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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散文(19)

爱岗敬业。鸿德参加工作后,转换过多种工作岗位。他真正做到了,党指挥到哪里,他就愉快地战斗到哪里,而且一定要把所干的工作做好,绝不辜负党的殷切希望。做人民教师,他很快使所在学校摘掉了教学质量差的落后帽子,把学校建成一流学校,他所教的学生,有的走上了领导岗位,有的成了教育战线的优秀教师;作为县团委书记,他培养、树立了各种不同类型的典型,把全县团的工作搞得有声有色;担任小河口水库工程指挥部政治部主任,他组建宣传队,建立广播站,编印战地快报,编排好人好事的活报剧,把工地宣传活动搞得红红火火,大大激发了广大群众的积极性;担任甘泉公社党委书记兼革委会主任,他注重调查研究,制订出符合甘泉发展的林业、农业、采煤、修路四大工作重点计划,团结公社一班人,带领广大群众,为改变甘泉落后面貌艰苦奋斗。这一切都充分体现了共产党员一切服从党的安排的高贵品质。

求实务实。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从不摆花架子;为群众办实事、办好事,从不搞“形象工程”,是鸿德同志优秀品格的又一个突出亮点。不论在哪一种工作岗位上,不论做哪一项工作,鸿德都是脚踏实地,从调查研究入手,和群众同吃同住,了解群众的所想、所需,制订出切实可行的规划,一切工作的出发点都是为经济谋发展,为群众谋利益。做县团委书记,他亲自蹲点,摸索经验,再全面推广,并且发现和培养不同方面的典型,推动全县团的工作开展;任甘泉公社书记、主任,他走乡串户,访贫问苦,多方听取群众意见,制定的工作重点都是群众早就想办而未办的事情。他从不为自己谋虚名、图私利。这种求实务实的优良作风,在当今建设新农村达小康的过程中,尤其值得我们继承和发扬。

率先垂范。鸿德同志另一个突出的特点是事事做到领导带头,以身作则。他从不当口头指挥官,而是扑下身子,吃苦在先,以自己苦干实干的模范行为带动一班人和广大群众共同奋斗。矿井出水后,他明知有很大危险,毅然决然带头下井排水,最终以身殉职。领导的带头作用,就是无声的命令。“文革”前,我在离石县一个叫后东旺坪的村子下乡,其他生产队都是打钟上工;我所包的生产队的老队长薛道厚,丢下饭碗扛上家具就下地,社员们都纷纷紧跟,是全大队出工最早的生产队。鸿德同志深谙身教重于言教的道理,所以他能团结、带领一班人艰苦工作,时时、处处起到一个共产党员、一个领导干部的先锋模范作用。

大爱无涯。鸿德身上又一个最突出、最感人的亮点,是他乐于助人的高贵品质。他爱家人,爱家乡人,爱他周围的人,爱所有的人民群众。在家庭里,它对爷爷、父母等长辈百般孝敬,对兄弟姐妹,亲如手足,对妻子体贴入微,对子女爱护备至。他是一个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应该说,能够做到这些就已经不易;更使人感动的是,他对邻居、对村民也是见困难就帮,对同志、对下级总是无微不至地关怀;下乡时见到有困难、有急病的群众,认识的,不认识的,他都是伸出援助之手,为他们排忧解难。他的工资并不高,却常常帮助比他更困难的同志;有时他自己病了,顾不上医治,却要帮助其他患病的人去看医生。他真正做到了“心里装着广大的人民群众,唯独没有他自己”。这是一种无私的爱,博大的爱,革命的爱。正因为如此,在他壮烈牺牲后,村子里的乡亲们,他工作过、战斗过地方的人们,认识的,不认识的,无不痛哭流涕,喟叹老天不公,竟如此夺走了这么一个好人的性命。

鸿德同志虽然离开我们已经很久了,但他的英雄形象永远活在人们的心中,他的光辉品德永远激励着人们为祖国更加美好的明天而不懈奋斗。

2010年8月24日

真情写美文

——阎泽《二春集》序

阎泽君拿来即将付梓的书稿,望能给写一序文。数年前,阎君曾抱来一大摞文稿,提过写序文之事,不巧那年暑天正闹脑疼病,未敢应命,心中时含歉意,这次岂敢再次违命。谁知翻阅书稿,头即大了起来:书稿涉猎面极广,散文、评论、诗歌、楹联、挽联以至碑文、祭文等。我等不才,平时阅读、写作,对碑文、祭文、挽联等从不涉及,岂敢妄加评论。现只就其中部分散文谈点感想,亦表祝贺之意。

应该说,文集中多种体裁各有千秋,但最精彩者,当属散文,尤以《情感篇》中抒写亲情的篇章为甚。“真情”、“真实”,为散文最重要的两大特质。而抒写亲情的文章,更因有骨肉情,感情既深,接触也久,读来最觉亲切、感人。《东窑情深》一文开首便把读者紧紧吸引住了:在先妣十年祭、给双亲竖碑时,为亲属有歇息的地方,打扫母亲住了一辈子的东窑中,竟发现炕里埋藏的满满一瓮的麦子。请看作者写得多么巧妙、得体:“母亲为儿孙辛苦了一辈子,连她十年祭办事要吃饭的粮食,也给后人悄无声响地安顿好了。”接着,正像题目所标示的,全文紧紧围绕“情”字展开:母亲与东窑的深情,母亲与儿女的深情。简易、浅陋的东窑,被母亲收拾得光彩耀人,母亲在东窑里呵护备至地养育了自己的三女两男。母亲对儿子(作者)的深情,更是写得生动感人:年年十月的北捍庙会,或逢春节、元宵,作者每晚看戏回来,“母亲怕我受凉遭罪,总会在东窑火炉上给我用碗扣一个馒头或豆儿窝窝”,“冲上一碗酸汤,让我吃了、喝了,解饿、驱寒”。文章马上笔锋一转,写道:“如今她老人家去了,我再也不会在东窑里享受到这种世界上最真挚的母爱了。”正是这种真情的抒写,勾起了读者对母爱的无限留恋与缅怀,该文还被收入《华文作家》杂志社编印的《2010中国散文经典》一书。其他,如《忆父》一文,父亲参军离家时仅有五岁的作者,只有一次对父亲的深刻记忆,凭着亲人的叙述和查阅史料,竟也能洋洋洒洒写下五千字深切怀念父亲的文章。怀着真挚深情写的《贤妻》《姑母》《续弦》等文,读来也觉亲切、感人,其原因就是篇篇都具“真情”!

散文的另一重要特质,是要“真实”。对于当前有人主张散文可以虚构一说,笔者实在不敢苟同,把散文写成小说,实际上是消解散文写作。散文,唯有真实,才会使读者感到可信、可亲。真实,是散文的生命。《贤妻》中有个细节描写特真实。订婚后,妻子给作者写过两封信,作者一直珍贵地保存着。二十多年前被孙子们看到了,“妻很不好意思,说我‘没出息’,保存这些字纸有啥用?妻临逝世前三个月,她还想起了这件事,又一次催我赶快把信毁掉,不要叫儿媳们看到”。一个纯朴、善良,又有点保守思想的妻子的形象,活脱脱地呈现在了读者面前。自然,所谓真实,即主要事件一定要真实,生活细节要真实,至于诸如对话的详略、个别场景的转换等一些细枝末节应该也允许有艺术的取舍和虚构。好的散文创作,既不可能呈绝对之真,也不应该成为自然主义的照相实录。

阎泽君是个文艺多面手,十八般武艺,都能搬弄几下;但其擅长的,还是散文写作。一个优秀的散文作者,不仅善于抒写亲情的美文,更要有开阔的视野,具有一双慧眼,能够从日常生活中发现真、善、美,多层面、多角度地反映生活,才会写出量多质优的文章来。阎泽君具有这样的潜质,如能投入更多的精力,细心钻研,多方揣摩,是会写出一些更为优美的散文的。

2012年9月5日急就

《河山咏歌集》欣赏

吉文好友大半生专攻诗歌,写作勤奋,收获丰硕,造诣颇深。写叙事诗,写抒情诗,写自由诗,写格律诗,既有叙事长篇,也有即兴短章。在其《河山咏歌集》中,诗人热爱祖国大好河山的澎湃激情,丰富渊博的历史知识,干练纯熟的写作技巧,睿智独特的奇思妙想,无不鲜明地呈现在我们面前。面对祖国秀美山川,诗人或即景抒情,或言志咏怀,意到语工;整部诗集,风格清丽明快,韵致隽永。读《河山咏歌集》真是一种美的享受。

《河山咏歌集》分“故乡月明”、“槐乡怀古”、“峨嵋诗草”、“桂林抒怀”、“中州览胜”等14个部分,凡128首,篇章繁多,这儿只择其两首,和朋友一同品评、欣赏。

秦兵马俑

车辚马啸将士雄,

弩张剑拔古秦风。

版图一统志未歇,

始皇地下尚练兵。

诗的一、二句,是描绘兵马俑的壮观情景的,读来使人想起杜甫《兵车行》开首的“车辚辚,马啸啸,行人弓箭各在腰”。如此说,并不是说诗人刻意为之,而是由于作者熟读唐诗,提起笔来,不经意间自然就语出精彩之句。“车辚马啸”,使读者如闻其声;“弩张剑拔”,使人们身临其境。简洁的用词,把本是静态的兵马俑描绘成动态的,将士、战马均被赋予了生命,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使读者也随同诗人一道,置身于兵马俑旁,感受到了人喊马嘶、气吞山河的壮严军威。

第三句“版图一统志未歇”,歌颂秦始皇在中国历史上的功勋:秦灭六国,从此结束了封建割据的历史,统一了中国;之后又广修道路,统一度量衡,发展了经济;虽然中原一带比较安定,但北方经常受到匈奴的侵扰,秦始皇又下令修筑长城,巩固边防。显示了这位有抱负、有作为的帝王“志未歇”,为下一句作了很好的铺垫,故有了最为精彩的画龙点睛之句“始皇地下尚练兵”。

秦兵马俑自从1974年被发现、挖掘后,震惊了世界,被誉为世界第八大奇迹,吸引了国内外游客前来瞻仰。文人骚客更是蜂拥而至,写了众多的诗篇。而由于秦始皇也曾有“焚书坑儒”、大修阿房宫、劳民伤财等负面事件,面对兵马俑,一些诗人或鞭笞始皇的横征暴敛,或暴露其骄奢淫逸,或嘲弄其愚昧迷信;而诗人吉文却别开生面,歌颂这位殊有历史功勋的秦始皇的壮志未已和伟大抱负,使此诗立意独树一帜,卓越超群。

杜甫草堂

遥忆茅屋卷西风,

工部草堂款款寻。

小桥流水古木翠,

柴门花径竹荫浓。

历代帝王千秋罪,

一朝诗圣万古荣。

草舍诚无广厦好,

耳畔犹闻呼号声。

杜甫曾写有著名的诗篇《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杜甫草堂》首联中“遥忆茅屋卷西风”即由此而来,“遥忆”倒装,作者想起遥远唐代簌簌西风中的杜甫茅屋,心怀对这位伟大诗人的崇敬之情,虔诚地来瞻仰杜甫的故居——草堂。有景有情,情景交融。颔联描写草堂周围的环境。小桥,流水,柴门,花径,碧翠的古木,浓浓的竹荫,不加渲染、夸张,全用实词实写,简洁、凝练,使读者也一同跟着诗人,曲径通幽,走进了草堂。颈联笔锋一转,由写实变为写虚,抒发诗人的感怀:历代压榨、剥削人民群众的封建帝王,早被人民所唾弃;而被人们尊称为“诗圣”的杜甫,深谙劳苦大众的痛苦,反映人民群众的心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千古名句;《三吏》、《三别》,脍炙人口。千余首诗歌流传至今,杜甫英名,流芳百世。尾联“草舍诚无广厦好”,杜甫虽身居茅屋,却热切盼望“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耳畔犹闻呼号声”,杜甫曾高声呼号:“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充分表现了杜甫这位伟大诗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崇高品德和宽广胸怀。此诗有写景,有抒情,有感怀,夹叙夹议,气势恢弘。只有对杜甫诗歌谙熟于心,对诗人品德虔诚崇敬,才能写出如此感人的诗篇。

《河山咏歌集》汇总了作者游览祖国大好河山所写的旅游诗,虽不能说篇篇精彩、字字珠玑,但优美篇章,随手拈来,惊人之语,比比皆是。如《题历山珍珠帘》:“有珠无线流成帘,飘飘洒洒落危岩。欲数玑珠有几许,已落谷底化碧泉。”《漓江行舟》:“溶溶漓江碧清清,蓝蓝青天沉江中。青天醉卧蓝天上,悠悠轻舟山顶行。”《晋祠宋塑侍女》:“满面桃花含忧怨,一脸粉黛诉愠情。不是巧匠一双手,愁锁深宫有谁闻?”《戏赠塑佛老艺人》:“十年动乱佛遭劫,肢体残缺颜面裂。未见佛爷度众生,却见凡胎捏佛爷。”……囿于篇幅,不一一列举。

拙文择其两首诗作较详品评,也是想起到“窥一斑而知全豹”的作用,引起人们一读《河山咏歌集》的兴趣。

2006年4月2日

喜读《似水人生》

收到王永泉同志赠阅的《似水人生》,本意是先翻一翻,待有闲暇了再细读;不意看开了头,竟再难放下,真是似水人生!随着作者的笔触,我们看到王永泉的一生确像一股潺潺小溪,有涟漪,也有波澜;全书语言犹如行云流水,顺顺溜溜就看完了。读过《似水人生》,像喝了杯清茶,淡淡的,却有温馨,有清香;似嚼过一枚橄榄,味虽不浓,却余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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