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兰碧痕,你醒醒,快起来别死乞白赖在这儿。”
当兰碧痕醒来时,只感觉有什么人在踢着他的小腰。
“啊!风清冉,你个杀千刀的!”兰碧痕清醒后一个激灵便从地上跳了起来,“你你你,风清冉你竟然踢我的腰,你不知道腰踢变形了是很影响整体美观的么?”兰碧痕一脸责怪的看着风清冉。,
风清冉嘴角微抽,“腰还会被踢变形?不是只有可能直接被踢断了么?”
风清冉直觉身侧一股冷风扫过,兰碧痕正虎视眈眈地看着风清冉。
“呃。”风清冉有些恶寒。
“好了好了,谁理你啊,再不睡觉天都要亮了。”风清冉打着哈欠朝自己房间走去。
“诶诶诶,兰碧痕,你一直跟在我身后干什么啊?你变态啊,回你自己房间睡觉去!”风清冉见兰碧痕一直跟着她,整个人都一阵无语。
兰碧痕却装作没听见风清冉的话似的,继续跟着她,直到风清冉已到自己房间门口。
“不是,姑娘的房间你也要进啊?”风清冉一脸鄙视地看向兰碧痕。
兰碧痕摸摸自己漂亮的鼻子不知所谓道,“别人想我进我还不进呢。”
“呸!”风清冉喷了喷兰碧痕,随即顾自走进房间,躺下睡了。
兰碧痕嘴角微抽,看着无视自己的风清冉,他竟然丝毫没有办法。
不过也难怪兰碧痕如此想,毕竟他在女人堆里左右逢源惯了,如今遇上个不把自己放眼里的,心里难免有些愤愤不平。
兰碧痕盯着那可以称得上简陋的风清冉躺的床榻,咬咬牙便挤了上去。
兰碧痕紧闭双眼咬咬牙,他就躺在风清冉的身边,等着风清冉又一轮的轰炸,谁知等了好半天,周遭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兰碧痕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子去看风清冉,只见她姿势甚是不雅地侧躺在一旁,时不时还发出点低鼾声。
兰碧痕整个脸都绿了。
这丫竟然睡得跟猪似的!这真的是个姑娘家吗?兰碧痕表示深切的怀疑。
既然风清冉睡着了,兰碧痕索性也不矫情了,直接趴风清冉床上大喇喇地睡了过去。
熟睡中的风清冉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什么噩梦,梦见有人和她抢床,挤来挤去的很是烦躁,最后索性一个翻身,死死压住那不断和她抢床的某“物体”。
按理来说风清冉应该睡得很香的,可是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有股视线一直盯着自己,不管自己怎么睡,浑身都感觉被寒针射穿了一般,这种冰冷的视线风清冉这辈子有且只见过一次,那就是司徒楚寒的眼神。
“怎么这么冷啊,被子呢?”风清冉双眼朦胧发丝凌乱,分明就是刚刚才被冻醒,瞟眼看见身边朦朦胧胧一团绿,被子全给搅在那边了,于是愤愤地扯过被子,继续躺了下去。
在床边站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一动不动盯着风清冉所有行动过程包括压在兰碧痕身上那段的司徒楚寒,整张俊脸都绿了。
昨晚让她一个人上山,想着让她独立些,回到府邸躺床上却始终睡不着,一直挨到了天亮,依旧不放心所以决定还是来看看她有没有顺利回到清灵殿,没想到这死女人不但顺顺利利地回到了清灵殿,还带了只死公鸡回了房,最该死的是居然睡在了一起?司徒楚寒只觉得心里怒火腾腾,无法扼制,连脸上的肌肉都在不停地抽动着。
“风清冉!”司徒楚寒终是一声低吼了出来,虽然是低吼,但这架势却很瘆人。
“报告长官!风清冉已到!”风清冉正做着在小偷分队里训练的梦,听到这一道低吼声像极了她那龇牙咧嘴的队长,便是一个弹跳起了床,手还打着报告的手势。
“你说什么!”司徒楚寒怒了。
“啊?”风清冉使劲揉揉眼,待看清眼前情况后,有些愣。
“司,司徒楚寒,你怎么在这儿?”风清冉更愣了。
“你怎么不看看他怎么会在你床上?”司徒楚寒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说道,他也不清楚内心的怒火来自何处。
“啊!”一道惨叫声划破清灵殿的上空,接着便是兰碧痕捧着自己的俏屁股摔下了床。
“该死的花公鸡!谁准你上我床的!”风清冉踢了一脚还不够,接着再上去补了几脚,踢得兰碧痕嗷嗷直叫。
“喂,喂喂!”兰碧痕捧着自己的头以免被风清冉毁容,低声委屈道,“昨晚你不作声,本公子以为你是默认了嘛。”话语酥的令人心疼。
“放你全家的屁!”风清冉抓起枕头将兰碧痕狂轰乱炸了一通,顿时本只有三个人的房里顿时热闹。
“够了!”又是一道低吼声。
风清冉咽咽口水默默转过身子,低着头不断道歉道,“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和他上床的,不不不,呸呸呸,不对不对,我们没有上床。也不是,”风清冉真想抽自己两耳刮子,接着道,“我也没想到这丫的色胚子会未经允许上我的床,也不是也不是,”风清冉简直要哭了,“我才没有允许他上我的床呢,是他要占我便宜。”解释不成,风清冉只要跺脚解释道。
司徒楚寒冷冷看了风清冉和兰碧痕一眼,最后只冷哼了一声便离开。
“喂,司徒楚寒,眼见不一定为实啊,你干嘛就是不信我呢?”风清冉正欲追出去。
“诶诶诶,有必要解释那么清楚吗?咱们又没做啥。”兰碧痕低声嘟囔道。
是哦。风清冉脑子一个激灵。
“不对呀,我跟你有没有怎么的我干啥要给司徒楚寒解释啊?我刚刚为啥那么急?”风清冉有些疑惑的回想着,刚才自己脑子一定是抽风了,无缘无故急个屁啊,身正不怕影子歪,影子歪了换个角度不就不歪了嘛!
“就是。”兰碧痕附和道。
“不对啊,都怪兰碧痕你这只死公鸡,没有你就没有这么多破事!”风清冉咬咬牙,对着兰碧痕就是一顿胖揍。
“饶命啊,我怎么知道司徒楚寒那死冰块脸会那么容易吃醋啊!平时没那么小气啊!”兰碧痕躲了一拳又挨了一拳,简直要哭了。
风清冉一怔,吃醋?司徒楚寒吃醋了?随即又摇摇头,怎么可能?司徒楚寒那冰块脸冷漠得要死,要他吃醋无异于冰块开花。
“兰碧痕,你别打岔,今天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我就不姓风!”
“你本来就不姓风,分明姓疯!”
安静的裕灵山上不断传来一阵又一阵悦耳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