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碍事的手捂着我的嘴巴,我尽兴地破口大骂。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里,难道他闲着无聊跟踪我吗?
一想到有此可能,我就恨他恨得牙痒痒!
“我才没兴趣绑架你,我是怕你被人骗了!”他不屑地冲我冷哼一声,双手有力地握住方向盘,一个漂亮的急转弯堪比电影中的漂移技术,一下子超过了好几辆的车。
“被骗也不关你的事!”我恼恨地大嚷,“快停车,我要下车!”
学长除了爱哭了一点外,他人其实还是挺好的,我怎么会受骗!
他仿佛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讥笑地微侧头睨着我,吊起的眼尾全是讽刺,“你以为依你那点智商可以对付一个酒醉的成年男人,酒后乱性你不是没听过吧,那个男生拉你去酒吧喝酒,就是想对你居心不良!”
“死肖腾,别说这么难听的话来污蔑学长,他没有你那么龌龊!”他污蔑人的语气让我很不爽,于是我在他面前尽力维护学长的声誉。
就凭他那张恶毒的嘴巴,好人都可以被他说成是坏人。
“污蔑?这个词用在你身上正好!”他冷冷的笑,“这不是你最擅长做的事情吗?”
“你什么意思?”我危险地扬眉。
“自己想!”他吝啬地回答了我三个字。
“哼,你不告诉我也没什么关系!因为你狗嘴里永远都吐不出象牙!你跟那个女生之间会清白吗?恐怕你们两个在床上早就滚作一堆了,她才会那么快地倒戈在你怀里!”我阴阳怪气地冲他讥讽,柳眉跋扈地上挑,怒气在我的心中不断翻腾着。
他说的话,尤其是针对我的,从来都没有一句好听的!
“薛爱萌!”他阴冷地叫了我一声,突然踩了急刹车,车子在偏僻的公路上戛然而止,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响声。
“死肖腾,你搞什么鬼?”我的头撞在挡风玻璃上,痛得我直揉自己撞痛的额头,撇头憎恨地怒瞪他。
“唔……”他阴郁地瞪着我,同时一把扯过我,薄薄的唇瓣冰凉且突兀地堵住了我的嘴巴,深墨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愤怒的火光,是气愤还是别的东西,我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
天煞的,我又被他强吻了!
我的脑袋在当机一秒后,立即做出最正确的选择,用手使劲推他的身体,扭动挣扎着就是要离开他的怀里。
本小姐的唇不是阿猫阿狗都能亲的,他肖腾,滚一边去!
我的挣扎换来他更大力气的禁锢,微眯的鹰眸恶狠狠地瞪着我,用蛮力撬开我的牙关,他忒恶心地硬是把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没有技巧,没有章法地乱搅一气,搅得我的舌头发麻发痛,恨不得自己化身为女超人,把他轻易地踹到一边去,然后把他狠揍一顿。
恶心死了,被他亲了以后,我觉得我以后可能会得接吻恐惧症,跟自己所爱的人亲吻大概也没什么感觉了,因为他带给我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了!
“唔唔……”我开始拳打脚踢地和他做着对抗,我的便宜被他占得够多了,我可不想连自己的清白都白白赠送给他。
死肖腾,你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还亲我,可恶!
该死的,他太得寸进尺了,居然……居然这么亵玩我,太过分了!
我当然不可能让他对我做出更过分的事,于是,我狠心咬伤了他的舌头,他吃痛,终于肯放开我了。
“肖腾,你是个色胚,警告你,别对我动手动脚,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厌恶地抹着自己的嘴巴,愤恨地瞪着他,气息紊乱,脸色因缺氧的关系红得可以。
无耻的大色狼,见到别的女人他肯定也这样!
“薛爱萌,不许抹!”他今天完全抽风了,二话不说拽下我抹自己嘴巴的手,脸色阴沉地瞪着我。
“关你什么事,放开我!我就是要抹,抹掉你留在我嘴上的味道,因为我讨厌你!”我乖张地用力甩开他的手,继续拼命抹我的嘴巴,神情万分地挑衅。
“啊——”
“死肖腾,你起来,不许你做出这种卑劣的事情来!”
我惹怒了他,他该不会想要强我吧?
“你想知道我要做什么吗?”他用力钳制住我的四肢,那张讨厌的冷脸压在我的面庞上,阴森森地对我的耳朵吹气,“还是你早希望我这么做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赶快放开我,你如果敢把我怎么样的话,我老爸一定会为我出头的!”我瞠圆了眼睛,厉声警告他。
别以为他可以对我无法无天,我也是有一个很强大的靠山的!
“薛爱萌,你真是好笑!你老爸都那么大年纪了,能打得过我吗?”他嘲弄地冷笑,一根冰凉的手指在我的上半身四处游移着,“你讨厌我没关系,反正我也很讨厌你,不过接下来的事情,是男人女人都不讨厌的,我们不如试试如何?”
“去死吧,你要试找别的女人试去,本小姐没兴趣!”我气得抬头咬上了他的脖子,咬出血也没松口。
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他的,他纯粹是在做梦!
“薛爱萌,你属狗的,你知不知道你从小到大究竟咬过我多少次?”他冷佞地用手掰开我的上下颚,才让他的脖子获得了解救。
“不记得了,你准备拿我怎么样?”我挑着眉,高傲地跟他挑衅。
从小到大我最大的成就便是在他肖腾身上留下了不少牙齿印,那可是我的丰功伟绩,足以光宗耀祖。
“这是第三百九十九次!”他眼神凶恶地瞪我,同时低下头,张开嘴巴狠狠地一口咬上了我的脖子,不见红不罢休。
“啊……痛死我,你松口!”我的肌肤那么嫩,才没有他的皮糙肉厚,他一咬下去,马上就破皮流血了,疼得我龇牙咧嘴,脸都皱成了一团。
他绝对是报复,因为我刚才也这么咬了他!
“薛爱萌,你给我牢牢记住了,以后你如果敢咬我,我就这么咬还给你!”他慢慢地松开了他的嘴,改用舌头舔我脖子上的伤口,声音冷冷地警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