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后的梦》卷(单元:如果慈禧比光绪早死)
#求草入梦
以为自己患了〝睡公主症〞的昏睡作家赵谌,经过七年的不断发病后,身为药物学家的父亲赵完祟突然归来,救醒正进入岳飞时代梦境昏睡中的儿子。这时,赵谌才知道自己是误服一种『睡公主草』的草本植物中了毒,而中毒徵状与睡公主症病发情况相同。中毒痊癒后的赵谌,并没有再沉溺于宋代梦境中的角色,回复正常意识,但毕竟在七年断断续续的昏睡中,做过各式各样的梦,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甚至是一种兴趣。
这一天,他走到父亲赵完崇的研究所,希望得到『睡公主草』和解药,以便再次入梦。
阿谌吞吐的说:「爸!嗯……。」
「有事快说!我很忙!」赵完崇一边打字,一边说。
「爸!我要『睡公主草』和解药!」阿谌说出要求。
「吓!我没听错吗?七年之苦,还不够?」赵完崇停止工作,注视着自己儿子。
「七年来,断断续续的昏睡使我交不了女生,升不了学!但却带给我多采多姿的梦境生活,使我成为昏睡作家……。」阿谌解说着。
「没有『睡公主草』,难道就不会做梦吗?」赵完崇质问着。
「爸!那种梦是不同的!而且是短暂……。」阿谌又说。
「看来你做梦做上隐!这是不健康的……。」赵完崇不悦的说。
「爸!七年之苦,是谁造成的?这小小要求,就当作补偿!好吗?」
阿谌抢着说。
「嗯……。」赵完崇愧疚着。他考虑一会儿,然后说:「真没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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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外交换生计划
取得草药后,阿谌急不及待返家,准备昏睡入梦,他为免家人担心,发了讯息,并且留下解药。
他喝下药液,躺卧在床,静待昏睡一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又过了一个钟,他毫无睡意,于是挑了一本关于UFO的书,他揭了一页,不自觉地朗读着:
「1880年,清光绪六年五月八日,湖北省《松滋县志》记有「西岩咀覃某,田家子也。晨起,信步往屋后山林,见丛薄间有一物,光彩异常,五色鲜艳,即往扑之,忽觉身自飘举,若在云端,耳旁飒飒有声,精神懵昧,身体不能自由,忽然自高坠下,乃一峻岭也。覃某如梦初醒,惊骇非常,移时来一樵者,询之,答曰:『余湖北松滋人也』,樵者咋曰:『子胡为乎来哉?此贵州境地,去尔处千馀里矣。』指其途径下山,覃丐而归,抵家已逾十八日矣。究不知所为何物吁,异哉。」
「不是吧?清朝这位农民见到UFO,竟然不走避,反而主动接触,太不合情理……。」阿谌朗读后,喃喃自语的质疑着。
之后,书本从他的手上跌落,呼呼大睡之声响起。
世上许多UFO事件未被记录,而阿谌今次入梦所遇到的,也许是其中一宗。
同样是1880年,清光绪六年某月某日于北京城郊,阿谌被一些有如收音机接收不清的沙沙声惊醒着,他感觉浮在半空似的,身躯被一团光包围着,动弹不得。
后来,他在半空中开始移动,进入一所茅庐,与此同时,他目睹从茅庐那裡,有一位孩童亦被强光包围着浮在半空,两人嘴巴不能说话,只能对望,擦身而过。
周遭的环境寂静得很,就好像一切在冻结,只有那些沙沙声不停在阿谌耳边徘徊。阿谌漂浮入茅庐,耳边的声音逐渐清晰,最后更变成话语:
「今次星外交换生计划,有劳了!」
就这样的一句后,阿谌被置于一张长长的木板床上,他手脚开始可以活动自如,环顾左右都是被冻结的孩童,他起来看看自己的手脚,自言自语:「难道我都是孩童?超龄儿童?」
原本围在他身驱的强光,此刻突然消散,茅庐顿时漆黑。不到一分钟,一隻被强光包围的碟形大物逼近茅庐窗边,照得茅庐灯火通明,但碟形大物却又迅即离开,冲向天空,茅庐再次回复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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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贩子
阿谌躺下木板床,睡到天明。几名大汉走进茅庐,其中一人抱怨的说:
「谁没锁门?幸好小孩没走失!」
他们是人口贩子,这一天是要分配小孩到客户手裡。
贩子头领逐一点名,孩童们都跪求释放,最后点到阿谌,道:「去紫禁城享福!」
「是我?」阿谌犹疑说。
「骨瘦如柴!正是你!没法子!宫裡的公公,不愿花费寄养金,所以沿路没好吃的给你,改天当上太监总管就不要怪罪小人……。」贩子头领嘻皮笑脸。
「吓!要我淨身当太监?STUPID!」阿谌怒目相向。
「这小孩不简单!居然懂洋文?」贩子头领惊呀着。
阿谌灵机一动,伪装说:「我是洋人养子,官府势必到处搜查!」
另一贩子心慌,着急说:「大哥!洋人惹不起的……。」
贩子头领训斥说:「老弟!怕什麽?一旦送入宫,谁找到?」
接着,他又对阿谌说:「小子!老子会为你在宫中疏通一下,让你好过一些……。」
「吓!」阿谌冲口而出。
「就这样决定!兄弟走!」贩子头领一声令下,走出茅庐,锁上门。
之后,人口贩子更放出迷魂烟,茅庐裡烟雾迷漫,孩童们进入昏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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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刀子房
阿谌吸入迷魂烟,昏迷不醒,被送到紫禁城西华门外的刀子房。
他大字形的躺卧床上,手脚被捆绑,而淨身师助手正按捺他的下身,正等待淨身师动手。
淨身师动手前,徵询在场的范公公,说:「此子昏迷未醒,按例需再三确认受割者之意愿乎?」
「免了!皇上正急需侍读小太监,一切从简!」范公公不耐烦说。
「遵命!」淨身师回应。
此时,阿谌终于醒来,眼看自己被绑,挣扎的说:
「你们在干什麽?我不想当太监!放我呀!」
范公公催促说:「快动手!」
淨身师手起刀落,惊讶的说:「禀公公,很邪!刀歪了!」
「胡说!再试!」范公公再度催促。
而阿谌在这个时候,耳边又听到沙沙声,接着有一道人声:
「瞬间转移可脱险!」
淨身师换了刀,正想再度手起刀落之际,阿谌大喊一声:
「瞬间转移!」
于是,他突然消失于刀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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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转移
阿谌瞬间转移之际,九岁的小光绪正在御花园扑蝶。阿谌光着下身突然从天而降,接近地面之时,却又灵巧地缓缓降落在小光绪的面前。
小光绪天真的说:「哎呀!好大蝴蝶!」
由于光着下身,阿谌害羞得躲到草丛。一大队侍卫冲了过来,正想抓住阿谌,却被小皇帝喝止:「退下!别打扰朕扑蝶雅兴!」
「遵命!」侍卫长回应。
小皇帝走近草丛,问道:「蝴蝶!姓甚名谁?」
阿谌想了一想,为自己改名道:「韦宝宝!」
「原来为蝴蝶宝宝!何以隐藏于此?」小皇帝又问。
「没裤穿!」阿谌害羞回答。
小皇帝于是召唤内侍去拿自己裤子过来,递给阿谌。
阿谌穿上裤子,问着:「看你一身打扮,应该是皇帝吧?」
「朕正是皇帝!」小皇帝点点头。
「皇上,迟点找你!」阿谌说毕,便以瞬间转移,再度消失。
从这一天起,阿谌经常以瞬间转移方式出入皇宫,与光绪皇帝逐渐成为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