道:“噢,这家脱衣舞俱乐部我去过,这么说,要杀的人在这里?”
韦德摸摸后脑勺,一低头道:“是的……龙次让我们今天晚上去这家脱衣舞俱乐部,解决这几个麻烦人物……看来他们好像得罪了安德烈家族。”
乔尔眉毛一展,自嘲道:“所以,我们又变成了打手对吧,我记得前几天我们还是小偷来着……现在得替那个黑手党老大解决这个问题,我的天……”
韦德一点头把桌子上的照片收起来,整理衣服道:“晚上咱们动手,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去那家枪店,把需要的武器买上,我可不想被人射成筛子!”
“明白,中士!咱们这就出发”乔尔站起身,这时又传来敲门声……
“乔尔先生,我是琦兰,我记得我的包裹好像暂时寄存在了你这里……我是来取东西的,可以开门吗”外面的声音很好听……
乔尔马上把重新包裹好的相册拿在手里,走向门口。
韦德一叹气,有个美人邻居就是好。
可是,乔尔不这么认为,尤其是看完早上邮递员送来那些照片之后,对琦兰的印象越来越觉的神秘。
乔尔把门打开把包裹塞给琦兰,微笑着告诉她:“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你的东西在这里,女士……”
琦兰微笑致意,便转身离开。
出租车上,乔尔没有提起琦兰的事情,而是把韦德带到买枪的地方,鸣户龙次私营的枪店为安德烈家族提供了军火,而且设备齐全又有营业执照,警方也无可奈何。
这次,乔尔等人拿的武器不再是半自动手枪,而是两把左轮和以及一把德制的微冲锋枪。(mp40),韦德检查了一下枪支,扳了一下膛线,“咔嚓咔嚓”的声音充满枪店,是死亡的协奏曲……
乔尔把左轮枪塞回腰间,将弹夹塞进随身的皮包,一代杀手又要重出江湖。之后两人出了枪店回到车上
韦德摸摸鼻子郁闷道:“龙次给我打了电话,说有人得罪了安德烈的老大,所以命令我们解决他,我也搞不懂,还有人敢欺负安德烈?那些人有几条命啊……”
乔尔摇摇头搞不懂,说道:“我现在得去把艾米莉接回去,我就把你就近,眼前就是那间脱衣舞俱乐部,你在这里等候。”
韦德点头说:“知道了,我等你”。出租车靠近路边街道停稳后,韦德下了车。
乔尔一打方向盘,出租车驶向圣心学院。
晚上八点,脱衣舞俱乐部附近。两个人影背着包在附近徘徊。
在脱衣舞的发源地美国,脱衣舞早就成为了一种文化,是一种相当普遍的大众娱乐形式。佛罗里达州的第三大城市坦帕,则更是猖獗,其中,本书中提到自由城的脱衣舞俱乐部就是其中一个,这里充满暴力,****,贩毒等罪恶的气息也是黑手党抢地盘最看重的目标之一。
脱衣舞俱乐部虽然名声败坏,有损社会风情,但是带来的利润也是极高的,一流的酒水服务,独特的客居环境,以及暗中提供的毒品和***,令来这里的不良人物和黑手党流连忘返。
一打开门,韦德险些晕了过去,招待的女服务生,衣着暴露的内衣,吸着香烟,也许是天使粉……女招待眨着粉嫩的眼睛问到:“请问先生们,你们是来观看表演的,还是享受服务的?”
韦德愣了半头,他完全被女招待半裸的身体勾引的六神无主,乔尔马上接道:“啊,来看表演的。”
女郎一眨眼道:“好的,六百美元先生。”乔尔不情愿的把钱递给她。“噢,不不,先生您付钱的方式应该是这样……”女郎说完后,一把抓住乔尔的手,将他的手塞进自己的内衣里,并将其中一张一百美元纸币塞到自己的****之间。整个过程毫不害羞,而且似乎在享受着什么……
乔尔赶忙把手抽回来,顿时感到厌恶,这就是脱衣舞俱乐部的交钱方式?
乔尔拉着韦德进了大厅,马上快步把包藏在卫生间里,然后给他安顿:“发现后不要马上动手,看看周围有没有保镖,找到良好的伏击地点后,我们再开枪……”,韦德一点头。
不过,眼前的景象,韦德却更把持不住了……
整批整批的********一丝不挂的站在舞池里扭动身体,吸引外地人和嫖客,她们站立的位置地上全部是美元现金,不少游客还在继续抛撒钞票,舞厅里的音乐越来越越没有情趣,胆大而狂野,挑战着男性的荷尔蒙。
乔尔和韦德在舞池中寻找刺杀目标,不时有女郎勾肩搭背,要求上楼开房……最终都被拒绝。
终于在一个半闭式包房,两人发现了刺杀目标,是一对年轻人,大口大口吸着毒品,同时用手蹂躏着趴在腿上脱衣舞女郎,令其娇喘不已,就这样干着不忍直视的羞耻之事,无疑他们就是照片中需要被杀的对象。
乔尔看了看他们坐的位置,这是一个半圆形的座位,23号座位。两名男子坐在圆心之间,旁边都是********,可是,保镖在哪里?
韦德在附近走了走,也没有发现黑衣人模样的人物,难道?他们没有带保镖?就在两个人商量时,这时从他们周围走进来了大约6~7人左右,向他们靠拢,乔尔一拍韦德,两人靠在栏杆上装作看脱衣舞表演的样子,暗中观察……
那群男子进来后,持跨立姿势站了一排,气势汹汹。
韦德把乔尔拉过来问:“我们该怎么办?保镖太多了,不好办啊”这时,乔尔发现墙上有类似应急灯的装置,正观察间……一个女郎端着装饰蜡烛的酒杯走了过去。
“有了……老兄,我去搞定电闸,你为目标点一份有蜡烛作装饰鸡尾酒,如何?”乔尔笑道。
“噢!断电之后……朝着有蜡烛的地方开枪是么,可是?怎么撤离!周围到时候漆黑一片啊”韦德咂咂嘴。
乔尔扬了扬下巴道:“墙上有应急灯,你可以顺着灯光逃向紧急出口……应该那里直通停车场”
“好吧,我们行动……”韦德说完后,便和乔尔去了卫生间取枪支。
韦德把冲锋枪挎在腰间,用风衣挡住,这样看起来好像又宽了一圈。乔尔把左轮再次拿出检查,确保没有问题,两人出了卫生间各自行动。
韦德叫了一名女郎让她给23号桌上两份鸡尾酒,并且用蜡烛装饰。女郎点头理解,扭着****离开。
乔尔悄悄溜到工作人员办公室发现,电闸就在墙上,并且有一个看报纸的老头看守,乔尔快步走过去,对着老人哀求声称,舞厅的灯坏了,希望他去修理……老头点点头,提着工具箱走了。
另一方面,脱衣舞女郎端着鸡尾酒走到了23号桌,此时两个年轻人已经酩酊大醉,完全没有力气询问酒水出处,只好由女郎把酒水放在桌子上,而他们不远处,就在对面,韦德夹住冲锋枪等待时机。
“碰”,舞池突然黑了下来,所有的灯光全部熄灭,应急灯突然亮起!尖叫声,喊叫声惨绝!整个脱衣舞俱乐部陷入混乱……而
韦德瞅准时机,抽出冲锋枪对着眼前的年轻人就是狠狠一统扫射!子弹打穿了年轻人眼睛和大脑,旁边的保镖本想抽出手枪反击,突然暗处的左轮手枪从二楼伏击了他们,子弹构成的射线刺穿了剩余的保镖
枪声通过开着的门传到了大街上,枪声把楼房震得抖动莱起来。被击中的保镖使劲抓住桌边,拼命想站直,伸手掏自己的枪。他们其中有人挣扎时用力过猛,把上衣的钮扣都挣脱了,上衣敞开了,他的枪亮了出来,但是他衬衣前襟上蜘蛛网似的血迹也淌出来了。韦德非常注意,仿佛是要把针插进血管似的,对准网状血迹,打了第二波颗子弹。
这会儿,乔尔躲在门厅暗处,看到韦德身影跨过舞厅,向紧急出口大门跑来。乔尔往后退了几步,肩膀紧紧靠着通向楼梯的门,他端起枪,准备掩护韦德的身后。
韦德跑了出来,冲锋枪还冒着热气……
两个人二话没有说,坐上乔尔出租车离开了。
舞厅里乱了一锅粥,所有人都快吓死了!这是赤裸裸的屠杀,这就是黑手党的恐怖之处。
当然舞厅里还有人也目睹了这一切,就是鸣户龙次的探子,当他们知道目标已经被刺杀后,快速跑到了后街用公共电话给龙次打了个电话,报告刺杀顺利。
乔尔等人确定没有人追他们的时候,把车子速度降了下来,维持冷静。
韦德说道:“我们的一万美金应该到了我们的私人账户上……今天,可真是刺激的一天。”
乔尔点点头,对韦德的话毋庸置疑。
另一方面,帝国湾大厦12楼,一间私人办公室……纳瑟拉坐在这里,等待着他的出现。
不一会儿办公室打开了,五个西装领带的中年人陪同一位老人走了进来。
纳瑟拉想站起身致意,那名老人一摆手,命令他坐好,不必多礼……
老人坐了下来,喝了一口白兰地,慢慢说道:“关于你的女儿,鄙人实在遗憾,别的帮派对你的女儿下手,并且实施强奸犯罪,而且还把您的令爱打伤致残……实在罪大恶疾,就连法院也没有给您老人家公正判决,所以……我只能以我这个流氓的身份办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所以麻烦你给那两个年轻人打一副棺材,我只能做到这样了……就当做替法院为您做一个二审判决,为您老人家讨回公道。。”
纳瑟拉激动哭道:“老爷!太感谢你了,只要能让那两个混蛋下地狱,……我愿意付出……我的所有,这是在下这几年挣的所有钱,和财产,全部给我的老爷,!”
老人笑了笑摆摆手:“这是你在白道辛辛苦苦挣得钱,我作为一个流氓,一个恶臭的黑手党怎么能要?不用不用……你是个老善人,不用这么客气。”
之后房间又传来纳瑟拉的哭声,他感激涕零,不能自拔……而对面的老人还是那样温柔,祥和。
这个老人就是格林。佩加索斯。安德烈。帝国湾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黑手党老大,暗中控制美国26个犯罪家族的传奇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