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些走，等等我。”
苏小曼听到身后是婉如的声音，便回头，果然她是跟自己说话。
苏小曼很客气地站住等她。
婉如看看四下，轻轻扯了她的袖子，边走边问：“你来也有几天了，还适应吗？”
苏小曼有些受宠若惊，姑苏家的媳妇主动跟自己说话，她自然不敢怠慢，忙点头道还好。
“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李婆婆，也可以找我，我也是能管事情的。”
苏小曼点点头。
出了院子。来到大花园里。
婉如又问些家乡，家里人之类的话题。
苏小曼没想到外表冷冷的人，会有如此的热心肠。
终于快到月轩了，婉如放缓脚步，似无意的问道：“这两天公子的病可严重？”
苏小曼道：“我也不知是否严重，这两天一直反复无常。”
“下人们可能会怠慢，如果有这种情况你告诉我。吃的用的短什么你便要就是。”
说着话到了月轩，婉如看了眼破旧的院门，微蹙眉头，随即又平静如常：“在宅里行事，要小心，不要乱说话。”说完她便走了。
苏小曼看着她美妙的背影，不禁感叹，这到底是敌是友呢？
拉开门，姑苏斐然木桩子样的站在门里，倒吓了苏小曼一跳。
她气他刚才的举动，便不理他，从他身边绕过去。走了好几步，苏小曼觉得不对，没脚步声，回头，果然他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望向门外的某处。
苏小曼又走回来，把门关上，扯着他的袖子道：“进去吧，发呆不好，你忙些别的事情，可能心情一好，你的病就好了呢。”
“玩亲亲。”他突然闷声道。
“不行。”苏小曼说完又想起来，很三八地问：“你以前有没有和别人亲过？”
刚才看他的技巧虽有，但不娴熟，她不禁好奇起来。
姑苏斐然看看她，突然眉头一皱，脖子倔强的扭向一边，没理她。
苏小曼撇了撇嘴：“谁稀罕知道。”
“你稀罕。”姑苏斐然很麻利地接话道。
“你为什么装疯卖傻？”苏小曼突袭问道。
“谁说我疯？我根本没疯。谁再敢说我是疯子，我就杀了他。杀了他，然后再杀了你，然后杀小宝，然后杀……”他象录音机一样重复着先前说过的话。
苏小曼不禁佩服他的记忆力。前提是如果他不是疯子的话。
当然她是不岐视疯子的，虽然她一直这么叫他，那是基于一种习惯，事实上她同情多过害怕。
所以才留下来的。
苏小曼突然发现院子里有些不对劲，天，小宝又不见了。
她也不管他要杀谁，自己跑起来边喊边找。草丛里没有，树丛里没有，她又跑向屋里，他的主卧没有，她的房间也没有。
姑苏斐然追在她身后一把捉住她：“我还没说完。”
“对了，你看见小宝没？”她急急地问他。
“看见了。”
“在哪儿？”
“在井里。”
“什么？”苏小曼发出一声哀嚎，狂奔向井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