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听着瀑布奔腾的哗哗声,东游西逛,阳光如温润的牛奶般流连在我的眉间,丝滑甜腻。就这样,不说话,罩着帽子和墨镜,如独行侠,轻松的甚至没有一个背囊。时不时的会有不同肤色的陌生人对着我微笑、打招呼,非常臭屁的觉得自己这样蛮酷的。
逛够了之后,YI带了朋友Roseanna来岸边接我,商量下一个路口。Roseanna带我们去了一个极幽静的去处,说她小时候曾在那里游泳,没什么观光客去那里,一汪碧泉,让我想起曾在张家界看到过的风景,然后去找维多利亚花园,传说中的花钟和美加战争的雕塑。
路上竟看到一个颇为宏伟的中国寺庙,觉得好新奇,忍不住进去瞧瞧。大概因为不是旅游旺季又不是周末,关着门没有一个人,还有一些部分在建。1999年动工兴建的这个寺及宝塔于2001年7月正式落成启用,加拿大佛教总会决定在这里建寺,因为据说这里的风水极好。规模不算小,筹得一些善款,就会建一部分,所以也在不停地补建。
这便是那个万佛舍利多宝塔吧,觉得用的那些玻璃好象还是有些西洋化的味道。
城里的马车,看起来打扮的象女巫一样的马车夫。
维多利亚公园内斜坡上有一个世界第二大的“花钟”。
面积达100多平方米。钟面用了24000种南北美的花卉植物“植”成,钟面的字母由黄色花朵构成,中间是各种鲜花组成美丽的图案,这些图案随季节变换,只可惜现在还不是所有鲜花盛放的季节,花种显得有点单调不够艳丽。钟上是粗大的钢条制成的时针、分针和秒针,通过水力发电厂传送的电力来推动,每刻钟都会准时作响,钟面上所显示的时间便是我拍下她的那一刻。不过拍完这一张,相机便没电了……又去看了美加战争中带领民众击退美帝国主义的一位加国将军的雕塑,。很是有些凭海而望凛然不可犯的气势,名字我忘了,雕塑前面还有土著风格应该是祭奠的东西。怎么让我忽然想起了郑成功?——跑神儿中……YI又一鼓作气将车沿着wine route开到了小镇Niagara-on-the-lake,这一路的风景啊……YI喊我快向左看,美丽的田野上都是葡萄藤,还有一些私人的酒庄以及好多灰常灰常漂漂的豪宅,据说有不少影视明星在这里买房子,那可真是阅尽人间美景的宝地啊!Roseanna喊我快向右看,右边是不时变换的水面以及飞翔在水上的动物们还有一个依湖而建的奇奇怪怪的房子……我只恨自己后脑勺上没再长四只眼睛,于是,便把自己的脑袋变成了一个频繁晃动的时钟。
Niagara-on-the-lake是一个非常安静的小镇,好象是被评为加拿大最有文化气息的小城吧。这里的居民们一致投票选举通过拒绝任何连锁企业的进入,所有出售的咖啡食物衣服小饰品等等,皆为城中居民自制。来这个城里的游客们可以在肖伯纳剧场,这个世界上唯一一座上演肖伯纳剧集的剧场看戏,当然据说价格不菲——这为小城又平添一些阳春白雪的意味;也可以踱到各酿酒农舍中品尝甘甜淳香的冰酒;或者静静地坐在湖畔,眺望远航的风帆或入港的渔船。
往家里打了电话,Todd说一切ok,只是问我们回不回去吃晚餐,YI说不吃了,听到那边沉默,赶紧补充说回去会给Todd带好东西做礼物的,电话那边儿马上开心了,嘿,这孩子气的男人啊,还得哄。
本来想在城里解决晚餐的,想了想,好象又颇有些想念清淡或亚洲口味的食物,于是我们还是决定,回Niagara Falls去吃韩餐吧。
去了早上看到的赌场旁边的一家韩国餐馆,三个人研究了半天菜谱,瞎打误撞的要了个并不清淡的hot pot,YI和我尚可,尤其是我,好象久不逢这种辣食了,小激了下肠胃,觉得也不错。Roseanna整个儿一辣的有点小晕,最后就着小菜吃了拌饭了。趁着吃饭的功夫,又给相机充了点儿电。
吃饱喝足,我们上Skylon tower看夜景啊!
看看这辆车,便是从美国方向开过来的,美国有瀑布啊,也得到加国来看不是!
Skylon tower,52层,160多米,那个黄色如甲克虫小车一般的东西便是搭乘我们上下的电梯。从上面可以俯瞰Niagara Falls的全貌。
在Skylon tower上看下去瀑布全景的样子。
这一天的月亮很大很圆,清辉映照在瀑布上。
Niagara Falls城里的夜景。其实这座城里,高楼不多。
从Skylon tower下来,在Roseanna(在小城里,学心理学的,YI的一个朋友)的家里喝茶。
Roseanna用一摞纸牌,这样厚厚旧旧的一本大书,为我们解释一些问题,类似于我们的,算命?
左边的三张是我想实现的几个愿望,抽到的牌。右边的一张,是我实在想不起来还要问些什么了,忽然想起来的一点小花花肠子。
总之,解释都还满意,Roseanna说我是个好运的人,YI说哦这个女人,看来生活的确没什么波澜和要求了,只三个问题,就不知道还该问些什么了。
我想,我大概只是一时想不出而已。
磨蹭到十点半了,实在是不走好象不成了,我俩才恋恋不舍的起身,伴着月光,碾着一路夜色,回伊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