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加入我的工会我就救你怎么样?”尹雪晴微笑着向佐尔抛出了橄榄枝。
“好。”佐尔这个时候感觉眼前一黑,他的体力极限已经到头了。
“杀了他们。”尹雪晴的眸色一冷,瞳瞬间出手杀掉了余下的两名恶徒。
“约翰,速来离庄园十里之外的黑森林,带上一个伤员我们回庄。”尹雪晴拿出工会徽章与约翰通话。接着她拿了一个新的工会徽章,沾了一点俊美少年肩头上流出来的血,“叮!”的一声,工会新成员跳了出来,佐尔,飓风国人,年龄十七,八阶武师。
“哗。”约翰看着工会徽章在惊叹,飓风国佐氏家族的人哦,主人从哪忽悠来的?
而贝利与花泽雨也在家看到了工会信息里多了一个新成员佐尔。他们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明白尹雪晴突然之间召收这么多的工会成员入会这是要干什么?
不一会儿约翰出现在与尹雪晴相约的地点,看着一地的尸体,约翰的嘴巴张成了O型,“主人这些是你杀的?”
“NO,NO,这里一个也不是我杀的。”尹雪晴对着他摇了摇头。
然后约翰把目光调向了充满压迫感神秘莫测的瞳。
“我只杀了两个。”瞳冷冷地说了一句。
“哦。”约翰应了一声,最后把目光移到了躺在一堆尸体旁边,唯一一个躺着的胸口还在起伏着的少年身上,那只有他了。
“别看了,你把他抬上马车,带回庄里去。”尹雪晴向着约翰发号施令。
“是。”约翰恭敬的回答。接着他把佐尔两手一扛抬到了马车内。
“瞳,我还是坐马车回去了,谢谢你。”尹雪晴向着瞳挥了一下手后也上了马车。
瞳站在原地看着尹雪晴的马车缓缓地离开,然后他吹了一下口哨召唤出了地狱战马,地狱战马嘶叫着跑到瞳的身旁,瞳拍了一下地狱战马的马棕,然后翻身上马。一路远远的跟随着尹雪晴的马车直到它驶入尹家庄园之后才调转马头消失于路边。
回到了尹家庄园后,尹雪晴嘱咐约翰先把佐尔抬到了他的房间内。
“雪儿。”尹雪晴正打算上楼去看看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了一声魅惑人心的呼唤。她回头看到了披天使外表实则是恶魔内在的尹辰星。
“哥,找我有事?”尹雪晴看看尹辰星。
尹辰星上下打量了一下尹雪晴,然后他靠近她在她身上用力的嗅了一下,接着他皱起了眉头。一把拉住了尹雪晴的胳膊,拖着她走上了楼梯。
“哥,你干什么?”尹雪晴不明白尹辰星的举动代表着什么,只是觉得他的行为很奇怪。
“到我房间去,我有话问你。”尹辰星如天使般的外表严肃异常。
“哦。”尹雪晴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那个尹辰风,于是她顺从的被尹辰星一路带到了他的房间。
门被尹辰星打开后,又“呯!”的一声关上。尹雪晴的后背贴着房门背后,她抬头看向逼向她的尹辰星轻咳了一声问道:“咳,哥,你找我倒底有什么事?”
“今天瞳来找你了?”尹辰星深蓝色的眸底闪过了一丝黑雾。他这是明知故问,因为方才他已经在尹雪晴的身上闻到了瞳的气息。
“你认识瞳?”尹雪晴惊讶的看着尹辰星,转而又一想,他是个黑暗魔法师,认识魔族的瞳应该也不足为奇。
“这么说,他与你已经碰过面了?他来找你为了什么目的?”尹辰星深蓝色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尹雪晴的双眸。
“他?”尹雪晴在考虑是不是要把实情告诉给这个尹辰星知道?
“说,他找你有什么目的?”尹辰星扣住了尹雪晴的双手,她的犹豫他看在了眼里,她吞吞吐吐的样子让他心里难受,难道她想保护他不成?想到这层认识,尹辰星的心里闪过了一丝不悦。
“他来找我就是说喜欢我的事。”尹雪晴看着尹辰星越来越阴沉的脸,赶紧把瞳找她的原因说了出来。
“那你呢?喜欢他吗?”尹辰星看着尹雪晴,暧昧的红唇在她的面前距离不到半寸。
“没有,绝对没有喜欢他。”尹雪晴把头向后靠了靠,随知后脑一下子敲在了门背上惹得她痛咧了嘴。
“你很怕我?”尹辰星看着尹雪晴的样子,心没来由的有些生闷气。
“还好。”尹雪晴伸手想揉下她的后脑勺可是她的手抽不出来,不过尹辰星已经先行一步的用大手抱拄了她的后脑轻柔的揉了起来。
尹雪晴看着尹辰星一脸温柔的样子,一下子有些转不过弯来。这人怎么这样的?一下子对她凶得要死,一下子又对她温柔的要命,而且更让她忐忑不安的是他对她有着非分之想。他倒底是不是她这个假冒身份尹雪晴的亲哥哥呀?他这样对她真的让她的压力好大。
“哥,问你一件事好吗?”尹雪晴决定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问吧。”尹辰星轻柔的回答尹雪晴。
“你是不是尹雪晴的亲哥哥呀?”尹雪晴看着尹辰星小心谨慎的问道。
“为何你想知道这个?”尹辰星深蓝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尹雪晴。
“因为你老是和我这么亲近,这不像是亲兄妹之间的感情。”尹雪晴小心措辞的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呵呵,你不是她,我与你之间再怎么样也不会存在血缘亲情的束缚。”尹辰星并不正面回答尹雪晴的问题。
“可是我想知道。”尹雪晴睁大了湛蓝色的眸子看向了尹辰星,他不要再给她搞暧昧了好不好?“我不喜欢背负着乱轮的罪名。”
尹辰星看着尹雪晴过了好久才突然幽幽地说了一句:“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
“呼。”尹雪晴听到这个答案,总算舒了一口气。
尹辰星看着尹雪晴轻舒了一口气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怎么知道我与她没有血缘关系竟是让你这么开心?”
“哪有。”尹雪晴别过脸,话说他又靠得她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