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郦御医?”兰贵妃狠冽地直盯着吓得打颤的郦御医。
“回禀兰贵妃娘娘!老臣正是郦御医!……”郦御医略为忐忑不安地看着地面回答。
“那好,本贵妃问你刚才皇上让你去替璇玉公主看诊,可有看出璇玉公主已非清白之身?”兰贵妃如秃鹰般利眸猛逼着郦御医,更不会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想看出是否有隐瞒的蛛丝马迹。
“……贵妃娘娘,这……这是?……”郦御医佯装不堪明白其意道。
“快说!别给本贵妃装蒜!别想隐瞒,要敢在本贵妃面前撒谎,代价可不是你能担当得起的,若让本贵妃发觉你有一丝的隐瞒,立刻让你见不着今晚的星星!”
兰贵妃狠辣地威胁说。
“啊……老臣真的不知道啊……贵妃娘娘!老臣是冤枉的啊,老臣替璇玉公主诊治时,只觉得公主脉像凌乱,根本分不清脉数,只知玉体并无感染风寒,可贵妃娘娘刚刚想问的问题,老臣确实也查看不出,公主脉理紊乱之故更难查出清白,也可能公主公主头次喝酒导致玉体难以与酒精相抗以引起的脉像纷乱,才使老臣诊治不出任何异样。……”
郦御医瑟瑟地发抖着说。
“……真的?……”兰贵妃狐疑地斜睨着他。
“老臣慌恐!决不敢对贵妃娘娘隐瞒!”郦御医心里暗暗庆幸,没人会医理,使他能糊言借语的理由搪塞蒙混进去。
“那好吧!量你也不敢!你走吧!别对人提起你来过兰苑与见过本贵妃,否则就……”兰妃把一个20两的银子塞进郦御医的手里,趁着缩里手时把手抬起横在郦御医颈间做了个刀坎的手势恐吓说。
“是!是!老臣要回家,已经夜深了,得好好睡一觉!”郦御医一颤机猛地回应,脚底沫油地飞快地跑出了兰苑。
兰贵妃看着惊慌逃走的郦御医,眸底闪动着狐疑:怎么会这样?
真是因为酒精过烈脉像不稳倒致看诊不出已非清白之身?……..
那郦御医看来也不像在说谎?…….
哼!算了,死丫头,这次算你好狗运……
逃离兰苑的郦御医,直到出了皇门才终于敢停下来,在路旁猛喘着气,松开紧绷得快打结的神经末梢。
暗暗双掌相合感谢上苍让他平安逃过一劫,还一边喃喃对上苍祷告:璇玉公主殿下,老身能帮你的也只有这次了,老身已经尽力了,以后的事您就别怪老身了,老身也不会再回皇宫出现在你面前,以后的一切都与老臣无关,愿老天保护你…….
阿弥陀佛……
然而此时的皇上,刚听完郦御医的回报,说璇儿身体无漾,虽稍稍放下了焦虑的心。却接连而至的却是璇儿今晚喝洒的娇艳潋媚的绝色真在脑海盘旋不去,更使他陡然临至由内心深处浮动不停的极欲想拥有的渴望。
来回不停地走动,心炽烦乱,身心都极欲想得到可怕的绷点,他到底要如何才能让璇儿甘心情愿的臣服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