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后的梦》卷(单元:如果慈禧比光绪早死)
#到了嘴边的砒霜#
#亲政的亢奋
在御书房谈及皇后,光绪虽然显得有点丧气,但马上又神采奕奕。
阿谌于是追问下去:「皇上!到底有什麽喜事?」
「神仙即是神仙,朕暪不了!皇额娘已恩准朕明年亲政……。」光绪兴奋的说。
未等光绪说完,阿谌打断的说:「皇上!这是死路,有如毒药到了嘴边,进入口中只是时间问题!」
「朕不明!难道朕会死?何人会谋害朕?」光绪愕然。
「太后!」阿谌回应。
「荒谬!皇额娘为何会加害朕?虎毒不吃儿……。」光绪半信半疑。
「虎毒不吃儿?你是慈禧的亲生子吗?这就是『亲生仔』和『没关係』的分别!」
阿谌解说着。
『没关係』?何以『没关係』呢?好歹朕都是太后之甥儿,过继子……。蝶仙!汝再污衊皇额娘,朕就与汝割蓆!」光绪气结说。
「OK!算罢!忠言逆耳!」阿谌赌气说。
之后,阿谌几天没有出入皇宫,两人冷战了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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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味儿
光绪十五年(1889年),十九岁的光绪终于亲政,在养心殿幕后的垂帘虽然撤走,但仍以慈禧为权力核心。
在殿上,光绪问政说:「去年英吉利派兵入侵西藏,我朝与英人交涉进展如何?」
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奕劻禀报说:「太后之意,採息事宁人,已派升泰前去议和!」
「息事宁人?明明是入侵,如何息事宁人?」光绪质问着。
醇亲王奕譞(光绪生父)亦附和说:「皇上!太后之意,不可轻废!」
光绪师傅翁同龢不认同说:「今皇上亲政,已定之事,亦可重新审视,众卿此言差矣!」
其他大臣异口同声说:「恳请皇上谨遵太后旨意!」
光绪眼见大部分大臣仍以慈禧马首是瞻,心裡不是味儿,于是令众臣跪安,自己却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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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牆之外#
#高牆外的腐败
光绪愁眉苦脸的从养心殿走到御花园,当他走到一个亭子旁边看到两隻蝴蝶在空中静止着,于是他说:「来了!」
阿谌关切的问:「皇上为什麽愁眉不展?」
「亲政乃骗局也!众卿根本没将朕放在眼裡……。」光绪叹息说。
「既然不开心,退位吧!」阿谌游说着。
光绪突然抬头,瞪眼看着阿谌,惊呀说:「蝶仙兄!辫子何在?此乃杀头大罪,此举会牵连汝养父母……。」
「养父母早几天已同日去世,没人再管我!官府亦无能力抓我,而且养父母留给我的家财,还足以买一个知府,为民请命……。」阿谌眼泛泪光的说。
「节哀顺变!」光绪安慰说。接着,他好奇的问:「朝廷竟有如此腐败,沦落至卖官鬻爵境地?」
「唉!在高牆之内,难免被蒙蔽!」
「蝶仙兄!言之有理!朕有必要出宫体察一下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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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将法
光绪抱有疑难的说:「虽然皇额娘于颐和园养尊处优,然朕之一举一动都被其亲信严密监视,恐怕出宫要事先得到批准……。」
阿谌回应:「不是说已经亲政吗?太后的亲生子同治到宫外花间柳巷,染上梅毒!又难怪她会禁止你出宫……。」
「梅毒?先皇同治帝难道不是因天花而亡?」光绪疑惑的说。
「这都是语言伪术,为了顾全皇室颜面!」阿谌解说。
光绪半信半疑,道:「当真?」
「不必深究!反正我能神不知鬼不觉带你出宫就是!」阿谌又说。
「蝶仙兄愿携朕出宫?朕要再三考量!」光绪犹豫不决。
「还考虑什麽?这麽胆小,怎样亲政?」阿谌用激将法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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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身的小太监
光绪最后决定离宫体察民情,阿谌将平民服饰带入宫中,让光绪预先换上,然后在一个晚上,以瞬间转移方式把皇帝送出宫。
在宫门外不远处,他们俩在空气中突然冒出,碰撞到正在行走的小太监。
小太监惨叫一声:「哎呀!」小太监的帽子,随即掉下,披头散髮的伏在地上。
「吓!女太监?」小太监起来正想破口大骂,却被阿谌抢着说。
小太监瞳孔张大,道:「神仙?」
「你认识我吗?」阿谌愕然。
「那天,在小女子房中突然冒出!肚兜啊!」小太监面红耳赤的回应。
原来是少女珍妃假扮小太监从皇宫偷走出来!
「哦!我记起了!你是宫女?」阿谌如梦初醒似的。
少女珍妃吞吐说:「正正是!」
「朕未有听闻宫女可以随意出宫?」光绪好奇的问。
「朕?」少女珍妃诧异。
阿谌掩饰的说:「你听错了!这位是王公子……。」
「哈哈!我还以为皇上微服私访!」少女珍妃嘻笑说。
「你为什麽会出宫?」阿谌问着。
「小女子有出宫令牌!不过,花了不少银两……。」少女珍妃冲口而出。
光绪听后大为不悦,叹息说:「唉!宫牆内外都是如此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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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上路
少女珍妃喋喋不休的追问:「兄台有瞬间现身之能,真为神仙?」
「我不是神仙呀!只是有异于常人能力……。」阿谌解说。
「在下喜欢称之为蝶仙!」光绪插嘴说。然后,他又转向问道:
「敢问小姐芳名?」
「小女子小珍!王公子有礼!」少女珍妃行个礼。
光绪又问:「敢问小姐出宫,意欲何为?」
「宫中生活苦闷,小女子只欲游历京城,抒解鬱闷!」少女珍妃回应。
「倒不如一同上路,好吗?」阿谌邀请说。
「小女子谢过两位兄台!」少女珍妃行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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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牆外的人和事#
#巧遇未来撼牆的鸡蛋
原本坐在草地上的光绪正想起来,「哎呀!」一声,又坐回原处。
阿谌开口说:「看来王公子脚受了伤!」
「在下理应回宫治理一下!」光绪苦笑着。
「小女子手指亦带有红肿……。」少女珍妃亦抱怨着。
「还回什麽宫?我带你们去看西医……。」阿谌不耐烦说。
「西洋医术?在下都想一试……。」光绪好奇说。
阿谌伸出右手扶起光绪,然后伸出左手,说:「小珍!来吧!」
少女珍妃面红耳赤,害羞回应:「男女授受不亲……。」
「这麽黑漆漆的天色,难道你要走去医馆?」阿谌说毕,便拖着她的手。
少女珍妃表面上不情愿,但当阿谌拖了她的手,她那种由心而发的少女甜笑情怀,便展露无遗。
于是,三人便在京城一所名为『孙氏西医馆』门前瞬间现身。
阿谌眼见西医馆内漆黑一片,仍想尝试敲门求诊。
「孙老医生!」他于是鬆开两人的手,敲门说。
西医馆随即灯火通明,有一位配戴眼镜,剪西髮的年青人,打着呵欠出来应门,道:「何人?」
「请问孙老医生在吗?你是……。」阿谌感到惊讶,问道。
「啊!在下孙文!孙老医生归家了!」应门的年青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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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国方略
阿谌吃惊的说:「孙文?国父?这个时候应该在香港学医……。」
「兄台如何得知在下于香港学医?」孙文莫名其妙,问道。
「哦!我只是猜猜而已!」阿谌吞吐的回应。
「在下正于香港学医,趁假期探望京城之乡里孙老医生!见汝等皆有伤患,进来再说!」孙文邀请的说。
孙文帮他们治理伤势后,然后说:「汝等皆为皮外伤,大可放心!」
阿谌开口说:「听闻孙先生对救国抱有热诚,我身边的王公子一定想听先生高见!」
「听闻?在下有如斯出名?」孙文再次愕然。
「哦!我只是猜猜而已!」阿谌又再吞吐回应。
光绪感兴趣的说:「愿闻先生其详!」
「既然各位盛情,在下愚见:西洋各国富强之道不仅在于船坚炮利,人能尽其才,物能尽其用,地能尽其利,货能畅其流……。」
光绪觉得很有见地,赞同说:「先生言之有物!何不考取功名,报效大清?」
「嗯!学医亦可救民……。」孙文回应。
阿谌打着呵欠,满有睡意。
孙文又说:「夜深了!今夜几位何不于此留宿?」
三人谢过孙文,决定在医馆留宿一晚。
事实上,孙文曾将类似富国理论上书李鸿章,正值甲午战争前夕,李鸿章并没有接见他,所以他一开始并没有想过像鸡蛋般撼向大清这道摇摇欲坠的高牆。至于,是否因为受到李鸿章冷待,转而以革命方式救国,就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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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惊情
西医馆由一间四合院改建而成,这一夜,他们三人分别睡在不同的厢房。少女珍妃转辗反侧,彻夜未眠,她决定走到阿谌的厢房,轻轻推开房门,燃起灯火,阿谌依然熟睡着。
少女珍妃解开太监服的衣带,左摸右摸自己的衣裳,烦躁的喃喃自语:
「放在何处呢?」
阿谌被惊醒着,大吃一惊:「你想怎样?今年几岁?」
「小女子芳龄十四!」少女珍妃一边摸,一边说。
「十四?我家乡法例,与未成年少女乜乜乜是违法……。」阿谌汗流浃背。
「呀!觅得!」少女珍妃伸手入衣襟,掏出一把小刀说。
然后,她拔出刀刃又说:「锋利?」
「你想威逼我做这种事?」阿谌满身大汗。
少女珍妃把小刀插回刀鞘,道:「此乃族中传统,遇到心仪之人赠送小刀……。」
她说毕,随即把小刀递给阿谌,含情脉脉的转身,奔回自己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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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出高牆
日出初现,少女珍妃作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再次走入阿谌的厢房。
阿谌整夜没睡,看见她走了进来,冷言一句:「难道大清人不习惯敲门,直接进来?」
少女珍妃没有听见似的,走了进来就拉住阿谌的手。
阿谌感到愕然,问道:「去哪裡?」
「私奔!」少女珍妃认真说。
「私奔?跟谁?」阿谌又问。
「蝶仙兄呀!我俩情投意合……。」少女珍妃甜丝丝说。
「吓!从头到尾,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把刀还给你!」
阿谌把刀递给她,决绝的说。
「何解?不留在身边用以切水果,无论何国人都要吃水果……。」
少女珍妃满眶泪水,快要溢出。
「我家乡已有心仪之人……。」阿谌再决绝的说。
少女珍妃苦苦痴缠,道:「大清之内,三妻四妾平常不过!尤其于宫中……。」
阿谌不胜烦扰,于是胡扯的说:「我不喜欢扎脚女子的!」
少女珍妃心如刀割,面如死灰,低头饮泣着:「大清女子无不缠足,小足如何回复大足?」
少女珍妃冲了出房门,哭泣声传遍整个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