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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接电话,她几乎都要在旁边听;经常翻我手机,通话记录短信都要看;说跟朋友去吃饭,她会问几个人,是谁?……这种几乎变态的多疑让我很不舒服,只是新婚燕尔不好发作,也理解很小父母离婚造就她没安全感的性格,再加上性生活逐渐和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付过着。

但,她的不近人情让我们第一次提到离婚。

其实我们旅行结婚返回省城没多久,父亲就电话告诉我想在春节前回老家请下客,毕竟老家还有那么多亲戚。我明白老人的意思,他的同事还有朋友也需要见证他儿子的婚姻。父亲最后说:这是我这辈子最后的大事了。

抚养三个孩子成人成家是老人一辈子最大的心愿,现在就剩下我结婚这个事情来画个句号。人之常情,我怕被拒绝就迟迟没提。眼看日子将近,在一个早上看雪梅心情不错的时候提出来,她马上就拒绝了。好说歹说最后就差跪下了,雪梅翻来覆去就一句话:说好咱们简单不搞仪式,要回你自己回!

实在没招了,这个油盐不进的新婚妻子让我打不得骂不得,于是拉开门我就回我这边房子了,路上做了最坏打算:她不回我自己回,请客又不是娶媳妇,就说雪梅出国学习了,估计也能说过去。

当晚我就没回学校那边住,下班后一个人开车去了夹沟的院子。刚把车停在院子门口,老牛就过来了,不由分说就拉着去他家吃饭。当晚又喝多了,我一直给老牛叨叨但一个字都没提雪梅:从家乡出来,一直是一个人打拼,想来还能站住脚并一直向前走,一是得益于自己不停的努力;二就是人缘好,朋友多,对人宽容真诚。

第二天早晨返回单位的路上,父亲打电话告诉我准备的情况:咱再在老家关庄镇上办几桌,亲戚及你当地一些同学就不用到县里了。

支支吾吾放下手机就毛了——这样的阵势,雪梅不回去是说不过去了,但越来越复杂她肯定是不回了!

一上午在单位坐卧不安,快下班的时候突然想起薛兰,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赶紧拨号。

兰姐,叨扰你了。

跟姐还玩虚的,说吧,怎么了?

赶紧把事情讲完,最后可怜巴巴带威胁:这个老婆是你给找的,你得想想办法劝劝,回老家讲究多,要不以后我没脸回去了!

薛兰沉思了一会儿:“你怨恨我啊?给你找老婆还找下罪了?”顿了顿她接着说:“娶了我你更有得受了!”

叹口气:我恨你干吗,但她咋地是这么个人呢,啥都不会还一身的臭脾气,最可气的是不通情理。

薛兰叹口气:婚姻就得一方多牺牲,要不针尖对麦芒咋往下过啊。你不在家?

我摇头抽口烟没好气:在办公室生闷气呢!

薛兰哈哈笑了:我还以为我的晓风无所不能呢!

随后她给我吃了定心丸:放心吧,雪梅会跟你走的。下午下班要回家,记着不要再闹腾发火了啊!

下班后没再多想就回了科大,踌躇着进了家,雪梅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就不看我。忍着气换了衣服到厨房弄晚饭。下了挂面,煮了些青菜,再荷包俩鸡蛋,然后热油葱花炝。想了想又炒了个葱头木耳——雪梅最爱吃的一个菜。

雪梅一个人生活十多年,居然不会做饭,她炒鸡蛋就是把鸡蛋直接打进锅里。

共同生活后有一次我炒鸡蛋,先在碗里打散再加葱花加盐及调料,她在一边恍然大悟:我说我炒的鸡蛋总是荷包蛋的样子,就是跟饭店的不一样。

端出菜雪梅仍旧在沙发上躺着,又盛了两碗汤面端到饭桌上。等我从冰箱拿出咸菜,再在微波炉拿出加热的馒头,雪梅不知何时起来坐到餐桌上已经吃了半碗,那盘菜也一半没了。暗暗发笑:估计她中午都没吃饭。

我一碗饭没吃完,她又去盛了一碗出来。

觉着时机差不多了,想薛兰肯定打过电话就开口:明天上午我请假,下午咱就回老家吧?

闷头吃饭,雪梅不接话也不抬头。觉着有戏,继续说:老家天气干冷,记得多带些衣服……

“要回你自己回,我不去!”雪梅放下碗冷冰冰又躺回沙发上。

马上就想发作,强忍了半天没有吼出来!实在憋得慌,放下手里的碗气哼哼就开门下楼。寒假里学校空荡荡的,看着操场上光秃秃的柳树枝条在路灯下来回摆动,异常烦躁。靠在单杠上,我掏出烟,点着火心里一片茫然,婚姻需要什么,真是唯有忍让才可以继续?

抽了几根烟,想回自己那边的家但摸摸口袋车钥匙还在家里,没办法硬着头皮又上楼。

开开门发现雪梅仍旧冷冰冰躺着,电视里购物广告声音很大,想起薛兰说不要闹腾的话,觉着很悲哀,默默找出车钥匙准备走,雪梅光脚蹿过来,不依不饶挡住门。

忍着怒气息事宁人:请让开。

雪梅抬眼看我:回你家请客这事情你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压低声音,但实在忍不住了:这事情父亲也没提前告诉我啊!老人就这么一个心愿,真就这么难吗?你说,结婚以来我事事由着你,知道你从小没有关爱,我用心呵护你。你说,结婚后你进过厨房吗?你说,我是不是变着花样给你做饭,你连碗都没洗过一次吧?你说,哪次吵架不是我最后认错?你说,我孙晓风从结婚后是不是除了上班都在陪你,你说不让我在家抽烟,我抽过一次吗……

看着我滔滔不绝、满脸悲愤。雪梅恢复冷冰冰的表情,就像我第一次见她:你不要说了,后悔就离婚啊,我又没逼你。

好,我同意!

雪梅咬着嘴唇:农民!

真想伸手给她一巴掌,但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就是下不去手,叹口气:是,我是农民!但我从不觉得自己是农民丢人!你呢,嫁给农民了,你就是农民婆!就算在农村,没有知识没有见识的农民婆都比你懂事!

雪梅突然很黯然:我瞎眼了,不想当这个农民婆了。

“随便!”我的声音不由就高了。

雪梅低头几秒钟,然后侧过身子,我拉门就走。

下楼上车打着火,冷冰冰的方向盘让我打了个冷战:不到一个月,这就是我的婚姻吗?

无限悲凉,慢吞吞回到自己家楼下。下车正好过来一位同事:主任,咋一个人回来了,你那冰美人夫人呢?

单位见过雪梅的都是这么称呼,她冷冰冰的不爱搭理人。唯有苦笑:她有事。

回家把自己扔到沙发上,刚掏出烟手机响了,看是薛兰犹豫了下接起来:你怎么回事啊!给你说忍着,咋就忍不住呢!

我不想忍了!姐,这事情你甭管了,我自己回就是了。

怎么?跟我也有了脾气了?

唉,其实我真的不适合结婚,你转告我同意离……

行了,天塌不下来!我还有个应酬,随后给你打。

挂了电话,烟也不想抽了,拉过个毯子蒙头就睡。

早早起来先去把小易的越野车开上,随后就去了超市,买了一大堆吃的用的塞满后备厢才去单位。很快春节了,连续三年值班,给分管领导请假很顺利,简单收拾了下办公室安排了手头必须处理的事情后,出了单位准备直接就回老家。

车刚拐出单位门,手机响了,薛兰劈头就问:你在哪儿?

高速上。

啊,你有病啊!马上返回去接雪梅!

算了,姐,你甭管了!

你敢自己回看我怎么收拾你!马上返回!

把车停到路边:兰姐,我真的不想勉强人,求你不要管了……

屁话!雪梅已经回你那边的家了……

听我不吭声,薛兰把语气放缓:我管理几十万人的一个市也没这么生过气!晓风,你如果还心疼我马上返回去好吗?

叹口气,我接话:好吧,我现在过去接她,你也不要生气了。

薛兰开始沉默,良久低声:姐知道你心里想啥,但就算咱俩生活在一起也会有争吵。有不理解,对付着吧,我真心希望你幸福的,正如你希望我幸福一样!就算我错了好不好,是我给你选的雪梅……

再叹气,打断她的话:不说了,你保重,让你操心了。好了我挂了,现在回去接。

放下电话,掉转车头磨磨蹭蹭回到楼下,抽了根烟才上楼,开门发现俩大皮箱在门口,再看雪梅坐在沙发上默默垂泪。

有些心软,走过去正想说几句软话,她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哼哈,我知道是薛兰,随即坐到她旁边。

看她放下电话,我拉住她一只手,她用力抽了几下没抽出,另一只手就捶到我胸口,由她捶打几下后才伸手搂着她肩膀:好了,是我不好!

静静拥抱了几分钟,她在我耳边轻轻说:从小就寂寞,我不想看到你们一大家人热热闹闹。

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你也是这一大家子里的一员了!

她又开始抽泣。我不再哄。她的委屈有些变态,但我告诉自己包容。

上高速前找了个饭店简单吃了午饭,雪梅情绪依旧低沉,不想就这么别别扭扭,但几次想张口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不是周末,也不是高峰期,高速上的车不多,提速到一百多后,我开始专心开车,雪梅斜靠在副驾驶座位上突然问我:兰姐为何对你这么好?

愣了下,反问她:对你不好啊?

对我好也是因为你,爱屋及乌!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思索了几秒钟:好的。

十多年前,我代表全省高中打过一届全国排球比赛,当时的领队是薛兰的父亲,她当时本科将要毕业在实习,没事情做就跟着一起去了。半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她跟我们共欢乐共奋斗,基本成了我们队的编外队员甚至半个领队。在八进四的比赛前,我受伤了,兰姐送我去的医院,后来我冒险打了封闭针回到场上,比赛赢了我也几乎昏迷。

思绪跳到十年前的一幕幕,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行道树,突然觉着时间真的飞快,一晃而过。雪梅不插话,静静听着。我点着一根烟,伸手把天窗开了个缝隙,刺耳的呼啸声里问她:你是怎么认识兰姐的?

你少抽点烟吧?雪梅伸手把我的烟拿走摁到烟灰缸,随手就关了天窗。

那年省里搞个经济洽谈会,我当时在读博,省里请我的导师去参加也就带了我。在随后的一次宴请里,跟兰姐打了个照面,她当时就问我有对象吗?

雪梅看着窗外不再言语,我正在犹豫还继续不继续叙述,雪梅扭头:后来呢?

后来我到了理工大学,兰姐已经在我们学校读研了,运动会的时候我们再碰见……

雪梅冷冷笑了笑,接话语带酸味:再续前缘?

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掩饰地笑了:你想哪儿去了,我们就是比亲姐弟还亲的姐弟。

车过依汾市,夕阳西下,红彤彤的光线有些晃眼,进服务区休息了一下,雪梅去超市买了两瓶提神的饮料,出来见我掏出墨镜戴上了,又笑了:看你眯眼睛以为你瞌睡呢?

车再上路,刘胜的电话过来:我在高速出口等着呢。

雪梅打开一瓶饮料递给我:你猜兰姐知道我没对象说了啥吗?

接过饮料喝了几口又递回去:说我呗!

话一出口就知道错了,她的敏感比我们单位那些所谓诗人过分多了,果不其然,她拧上瓶盖就酸溜溜:这么心有灵犀啊,那她为何不嫁给你啊?

叹口气:雪梅,这么多年我有过几个女友,但跟兰姐真没有啥,你要吃咱省最年轻厅级干部的醋吗?

雪梅扭头盯着我:几个?难怪兰姐说你是个大帅哥,文字好、体育好、人缘也好呢。只是,我咋没觉着呢?

扑哧笑了:你老公老了!

在接下来不到一个小时里,车里气氛很融洽,我们随意闲聊着。临下高速的时候我推心置腹:雪梅啊,过去的都过去了,我是铁了心要跟你好好过日子,咱不折腾了行吗?

雪梅哼了声:我折腾了吗?

缴费的时候看见刘胜靠着一辆崭新的车就在出站口不远处抽烟,我指给雪梅,她居然礼貌地摇下车窗挥了挥手,不由惊喜:这个“冰美人”有变化!

车停到跟前,刘胜伸手拉开车门:晓风,你们下来开这辆新的,送你们的新婚礼物!

雪梅有些愣神,坐进新车四下打量着嘀咕:这得二十多万了吧?

我笑了笑:从小玩大的过命兄弟,你就笑纳吧!

她伸手调皮地摸了下我的头:兰姐说你人缘好我信了!

接下来她才是真的信了,我们住进刘胜给盖好的房子,弟弟在此前搬到父母那边,又给重新布置过;在县城最好的酒店,喜宴五十桌刘胜全部埋单,又自作主张请了很多跟他有交往的县里官员,包括已经当了县长的刘长河。接着回到关庄镇,刘利明包圆了全部费用,镇里最好的一个饭店座无虚席,镇医院的全体医生到席,我在关庄镇初中的很多同学到席,更多的是我们原来洞沟村的乡亲们。

退耕还林后,政府在关庄镇村边给洞沟下来的人批了宅基地,刘胜也成了关庄镇的副书记。

如果说修路那次我博得山村的交口称赞,那这一次在父亲的同事朋友,亲戚乡亲,我的同学们眼里我才是真正的衣锦还乡——两天里听的最多就两句话:晓风真混出人样了!晓风媳妇真好看啊!

父母亲敬酒的时候都是发自内心的满足,听着人家夸奖就笑。

小舅舅小舅妈带着表妹表弟都到了,表弟的户口是我求刘长河办的。摸着儿子的脑袋,小舅舅谆谆教导:要学这个哥哥,好好努力啊!

刘医生居然喝多了,拉着我的手掉了眼泪:真不容易啊,真不容易!

我的初中同学们大都简单吃了口饭就告别了,有些纳闷,刘利明说都去拾矿了。铁矿的价格一路疯涨,于是整个镇的人几乎全员上山,人手一块大磁铁,据利明说一家人一天能捡拾二百块左右的矿石。刘胜在旁边嘻嘻笑:都卖到咱的选矿厂了,品质还不错呢。

张和尚没有参加我在关庄镇的宴请,刘胜说接我电话安排后专程回去告知了,但张和尚说感冒好久了不方便来,让给他拿几条喜烟抽就好了。

李变也没有来参加,刘胜说他亲自通知了,李变不喜不悲,只是捎来一床毛毯。刘胜悄悄告诉我说她高考落榜后就到下营村当了民办教师,后来嫁给当地一个人,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有些心酸,经历过那么多后,我仍旧怀念教室座位前一晃一晃的马尾辫,还有偶尔侧脸过来浅浅的单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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