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让所有的客人在婚礼开始的时候不至于被丢到大街上去,刘真言这短短的一个星期内忙的脚都不着地了,虽然定会场和各种结婚需要的东西清飞洋都处理的妥当,但是这些刘真言在事情最终还是要去监看,然后敲定最终是不是要选用,所以和李晓白的见面都快成牛郎织女了。
就连刘真言亲手挑选的钻石项链都是让清飞洋带到厉尚的店里,因为他还要在珠宝店跟店员商量怎么样才能在五天之内做出他想要的样式的钻石戒指。
“是你?”清飞洋按照刘真言给的地址找到了厉尚的时装店,上了二楼的他却没有想到李晓白居然会是她,那个在码头上和他有过短暂交手却给他留下深刻回忆的女人。
她眼中的痛在经过四年以后,依然深刻的映在他的脑海中,而此刻的她……身着一身抹胸礼服式的婚纱居然是真言一直深爱的李晓白?
“好久不见。”李晓白从三面落地立镜里看了眼清飞洋,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回了清飞洋,这个人之于她而言不过只是真言的朋友,无论他眼中有多少惊涛骇浪都和她没有关系。
清飞洋是何其聪明的人,能听明白李晓白话的意思,当然也能明白为什么在四年前她早就知道他是谁了。
将钻石项链放在桌上然后悄然离开了,清飞洋不得不承认当时的他对李晓白一见钟情而且是因为她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透出来的痛苦让他在坠落的时候深陷其中,那时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睛里可以容纳那么多的痛,如今他才知道……原来他爱上的不是李晓白,爱上的是别人的爱情,而这个别人还是他的朋友。
“这还真是一场世纪订婚礼,刘真言这家伙够舍得钱的。”楼木林手里提着一串在来的路上买的葡萄。
她刚从牙买加坐私人飞机紧赶慢赶的赶回来参加李晓白的婚礼,手头上还有一大堆的事情没有处理,下飞机饭都没吃一口就被等着她曾雅文给提到了婚礼现场。
还好曾雅文还有点良心,在路上给她买了串葡萄,不然她就准备饿死婚礼开始前了。
会场是在一所英国式教堂举行的,教堂旁边不远处正好是一家度假式酒店,可以容纳上万人参加,婚礼后大家就可以徒步到酒店参加婚宴。
教堂内侧立柱上挂着的,玻璃地面下放着的全是精心包装的百合花,以插放的方式布置,等到婚礼结束后会由专人将这些花分给参加的宾客,让他们能共同感受到喜悦。
离婚礼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李晓白独自一人在新娘休息室时门突然被打开了来。
“你来干什么?”李晓白记得她没有发邀请函邀请君晟睿。
“来看看你。”
“就这么简单?”李晓白可一点都不相信。
“我是政要之子也是政要人物,所以他们动不了我,但是他们虽然动不了我,却可以找动的了的人。”
“你今天是来威胁我的?你凭什么威胁我?”李晓白被君晟睿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弄的有些啼笑皆非。
“我不是在威胁你,我只是希望你能看在血钻的份上对我这个不熟悉中国的外国人仁慈一点。”
君晟睿作为李晓白的师兄这几年来不是白做的,他了解李晓白对待身边的人是吃软不吃硬的个性。
果然李晓白的语气温和了不少,但是说的话还是那么决绝:“君晟睿我要结婚了。”她从来不和人玩暧昧,如果想抢亲那也要看看喜娘愿不愿意被枪。
君晟睿了解李晓白的个性,但是他显然不了解李晓白对爱情的忠贞,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在她的字典里对爱情的诠释只有爱和不爱没有左右摇摆和犹豫不定,因为那样是不道德的。
李晓白转过身不再从镜子里看君晟睿,而是面对面的看着他:“如果你是来祝福我的,那么我会很感谢你。”这一生她爱的男人叫刘真言,不会再有其他的人。
“小白,出事了。”突然一群人涌进了休息室在看见君晟睿的时候不由都是一愣。
李晓白看着杀进来的人问道:“出什么事了?”
刘真言从门口走了进来冰冷的眼神看着君晟睿说道:“小言和小真不见了。”
“君晟睿,我杀了你。”李晓白穿着礼服一拳挥向吃惊的君晟睿。这一拳是铆尽全力直接将高大的他直接给打飞出去,摔在墙上然后跌落在墙角。
“把他给我捆起来!”弗罗冷冷的说道。
一拳打完李晓白立刻镇定了下来:“大米调现场监控录像,我要知道他们从什么地方把小言小真带走的。”原来他那句奇怪的话就是说的这个意思。
“小白,会场监控全部被破坏了。”
迪兹咬牙切齿的说道:“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的。”他好不容易找到两个宝贝疙瘩不讨人厌的小孩,现在居然被人掳走了,迪兹心底一把火差点把他整个人都烧着了。
“飞洋,起底,告诉账上有名的人在半个小时内找出我的孩子,以前的账就全部一笔勾销,若不然他们会收到大礼的。”
清飞洋皱起了眉头……
当年刘真言是直接收掉帝国,没有预警没有前兆,他们在外还有很多的关系和账目都没有收回来。
这些流动资金的数目非常之大,刘真言在离开的同时有发函告知所有欠账的人,所欠的账目都会被帝国藏底。
所谓藏底是帝国的一种术语,表示这笔账可以用其他方式偿还,当起底的时候也就是账目上所有欠账的人还账的时候。
如果对方拒绝还账,那么帝国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付出更大的代价。
“执锐,你这样做会被人发现的……”这些年来清飞洋在私底下还是习惯叫刘真言叫执锐,一次性动用账目上所有的欠账人,动静太大,势必会引起官方的注意。
“如果我的孩子有事,我躲藏着是不是太懦夫了。”刘真言不在乎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