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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灰白军团的最后一战(1)

几分钟后,准备侧翼进攻的军队悄然出发。依靠起伏的坡地做掩护,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进着,以免图瓦拉的侦查兵察觉。

侧攻队花了多半个小时在敌军的侧翼部署兵力,期间,灰白军团及其中坚队伍——“水牛”军团皆不动声色。水牛军团是整个军团的心脏,是战斗的主力。

灰白军团和水牛军团几乎都是些身强力壮的新兵。早上,灰白军团作为后备军,只参与了守住防线的小规模战斗,因此伤亡较少。我就是在那里的战斗中被打晕的,后来才知道那场战斗我们打赢了。水牛军团则在左翼形成了第三道防线,不过敌方没有攻破第二道防线,因此他们几乎没有参与任何战斗。

作为机警的老将军,因法杜司非常清楚生死大战的前夜,保持军队的士气尤为重要。战火重燃前,他用诗一般的语言进行了一番演讲,解释说能战斗在前线是极大的光荣,能够与来自星星的白人勇士并肩作战更是无上荣耀。他还保证,只要伊格诺西能成功,活下来的人都可以升官,还能得到很多头牛作为奖励。

我俯视着一队队士兵,他们头盔上的黑色羽毛飘动着,头盔下的脸庞带着坚毅的神色。我不禁叹了口气。这些优秀的老兵都不到40岁,但在接下来的不到一个小时中,他们有的会战死,有的则会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他们别无选择。士兵们注定要死于战斗,大将军们以一种明智的鲁莽态度对待生命,为了成就自己的事业,为了自己的余部能够成功,就要保存自己的力量,达到自己的目的。士兵们注定要战死沙场,他们自己也知道。他们的任务就是在那片狭窄的绿地对抗图瓦拉派来的一拨接一拨的军队,直到自己全军覆没或者侧攻队找到了有利的进攻机会。尽管知道命运如何,他们也没有犹豫不前,任何战士的脸上都看不到一丝恐惧。他们站在那儿——准备英勇赴死,准备与神圣的阳光诀别。面对自己的厄运,他们都没有因恐惧而颤栗。即使在那时,我仍不由自主地拿他们的心态与自己的相比较——我当时感到极度不安,不禁对他们产生了一丝嫉妒与敬佩。我从未见过如此尽忠职守、毫不畏惧的人。

“向你们的国王敬礼!”老因法杜司指着伊格诺西,准备结束自己的演讲:“你们要为了他去战斗,为了他去死,这是勇士的责任。不敢为了国王献出生命的家伙以及倒戈投敌的家伙将永远被诅咒,成为一种耻辱。首领们,将军们,战士们,请向你们的国王敬礼!向神圣的大蛇展示你们的忠心吧,因库布与我会为你们指明直捣图瓦拉心脏的道路。”

一阵安静后,我们面前拥挤的人群中突然发出了轻响,就像远处传来的海浪的低语,其实是6000多名战士用长矛的柄轻轻地拍打自己胸前的护盾发出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逐渐变得深沉、广阔,最后变得如咆哮一般,回声仿佛是山峦中轰鸣的雷声,震耳欲聋的声浪在周围的空气中不断翻涌。然后,声音一点一点减弱,渐渐归于平静。蓦地,士兵们向伊格诺西致以皇家敬礼。

我暗自心想,伊格诺西今晚应该感到非常自豪,因为连罗马皇帝都不曾像他这样得到过角斗士们为其“忠心赴死”的礼敬。

伊格诺西高高举起战斧,接受了这崇高的礼敬。然后灰白军团迅速排成了三行,每一行除了指挥官以外都有近1000名战士。最后一行在500码开外的地方排好后,伊格诺西走到也排成三行的“水牛”军团的前头,下令出发。我们上路了,不用说,我虔诚地祷告,希望能毫发无伤地回来。我曾身处过不少奇怪的境遇中,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安、难受,这是我经历过的活下来的希望最渺茫的事情。

我们走到高地边缘时,灰白军团已经走到山坡的半腰,到了直通山上的那片草地的入口处,像冲进马蹄铁的马蹄楔一样。远处平原上,图瓦拉的军营发出一阵骚动,他们的军团一队一队地出发,长长的队伍迅速往这边开进,希望能赶在灰白军团之前走到草地这边,阻止灰白军团进入鲁欧平原。

这块草地纵深约400码,最宽的地方有650步左右,最窄的地方还不够90步。灰白军团从山坡走到草地上时换成一行一行的队列,在宽阔的地方换成之前的三行队形后就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水牛”军团走到草地边上,作为后备军。我们站在一片相对较高的空地上,离灰白军团最后一排士兵大概有一百码。现在,我们有点时间观察图瓦拉的全部军力,显然,早上的袭击后,图瓦拉又加强了兵力,尽管只损失了不到4000人,但他的军队仍然没办法迅速组织进攻。图瓦拉的部队走到草地另一面的边缘时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们发现一次只能有一支军队进入峡谷口,而且入口的两边都是巨岩,几乎不可翻越,何况离入口不到70码的地方还有声名在外的灰白军团镇守。灰白军团是库库安纳军队的骄傲和光荣,他们决心拼尽全力死守这一入口,就像三个抵御千军死守桥梁的罗马人一样。

图瓦拉的军队犹豫着,最终没有继续往前,面前站着三排手持长矛、坚韧冷酷的战士,没人会贸然出击。不久,一位高大的将领走了出来,他头上戴着装饰有鸵鸟羽毛的头盔,身旁围着一圈将领和卫兵。我估计他应该是图瓦拉本人。只见他下了一道命令,第一支军队便喊着口号朝灰白军团过来了。而灰白军团则纹丝不动,一声不响,敌人走到离他们不足40码的地方时,队伍里突然飞出一批托拉斯,齐刷刷地飞向敌人。

灰白军团突然大吼一声,向前一跃,举起长矛往前冲去。两军立刻陷入混乱的厮杀之中。瞬间,我们耳边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盾牌撞击声,到处都闪着长矛反射的光,整个平原好像一下子活过来了一样。

两军厮杀得天昏地暗,刺来刺去,但双方并没有交战多久。很快,交战的阵线开始变细,接着,灰白军团向前一冲,就越了过去,就像一波大浪一下拍在山脊上。交战结束,我们彻底摧毁了对手,不过灰白军团的队列也只剩下两行了——三分之一的士兵都战死了。

灰白军团再次聚集起来,肩并肩排好队列,一言不发地站着,等待下一次进攻。我非常惊喜地瞥见了亨利爵士的黄胡子,他在灰白军团中跑来跑去整理队列。还好,他还活着!

这时,我们开始向刚才交战的地方移动,那儿躺着的得有4000人,有些死了,有些还一息尚存,还有很多伤员,到处都被血染成了鲜红。伊格诺西下令不许杀害敌方伤员,灰白军团也一丝不苟地执行了命令。要是有时间细想,就会深知那个场景是多么的惨不忍睹。

很快第二支军队开始进攻,他们戴着白色羽毛,围着短裙,拿着护甲,向剩下的2000灰白军团发动进攻。而灰白军团依旧保持着可怕的肃静,敌人再次冲到40码以内的地方时,才立刻以不可抵挡的气势一下子冲出去迎战。大地再次响起雷鸣般的盾牌撞击声,我们看到悲剧再次上演。

这次战场的形势却远不如上一次的容易判断,说实在的,有一会儿看上去灰白军团都不可能赢了。敌方军队里全是年轻人,他们火气旺盛,进攻开始时几乎有压倒性的优势。真是一场可怕的屠杀,每分钟都有上百条生命倒下。战士们的嘶吼声中夹杂着伤者的呻吟,还有长矛、盾牌的撞击声,更混杂着一阵阵“杀啊,杀啊”的低吼。这是胜利的口号,每次把矛枪捅进敌方胸膛时,士兵们都会喊出来。

但良好的训练和坚韧不拔的勇气可以带来奇迹,而且老兵们都是一个顶俩。眼前的局势很快印证了这句话。当时我们都以为灰白军团快战败了,准备在他们都倒下后立刻顶替时,我听到亨利爵士深沉的嗓音穿越整个战场的喧嚣传来。我一眼瞥到他拼命地挥舞着战斧,将它高高地举过自己头盔上的鸵鸟羽毛。局势忽然发生了巨变:灰白军团稳住了阵脚,队伍犹如不可摧毁的磐石一般纹丝不动,一再举矛刺向敌人,虽然敌人满腔怒火,却只能像拍在沙滩上的海浪一样无奈地后退。现在,灰白军团又开始移动——这次是前进,不是后退。因为没点火把,所以战场上没有烟雾,我们可以很清楚地观察战况。很快,进攻的势头就减弱了。

“你看,这才是真正的男人。真的,他们一定会再次胜利。”伊格诺西这样说,他在我旁边,激动得牙齿直打颤。“你看,他们成功了!”

突然之间,被击溃的敌军飞一般转身逃跑,头顶上的白色羽毛被风刮着往身后的方向飘动,像大炮冒出的浓烟一样。他们身后站着战胜的灰白军团,但是上帝啊!那已经称不上一支军队了,开战前还有3000多英勇无比的士兵,40分钟的战争后却只剩下不到600个浑身是血的人,其他人都已横尸在脚下。然而,灰白军团还是为了胜利欢呼雀跃起来,举起长矛挥舞着。我们以为他们会收兵,可他们却突然开始向前冲,跑了100码左右后,在飞奔逃跑的敌人身后占据了一小片突出的高地重整队形,沿着高地的底部再次形成了三行的队形。我又看见了亨利爵士,感谢上帝,他看起来并没有受伤,身边还站着我们上了年纪的忠诚朋友因法杜司。图瓦拉的军队连爬带滚地逃下那片坡地,又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读者朋友们,你们应该早就知道我其实是个很懦弱的人,不愿意参与战争。可尽管如此,命运却常常将我置于两难的境地中,出于职责,我不得不出手伤人。但我一直憎恶伤人的事,并且一直努力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有时迫于形势,我会理智地选择逃跑。然而此时此刻,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胸中燃起了渴望战斗的火焰。我的脑中不断冒出《英戈尔兹比传说故事集》中描写战争的片段,还有《旧约全书》中的一些特别残暴的段落,它们涌入我的头脑,就像暗夜中爆炸的璀璨烟火。我那因恐惧而几近凝结的血液又开始在血管内激烈地涌动,唤醒我想要杀光敌人的原始欲望。我回头扫视了一眼身后的战士们,有一瞬间,我怀疑我的表情看上去就和他们的一模一样。士兵们都伫立着,双手颤抖,嘴唇微启,胸中翻滚着对战斗的渴望,眼神就像猎犬凝视着自己追逐已久的猎物。

这种情形下,只有伊格诺西仍然保持冷静,尽管他还在继续磨牙,但豹皮衣服下的心脏似乎完全没有因为激动而加速跳动。可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乌姆宝帕——哦不,我是说,伊格诺西——图瓦拉在屠杀我们的兄弟,我们就这么站着看吗?”

“不,马库马扎恩,”他答道,“看,时机成熟了。我们出发吧。”

他话音刚落,一支新的军队就冲向那块小山丘,排成一圈,从两面夹击敌人。

然后,伊格诺西举起战斧,给军队一个进攻的信号,喊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库库安纳作战口号后,水牛军团立刻发动暴雨狂风般的可怕进攻。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简直无法描述。我记得发生了一次疯狂而有组织的进攻,猛烈的攻势震天动地。突然,前线发生了变化,军团形成了一种直捣黄龙的阵型。巨大的冲击声后,双方士兵几近疯狂地喊着,战场上血雨腥风,一片刀光剑影。

我反应过后,发现自己身处小山丘上灰白军团的残余部队中,就在亨利爵士身旁。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后来亨利爵士告诉我,水牛军团的第一次冲锋刺激了我,我当时先冲到他那边,之后又跑到了左边,一次次逼退敌人。后来,他就冲出包围,把我拽进了隐蔽处。

至于接下来的那场战斗,真是不可诉诸笔尖!一大波一大波地敌人不断地冲击我们一时缩小的防守圈,而我们也一次接一次地击退他们。

有人精准地说出了当时的场景:

“坚强的长矛军仍在坚守,

如无法穿透的木头,

一个士兵刚刚倒下,

战友就会立刻补上。”

勇敢的士兵前仆后继地不断冲杀,太了不起了。有时敌人会用尸体挡住冲刺的长矛,结果却倒在了不断升高的尸体上。因法杜司这个老战士就像在游行一般,英姿勃发,他大声下令,还不断嘲笑敌人,甚至开玩笑来激励余下的士兵。每一波进攻袭来,他都会冲向战斗最激烈的地方,不断地给敌人最沉重的打击。这是何等的英雄气概啊!然而谁都比不上英勇的亨利爵士,他的鸵鸟羽毛已被削断,长长的黄头发飘在风中。这个伟大的丹麦人站在那里,手上、斧头上、盔甲上全是鲜血,所向披靡。我看到有几次有几个魁梧的士兵想突袭他,可都被他打退了。冲锋时,他会像巴萨卡祖先一样喊着“嗬嘿!嗬嘿!”,然后刺出长矛,直直地刺穿对方的盾牌、头饰、头发和头骨。亨利爵士从未失手,没有人能接近这个伟大的白人“男巫”。

这时,士兵们开始喊“图瓦拉,图瓦拉”,我们看到高大的独眼国王本人拨开人群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战斧和护盾,也穿着锁子甲。

“因库布,杀害我儿子斯克卡拉的白人,你在哪儿——我倒要看你能不能杀了我!”他吼着,拔出一把飞刀直接扔向亨利爵士。幸好亨利爵士看到了,用盾牌挡住了飞刀,刀刃整个刺穿了盾牌,外面只留下了刀柄。

接着,图瓦拉一声大喊朝亨利爵士冲了过来,举起战斧一把砍在亨利爵士的盾牌上。斧头的冲击太大了,连亨利爵士这么强壮的人都招架不住,他膝下一软,跪倒在地。

不过他们之间的战斗并没有持续下去。围攻我们的敌人中传出惊慌的喊声,我抬头一看,马上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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