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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要弄懂的事情——印记的故事(1)

故事60 松树如何讲述自己的故事

想象一下你正在加拿大或者美国北部的森林里,你会很容易看到两种树:

松树,又叫常绿树,叶子呈针状,四季常青;它们的果实是松果,木材质地柔软。

落叶树,又叫阔叶树,有时也叫被子植物,叶子宽大,在秋天脱落;它们的果实是坚果或浆果,木材质地坚硬。

请记住,每一棵生长的树都会开花和结种;我们总是通过它的种子,也就是它的果实了解这棵树。如果你发现一棵树上结着松果,就知道它属于松树家族。如果发现一棵树的叶子宽大,并长有坚果或浆果,那它就属于落叶树家族。

在这些树里面,我似乎对松树更感兴趣。

1902年9月,我得到了一个来爱达荷州的山上研究松树的机会。那里有一棵小松树,不得不被砍掉了,所以我非常用心地给它绘制了一幅图。它的树龄是14年,每生长一年,都会在树桩上留下一圈木纹,并且每年都会在树干上长出一圈枝叶。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些枝叶之间,树干并没有变细;甚至是呈直筒状的,但是分叉的地方会突然变细。这些树枝的数量是相同的,同样地,这些树枝的木材也能被利用。

如果从树桩的中间部分和树干的底部看去,会发现这棵小树能够告诉我们它的故事,它的生活和烦恼。第一年,从树干的底部(第一部分)和最中心的年轮通常可以判断出,这一年没什么特别的。第二年的情况可以从第二部分和第二圈年轮看出来,这一年,它生长旺盛,几乎是第一年的两倍。第三年,这棵树宝宝经历了一段艰难的岁月,几乎死掉。可能那个夏季非常干燥,所以这棵小树只长了约6厘米高,因为这一年的年轮和一张纸的厚度差不多。下一年,就是第四年,情况好了一些。接下来的一年是它最辉煌的一年,因为它长了约19厘米,在树桩上留下了一个宽宽的优美的圆圈,就如你看到的。

第11年,它又遇到了新的麻烦,可能它是遇上了旱季,或者位于它上面的树木遮挡了阳光,又或者是疾病袭击了它。因为它只长高了一点点,树桩上的年轮是所有年轮中最窄的。

当然,它第二部分被割断的截面上显示有13个圈,第三部分12个,最顶端只有1个,就是今年刚刚长的,所以只有一个圈。

就这样,这棵松树完成了它生命的全部记录;它的生命故事在它小的时候很容易看出来;等它长大后最底部的枝叶会消失,所以最完整的记录就是树桩上的年轮。它们会保存下真实的成长记录。

当然,你不会只为了数它的年轮和读懂它的故事而到处去砍树,但无论何时,只要你遇到一个刚砍下的树桩,就可以数数它的年轮。和松树一样,落叶树也在你面前书写着它们生命的章节,每生长一年会增加一圈年轮。

故事61 树标

所有的猎人和印第安人都喜欢用记号作为路标。有些记号标在树上,被称为“树标”。其中一种树标就是把树皮撕下来一块,露出白色的木头,意思是:这里是路,或者要找的地方。还有一种呈箭头形状,意思是:在那里或朝那个方向走。不管人们讲何种语言,树标的意思都差不多。所以在没有单词和字母的时候,树标这种简单的标志能告诉我们一些事情。它们被放置的地方不同,意思也不一样。

接下来的这张图就是我们今天在城镇里经常用到的标志。如果你看下去会发现很多,有些是在书里,有些则在附页中。

故事62 图腾

图腾是一种简单的形式,用作一个人、一个团体、一类动物或者一种思想的徽章或者象征;图腾里没有单词或字母,所以在所有语言中它都是一样的。不像树标,会因为放置的方位不同,意思也有区别。

印第安人不会说也不会写,但他们会使用图腾,每个首领都有一个常用的徽章,用来代替他的名字。他把这个标志标在他的财产上,并把它仔细地标在盾牌和盔甲上,以便在战斗中队友能把自己辨认出来,因为他的徽章的等级最高,很容易辨认。

虽然人们很喜欢在路标里加进一些单词或字母,但这也是一种图腾标志。人们还在继续使用它们,因为看到它们很容易就能明白道路状况,而且不管使用哪种语言,所有人都能看懂路标。大部分有铁路的国家都有一个统一的标志,而且目前人们对图腾的使用数量在不断增加。

下面所画的就是我们日常见到的一些标志,当然,你也可以加入一些数字。

故事63 符号

家长们,如果你们多想想就会发现,用一些美丽的符号来表示事物,就已达到了装饰的目的,这比用一张照片要好得多。因为这些符号能让我们展开想象,而其他的东西只会禁锢我们的思想;一个是抽象的精神,另一个是形象的实体。你无法把这些东西告诉孩子们,但是你可以拿给他们看。下面我会让你知道,为什么我要给你们一些常用的符号。

还有另一个原因,你可以把它讲给孩子们听。这就是:只有受过高等培训的艺术家才能画出一幅好的图画,但是对于小孩子来说却非常难;如果把符号分成等级,教给他们,他们一次就能画出来,并能从中享受到成功的喜悦。

下面我给出的是印第安艺术家的复制作品,无论是从色彩、轮廓或是黑白线条来看,只要你喜欢都可以用作装饰,非常漂亮。

故事64 手语

现在人们经常使用的手语手势一共有17种,尤其是野人经常使用。有些动物也有自己的手语,它们交流的时候不会发出声音;而是用身体的某个部位活动来代替。这些手势就是“手语”,而言语则被称为“耳语”。

在动物里面,马、狗、奶牛等都会使用“手语”。当它们感到饥饿的时候,会上下快速地晃动脑袋;当它们口渴或者希望被放出来的时候就用前掌蹬地。狗感到高兴的时候会摇尾巴,奶牛生气的时候则会摇头。

警察、消防员、铁路工人以及工作在其他岗位的一些人都用手语,因为他们都处于嘈杂的环境中,很难听到彼此的声音。学生们也经常用手语,因为他们在课堂上不允许说话。大多数的学生都会这样的手语:“是”和“不”、“过来”、“走吧”、“快点”、“你不能碰我”、“别说话”、“你太缺德了”、“站起来”、“坐下”、“一言为定”、游泳”等等。

交警全天都在使用手语。他们通过一个手势就能告诉你:停下来、接着走、过来、快点、等一下、拐弯、靠这边走、回去、待在那、当心、在这里,以及其他信息。

在这个列表里,你还能添进去多少个手势?

故事65 母鸡的语言

是的,母鸡也会说话,这和我们有些类似,只是它们没有那么多单词,也不像我们那样依赖语言。

它们平时使用的单词只有10个。

“咯咯”的叫声,母亲咯咯叫的时候是在说“过来,孩子们”。

它们“嘎嘎”的叫声是在发出警告,通常在告诉大家鹰来了。

“舒克”的叫声,邀请时发出舒克的叫声,意思是,“好吃的食物”。

“提克-尤特-额-啊-提克“声意味着,“老天保佑,那是什么呀”?

“剪吧,剪吧,把你的头发剪下来”,母鸡产下蛋后感到非常轻松,毫无疑问,她这是在说:“谢天谢地,终于做完了!”或者也可能是她在通知她的配偶或朋友,说:“工作终于完成了,我们玩一会儿,你在哪儿呢?”

长长的、轻轻的“德朗涛克-涛克-涛克”声,是母鸡在闲逛时发出的,相当于小男孩吹出的口哨声。这仅仅是一种消遣方式,用来表达从恐惧或烦恼中解脱出来的喜悦心情。

长长的、尖利的“库克”声,是母鸡受到追捕因恐惧而发出的。

快速的“克拉克-克拉克”声,这种稀里哗啦的声音是春天来临,母鸡担心被捕获而发出的声音。

“普特”声,是饥饿的信号。

当然,鸡会发出“叽叽”和“可可-啊-叨叨-嘟”的叫声——这是公鸡的歌声。

有些母鸡可能还会发出其他的声音;这里给出的只是母鸡在表达母爱、警报、邀请、惊喜、得意、欢呼、恐惧、惊讶和饥饿时的声音。如果是学习语言方面,那么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故事66 为什么松鼠长着一条浓密的尾巴

“天啊,妈妈,快看那只灰色的松鼠!”贝利喊道。“它的尾巴那么毛茸茸的啊!”然后,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妈妈,它的尾巴是用来做什么的呢?为什么这么大这么蓬松呢?我知道负鼠的尾巴是用来挂在树枝上的,鱼的尾巴是用来游泳的,可是灰松鼠的尾巴为什么这么浓密柔软呢?”

哎呀!母亲并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能找到答案。很久以后,小贝利终于找到了这个有点孩子气却非常重要的问题的答案。短吻鳄用它的尾巴当鞭子,马把尾巴当作苍蝇拍,负鼠用尾巴来当吊钩,狐狸把自己的尾巴用来当围巾,鱼用尾巴来当划桨;而松鼠的尾巴则是一顶降落伞,使他能够轻松地着陆。我曾见过一个灰松鼠从15米的高空落下,而且它的尾巴性能良好,可以最大限度地展开,保证它安全着陆,并双脚落地。

我还记得在一个故事中,松鼠由于意外失掉了它的尾巴。这在短时间内好像无关紧要。后来臀部的伤口愈合了,它还是像以

前一样鲁莽无礼。但是一天它落下的时候失去了重心,掉到地面上。本来,这只是一个小事故;但是由于它没有尾巴,身体左右摇摆得很厉害,它还没有时间回过神来爬到树上去,就被一只狗看见,于是这只狗飞快地跑过来把它吃掉了。

故事67 为什么狗会摇尾巴

这是一个古老的故事,狗对猫说:“猫,你太傻了,你高兴的时候就大叫,生气的时候就摇尾巴。”这确实是真的,可能我们不禁会问:为什么狗摇尾巴却表示友好呢?

事实上,这是一个摇旗通信信号,现在也被人类模仿。现在人们时常会拿着一面白旗摇摆。我们曾经以为这是由军队发明的;但是林务员对此知道得更多更详细。

首先,你注意观察一下便会发现,几乎所有狗的身上都会多多少少地长着白色的毛,至少在它们尾巴末端会有一点点白色。这一点差不多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因为它们的祖先的尾巴上都长有一个白尖;事实上这是一面白色的旗帜,曾经是它们用来作为通信信号的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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