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凯向逐月老板借了5000元钱后,径直向本市一家生意非常红火的‘足疗’中心走去。他想用这些钱,把糟蹋妹妹的罪人诱惑出来。才出此一计。
刚一进门,立刻就迎上来几位服饰华丽、面目妖艳的女郎。
“先生,您需要什么样的服务?”老板娘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微微笑道。
文凯没言语,向屋内扫视了一眼问道:“有特服吗?”
“先生请随意!”
文凯就象磁性力,一下子吸引了众多美女聚拢到他的面前,礼貌地一字排开站着,脸上泛着笑意,两眼脉脉含情地期盼着他的注意。
“不好意思,个个漂亮,可我不需要这样的容貌。”文凯歉意地摇了摇头就要往外边走。
“先生请留步!”老板娘举起那夹着烟头的手急切地说。
文凯停住脚回头望着老板娘。
“先生,看得出你是个有钱人,你之所以要走,正像你说的那样,并不是因为姑娘们容貌不好,而是他们太漂亮了,这才让你感到他们一定没有你所要的东西,对吧!”
文凯听罢,暗自佩服老板娘的眼力如此锐利,默认地朝她笑了笑。
“如果你信的过我,我给你介绍一个怎样?”
文凯点了点头,“好吧!”
“春艳,你出来一下!”老板娘朝厨房喊道。
姑娘们顿时全都懵了,相互对视后忍不住捂嘴偷着暗笑。
“唉!”
随着清脆的应答声,走出一个丑陋的年轻姑娘,那摸样真是够丑的:宽宽的鞋把子脸上,栽着酒糟鼻子。唯一与众不同的就是她那双精明的眼睛。
“嗯,你过来。”老板娘把春艳拉到文凯的面前说:“人,不漂亮,很纯。至于价钱吗,你看着给就是了。”
“嗯!太好了!”文凯如获至宝似的欣喜若狂。“就是她了!”
姑娘们都忍不装嗤嗤”笑出声来。
“不过老板娘,我得把她带走。”文凯用商量的口吻向老板娘说。
“那不行!你头一次来,我们根本不认得你。万一出点啥事,我交待不了。”
“嗨!还能有啥事?劫钱?还是劫色?她有吗?你再怎么不放心,也不能怀疑我把她器官摘吧摘吧卖了吧?”
“哈哈,你真逗!”
“我不放心这种场所干那事,因为我翻过船!”
“没事!你就放心吧!”
“不行!”文凯表情很认真。“要不,我把钱押在你这,一千元,怎样?”文凯从手包中,取出一打钱,放到膝前的茶几上。
“那你一定要守信用啊?”老板娘宽容地笑了笑。
“你放心!”
文凯和春艳打的到了一家饭店,找一包间坐下,点了几个菜,一瓶啤酒一瓶饮料。
“大哥,您这是……”春艳糊涂了。
“你还没有吃饭吧?”文凯打断了她的话题。
“没。”
“先吃了再说。”
春艳好久没有吃这么丰富的饭菜了,但她心事重重地猜想着对方:他要干什么?
“大哥,其实做那事这里并不安全,还不如足疗室?”春艳嘟囔着。
“唉——我喜欢这里,聊聊天,很好吗?”文凯故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
“大哥,你想做什么就快点,我还得回去给他们做晚饭呐!”
“不急不急!咱先说说话。”
春艳似乎有些耐不住性子,站起身“唰唰”把上衣脱个精光。
“哎哎——你这是干什么?”文凯急忙站起身呵斥道,“赶紧给我穿上。
“快点吧,装什么,男人不就是那点破事吗?赶紧点,我还得回去干活!”
“穿上穿上!”文凯看见她那脸就想吐。“好妹子,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件事。”
“啥事?”春艳提着半掉的裤子问。
“是这么回事。”
文凯把他妹妹是如何被人践踏的事,从头到尾讲给了春艳听。
“瞧你那啰嗦劲,你就说我能帮你做什么不就得了吗!”
文凯咬着她的耳朵如此这般这般。
“不行,我还是个黄花闺女啊!”春艳把头甩的象拨愣鼓似的。
“为什么不行?如果我们之间做了,你不也是失身吗?”文凯皱着眉头。
“那可不一样,我把头一次给了你这样的人,我愿意,可你叫我和一个瘸子,傻子……嗨!晦气。”
“是啊,我也觉的于心不忍,可我就想拿到他犯罪的证据啊!这样吧,你想想看,如果不愿意,我另外找个人好了!”
春艳犹豫了半天开口说道:“既然这样,你首先得保证我的生命安全,第二,多住一天,你得付一天的工钱,而且这事就这一次,以后别老緾着我。你想知道你现在该出多少钱?”
“五百!”
“不行,一千!”
“行!一言为定。”
那“王老五”的偏厦子又租进了一个年轻的单身女人。因为天热,春艳晚上到院子里乘凉时,邻里大婶们对她说了一些让她听不懂的话,什么注意门窗啦;晚上睡觉小心啦;什么防君子更要防小人啦等等。她躺在床上静思一想,从心里感谢那些大婶们的好意。
文凯给春艳配了个手机,是为了提防万一,好有事喊他,他就在附近。
第一天的夜晚,静悄悄的过去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九天,夜晚相安无事。
第十天夜里,封闭的窗户里发出细细的挖掘声。
“文凯,我好像听到窗户里有声音!”春艳卷曲到被窝里,胆颤心惊地拨通了文凯的电话。
“一定要稳住!不许拒绝,一定要拿着证据!”文凯似乎在发号司令。
窗户里传出的声音越来越大,“吱呦”一声窗户开了,半天才从窗里跳进一个身影,一下子,扑到床上。给春艳吓了一大跳,她本能地发出惊叫声。
“给我闭嘴,不然我就杀了你!”
“别……别,别杀我!”
“那你就给我老实地听话。”
跛子把她死死地按在床上。春艳此时的心被吓的魂飞魄散,那里有反抗的力量,任凭那跛子施虐着她。春艳手中握着手机,想给附近坚守的文凯发个电话求救信号,可手怎么也不听使。
跛子完事后,把携带的菜刀横在春艳的脖子上,威胁说:“如果你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明天我就叫你上西天!听到了没有。”
春艳吓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目瞪口呆地张大嘴巴凝视着跛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春艳才反过神来,拨通了文凯的手机。
110随后开进了那里,春艳和文凯被带到派出所。跛子却不见了踪影。
警察告诉他俩,那跛子留下了做案的证据是逃不掉的。法律一定会惩办他的,这回他插翅难逃!
不久,那跛子被带到局子里了。一路上,他惊讶、疑惑、大喊冤枉。
跛子真是个老油条,面对威严的办案人员,他脸不变不跳,竟然坦率地承认那晚和春艳有过性接触,是恋爱的人那种感情的冲动。这一招太让人意想不到,结果给办案人员来了个措手不及。
“胡说!你才认识她几天就说是恋爱!”李警官气的使劲拍着桌子。
“我说警察大人,你就别吓唬我啦,我真的没撒谎。是在处对象!”跛子面似哀求,表情极其痛苦。
“我问你,据邻居讲,这几天你们根本就没什么来往。”
“警察大老爷,您又错了!您想想看,我一个残疾人去讨一个好胳膊好腿的姑娘做老婆,好意思光明正大吗?人家要是不给面子,我不成了光腚推磨,转圈丢人不是!”
“你给我严肃点,这里是警局,不是会议室!”
“哎——别那么凶不好吗,我有不是犯人!”
“你还想抵赖是吧,”李警官把拳朝桌面一擂,怒喝道:“你给我放老实点,你说你们在谈恋爱,谈恋爱怎么人家报警,告你强奸她?说!”
“是啊,我说,我当然要说啦。这个琢磨不透的女人,我怎么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手。”跛子叹口气懊丧着脸说:“或许是我的过错,都怪我操之过急,人家接受不了吧!我个人认为,我们俩说话挺投缘的,彼此都挺理解的,结婚就是早晚的事,哎——都是我没有把握好自己啊!我错了。是打是罚,你们就看着搓弄吧,我认!”
李警官有着多年的办案经验,此时也束手无策。证据不足只好放人听后处理。
文凯听说后这个气埃真想一拳揍扁这个畜生。
春艳从文凯的手里拿到了相当一笔钱之后,就人间蒸发不见了踪影,此案再审难度可想而知。
文凯咽不下这口气,他想自己找出证据。一定要把强奸妹妹的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