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是喜欢你这直爽的性子,不像宫里那些矫揉造作的女子。”威皇将沁艳拦得更紧了。“皇上,臣妾透不过气了。”“朕真想一直这样拦着你,不理朝政不问世事,只和你一起共度今生。”“皇上说的玩笑话。难道不爱江山爱美人吗?”“朕说的是真心话。朕真的是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威皇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禁皱起眉头。“皇上,皇上?”沁艳叫了几声,威皇才从回忆里挣脱出来。“怎么皇上似乎有什么心事。”“奥,没有。只是突然想起些往事。”“皇上的往事?能讲给艳儿听么?”“只是件往事罢了。已经过去有何必要重提?”“是皇上不想提起,还是觉得沁艳不能为您分忧。倒也是,皇上始终是皇上。”沁艳嘟着嘴,一副委屈不满的样子。显得那么娇嗔。“罢了,朕讲便是了。朕登基已经十多年了。想当初登基的缘由,不是为了这江山,而是为了……”“为了美人?”“是,的确是为了美人。”“哦?想必这女子一定有倾国倾城之貌。”“是呀,艳冠群芳这类的词也不足以形容这女子的面容。”
沁艳默不作声,看着威皇痴迷留恋的表情。想必这女子就是如今的皇后——汝玥。半晌,威皇才想起身旁的沁艳,急忙讨好道:“这些毕竟是往事了。如今朕有你,也就够了。”“那比起那女子,谁更美?”话出口,沁艳有些懊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此一问。“都美。美的各有千秋。”威皇又拦住沁艳:“其实这些不是最重要的。”“那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与朕知心。”沁艳突然大笑起来。威皇有点不解:“美人何故发笑?”“皇上坐拥天下美女,却只求知心?”“你可有听过一文,文中这样讲:‘舞之妻美我者私我也,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客之美我者,欲有求于我也。’?”“听过,不过这和皇上您的心意又有何关系?”“你听朕慢慢讲,这宫里的女子,有爱朕的,也有怕朕的,更有讨好朕获得权利的。这样算下来,能够知心的便所剩无几……”
沁艳突然有点惊慌,感觉像是自己的野心被全然揭穿。但她马上冷静下来:“皇上,您也说了,还是有很多妃子爱慕您啊。”“是啊,但不见得是相爱。说朕是天子,其实朕也不过就是个凡人,朕也曾试过痴心错付。朕也曾吃过败仗。罢了,今日是怎么了,竟说些沮丧的事。天色也不早了,让奴婢准备晚膳吧。朕要和艳儿痛饮几杯。”“是,皇上,臣妾这就吩咐冬梅去备。”“朕就是喜欢你这直爽的性子,不像宫里那些矫揉造作的女子。”威皇将沁艳拦得更紧了。“皇上,臣妾透不过气了。”“朕真想一直这样拦着你,不理朝政不问世事,只和你一起共度今生。”“皇上说的玩笑话。难道不爱江山爱美人吗?”“朕说的是真心话。朕真的是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威皇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禁皱起眉头。“皇上,皇上?”沁艳叫了几声,威皇才从回忆里挣脱出来。“怎么皇上似乎有什么心事。”“奥,没有。只是突然想起些往事。”“皇上的往事?能讲给艳儿听么?”“只是件往事罢了。已经过去有何必要重提?”“是皇上不想提起,还是觉得沁艳不能为您分忧。倒也是,皇上始终是皇上。”沁艳嘟着嘴,一副委屈不满的样子。显得那么娇嗔。“罢了,朕讲便是了。朕登基已经十多年了。想当初登基的缘由,不是为了这江山,而是为了……”“为了美人?”“是,的确是为了美人。”“哦?想必这女子一定有倾国倾城之貌。”“是呀,艳冠群芳这类的词也不足以形容这女子的面容。”
沁艳默不作声,看着威皇痴迷留恋的表情。想必这女子就是如今的皇后——汝玥。半晌,威皇才想起身旁的沁艳,急忙讨好道:“这些毕竟是往事了。如今朕有你,也就够了。”“那比起那女子,谁更美?”话出口,沁艳有些懊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此一问。“都美。美的各有千秋。”威皇又拦住沁艳:“其实这些不是最重要的。”“那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与朕知心。”沁艳突然大笑起来。威皇有点不解:“美人何故发笑?”“皇上坐拥天下美女,却只求知心?”“你可有听过一文,文中这样讲:‘舞之妻美我者私我也,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客之美我者,欲有求于我也。’?”“听过,不过这和皇上您的心意又有何关系?”“你听朕慢慢讲,这宫里的女子,有爱朕的,也有怕朕的,更有讨好朕获得权利的。这样算下来,能够知心的便所剩无几……”
沁艳突然有点惊慌,感觉像是自己的野心被全然揭穿。但她马上冷静下来:“皇上,您也说了,还是有很多妃子爱慕您啊。”“是啊,但不见得是相爱。说朕是天子,其实朕也不过就是个凡人,朕也曾试过痴心错付。朕也曾吃过败仗。罢了,今日是怎么了,竟说些沮丧的事。天色也不早了,让奴婢准备晚膳吧。朕要和艳儿痛饮几杯。”“是,皇上,臣妾这就吩咐冬梅去备。”沁艳转身往外殿去。脑子里却一直在想,究竟是哪个女子有如此本事,令皇上痴心错付。会不会就是自己的亲姊姊?她越想越觉得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点同情这个九五之尊。“有权利又能怎样?每天生活在谋算里,有什么幸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