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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实记(13)

我们在石家庄度过了1970年的元旦和春节。春暖花开,春去夏来。学习班所在学院道路两旁的飞絮杨柳,变成了一片浓阴。直到1970年盛夏学习班宣告结束,上级决定对学习班人员做了如下处置:选拔了少部分人回“省革委”工作;输送了十几名干部到内蒙古自治区革委会;对绝大部分干部,不分单位,全部打散,分赴全省雁北、忻县、阳泉、晋中、晋东南、临汾、运城七个地区去“插队”。对一部分历史问题仍未做结论的作为“对象”,按照一比一的比例配备了“动力”,到忻定的省五七干校继续办学习班。我被作为“动力”,且被任命为一个班的班长,去了忻定的“山西省毛泽东思想学习班”。

从忻定学习班到省革委

山西省忻定五七干校坐落在一片空旷的土地上,似是才盖成的样子。周围没有围墙,宿舍内也无床、桌、板凳。我们都是打地铺睡地板。

我们这个班的几位“对象”,全是省文联的人,他们是:马烽、西戎、孙谦、李束为、邢野、郝汀、程曼、陈志铭等,范彪和阎天海则在另一个班。我是班长,党小组长是李太和。李太和原是省委宣传部文艺处的副处长,“文革”前调省文联任《火花》副主编。其余几位“动力”则都是其他单位的。记得有省委组织部两位年岁较大的同志。我和李太和担任班长和党小组长,马烽、西戎、孙谦等人内心肯定是高兴的;但那时候只能是“心照不宣”罢了,并不能也不敢有私下的接触。连部和校部的领导都是石家庄步兵学校的干部。没有多久,我被调往连部专案组,组长是省建设厅的办公室主任高塞,一位很稳重、老练的中年同志。我和高塞住在一个宿舍里。因怕地板潮湿,用新砖排了几列纵行,上面横担了新砖,便搭成了“床”。

住房旁边,即是农田。我们去时,正值盛夏,庄禾葱茏,虫叫蛙鸣。一天下午,我忽然发现宿舍门后一摞新砖与墙之缝隙间有一条花蛇,不由得头发一奓;那时即将黄昏,如不除掉,晚上花蛇钻到铺下的砖洞里,一夜哪能睡得安然?我突然心生一计,打了一小桶滚烫的开水,朝着花蛇所在的地方猛然一泼,只见那蛇会飞了一般,“嗖”的一声蹿往门外,跌在地上,成了软沓沓的一条死蛇,终于解了心头之患。后来我曾经以《会飞的蛇》为名写了篇散文。

来到忻定学习班的“对象”,都是些历史问题尚未做结论的人。我在文联专案组时,曾看过马烽、孙谦等人的档案,他们都没有任何历史问题,不知为什么也叫来了学习班。一次,学习班的黄校长来到一连检查工作,我向他说了马烽、孙谦的情况,黄校长说你给两人写出结论交校部。我即写了马烽、孙谦的结论,两人很快得到解放,到周围村宣传毛主席关于养猪的最高指示去了。西戎的材料中有个所谓“疑点”,我明知是个讹传,便动了脑筋:叫西戎提供了那时期一块儿工作的几个人的地址,一下发出了八九封函调信。记得有新疆、武汉、北京等地。许是年代久远,一些人的工作多有变迁,只回来了四五封函调材料,但也足够否定这个“疑点”,西戎于是宣告“解放”。西戎会用推子理发,成了学习班的“理发师”,和大伙儿相处甚好。

学习班尚未结束,1970年12月13日,于连长通知我,说经校部推荐,从学习班抽调了15人,到省革委保卫组临时帮助工作。我听到后很感突然。因为我早有回晋南工作的想法,便找连领导说我不想回太原;连领导说校部已经定了,你回到省里还可以反映你的意见。原说15日回太原,14日省保卫组就来了一辆大客车,把我们15人拉回了省保卫组。

15日上午,省保卫组即宣布了15人的分配情况:

行政办公室:刘永胜等2人。

治保办公室:张孔森、赵步仑、李忍等5人。

审判办公室:李俊虎等3人。

政保办公室:周正。

“一打三反”办公室:我和尚勤阁、朱嘉峰等4人。我和朱嘉峰在秘书组,尚勤阁等二人到调查组。

很明显,说是“临时”帮助工作,实际就是把我们正式调回省革委了。

这期间,我跟随“一打三反”办公室甄育龙主任到晋中祁县等地下了几天乡。记得那晚司机往火车站送我们时,吉普车像个喝醉了酒的人,一会儿往这边倾斜,一会儿又往那边悠去,我紧紧握住了“抓手”,做好了出事的准备。司机很熟悉车的习性,算是没有出现故障。

在“一打三反”办公室待了近20天的样子,1971年1月4日“天天读”以后,甄育龙主任告我,组织上决定要我到省政工组工作。省保卫组干部办公室陈副主任、刘长力干事正式通知了我。我们15个人这次去政工组的7人,留在保卫组的8人。

当天下午,来到省政工组干部办公室,雷振亚副主任告诉我们(同去的还有李忍、吕荣民同志),暂时筹备省办学习班。干部办公室主任李文亮也见了我们。那时候,省革委干部办公室是许多人想去都去不了的地方,根据当时我的条件,30多岁,大学本科毕业,共产党员,可以说有着很好的发展前途。但那时,我觉得30多岁还应该是被领导的角色,一点也没有盼望升迁的念头,便向李文亮、雷振亚说了自己想回晋南、不想留在太原的意见。他们说先工作,以后再说。

当时,省里办学习班的目的,是将已解放还未安排工作的县委一二把手和地专副部长以上的领导,经短期培训后安排工作。省毛泽东思想学习班领导班子的组成是:

领导组组长:徐守恒

副组长:田英(雁北军分区政委)

组员:石效由(忻县地革委副主任)

李琦(原劳动大学副书记)

李晓明(省干部办副主任)

省干部办决定,每个地区去一个人,和地区干部办研究决定该地区参加省学习班的人选。我因怀着回临汾工作的小算盘,便自报去临汾地区。当时临汾地革委干部办公室的主任,是临汾军分区干部科的科长陈丕显同志。在定好参加学习班的人员(记得共16人)后,我向陈丕显主任谈了自己想回来工作的意见,陈丕显主任极表欢迎;我说我回来不想留在临汾,想到离家乡翼城近一点的地方,陈主任说那还不好办!心里有了这个底,回到省政工组干部办以后,我就向干部办副主任李晓明(28军的一位同志)提出想回临汾工作的要求。李晓明副主任说,你们都是学习班校部推荐的,是组织上信任的同志,家庭困难是可以克服的么!给我讲许多革命的大道理。我知道不能硬碰领导,便死缠软磨。领导见我主意已定,终于同意了我回临汾工作的要求。我怕夜长梦多,很快办理了调离手续(记得那天李辉同志也是办调往临汾的手续,先后任临汾地革委政工组副组长、专区副专员)。离开太原回到临汾的时间是1971年3月份。

平阳岁月

(1971年3月~1984年12月)

侯马纺织厂

我来到临汾后,当即把调动手续交地革委政工组,住在临汾一招(即现在的临汾宾馆)等候分配。由于我不想留在临汾,临汾的几位很熟识的朋友,我一个也没有去拜访。一天,我作为零客排队买饭时,地革委干部办公室陈丕显主任走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说:“桂柱,把你留在机关了!”便去招待客人了。我不知道留在机关是怎么个情况,便托我大学时的同班同学、临汾军分区宣传科的董国玺去问陈丕显主任。董国玺告我:陈丕显主任把你留在他的干部办公室了。我一下慌了神:省干部办公室我不待,现在又是地区干部办公室!我原先和陈丕显主任说好了的,我不想留在临汾,想到离家乡翼城近一点的地方,陈主任怎么又变了卦?便由董国玺同志引领,找到临汾军分区陈主任的家,说我不愿意留在临汾,陈主任尽力挽留我,见我执意要离开临汾,问我愿意到哪里去。我说想去侯马纺织厂。其实,侯马纺织厂我没有一个熟人。只是那些年看见行政干部变动太大,企业干部要稳定得多;侯马纺织厂是从新绛纺织厂分出来的一个新厂子,心想可能派性要小些。侯马离翼城又不远。陈主任只好答应了我。办好手续,我于当天就出发去侯马,走到鼓楼西边时,碰到了谢俊杰同志。谢曾在《火花》上发表过作品,我曾经评论过他的作品,两人很熟,我就叫他用自行车把我带上,送到临汾火车站。当天下午,我到了侯马纺织厂。

我被安排在厂办公室工作。从群团、党政单位来到一个生产单位,一切都感到既新鲜又陌生。最突出的一个感觉是,人们都称呼我“侯师傅”。我和一个年轻人住在一个宿舍里,这人名叫郑文礼,也是办公室人员,负责文字材料工作,写的一笔漂亮的钢笔字。两人相处甚密。我后来也担负点文字工作。我看到厂子好些材料总是穿靴戴帽,便在写一个材料时,开门见山就进入了正题。郑文礼很是欣赏。我发现郑文礼很爱好文学,他知道我原在省文联工作,发表过一些文学作品,经常和我探讨一些文学创作的事。没想到十多年后,我回到翼城工作,郑文礼先担任翼城县县长,后任县委书记;退休后,热衷于写作,由作家出版社先后出版了两部作品,并成为了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自然,这些都是后话。

那时,侯马纺织厂和整个临汾地区一样,也正在搞“一打三反”运动。我被抽调到厂专案组。厂里进驻了工作队,队长是栾国福同志。栾国福原在省商业厅工作,插队回到了家乡曲沃县(当时侯马为曲沃县的一个镇)。栾国福也是曲沃中学毕业的,比我晚一些,原来并不相识。但由于同是曲中学生,都是从省里下来这两层关系,很快就熟悉了。栾国福一副好口才,很善于讲话,且富于鼓动性。一天,栾国福告我,临汾地革委政工组来函,要调我到临汾地革委文教办公室工作。我告诉栾国福,你给咱顶住!我不想在临汾工作。没过多久,栾国福又告诉我,临汾打电话,催得很紧。我给栾国福说,不理他那个茬!后来栾国福说,不行呀,临汾又是打电话,又是发电报,顶不住了。据后来谢俊杰告我,临汾文化艺术界几个熟人,听说我由省里调回临汾,马上要挽留我在临汾。谢俊杰告他们说,人家早去了侯马。几个人不相信会走得这么快。谢俊杰说,那天是我把人家送到火车站的。于是,地区文教办便通过干部办三番五次催我回临汾。无奈,我答应只以“借调”名义,去临汾地革委文教办公室“帮助”工作,没有办调动手续,返回临汾的时间是1971年10月5日。

文教办公室

临汾地革委文教办公室当时在地区蒲剧团东北角的一个院落内,属20世纪50年代的建筑,土坯墙,天花板上不时掉下碎小的土块,夜间老鼠在上面行走,如敲击小鼓。主任贾国璋为翼城籍人士,副主任是乐庆华和一位部队同志王万生。乐庆华,晋东南人,个性很强,对工作要求很严。王万生,态度温和。

还有一位年岁较大的郑怀礼同志,襄汾汾城人,说话十分风趣,没有具体职务,重点负责文艺创作方面的事;他记忆力特强,能背出大段大段的蒲剧唱词;老伴仍在汾城老家。他住在小院大东房的北间里,穿戴很不讲究,每天趿拉着鞋,特别爱吃核桃,回到房中就是用小铁锤“吧嗒吧嗒”砸核桃吃,床底下纸箱中盛满了核桃皮和纸烟盒。他外出时总是背一个纸箱子当提兜。郑怀礼解放前曾任中共汾城代理县委书记,213旅敌工科科长,有点老资格,敢于顶碰乐庆华,两人关系不怎么和谐。

在这儿遇到了熟人王振湖同志。我们既是同乡,又是山西大学的校友,但他比我晚一个年级。在翼城上高小时,他在一高七班,我在四高一班,同期毕业。我曾在一高榜上看到他毕业时是班上第一名学生,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在山大学习时即已是党员,是一位班干部,政治上很活跃。王振湖后来任文化局副局长。此人十分勤奋,兴趣广泛。有不少著作出版,涉猎面很广,并成为临汾锣鼓国家级“非遗”传承人。

还遇到了一位山大的校友。说来好笑,在电影公司看电影时,一位胖胖的满头白发的同志过来和我热情地握手,叫着我的名字;我却愣怔了,一时弄不清是哪位。待他报出自己的名字,我才认出他是语专二的杜曙波!在山大上学时,1958年他就在《人民文学》上发表了小说《合槽》,印象很深的。十多年没见,怎么变成一头白发了。后来解决他的入党问题时,组织上派我到他的家乡万荣县取证家庭状况。杜曙波后来回到了运城地区,发表了不少文学作品,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如果说,这两位老同学还算是相见如故的话,那么遇到的另外两位相识,则使我产生了无限的感慨!

在文教办公室,我看到了20多年前曲沃中学的文振强同志。20世纪50年代初,我刚上曲沃中学时,他是学校教导处的一名干事,人长得很清秀,后来带政治课(他没有带过我们班的课),对时事十分关心,有时为全校学生做时事报告,口才极好。嘴唇薄,讲话如炒芝麻,在学校里算得上一位活跃分子……这次见面,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穿一身很旧的棉衣,说得好听点是老诚、稳重,难听点是有点老气横秋。我在上大学时的1959年、1960年,就听说文振强在1959年的反“右倾”运动中挨了整,虽没有戴“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帽子,但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打击。1959年反“右倾”中挨整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很正直的同志,对所谓“三面红旗”(大跃进、人民公社、公共食堂)说了些不满或批评的话。我对此深有体会,因此很同情、很敬佩文振强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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