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符,”我从怀里拿了张符纸出来,随便折了个形状递给了男人,“在我没来之前,就将这张符放在他身上,千万不要离开,否则,谁也救不了他。”
“好好好。”男人赶紧揭过去,让人给塞进了郑安阳的衣服里面,满脸的恭敬。
我在心底翻了翻白眼,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就是我怕那阴气更加严重了,到时候我更危险罢了。
临走时,男人是千恩万谢,怕我反悔,硬是将那二十万给塞了过来。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认为,只要我拿了他的钱,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反悔的。
最后还让他的司机将我们给送了回去,也就是为了看看我们到底是不是那学校的人,又或者,现在住在哪儿,这男人,真精。
坐在寝室,老王两个人都在,我也就没有提这件事情,直接就将保险箱给塞进了衣柜,我现在还有一个最大的疑问,为什么,李长官去找了他,他就昏迷不醒了?甚至还有着那么浓的阴气?
不过我敢肯定,郑安阳的昏迷,跟衣柜里的那个女鬼有着莫大的关系。
又到了晚上,宿管大爷依旧照时来找我,整个宿舍的人,依旧是没有任何人发现,我便跟着他出了校园,到了往常训练的地方。
那是个小山丘,上面全都是坟墓。按照宿管大爷的话来说,就是这里阴气重,更能够看出我的成功与否。
“大爷啊,你在学校,做了多久了啊?”我坐在地上,叼着根草问道。
“十多年了,问这个干嘛?”宿管大爷看了我一眼说道。
“哦,没怎么,那大爷你这么些年,还记不记得一个叫,郑安阳的?曾经住在二楼靠边寝室的那个。”我一听宿管大爷居然住了这么久了,立马就来了精神。
虽然说这个宿管大爷只管晚上,但是像他这样道力高深的人,我还就真不相信当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会没有察觉。
“不认识。”可是没有想到,宿管大爷一口就否认了,干脆的都让我怔了怔,怎么说都要得想想吧。
“大爷,你想都不想就说不知道啊?你在想想看?”我急了,这宿管大爷分明就是不想让我知道啊。
“我告诉你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否则啊,还真的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大爷很是淡漠的说道,那双泛白的眼睛还大大的蛋了个白眼。
还好我跟他相处了好些天了,现在看着那双眼睛,也不是那么害怕了,要不然,这个时候一定会觉得特别惊悚。
“可是,这件事情跟我有关啊,大爷,你就想想嘛。”我抓着大爷的手臂,微微的晃了晃。
说真的,这件事情本来也就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了,救郑安阳,只要我将那阴气给驱散了就可以了,反正人家又没说要我做后续工作。
可是,我就是好奇啊,好奇心害死猫。
“哎呀我不是说了嘛我不知道,那些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当然不会去注意了”。老大爷还是不肯松口,反而还看起了我学习的成果来,就此将这个话题给带过。
我顺便还让他教了我一些,自保的手段。这宿管大爷,人倒是还可以,送了我一把桃木剑,虽然说不是很高档,但是对于我这种菜鸟级别的来说,这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第二天,我乘着只有我和虞月两个人的时候,就想跟他把那个钱给分了,可是虞月那家伙竟然不肯要,只说他有钱。
我又想起了当初,虞月跟李长官初次见面时,只说了句‘我姓虞’然后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搞定了,由此看来,这虞月家应该相当有钱的吧。
当即我就没有再反驳了,将钱全部都拿在了手上,下午就存到了银行卡里去,顺便还打了两千块给爸妈。
不是我不想多打点,只是打太多了我怕他们会问,还不如就这样一点点的打过去呢,反正那山坳坳里也用不上什么钱。
我花了三天的时间啦准备,只要一有空了我就画符,当然是自己一个人偷偷的画的,不能让人瞧见了,宿舍里不是还有个人人嘛,即便是他自己,在那个寝室都不想表现的有太大的存在感,我们的关系,实在是太恶劣了。
三天后,我拿出那男人给我的名片,按照那电话打了过去,那天正好是星期天,我可以有一整天的时间来做这件事情,我希望能够顺利。
司机很快就来了,我和虞月坐上小车,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那别墅的地方。
那男人早就在下面等着了,看着我以来,立马恭恭敬敬的将我给迎了上去。
“大师,先休息会喝点茶吧。”男人将我带到了大厅,立马就有佣人碰上了茶壶。
我挥了挥手,“不用了,先办正事吧。”我也喝不惯那茶,再说了,我来是为了剩下的那二十万的。
“诶,好好好,大师请。”那男人倒是巴不得了,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要得救了,怎么着也想要先将人给救好再说。
来到郑安阳的房间,我竟然感觉到了一股,比之前还要浓烈的阴冷之气,心中暗道糟糕,连忙将天眼给打开了。
看着郑安阳身上的阴气果然更浓厚了一些,我立马就气不打一出来,尼玛,“我上次给你的那符纸呢?”
“这个,”男人一听,脸上立马就露出了心虚的神色,“那个,第二天,就被人给丢了。”
“被人给丢了?他是你儿子,你想害死你儿子吗?”我怒道,这也是想要害死我呀。
“不是不是,是女佣,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突然失了控,冲上去就把那符纸给撕了,大师,我,我”
男人‘我’了半天了没说句话出来,我更是怒的不可言说,这一看就知道,这绝对就是被那鬼给诱惑的啊,妈的,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我说了要放好的,现在要我怎么做?”我气了,转身就想要走人,这搞不好就是死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