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把文笮安置在西城墙根底下的一处荒废已久的小院内。小院独户,只有三间厢房连个客厅都没有,后面有一间厨房,和一间柴房。柴房里面还堆着一堆杂物。小院独门独户,四周也没个左邻右舍。门前一道小溪是从护城河通进来的,每次上街都让文笮绕上个半里地。院子后面有块空地。四周种着些个杨树。这个犄角嘎拉还真是个隐蔽的好去处。亏老太监怎么找到的。在这块儿就算是杀了个人,没个十天半月根本发现不了。
不过,荒僻也有荒僻的难处,就象是文笮开刀的那会儿,想叫个人帮忙提个水,做个饭什么的,都没处找去。所以,那几天文笮只能忍着伤痛,小心翼翼的自己打理吃喝起居。还得小心不能把伤口迸裂了。因此在老太监不在的时候,文笮早已经不知道把老头的十八代祖宗反反复复骂了多少遍了。
老太监平时不会来这里。来的时候不是教文笮一些什么功夫,就是要测试文笮到底学得怎样了。对于老太监,文笮可不敢敷衍了事。
就这样两个月下来,他还真的颇有长进。至少,那个轻功,就比以前强多了。看到,今天老太监得空来看他,文笮心里嘀咕,老太监不知道又要测试他什么东西了。
不过,今天老太监和往常不一样,他并非一个人来的。门口好像还站着一个人。老太监上上下下的来回漂了文笮两眼。将眼光落到了文笮的裤裆上面。裤裆里鼓鼓囊囊的好象塞着一跳蛇。
“把裤子解开来”老太监道。文笮反正也已经习惯了,差不多每次来,老太监都叫它解开裤子检查一番。没想到这次老太监检查得特别仔细。反反复复得看完之后,老太监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不错,不错,看来是时候了。”
是时候了,是什么时候了?别老太监看上了这件宝贝,想要把它割下来,给自己安上。文笮暗自琢磨着。老太监并不知道文笮心里在担心什么。他回转身来,冲着门口道:“你进来吧。”
“唉。”随着一声清脆娇嫩的答应声,从门口的转角处转出个面目清秀的小女孩来。文笮直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年纪顶多比自己大两三岁的小姑娘。连手里提着的裤头都忘记了。一个没留神,裤子滑落到脚背上。这下好,完完全全的献宝了。
那个小姑娘卜叱一声笑了出来,别转头不敢再看。脸蛋一下子胀得通红,连耳朵都红红的。文笮连忙抢起自己的裤子。胡乱的将腰带扎起来。同样满脸通红的低着头站在那里。
“小子,现在你有个伴了,从今天起,心莲就是你的丫头,以后有什么事,心莲会帮你做。而且,心莲除了伺候你之外,还可以协助你练功。”
“练功?心莲她也会武功吗?”文笮问道。“你小子懂什么,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好好的练本门的入门基础内功,要知道本门的武功极为精深,而且全都要有浑厚的内力,才能施展。”老太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部红色封皮的册子,他拍了拍册子继续说道:“我没有空亲自教你,你看着这部秘笈自己修炼,如果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就去问心莲,心莲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这上面的功夫她是知道一点的,至于她也回答不出的东西,你自己去琢磨琢磨好了,实在不懂,下次再一起问我。”说完,老太监将手里的那部册子抛到文笮手里。
接过册子,文笮觉得双手向下一沉,看不出,小小的一部册子居然有些份量。“好了,你们自个儿好好的玩玩吧,老子走了。”老太监说道。“恭送公公”那小女孩轻柔得浅浅施了个礼。
“对对,我送送你吧”文笮这时才回过味来。“他,小子居然知道尊敬师父了,你可从来没有这么客气过。”老太监说道。文笮心里暗暗骂道,老太监,如果不是看在你送给我一个这么好的丫头的份上,想要老子对你客气,门都没有。
当然他嘴里绝对不敢这样说出来,堆着一脸笑连连点头道:“是是,下次一定改过。”“好了,有这份心意就成了,你小子就不必送了。”老太监说完往外就走。
不必送,说得好听,不送你一送的话,反过头来,你一个不愿意,再把这样一个好丫头收回去,那可就太可惜了,既然马屁都已经拍出来了,干吗不拍足一点呢?文笮心里暗自琢磨。想完,他连忙跟着老太监走出了房间。
出门一看,果然,老太监在门口等着呢。看来,勤快一点是有些用处。看着文笮跨出门口,老太监点了点头。文笮走到老太监身边说道:“您老好不容易来一次,我真想和您好好聚聚,看您又没有空,我就送您到桥上吧。”
“有长进,懂得客气了。”老太监说道。一老一小两个人静静的走在河岸边,看看离着住处有那么几十米了,老太监停下脚步,四周张望了一番,确定没有旁人。轻轻的弯下腰。文笮看到这样的架式,知道老太监肯定有话要对他说,便将耳朵凑了上去。
“小子,你得用功练那本秘笈上的功夫,过段时间,我要带你去别的地方,只怕没有什么机会让你练武,以后,我会让你见到皇上,而且可能有场比武,你可得给我争点面子。”说道这里老太监抬起头来又一次朝左右看了两眼,继续道:“还有,那本秘笈上的功夫,逢单可以练,逢双千万别学,这可是我们门派里防止外人偷师的不二法门。这个秘密你只能告诉你的子弟知道,别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告诉。”
“知道了,可是师父,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文笮问道,他实在是搞不懂,武林之中,有很多门派也搞秘密传承,但是,大多数都是用口耳相传,不落文字的方法。从来没有听说过象这样师父教徒弟的。随便扔本书让弟子自己学,可书里还暗藏机关。
“你懂得什么,本门武功必须要有女子协助修炼,以前,本门都是将功成之时将那些女子全部处死,来保密的,第七代师祖认为这样有伤天和,就改为这种方法,而且,把高段的功夫和底段的功夫分开传授。这样,就没有那个女子能够知道全部武功了。”
听完老太监的一番话,文笮点点头,果然自己的这个门派全是些个奸猾之徒,个个擅长过河拆桥,看来以后自己得格外小心,在老太监的手里肯定不会太好混。老太监说完这番话,站直身子道:“你现在可以回去了,记住给我好好练功。”
“师父,我还是送您到桥边吧。”文笮说道,其实他心里在想,谁知道老太监是不是在试探自己呢?“不必了,哪儿用的着走什么桥啊。”说完话,只见老太监也没有做什么势,轻轻的一提腿,身子就平平飞到了河对岸。
方便,轻功好就是方便,文笮心里直念叨。
文笮踏着轻松的脚步回到自己的住处。现在,在他的眼睛里,这个荒僻破落的小屋是那么的温暖可亲,这大概就是“有家的感觉真好”吧。走进院子,只见心莲正在那里打扫着地上的落叶。
看了一眼地上厚厚的铺着的落叶。文笮不尽有点脸红,自从住到这里来以后,他都从来没有扫过地。“公子,你回来啦。”心莲放下手中的扫把说道:“您先进屋子里休息一下,等我扫完地,就去给您做饭。”
“千万别累着,地什么时候都能扫的”文笮倒是很疼他的这个丫头。文笮也不进屋子,就站在院子里盯着心莲看。
说真的,心莲确实漂亮,一张水净的瓜子脸上一个小巧的鼻子微微皱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左右两个丫髻上面各簪着两颗珠花。漆黑的头发应承着粉嫩的脸蛋。一张小巧的嘴巴紧紧的抿着。
心莲给文笮看得相当不好意思,赶忙转过身去。自顾自的扫起地来。无事可干地文笮独自走进房里。信手将桌上的秘笈拿了起来,随手翻了两页。看了两眼秘笈上写的东西,文笮的脸刷的变得通红,还能感觉到耳朵上阵阵的烧烫。
文笮走到门口,向心莲望了一眼,见心莲还在那里扫着落叶,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回到桌前翻看那本秘笈。只见这部秘笈,满篇都画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画上的人摆出各种姿态,或是蹲着,或是躺着,或是扒着,或是跪着。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样子,文笮看都没有看过。
文笮心想,原来这就是本门的武功,看来本门确实是不折不扣的贼门。翻开秘笈的首页,文笮看到上面写着几个金字“咀金枝,嚼玉叶,养天蚕,孕道茧,开天门,生死禅”翻过第二页,上面写着几句口诀。文笮正想仔细研究,突然想到老太监临走时吩咐的事情。
乖乖,好险,好险,以后得当心,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文笮暗自思量着。
跳过第二页,后边一张纸上画着一条蚕,文笮觉得这条蚕画得实在不太象。简直有点儿象是那个话儿,仔细一看下面还有一排注解。原来这上面画的还真是那话儿,只看得文笮连连摇头,自己将来难道也会练成这个样子,这可太那看了。
接下去,跳过第四页,在第五页上画着一个又像是花瓣又像是叶子的东西,看看下面的注解,文笮明白了,这应该是王八蛋他们所说的女人的那东西了。
“嘻嘻,老太监不是叫心莲帮着自己练功吗?晚上,叫心莲好好让我看看,哈哈哈”文笮得意忘形的高声笑了出来。兴致上来,文笮一页一页翻看着。后边写着的那些东西,看得文笮热血沸腾,完全不知道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突然间,亮光一闪,文笮抬头一看,只见心莲拿着一盏灯走了进来。走到桌前心莲将灯放下,一眼看到文笮手中翻着的那部秘笈,心莲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一转头,就想退出去。
文笮那里肯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一拦腰,将心莲搂在怀里。一伸手便插进心莲的腰带间。从手指上传来一种滑腻柔嫩的感觉。心莲象只小猫一样在文笮的怀里挣扎了两下。可文笮毕竟是练过武功的人。就算是臭****他们的力气也大不过文笮,更何况是心莲这样的弱小女子。
文笮顺着心莲的腰继续往下划,很快便碰到心莲紧紧夹着的双腿,文笮轻轻的抚摸着两腿相交的地方。嫩嫩的,滑滑的,软软的,还有一条缝。文笮细细地品味着从指尖传过来地感觉。
“爷,饭还在火上呢”心莲娇吟道。“不怕,爷吃惯烧焦的东西了”文笮说道。这倒不是他在胡说,他真的经常把饭烧胡。“爷,心莲是您的,怎么也跑不了。就求爷给心莲存些体面”心莲苦苦哀求道。
听到心莲软语哀求,文笮倒也不好意思继续硬来了。想想也对,反正老太监把心莲给了自己,今后的日子长着呢,何必急于一时。
“那好,你什么时候才能”文笮问道,至于能什么他自己都还不知道呢。那本秘笈上写的不清不楚。还有很多字他不认得,比如女人的那玩意儿,上边是写着,可那字自己根本没有见过。
“爷,等到晚上到了床上,心莲任爷摆布”心莲低垂着脑袋,脸钻在文笮的怀里,低声细气的说道。“你可不能黄牛哦。”文笮说道。“嗯”心莲用极其轻微的声音娇吟着答应了一声。
文笮这才放开手里抱着的心莲,看到心莲脸上娇脆的小模样,他又有点反悔,既然吃到嘴边的小肉,干吗还要吐出来。不过想一想,心莲这么好的一个丫头,真的太欺负她,也实在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