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泊至岸,风卸下慵懒,光阴似被
浪花翻洗的甲板。可墨镜后,那深邃眼神
竟蓦然涌出,十寸长变形的悲悯。
遂愿,触景生春晚,撕烂一角褴褛的衬衫,
冬已去,鼻沟下淌出浑浊的云涕,那里一片
径直,却——挪威的森林!
地摊上,拈来旧书一册,迫近七年的盗版……
雨衣蒙面人,白口罩,“√”还是钩?
旋转黑云下,斜阳吞咽滑坡的矮山。
瞧!夜晚,烟花雀跃,雷鸣电闪,
粉红披肩似铠甲,残雪掩护孤独者长眠。
201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