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抱胸,完全在主导位置,“说吧,你叫我来究竟是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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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你还不知道吗?”子书墨祺没好气的说,语气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他大概已经清楚我,吃软不吃硬。
我故意道,“我又不是先知,怎么知道。”
他睁圆了眼睛死盯着我,我挑衅的回瞪回去,比眼睛大小,虽然我眼睛很小,但胜在聚光啊,再说我有时间耗,他却没有,我倒要看看谁先妥协。
半响,他颇为无奈,“本王虽然好女色,但是那天晚上的人真不是我。本王想请你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其他人的话他可能不会信,但受害的是你,你的话他应该会信,剩下的事自会有人去做。”
子书墨祺说的恳切,倒是让人感到了几分真诚。
俗话说鸟之将亡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大概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开始低头求人了吗,但是病急乱求医也是不对的呀,先抛开我无说话权不说,他凭什么认定我会相信他,相信他又凭什么会帮他。
“你凭什么认定我会相信你?”
子书墨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家丑不可外扬,本王的丑闻两次都让你看见了,皇子成年后都会有自己的府邸,那天我衣衫不整其实…你应该知道原因……你也不想真凶逍遥法外吧…”
天啦,他动女人的心思,别不是动到自己父亲的头上去了吧,这样的话,不管怎样他都必死无疑。
别看他今日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如果没出这档子事,估计死的是我们吧,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谁叫我耳根软。
我靠近一步,他身上传来的气味并不是杜衡香,其实我早就知道,那天的人应该不是子书墨祺,如果是动情处他不会那么亲密的叫我清月。
那个人这么做自有他的理由,可他却不惜以利用我,难道他已经笃定我非是他的人不可,帮帮他也是应该的吗。如果是这样,我帮子书墨祺不是刮他巴掌拆他的台吗。
“就算我相信不是你,你要怎么跟皇上解释,你的贴身玉佩丢失之地那么巧合,还有你衣衫不整又是去了哪里呢。这件事左右你都是脱不了干系,跟我有关,你还有活命的可能,如果我说那天之人不是你,怕你下场更是惨。”
我居然跟他在天牢分析这件事的厉害之处,莫不是傻了不成,我想得到的,子书墨祺应该也想的到,何必浪费口舌呢。
“所以只有这样,本王才能脱离险境。”子书墨祺语气肃杀,突然一改那弱弱的样子,脸上挂着阴险的笑,朝我靠近。
我心生不好,心里一紧,却没表现在脸上,只盯着他,一步步后退,“你想怎样,亏我还相信你,真心想帮你。”
“哈哈…”他阴笑了几声,“如果清月与本王是你情我愿,那另当别论,你放心,本王出去后,会纳你为妾的。”
这世上果真有如此不要脸之人,如此会演戏,只有我才傻愣愣的相信人之初性本善。
退着退着就到了墙根,我红着眼看着他,语气尖锐讽刺,“你真是活该被废,给你这样的人当了帝王,肯定是荒淫无道,民不聊生……”
“啪…”我的脸因力道被打偏,回过头,“子书墨祺你连女人都打,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子书墨祺双眸危险的眯着,“本王奉劝你别再出言不逊了,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难道你眼里真的没有王法了吗?”我仰头厉声呵斥。
“哈哈…等本王登基了,本王就是王法,到时候本王看谁敢说三道四,”他依旧毫无悔意。
“哐啦…”重重的撞击声,牢房的铁门突然被谁狠狠的踢开了,我和子书墨祺均吓了一跳……
子书赢瑞铁青着脸站在牢房门口,子书墨织几个重要大臣都在跟在身后。
“果然是朕的好儿子,死到临头毫不知错,今天朕就废了你,看谁还敢说三道四,”老皇帝字字句句威慑力十足。
子书墨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鼻涕一把流了出来,“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是真的喜欢清月,才会做出这等糊涂之事……”
我从他身后走向子书墨织,到这一刻估计子书墨祺还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够了,”老皇帝厉声叫停,“你还想欺瞒朕到什么时候,来人啦,把这牢门锁上,没朕的旨意,任何人也不得入内。”
子书赢瑞拂袖而去,我只得默默的跟在身后,估计这会儿老皇帝他气的不轻。
御书房
老皇帝背对着我,我忐忑不安的站在身后,一室沉默,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其实这些事情我本没有错,但是也是以常人的评判标准,如果以一个帝王的评判标准,说不定我成了红颜成了祸水了,还是要少说几句为好,免得说错一句,人头不保。
良久,老皇帝转过身来,“你站在帐曼后面去,呆会不要出来,也不要出声。”
我不解的看着老皇帝,还是顺从走向帐曼,刚躲好,门外就传来内侍的通报,三皇子,六皇子,方公子求见,他们来做什么,我疑惑。
“儿臣,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子书赢瑞走至桌后坐下。
“你们三人都跟朕请旨,愿娶清月为妻,清月只有一个,要娶她的却有三个,你们叫朕该怎么办好呢。”老皇帝不慌不忙的说着,丝毫没有听出为难的意思。
子书墨织、子书墨渊,方远山面面相觑,竞争激烈啊。
“要不这样,你们每人把自己要娶清月的诚意拿出来,朕来做个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