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斌问:“父亲,我等定为尽心辅助朱帅,只是今日对于化及的处理,我觉得有些不妥!”
“哦!”周显问:“说说你的看法!”
周延斌道:“这于化及,掌军多年,军中的大小将领都是他的心腹,今日朱帅当众罢免降职,只怕会引入于化及的怨恨,难保他不做出铤而走险之事!”
“哈哈哈!”周显大笑:“我儿子已长大,会想事情了,以朱将军之才,岂会想不到这层,这于化及不动便罢,只要他敢伸手,将死无葬身之地!”。。。。。。
回到府中的于化及,气得将案上之物,全部摔掉,连下人端来茶水之时,他一脚踢翻在地,将怒火洒在下人身上,边踹边骂:“气死我了,欺人太甚!”
他的谋士于冼拉住了他,示意那下人赶紧离去,劝道:“将军,切莫生气!”
于化及骂道:“切莫生气,老子都要被人赶走了,能不生气!”又吱歪地骂了几句,才坐了下来。
于冼道:“将军,大局未定,何故如此泄气!”
于化及:“先生此言何意?”
于冼捋了下胡子道:“将军,这朱文龙初到保宁府,立足未稳,就先拿将军开刀,此举实为不明智,将军经营军中多年,大小将领皆是将军兄弟,朱文龙强行将军权交给周家兄弟,那周家兄弟一直与将军不和,定不会善待军中的兄弟,只要将军……..”他附耳将自已的计划全部说给了于化及听,听得于化及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
夜色渐渐暗下来,于府中派出了十几名下手,一柱香的功夫,有十几拔人,悄悄地从后门进入了于府,在烛光摇拽着,进行着密谋。
搬进州府的朱文龙,并没有休息,他处理了一些公务之后,于李质一起,走出书房,来在空阔的州府院中。
由于蜀中闷热,下人怕朱文龙不习惯,将早已冰镇好的绿豆莲子汤,端了上来,接过碗,朱文龙一饮而尽,顿时觉得凉爽至极,他看了一下跟着身后的亲卫,对下人说道:“剩下的分成几碗,给他们也喝下,降降温!”
李质知道这冰镇莲子汤不多,赶紧推辞:“属下不渴,还是留给将军饮用吧!”
朱文龙笑而不语,下人只得按照吩咐,将莲子汤分给诸亲卫。
感激得喝完了莲子汤,李质觉得身心舒畅,正想感谢朱文龙,却听到朱文龙自言自语:“好美的夜景啊,只可惜,一会儿就会被人给破坏了!”
李质莫名其妙:“将军,此言何意啊!”
朱文龙还是笑而不语,只是吩咐下人,将自已的兵器拿来,李质还以为朱文龙一时兴致,准备练武,这时听得门外传来一阵骚乱之声!
转眼间,一个亲卫从门外跑了进来,急报:“将军,于化及率着几百军士,围攻州府,已杀到府前了!”
李质一听,赶紧招乎兄弟,将朱文龙保护起来,并急声道:“将军,末将护着将军从后门先撤!”
朱文龙淡淡一笑:“李质,传令下去,将府门打开,府中所有人,不要抵抗,全部撤到后院!”
“将军,这…….”李质以为自已听错了,不抵抗那还不全部玩完,州府中并没有多少护卫,大部队都驻扎在城中各处,一时半会儿也来不及增援!
朱文龙对他吼道:“执行命令!”
李质无奈,只得前去传令,临走之前,示意兄弟好好护着朱文龙。
州府的前院占地几十丈,容纳几百人,还是没有问题,朱文龙不理会外面的砍杀,径步走上了台阶,然后接过下人递来的兵器,立在当中。
前院的护卫,都撤了回来,退到了后院,只有几十名亲卫,立在朱文龙的旁边,于化及一伙人举着火把,杀到了院中,看到台阶上的朱文龙,都止住了脚步。
于化及奸笑地说:“朱文龙,快快束手就擒,别逼本将军动手!”
朱文龙冷笑道:“于化及,本将军本想饶你不死,谁知你这厮,竟然暗中图谋不轨,真是自寻死路,只要你现在自刎当场,本将军答应,饶你手下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