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有一个事实却是确定无疑的,那就是这首钢琴曲从它被创作出来的那一天起,就由于其感情丰富、意境深远、结构巧妙、旋律优美、指法流畅而深受演奏家和听众欢迎,并以《月光奏鸣曲》之名闻名于全世界,许多人聆听时都产生对月光的遐想。因此,又有谁能说贝多芬在创作这首曲子时肯定与月光毫无关联呢?
《荷马史诗》的作者是荷马吗
通常我们都把《荷马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的作者叫做荷马。但是,学术界对于荷马及其相关一系列问题是存在争议的。关于他的问题太多太复杂了:历史上真的有荷马这个人吗?那他生活在什么年代?他的出生地又在哪里?他是否就是《荷马史诗》的作者?为了论述清楚这些问题,学者们争论了好几个世纪,直到今天也没能真正搞清。
基于荷马问题的争论又衍生了关于《荷马史诗》的争论。
有学者指出《伊利亚特》和《奥德赛》不是同一时代的产品。它的形成应该经历了几个世纪的口耳相传,而且由多位吟游诗人参与创作演唱、编辑整理,应该属于集体创作的结晶。这种看法正好符合认为荷马是指一群诗人的观点。与此针锋相对的是认为《荷马史诗》具有统一的艺术风格和结构,虽然在后来的流传过程中被不同的人演绎、删改,因而具有了不同的版本和风格,也产生了一些内在矛盾,但是这些都不足以证明《荷马史诗》不是荷马一人所作。包括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在内的很多伟大学者都认为,荷马就是两大史诗的惟一作者。看来“荷马问题”的疑案并没有解开,学者们对此仍然兴趣不减。我们期待着有更新的观点出现,只要它足以征服其他方。
古埃及金字塔仅仅是法老的葬身之地吗
金字塔是人类文明史中的一项伟大奇迹,更是永恒的谜团,数千年以来,它矗立在古老的尼罗河畔,闪着神奇的智慧之光。然而,关于金字塔的起源问题,经过历代学者的激烈的论争,至今仍众说纷纭。
在中世纪,很多作家都认为,在埃及粮食充裕时期,金字塔是用来储藏粮食的大仓库。近几年来,金字塔被人描述为与日晷仪和日历、天文观测台、测量工具甚至与神秘的外星生命相联系的东西,把金字塔当作天外宇宙飞船的降落点。
然而,大部分有声望的埃及学者认为金字塔是法老们的坟墓。这一理论也最能被人们所广泛接受。金字塔散布于尼罗河的西岸,根据埃及神话,这里与通往来世的路途相通。考古学家们在金字塔附近发现了许多在葬礼仪式中使用的小船,据说,这些小船就是法老们驶向来世的工具。
许多金字塔中都有石棺或木棺,这早已被证实。19世纪之前,在石棺上或在石棺附近发现的神秘图画被确定为用来帮助法老们从一个世界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咒语。
然而,一个铁的事实却让坟墓理论缺乏了最主要的依据,就是学者们在金字塔中找不到法老们的尸体,而且许多法老好像建造了不止一个金字塔。
20世纪著名的物理学家库尔特·门德尔松坚持认为法老们建造金字塔的目的是在到处是散落的部落的时代巩固埃及的国家地位,而金字塔不是坟墓。门德尔松的理论使坟墓理论不能解释的问题得以解决。
还有一些人认为金字塔中没有尸体,却有大量的陪葬品,说明金字塔是衣冠冢——死去的法老们的纪念碑,但不是他们真正的坟墓。
绝大多数埃及学者仍然认为,尽管金字塔也具有其他用途,但它们首先是作为坟墓而被建造的。它们的周围环绕着其他坟墓,这些坟墓的主人在当时的地位都在法老之下。
另外,关于金字塔的一个折中的观点认为,金字塔可以被理解为古代建筑进步的标志之一,这一种建筑从矩形、平顶、砖泥结构的坟墓开始,今天我们称之为古埃及墓室(里面曾经发现过尸体)。然后,建筑师们开始把一个平顶结构垒在另一个上,这样就建成了今天被我们称为“台阶式金字塔”的建筑物,其中最著名的那些现在仍坐落在撒哈拉地区开罗南部。
几乎所有的延续了埃及文明的东西都关系到了死亡,死亡好像成了他们宗教、文学的限定力量。法老们认为,他们的目的不是今生而是来世,不管是通过小船、台阶还是借助太阳光,只要能成功即可。因此,金字塔被设计成能存放他们遗体的式样,也就是坟墓,这是目前一种最合理的推测。
不过科学是永无止境的,历史在延续,人类的天性在于探索无限的未知世界,随着科学的发展,随着探索者们坚持不懈的努力和灵感的产生,金字塔之谜一定会真相大白,也许一个新的、不为人知的理论又摆在世人面前,也许会有一个又一个谜团被解开。
沙漠壁画之谜
是什么人绘制了这些壁画呢?他们的后裔又去向何方?考古学家经过多年的研究,也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至今还是一个谜团困扰着人们。
撒哈拉大沙漠是世界上最大的沙漠,那里气候干燥,烈日当空,终年不见滴雨,被人们视为“生命的禁区”。然而谁曾想到,这里曾经也是水草丰美的鸟兽乐园,还哺育出了相当发达的人类文明。
1850年,一个名叫巴尔斯的德国人到撒哈拉大沙漠探险,无意中在一片岩壁上发现了一大片形态各异的壁画,但他并没有太在意。1983年之后,一队法国士兵进驻撒哈拉大沙漠。他们在沙漠腹地的恩阿杰尔和达西利坦高原上发现了绵延数公里的大型壁画群。消息传出之后,学者们这才意识到,撒哈拉沙漠可能曾是一个大型的人类聚居地。
根据气象学家的研究,在1万年或更早以前,撒哈拉沙漠地区气候温润,降水丰沛,是一片茂密繁盛的大绿洲。只是到了4000多年前,气候才慢慢改变,形成今天的不毛之地。壁画的内容正好反映了这一沧桑变迁。据放射性碳14测定,最早的壁画画于公元前8000~前7000年。这时期的图案中出现了大量水牛、大象和河马等对水十分依赖的食草动物,可见当时这一地区乃是沼泽密布的大草原。
第二阶段约为公元前3500~前1600年,这时候牛群开始多了起来,表明人类已经进入了畜牧时期。第三阶段约为公元前1500~前1200年。这一阶段的典型形象是马,有些马还拉着有轮的车子,可见当时文明程度已经相当高了。到公元前2世纪时,牛和马的形象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骆驼,可见撒哈拉的气候正渐渐变得干燥,草场消退,土地开始沙漠化。更引人入胜的是壁画中一些人物的形象和奇怪印记。一般来说,早期壁画写实性较强,人和动物的轮廓都是勾画准确,栩栩如生的,只是到了后期,风格才转向变形夸张。但其中有一些轮廓却具有硕大的圆形脑袋,有些头上还有细角,五官模糊或根本完全省略,与现代宇航员的装扮有几分相似。
这一形象的原型是什么呢?是出于一种巫术目的的装扮,还是外星宇航员的写照?另外,在一些图案旁边还有五颜六色的脚印和手印,有些手印包括了整条胳膊。这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从附近发现的人类遗址中,人们只找到一些简陋的石器。可见这一文明的开端从新、旧石器时代的交替时期开始,而它的最初源头仍然是个谜,其后的发展脉络也并不清晰。除壁画以外,还没有发现其他遗物。学者们推测,他们可能分化为三支游牧民族。
从壁画内容中我们可以看出当时的居民与欧亚文明都曾有过广泛交流,但却没有任何一个文明对他们有所记录,这又是为什么呢?是因为这些古人过于分散,没能形成统一国家吗?总之还是一个谜。
汉谟拉比法典之谜
汉谟拉比法典是世界上最早的一部比较系统的法典。历史上对汉谟拉比法典传说莫衷一是,这部法典究竟经历了哪些磨难,它是一种怎样的法典呢?
在1901年12月,由法国人和伊朗人组成的一支考古队,在伊朗西南部一个名叫苏撒的古城旧址上发掘出三块黑色玄武石,将它们拼合起来,恰好是一个椭圆柱形的石碑。这块石碑高2.25米,底部圆周1.9米,顶部圆周1.65米。石碑相当精美,上图下文。在石碑上半段那幅精致的浮雕中,古巴比伦人崇拜的太阳神沙马什端坐在宝座上,古巴比伦王国国王汉谟拉比十分恭敬地站在他的面前。沙马什将一把象征帝王权力标志的权杖,授予汉谟拉比。石碑的下半段,刻着汉谟拉比制定的一部法典,是用楔形文字书写的,其中有少数文字已被磨光。这就是著名的“汉谟拉比法典”(the Code Hammurabi)。
原来苏撒是一座5000年前的古代都城。公元前3000多年前,在今天伊朗迪兹富尔西南的苏撒盆地有一个强大的奴隶制王国,叫埃兰(又译“依兰”)。古城苏撒就是埃兰王国的首都。公元前1163年,埃兰人攻占了巴比伦之后,便把刻着汉谟拉比法典的石柱作为战利品带回苏撒。埃兰王国后来被波斯灭亡。
公元前6世纪时,波斯帝国国王大流士镇压高墨达起义上台后,又把波斯帝国的首都定在苏撒。汉谟拉比石柱法典便又落到了波斯人手中。至此以后,法典便神秘消失,再没人知晓它的踪迹。几千年之后,这根石柱法典被人们发掘出来,重见天日。可是人们惊奇的发现,石柱的正面七栏已被损坏。
据传说,埃兰国王曾打算在石柱上刻上自己的功绩。可是,为什么石柱不仅没有刻上新字,反而被损坏了呢?汉谟拉比法典经历了怎样的劫难呢?这一切至今还是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