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我有这么恐怖吗?我是鬼不成,还折你阳寿,麻烦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刘洋同学?”柳琪就这么大方的来到刘洋身边坐了下来,也不知道她想要搞些什么。
这越想,心中越发毛。刘洋往旁边侧了侧身子,拉了拉被子:“我说,你可千万别胡来。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孩子,可不会瞎胡搞的。我可告诉你,我可会叫的,我会叫的啊!”
“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搭理你的。”柳琪嘿嘿的笑着,这纤细的小手轻轻的勾了一下刘洋的下巴,一副让人感到恐惧的笑容着实让刘洋受惊不轻。
没办法,按理说受精这种工作是男爷们的专利,可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惊,这也算是一种习惯了吧。
“爷,给妞笑一个。”柳琪嘿嘿的笑着,那模样,正儿八经的一副女流氓啊。
刘洋啊的大叫一声,一掀被子,赶紧向外跑去:“来人啊,救命啊,有流氓啊!”
“想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柳琪一把抓住刘洋,这一个没抓稳,一下子把刘洋的秋裤给拉了下来。
幸好刘洋还穿着四角底裤,不然还不得尴尬死。靠,这女流氓也实在是太疯狂了吧。以前,刘洋可是一直保持着裸睡的好习惯,但是自从柳琪搬进来以后,这种习惯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如果不是自己有先见之明,只怕这清白之身定然不保。
这边,刘洋赶紧拉上秋裤,望着咯咯笑着的柳琪,板着脸,阴沉着说:“很好笑吗?真的有那么好笑?”
柳琪止住了笑声:“跟你开个玩笑,何必那么当真,大不了,大不了我脱裤子算是……”
说到这里,柳琪话锋一转:“逗你玩呢!你还真当真了。姑奶奶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那是,你随便起来根本就不是人。你个流氓。”
“你才是流氓。”
“你是流氓。”
经过一番争论之后,刘洋已经是筋疲力尽。不过从这件事情上,刘洋明白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去跟女人去争论一件事情,不然,失败的肯定是你。
这是经历的积累,虽说是一家之言,但是不无道理。
在女人眼皮子底下穿衣服算是头一遭的事情,人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刘洋倒是觉得有些尴尬了。这想说,也张不开那口,还是算了吧,省的再招惹一身麻烦事。
“姑奶奶,有事说事,无事退朝,朕忙得很,各国外交部还找朕开会呢!”刘洋开玩笑道。
“朕?”柳琪听此捧腹大笑起来,“我看你是寡人身边的大内总管还差不多,是不是啊,小羊子?”
“你……简直不可理喻。”在跟柳琪争论的时候,的确,他只有干瞪眼的份。
老古语常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下好了,在这里,这句话完全可以反过来了。在你屋檐下,我也敢抬头,你不得不低头还差不多。
“今天我要参加一场宴会,没有合适的男伴……”
还没等柳琪把话说完,刘洋显然已经猜出了大概,晃着手,一口否决:“这件事情你想也别想,我今天可没空陪你玩,我还有正经事情要做呢!”
“你到底去不去?”柳琪阴沉着面孔望着刘洋问。
“干什么?威胁我?”刘洋站直了身子,一副大义凌然的说道,“身为男儿身,立身于天地,岂能受小人女子之威逼,此非大丈夫所为,真当哥没有一点骨气不成?我还就说了,不去。”
这话音刚落地,刘洋脸部表情几乎揪在一块,那是痛苦的神色。没办法,在他的耳朵上可是有一只手在拼命用力,这耳朵都被拧了三拳。幸好自己抗打击能力强,耳朵的忍受力非常人所能承受,不然,这耳朵还不得被这女人给拧掉了。
“哎呀,哎呀,疼,疼,快点放手。”刘洋咋咋呼呼的说,“耳朵,耳朵,耳朵要掉了。”
柳琪一副母老虎的样子,那凶狠的模样,完全跟她那单纯的外表成反比:“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陪不陪我去?”
“毛主席说过,绝对不想反动派低头。不去就是不去。”很快,刘洋最后一点坚强被打击的无影无踪,还是作出了妥协,“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
揉了揉发胀的耳朵,瞪了柳琪一眼,眼见得她那小手再次比划了一下同样的动作,刘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男不跟女斗,真以为哥是那么软弱不成。”
“软弱不软弱,某人心里清楚,现在,准备一下吧。”柳琪说。
“不就是一场宴会吗?又不是龙潭虎穴,还能吃了哥不成。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你给我等着,你这个女流氓,你给我的伤害,我以后……”
“你以后打算怎么样啊?”柳琪一转身,这一问,刘洋赶紧闭嘴。
“没什么,没什么。”
长舒了一口气,在心中数道了一下柳琪,这肉体上无法对她造成伤害,只能在内心享受一下这种欺负人的感觉了。这就是弱者的悲哀啊。
望着稍稍得意的柳琪,刘洋就觉得一肚子闷火。可是,这又有什么用,这打也打不过人家,只能乖乖低头。
说句老实话,这男人当得也太窝囊了吧。难怪都说男人难,这话一点也不假,这以后的日子还让自己这么一个大老爷们还怎么过啊!
这好说歹说才把柳琪这尊大佛给请出去,来到床边,刘洋不时唉声叹气起来,这越想越感到郁闷。难不成上辈子自己犯了什么事情,老天爷故意派这魔女来这里惩罚自己?不对,不对,一定不会是这样。像自己这般英俊潇洒而且又有爱心又有同情性的好男人肯定是就是善人,莫非这年代就会欺负好人不成?
真是应了那句老虎,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
这边,刘洋还在走神,那边房门已经咚咚响了起来。
“刘洋,你换个衣服怎么这么慢?你到底换好了没有,要不然我可冲进来了?”
一听柳琪那恐怖的声音,刘洋从心底便升出一种寒意,用句夸张的话叫做骨子里都往外冒着阴寒。这结结巴巴了半天,刘洋可不敢充当哑巴,万一这魔女要真的冲进来,谁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一个激动把屋顶拆了都是有可能的事情。就算自己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楼上的住户着想吧。如果真的任由她胡来的话,到时候楼上的同志们来找他,他可没有那么多钱帮忙摆平这件事情。
“好了,好了,这正穿着呢,别急行不?”
这话音刚落,房门再次被打开了。只见柳琪探出脑袋贼溜溜的望着里面,当看到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刘洋,顿时火冒三丈。
这房门似乎也被这股阴风吓得不由自主的往一边靠去。黑着脸的柳琪就这么双手环抱在胸前,那样子似乎在说,好你个刘洋,你倒是有种啊,把老娘的话当成耳边风。这口上答应着马上换礼服,这半天都没动静。干什么?没听见自己的话怎么着?
正所谓百密一疏,这话一点也不假。本来以为敷衍两句就能把这件事情给摆平了,谁能想到她居然来真的,就这么冲进来。好家伙,幸好自己没换衣服,不然自己的清白还能否保全绝对是个疑问。当然,这个问题只能存在于梦幻之中。
眼见得刘洋还没有动静,柳琪大步向着刘洋走去,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他,不时还冷笑着。
“你……你想干什么?”刘洋望着她结结巴巴的问道,“你可不要胡来啊!不然,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你喊啊,你有种就喊啊!我倒要看看,你喊破喉咙到底有没有人来救你。在这个世上可没有蜘蛛侠或者超人的,就算有,人家也去就美女了,可没有闲工夫管你。”
“女流氓!”刘洋撇了撇嘴说道。
“老娘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让你管。”说着,柳琪来到刘洋身边,真正让刘洋傻眼的一幕发生了。
说她是个女流氓,这话一点也不假,她居然……靠,竟然拔自己衣服?乱了,全乱了,莫非世界末日来临了不成?还是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只怕没有一个人会相信的吧。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但是像柳琪这么极品的女人只怕打着灯笼全世界难找啊!
命苦怎么办?凉拌,反正不能怨政府。
为了保全自己的清白,刘洋两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服,一边咋咋呼呼的说道:“反了,反了,莫非世上没有王法怎么着了?我可告诉你,你可……”
这话还没说完,刘洋紧接着啊的一声大叫。没办法,这上衣都扯掉了,什么人还能在这个时候保持镇静。可惜、可恨、可悲啊,这可是上个月自己去杉杉专卖店买来的新品,六百多的衬衫,扣子被她这魔爪用力一扯全部完蛋。一套新衣服就这么报销了,就算是个泥人也得发狂啊!
当然,柳琪的魔手并没有就此止住,她的小手竟然顺着刘洋的身子往下滑去。
裤子……
在这一刻,刘洋终于坐不住了,他决定拼命的反抗。这好不容易把柳琪推开,刘洋眼睛睁得大大的:“你……你……”
“我什么我?谁让你动作这么慢的?我可告诉你,这场舞会对于我来说很重要,而且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如果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饶不了你!”
望着柳琪那怒气冲冲一副错都在自己的样子,刘洋彻底被她搞晕乎了。这什么跟什么啊,要命的是自己可没有这么无厘头,而且如果不是关键时刻,只怕这舞会就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