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固然是不能少,但是武力更是不能缺。”啸文泽捏了捏拳头,皱着眉毛想着啸文梵,智慧上绝对不比啸文梵差点什么,但是,武力上……差了,所以败了。虽然未曾在别人面前提起过,但是在自己心里一直是这么想,原来失败的一切,都只能是因为自己的不成熟。
“噢?是……吗?那……您跟我一起下山吗?”啸文泽现在已经没有心情问自己是怎么变强的了,知道师傅的意思,但是现在还不愿意听,即使耳朵听进去了,心里也听不进去,如果啸文梵死了的话,也许会。
“不了,不过兴许我有一天会去找你。”啸文泽的师傅转过身去沉静的说道,也许是马上就要分开,不愿意把心中的不舍表现出来?还是快要哭出来了,不愿意让徒弟看到?
“好吧。等您找到我的时候,我一定好好招待您。”啸文泽听到师傅的话后便不再劝说,因为他知道,师傅决定了的事情,不会那么轻易的改变,说罢,啪,啪,啪,跪到了地上磕了三个清脆的响头。
啸文泽上不跪天,下不跪地,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让他跪过,父亲?没有,母亲?在记忆中很模糊,记事以来就没见过,怎么跪?其他谁还有资格让自己跪?那就是师傅。而且还是打心底的尊敬,真正心里的长辈,胜于父亲。
啸文泽的师傅听到了磕头的声音,不过并没有转向啸文泽这里,依然是屹立的背对着啸文泽,“仇恨再大,也不要堕入阿鼻地狱。”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声音非常的沉静,气氛也非常的宁静,此刻啸文泽的师傅,气势,胜于司徒震很多,很多,很多。
“嗯……”啸文泽缓缓的吐出了一个字,他明白师傅所说的话,虽然看不到师傅的表情,但是他知道,师傅很不舍,头顶着地面,眼泪失控的流了出来,“师傅……徒儿……走了。”说罢起身潇洒转身走去,没有回一次头,没有停停走走。
如果回头,就不愿离去,如果停了下来,就不愿在继续前进。
“华山,我爱你。”啸文泽到离开那一刻,看着华山,心里的不舍,太多,太多,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人,总会分开的,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向前走去,向黑暗,或者光明的路上走去。
“SK,我爱你。”啸文泽下了飞机跑出机场对着天空大喊道,在华山的山洞里憋的太久的缘故,突然到了这么好的城市,心里不免激动,这一举动,让旁边的行人都鄙视的看这啸文泽,这一身衣服来说,绝对的乡下人,白唐装褂子,黑裤子,黑布鞋,在这个时代最先进,经济最发达的SK,穿成这样,实在有些不搭。
啸文泽根本不理会旁边鄙视的眼光,自己看了看这一身衣服,很喜欢,最重要的,是师傅的衣服,“还是不先去找飞扬了,这么好的地方还是先去透透气,在洞里快憋死了。”啸文泽自言自语道,本是要先来SK找飞扬和阿烈,然后在说下一步的事情,可是一到SK,便改变了计划,双手背到后面,逛了起来。
摸了摸口袋,发现没有了烟,男人嘛,怎么可以身上不带烟?身上不带烟,还是男人吗?啸文泽走到一家门面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超市门口,一位看起年龄跟师傅差不多大的老人躺在超市门口的椅子上扇着扇子很是悠闲,不过看到胳膊上,有些意外,胳膊上都是大大小小疤,毋庸质疑,而且还都是刀疤,这老头年轻的时候不是个好东西呀。
啸文泽看了看老人,摇头叹了口气,走进超市里,“拿包中南海。”从口袋里拿出五块钱人民币说道。说的是纯正的普通话,卖烟的店员听到啸文泽的话,在看打扮,绝对的土包子,鄙视的眼神又射向了啸文泽,用了句很纯正SK话“土包子。”接过钱,就把烟甩到了柜台前。
“呵呵,谢谢。”啸文泽并没有理会那种眼神,拿了烟后还礼貌的说了句谢谢便转身出门,啸文泽的性格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友好了?
“SK是外地人缔造的,SK提供场地,外地人提供思想和钞票。愚蠢的你并不知,真正意义上的SK土着,则是不折不扣的乡下人。或者说是你口中的土包子。”啸文泽出了超市门后自言自语的笑道,笑的就是超市里的那种鄙视外地人的老女人,笑的就是她的无知。
“小兄弟,懂的不少啊。”刚刚门口的那位老人正感受阳光之余,听到了啸文泽讽刺超市里店员的话,非常好奇,坐了起来看了看啸文泽,二十多岁的样子,穿着倒是很有品味,非常对自己的胃口。现在哪里还有这样的年轻人?
“什……什么?您……是对我说话吗?”啸文泽听到老人的话后,先看了看周围,没有人,然后在看老人微笑的看着自己,由于老人说的是SK话,啸文泽不明白说的是什么,用普通话带有些微微的尊重的问道,毕竟是老人,老人代表的时间的阅历,社会的磨练。
“哦……没什么,小兄弟来SK打工的?”老人发现啸文泽不懂SK话,用了也是比较的普通话说道,看着啸文泽这一身打扮,仿佛是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啊,不过当时的自己可是没有他这样的品味,对啸文泽算是较有些兴趣。
“啊……是……是啊。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呵呵。”虽然自己不是来这里打工的,不过你提的主意到是不错,听到了打工,就想起了H市的苏柔,和富叔,你们过的还好吗?苏柔个傻丫头,现在应该快毕业了吧?抽个时间回去看看她。
“SK是个滩啊。”老人看着啸文泽叹了口气说道,话语间带有些丝丝的无奈,总是把啸文泽看成了过去的自己,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反正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也许是缘分,口气让啸文泽感觉是自己到了龙潭虎穴,然后老人劝他回头是岸的感觉。
啸文泽听到SK是个滩倒是明白个一二三,许文强,丁力,SK滩,电视里有演过,谁没看过?不过真正的SK滩自己也算是清楚一二,自然知道老人的意思,走到老人面前,递给老人一支烟“SK不是个海,怎么是个滩呢?”话种的语气并没有问的意思。
“小兄弟,抽中南海啊,这烟好,够劲。”老人接过烟后闻了闻,接过啸文泽的火,深吸了一口,漏出很爽的表情称赞道,大部分人群和现在所有年轻人,都不会第一选择抽中南海,因为,这烟,太够劲了。一般不经受点事情的人根本不会抽这种烟,中南海,好象就是为了那些‘不寻常’的人而专门制造的。
“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说完的,二十年也许都不够说。”老人慢慢的又重新躺入竹藤椅子上,感受刚入秋时的阳光,没有夏天那般赤热,阳光的温度正好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一生最舒服的感觉,前提是,必须有心的情况下。
“刚听你说SK那番话说的真对,太对了,人小,懂的倒不少啊。”老人闭着眼睛抽着够劲的烟,享受的说道,说话的语气,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是非常的开心。
“来的时候,对SK研究了一番,看过关于SK的书籍,呵呵……让您见笑了。”啸文泽摸了摸后脑勺,还倒真像一个憨厚的老实人一样。如果我说,我十岁的时候就对北京,SK,澳门,香港,地方都做过详细的研究,跟以后的发展计划,你信吗?心里跟口中说的味道完全不一样。
“其实我也不是SK人啊,曾经跟你一模一样,多少年前?四十年?五十年?想不起来了。”老人摸了摸头上稀疏的白发,闭着眼睛微笑的想道,话语间,带有时不时的笑声,也许想道了某些有意义并回味无穷的事。
“哦……原来如此呀。那我们还真有缘分……呵呵。”如果你要跟我一样,那我还混什么?可以说的也就是年龄上,和穿着上一样吧,思想上?还差个长征呢。啸文泽微笑的点着头,心里已经诋毁完这个面前的老人了。
“当时我跟你一样,来SK为了打拼,为了将来,为了家,研究SK,了解SK,我觉得这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要在SK滩干事,无论干大事小事,总归是在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干事。如果连它光辉的历史都不知道的话,那可能也是一种悲哀。”老人虽然口中在怀念以前的过去,不过话语之间的透漏,意思就是要啸文泽了解SK的历史。
“我的两只眼睛就像两根吸管,SK历史就沿着视线的通道源源不断地输送进去。我的眼前浮现着租界的洋人,码头上的洋货,马路上的洋车,一股股难民潮,他们就是这样从容地从我眼前走过。”
松了一口气,老人接着说道:“七百年。二百年,一百年,今年。历史向我走近。可惜的是SK没有独立的古代史。SK只有近代史和现代史。古代的SK是苍白的残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