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琰半跪在大理石地板上,看着眼前狂傲的男人。思绪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天,她常常在想若是那天不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是不是也不会变成如此模样。
“琰琰,爸爸和妈妈带你去很美丽的地方。”记忆中的母亲笑着拉着凤锦琰的手,一切都是那么温暖。
凤锦琰带着对这着这世界充满着未知与好奇,却不知自己早已陷入危机之中。
不知不觉中。凤锦琰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是被注满了水,沉重得让他抬不起头。
邱幽雪目光深邃的看着凤锦琰,抚摸着她的脑袋,依旧保持着不变的笑容幽幽的说着“琰琰快睡吧,睡醒了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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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锦琰此时脑袋晕晕乎乎的。她感觉到身上的不适,明明感觉快要倒下却听见了父母的声音,依旧费力的睁开双眼。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敬爱的父母亲居然跪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脸上没有往日那样的笑颜,一脸严肃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
“大人,我已经把琰琰给带来了”凤锦琰只听见自己的母亲对着面前那的男人说道。
“很好,不愧是我亲手调,教的杀手,连自己的女儿都能牺牲”男人一脸讽刺的看着凤易扬和邱幽雪。
凤易扬和邱幽雪异口同声的对着面前的男人说道:“雌,雄双煞一生只听从组织,绝对无二心,绝对不背叛绝对服从组织任何任务。”
躺在地上的凤锦琰虽然没有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见自己的父母,对面前这个男人毕恭毕敬的样子,而男人还说爸妈牺牲自己。顿时凤锦琰心中涌起一阵怒火。
她用头抵在地上,脚好不容易踩到了地上,稳定住身子,立刻站了起来。宛如脱缰的野马,冲向面前的男人面前。她抓住他的手臂不留情面狠狠地咬了下去。男人不悦的皱了皱眉头,随后嘴角微微勾起。
凤氏夫妻看到他的表情面色一慌。随后凤易扬双膝跪地,脑袋直接砸在了大理石地板上,流出丝丝鲜血嘴里念到“主子留情,琰琰是个单纯的孩子不适合做杀手!”
男人紧紧眯着双眼,一把把凤锦琰从自己的手臂上拽下。对于自己手上的血渍丝毫不在意,似乎不知疼痛。
“凤易扬你似乎忘记了组织的规矩了?嗯!”男子把玩着手边的玻璃酒瓶,顷刻间手指间一用力,酒杯变为一堆废渣。
“易扬不敢还请主子责罚”凤易扬早已经习以为常,依旧毫无畏惧的说道。
面前的男人没有在意凤易扬的话,反而转过头看向凤锦琰,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的把她的脑袋扭到了自己的面前“琰琰?黛玄眉之琰琰收红颜而发色,倒是个好名字。”
整个空阔的房间充斥着他狂傲的笑声。随后他打了一个响指,门外就进来了两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手中拿着一把刀。
男人冷冷的说道:“根据组织第46条规定凤易扬你知道你犯了什么吗!”
凤易扬低着头回答了一声知道。
男人看都不看,挥了挥手随后只听见凤易扬闷哼一声,随后鲜血四溅。
凤锦琰瞪大双眸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凤易扬的一只手被放在大理石地板上不动。一把大刀直直的从他的手中砍下。瞬间鲜血四溅!猩红的血液染红了她洁白的衣裙。
男人伸出舌头,就像是品尝红酒的优雅,舔去唇边的鲜血。屋中腥味浓浓,凤锦琰几乎快要呕吐。
凤锦琰经受不住大叫一声,正准备向凤易扬跑去。可是男人拽住了凤锦琰,凤锦琰终究不过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低过一个经历过腥,风血雨的男人?
可是凤锦琰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去他的手中逃脱。但是到头来却只是白费一场。凤锦琰流出了倔强的泪水,不再挣扎回过头看向男人就像一个失去生机的娃娃,琥珀色的瞳孔渐渐失去光彩几乎成为一个空洞。
“和你父母一样加入组织,成为组织的奴隶。”男子转过头看着毫无生机的凤锦琰,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她无神的瞳孔,这样的眼神着实让他怀念。
“成为nu隶和父母一样?好我答应你”说完便冷笑两声。父母一直是她心中的阳光,现在看到如此模样的他们,让她觉得人生都没有什么意义。
“很好很好,倒是比你父母识时务多了“说完朝天长笑。他离开座位,经过了凤易扬和身板看了看他身旁的断手,将它揣想墙角。地板上瞬间染上了猩红的血液,他推开房门,离开了房屋。屋内随后便是一片寂静。
凤锦琰双手紧紧握拳,一步一步走到了凤易扬和邱幽雪的面前,就像平时他们抚摸自己一样摸着他们的脸蛋说着:“爸,妈我不会让你们在受伤了,相信我”
十年后----------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位置。一位女子做着十年前和自己父母一样的动作半膝跪地。酒红色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长睫毛盖着的琥珀色的双眼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却深藏着不易察觉的忧伤,用冷酷深深掩着。
男人满意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作品”说着“今天的任务完成的很好,政,协那边没有怀疑吧”
“没有”女子没有只言片语冷冷的说了句。
“去吧”男人摆摆手
“准备实验”
帝都大厦贵宾室内----
凤锦琰与父母在屋内一家人其乐融融没有任务扰乱心扉没有上级下级之分没有鲜血。
这时邱幽雪拿着香槟,走到凤锦琰的身边和儿时一样抚摸着她的脑袋嘴里说着关心的语句。
突然邱幽雪眼中闪过一丝阴鹜,但只是一瞬间。邱幽雪靠近凤锦琰的耳朵:“琰琰和小时候一样睡一觉吧。”
凤锦琰刚刚反应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只觉得冰凉的针头刺入她的手臂,随后便没有知觉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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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凤锦琰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类似实验基地的地方,她很快发现这个地方是组织的jin地。
凤锦琰的双手双脚被器械锁住靠在一个实验台上不能动弹。
这时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拿着手中针筒里面放着淡紫色的药剂。喷出来的药液溅到了凤锦琰的脸上,一股丙,酮和一些不知名的药味。
面前的“医生”带着一个白色口罩,但是凤锦琰还是能够清楚的分辨出,这个所谓的“医生”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他旁边的就是自己的母亲!他们的对面站着一群身着黑衣的杀,手,其中一位就是那位把她带入深渊的男人。
“开始吧”男人宣誓着实验的开始。沙哑的声音倒更像死,神在宣布在生命的终止。
冰凉的针头再次刺入凤锦琰的手臂。凤锦琰绝望的闭上双眼流出血泪。
十年的杀手路程不管训练的有多么苦她从不喊累,从未哭过。因为她心决心他要用他所教的技能来手刃他。
可是这次她真的绝望了,自己这十年的目标就是为了让父母脱离这个地域!却从未想过自己的父母再一次为了组织为了这个男人把自己牺牲。
凤锦琰心中愤怒却又感到悲凉。自己的心就像被无视的细针所刺中让她不能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