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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黄金的魔力(3)

黑豹和贼王接过两把锹,起劲地干起来。这儿土质很软,转眼间土坑已有一人多深。几个孩子饶有兴趣地立在坑边看着,不时向身边的任教授问东问西,但任教授只是简短地应付着。从四个孩子过来的那一刻起,任教授就一直把脑袋埋在图纸里,这时更显得狼狈支绌,他干脆绕到坑的对边,避过孩子们的追问。贼王抬起头看看那个有“贼眼”的小家伙,他赤着上身,脊梁晒得黑油油的,眸子清彻有神,脸上是时时泛起的掩不住的笑意——看来他仍沉醉于今天的“空前绝后”的胜利。贼王声音极低地问:“就是他?他就是你?”

“对。”教授苦涩地说,迅即摇摇头:“不,只能说这是另一个宇宙分岔中的我。这个小坚在今天碰见三个坏蛋,而原来的小坚并没有这一段经历。”

他的声音极低,生怕对岸的小孩子们听见。那边的小坚忽然脆声脆气地问:“叔叔,你们建造的大银行要用上我们淘的铁砂吗?”

任中坚很想如实告诉他:不,用不上的。你们的劳动成果最后都变成一些满是孔眼的铁渣,被垫到地里去。你们的汗水,你们的青春,尤其是你们的热血和激情,都被滥用了,浪费了,糟蹋了。他不禁想起那时在中国少年报上看过的一则奇闻:一个八岁的小学生用黄泥捏出一个小高炉,用嘴巴当鼓风机,竟然也炼出了钢铁。记得看到这则消息时自己曾是那么激动——否则也不会牢记着这则消息达40年之久。这不算丢人,那时我只是一个年仅9岁的轻信的孩子嘛。可是,当时那些身处高位的大人呢?那些本该为人民负责的政治家们呢?难道他们的智力也降到9岁孩子的水平?

他不忍对一个正在兴头上的孩子泼冷水,便缄默不语。那边,黑豹快快活活地继续骗下去:“当然,当然。你们挖的铁砂都变成银行大楼的钢筋,变成了银行金库的大铁门。”

小坚咯咯地笑起来:“才是胡说呢。那时人们的觉悟都极大地提高了,还要铁门干啥?”

另一个孩子说:“对,那时物质也极大地丰富了,猪肉鸡蛋吃不完,得向各人派任务。”

第三个孩子发愁地说:“那我该咋办哪,我天生不爱吃猪肉。”

任教授听不下去了,这些童言稚语不啻是一把把锯割心房的钝刀。他截断他们的讨论:“天不早了,要不你们先回去吧。至于你们的铁锹,”他原想说用钱买的,但非常明智地及时打消这个主意,“明天你们还来干活吗?那好,我们用完就放在这个坑里。快回吧,要不爹妈会操心的。”

四个孩子答应了:“行,我们明天来拿。叔叔再见!”

“再见。”他在暮色中紧紧盯着他们,盯着41年前的自己,盯着儿时的好友。这个翘鼻头叫顾金海,40岁时得癌症死了;这个大脑门叫陈显国,听说成了一个司级干部,他早就和家乡的同学割断一切联系;这个大门牙忘了名字——怎么可能忘记呢,那时整天在一块儿玩?但确实是忘了,只记得他的这个绰号。大板牙后来的境遇很糟糕,在街上收破烂,每次见到同学都早早把头垂下去。他很想问出大板牙门牙的名字,但是……又有什么用呢。最终他只是沉闷地说:“再见,孩子们再见。”

孩子们快乐地喧哗着,消失在小叶杨遮蔽的小道上。教授真想追上去,与那个小坚融为一体,享受孩提时的愉悦和激情,享受那久违的纯净……可惜,失去的永远不可能再得到,即使手中握有时间机器也不行。月挂中天,云淡星稀,远处依稀传来一声狗吠。直径两2米、深2.5米的土坑已经挖好,他们借着月光再次复核了深度。然后教授跳下去,掏出时间机器,表盘上闪着绿色的微光。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皱着眉头说:“把两只铁锹扔上去,我们不能带着它们去做时间旅行。可惜,我们要对孩子们失信了——原答应把铁锹放到坑里的。”

贼王嘲讽地看看他,隐住嘴角的讥笑:一个敢去盗窃金库的大恶棍,还会顾及是不是对毛孩子们失信?教授说:“来,站到坑中央,三人靠紧,离坑壁尽量远一些,我们不能把坑壁上的土也带去。现在我把时间调到92年9月11日晚上10点,就是金库监视系统失灵的那天夜里。”他看看两人,补充道,“我的时间机器是十分可靠的。但毕竟这是前人没做过的事情,谁也不能确保旅途中不出任何危险。如果二位不愿去,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黑豹粗暴地说:“娘卖×,已经到这一步了,你还罗索个吊!老子这辈子本来就没打算善终。快点开始吧。”

贼王注意地看看教授。土坑遮住了月光,他只能看到一对深幽的瞳孔。他想,这个家伙的处事总是超出常规。看来,这番交待真的是为两个同伴负责,而不是用拙劣的借口想甩掉他们。于是贼王平和地说:“对,我们没什么可犹豫的,开始吧。”

任教授抬起头,留恋地看看洁净的夜空,按下启动钮。

刷地一声,三人越过34年的时光。体内的每个原子都因快速的奔波而振荡。他们从1米高的空中扑通一声落下去,站到了水泥地板上——为了保险,教授把位置设定在金库地板之上1米。落地时脚掌都撞得生疼,但三人没心思去注意这点疼痛。

他们确实已到金库之中,确实越过了厚厚的水泥外壳和一米厚的钢门——不过不是从空间中越过,而是从时间中越过。金库占地极宽,寂无人声,几十盏水银灯寂寞地照着,那是为监视系统的摄像镜头提供光源。金库外一定有众多守卫,尤其是监视系统失灵的这个当口。但这里隔音极好,听不到外边的一丝声响,恰像一个封闭万年之久的坟墓。

是黄金的坟墓,敞开的货架上整齐地码放着无数金条,闪着妖瞳般的异光。贼王和黑豹仅仅喊了半声,就把下面的惊呼卡到喉咙里了。他们急急跑过去,从货架上捡起妖光闪烁的重沉甸甸的金条。贼王用牙咬了咬,软软的。没错,这是货真价实的国库黄金。不是作梦做梦!

教授仍站在原处,嘴角挂着冷静的微笑,就像是一场闹剧表演的旁观者。黑豹狂喜地奔过去,把他拉到货架前:“你怎么干站着?你怎么能站得住?任先生,真有你的,你真是天下第一奇才,我服你啦!”

他手忙脚乱地往怀里捡金条:“师傅,这次咱们真发了,干一辈子也赶不上这一回。下边该咋办?”

贼王喜孜孜喜滋滋地说:“听先生的,听任先生安排。”

教授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把那几个板箱搬到坐标原点,就是咱们原先站的地方,架高到一米。我们必须从原来的高度返回,否则返回之后,两腿就埋到土里了。”

“行!”黑豹喜孜孜地跑过去,把木箱摞好。

“每人先拿三根吧。我说过,这台时间机器的功率太小,不一定能携带太多的东西。”

黑豹一愣,恼怒的说:“只拿三根?这么多的金条只拿三根?”

“没关系的,可以随意返回嘛,你想返回100次也行。”

贼王想了想,“好,就按先生说的办。”

每人揣好金条爬到木箱上,任教授调校着时间机器,黑豹还在恋恋不舍地看着四周。忽然机器内响起干涩嘶哑的声音,教授失望地说:

“果然超重了,每人扔掉一根吧。”

他们不情愿地各掏出一根扔下去,金条落地时发出沉重的声响,但机器仍在哀鸣着。“不行,还超重,每人只留下一根吧。”

黑豹的眼中冒出怒火,犟着脖子想拒绝。贼王冷厉地说:“黑豹,把你怀中多拿的几根掏出来!”

黑豹惊恐地看看师傅,只好把怀里的金条掏出来,一共有5根。他讪讪地想向师傅解释,但贼王没功夫理他,因为他忽然想到一个主意:

“黑豹你先下去,少了一个人的重量,我和任先生可以多带十几根出去——然后回来接你。”

黑豹的眼睛立即睁圆了,怒火从里面喷出。拿我当傻瓜?你们带着几十根金条出去,还会回来接我?把我扔这儿给你们顶缸?其实贼王并没打算扔下黑豹不管,但他认为不值得浪费时间来解释,便利索地抽出手枪喝道:“滚下去!”

黑豹的第一个反应是向腰里摸枪,但半途停住了,因为师傅的枪口已经在他鼻子下晃动。他只好恨恨地跳下木箱,走到1米之外,阴毒地盯着木箱上的两人。教授叹息道:“胡先生,没用的。这种时间机器有一个很奇怪的脾性,它对所载的金属是单独计算的。也就是说,不管是三个还是俩人,能够带走的金属物品是一样多。不信,你可以试试。”

贼王沉着脸,一根根地往下扔金条。直到台上的金条只剩下三根时,机器才停止呻吟。贼王非常恼火——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只能带走三根!满屋黄金只能干瞅着!但教授有言在先,他无法埋怨。再说也不必懊恼,只用多回来几趟就行了嘛。他说:“三根就三根,返回吧。”

教授看看下面的黑豹:“让他也上来吧。”

当金条一根根往下扔时,黑豹的喜悦也在一分分地增长。很明显,如果这次他们只带走三根,他就有救了——贼王绝对舍不得不返回的。现在教授说让他上去,他殷切地看着师傅。贼王沉着脸——刚才黑豹掏枪的动作丢了他的面子。不过他最终阴沉地说:“上来吧。”

黑豹如遇大赦,赶忙爬上来。机器又开始呻吟了,黑豹立即惊慌失措。教授也很困惑,想了想,马上明白了:“你身上的手枪!把手枪扔掉。”

黑豹极不愿扔掉手枪。也许到了某个时候它会有用的。面对着妖光闪烁的黄金,他可不敢相信任何人。不过他没有别的选择。他悻悻地扔掉手枪,机器立即停止嘶叫。三个人同时松一口气。“我要启动了。”教授说。

贼王说:“启动吧——且慢,能不能回到1967年?”他仰起头思索片刻,“1967年7月10晚上9点。我很想顺便回到那时看看。看一个……熟人。”

“当然可以,我说过,只要是1984年之前就行。”他按贼王的希望调好机器,“现在,我要启动了。”

又是刷地一声,光柱摇曳,他们在瞬间返回到25年前。金库消失了,他们挖的土坑也消失了,脚下是潮湿的洼地,疯长着菖蒲和苇子。被惊动的青蛙扑通通跳到近处的水塘里。昆虫静息片刻又欢唱起来。

不过,这里已经不像58年那样荒凉。左边是一条简陋的石子路,通向不远处的一群建筑,那里大门口亮着一盏至少1000瓦的电灯,照得门前白亮亮的。很奇怪,大门被砖石堵死了,院墙上写着一人高的大字,即使在夜里,借着灯光也看得清清楚楚: “谁敢往前走一步,叫你女人变寡妇!!!”

教授苦笑道:“胡先生,你真挑了一个好时间。我知道这儿是63年建成的农中,现在是1967年,正是武斗最凶的时刻。农中‘横空出世’那帮小爷儿们都是打仗不要命的角色。咱们小心点,可别挨枪子儿。”

黑豹没有说话,一直斜眼瞄着贼王怀里的两根金条。贼王也没说话,好像在紧张地期待着什么。不久,远处传来沙沙的脚步声,一个小黑影从夜色中浮出,急急地走过来,不时停下来向后边张望。贼王突然攥紧教授的胳膊,抓得很紧,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十分钟后,教授才知道他何以如此失态。小黑影凶猛地喘息着,从他们面前匆匆跑过去,没有发现凹地的三个大人。从他踉跄的步态可以看出,他已经疲惫不堪,只是在某种信念的支撑下才没有倒下。离农中还有100米时,那边传来大声的喝叫:“站住,不许动!”

小男孩站住了:“喂——”他拉长声音喊着,清脆高亢的童声在夜空中显得分外灵亮。“我也是二七派的,我来找北京红代会的薛丽姐姐!”

那边停顿几秒钟,狠狠地喝道:“这儿没什么薛丽,快滚!”

男孩的喊叫中开始带着哭声:“我是专意来报信的!我听见爸爸和哥哥——他们是河造总派的铁杆儿打手——在商量,今晚要来农中抓人,他们知道薛丽姐姐藏在这儿!”

那边又停顿几秒钟,然后一个女子用甜美的北京话说:“小家伙,进来吧。”

说话人肯定是北京红卫兵代表大会第三司令部派驻此地的薛丽了。两个人从那个狗洞似的小门挤出来,迎接小孩。小孩一下子瘫在两人身上,被两人连拖带拽地拉进小门,随之一切归于寂静。贼王慢慢松开手,从农中那儿收回目光。教授低声问:“是你?他就是你?”

“嗯,”贼王不大情愿地承认,“这是文革中期,造反派刚胜利,又分成两派武斗。一派是二七,一派叫河造总。我那年13岁,是个铁杆小二七。那天——也就是今天晚上,我在家里听老爹和哥哥商量着要来抓人,便连夜跑了20里路赶来送信……后来河造总派的武斗队真的来了,我在农中也要了一枝枪参战。我的腿就是那一仗被打瘸的,谁知道是不是挨了我哥我爹的子弹。我哥被打死了,谁知道是不是我打中的。从那时起我就没再上学,我这辈子……我是个傻×,那时我们都是傻×!”他恨恨地说。

天边有汽车灯光在晃动,夜风送来隐约的汽车轰鸣声。不用说,是河造总的武斗队来了。很快这儿会变成枪弹横飞的战场,双方的大喇叭会声嘶力竭地喊着“誓死扞卫……”。楼上扔下来的手榴弹在人群中爆炸,激怒的进攻者用炸药包炸毁楼墙。大势已去的农中学生和红代会的薛丽(当然还有左腿受伤的小宗尧)挤在三楼,悲愤地唱着“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十几分钟后,他们满身血迹地被拖出去……贼王的脸色阴得能拧出水,教授也是面色沉痛。年青的黑豹体会不到两人的心境,不耐烦地说:“快走吧,既然有武斗,窝在这儿挨枪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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