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可以松开了吗?”晨婧可捅了捅紧紧抱着自己的凌度,一脸无奈的说道。
“sorry!”凌度急忙松开了手,一脸尴尬站在了晨婧可的旁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内个——”晨婧可从高台上跳下来,又弄得整个考古遗迹尘土飞扬“咳咳,我明白了,这里应该是某个大型的祭祀台,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里曾经进来了许许多多的人,每一个人在这里都留下了痕迹,但他们为什么都会来这呢?明明知道有危险,明明提醒着后来人,但还是义无返顾的冲进去,古人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呀!”晨婧可拍了拍身上沾上的尘土,满脸疑惑的蹲在地上。
““我想,我知道了,那群脑残古人为什么会义无返顾的冲进来了。”
听见凌度的声音,晨婧可急忙回头,发现凌度一个人也蹲在地上,只不过双手不停地在地上划拉着,好像在找着什么东西。
“喂,你不是脑子差,什么都不懂吗?”
晨婧可一把拉起了地上的凌度,一脸愤怒地看着他。
“我是脑子差,也确实什么都不懂,但不代表,我是个瞎子,什么也看不到。”
凌度挣开了晨婧可的手,同时一屁股坐在地上,冲着晨婧可指着被他清扫出来的的字迹。
“上面--应该画的是某种祭祀用的图案,这里、我知道了,这里是黄帝专用的祭祀台。”晨婧可终于认了出来,专注的盯着被凌度清扫出来的字迹。
“啊!”凌度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惊恐的望着晨婧可:“如果这里真的是祭祀台,我们!”
“我们可就中奖了,还是个双重大礼包!”晨婧可接起了凌度的话,一脸凝重的蹲了下来,继续确认着自己的判断。
旁边的凌度则一脸懊恼的抬起头冲着洞顶抱怨道:“靠,这整的,我逃个难都能遇上这事!该死。”
“我说,别抱怨了。”晨婧可终止了凌度的自言自语,抬起头,看着凌度说道:“我想我可以破开这个封印的,这应该不难。”
“我的天,你想干什么!”凌度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冲着晨婧可就吼道:“鬼知道我们的祖宗在里面埋了神马东西,万一出来个什么千古神兽的,毁灭世界怎么办。”
“哥!这不是神话小说,千年前的东西,谁知道它还能用吗?况且。”
晨婧可用手在空中画了两个圈圈,冲着凌度一脸挑衅道:“你不是要变强吗,你不是要回家吗,说不定这里面就有你要的答案,真的不试试吗?”
晨婧可颤抖的声音,透露出她那无比兴奋的心情,凌度想了许久终于抵制不住诱惑,整个人身体绷成了一条直线,冲着晨婧可就问道:“我该怎么做!”
“这地上的画的应该是伏羲锁,乃太祖黄帝所创,如果我没猜错,这里应该是黄帝的祭祀台,但祭祀着什么,还不得而知?”
晨婧可面向着凌度,整个身体向后倾斜,观察着地上的图画“伏羲锁,有六个方位,风、雨、雷、日、鸟、兽,对应着正东,正西,正南。。”
“停停停,告诉我,我该做什么,听这些东西,烦都烦死了!”凌度冲着晨婧可不耐烦的说到。
晨婧可瞟了凌度一白眼,又接着说道:“一会,我会站在那个高台上。”晨婧可指了指写着各种字迹的高台上,“你按着我的指示,依次移动这六个图像,切记不要弄错,虽然这东西过去了几千年,但弄错什么,飞出来个暗箭啥的,你被射死我可不管。”
“喂!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居然让我碰这么危险的东西。嘿!”
凌度还没说完,晨婧可便以光一样的速度,冲到高台下,左脚搭在一处石头的凸出上,整个身形直接甩了上去,飞身倒在高台上,打了两个滚,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台下目瞪口呆的凌度说道:“加油,加油,我为你加油。”
“可儿,你多少尊重我一下好不,我可是要去玩命的,你连我的遗言都不听完,我们被侯磊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身形如此矫健?”
凌度指着高台上的晨婧可,咬牙切齿的喊道:“如果我死在这里,你也别想好过。”
“好啦好啦!”晨婧可一脸的不在乎望着下面的凌度“你还是听仔细了,一会别真死了,咳咳咳。”
晨婧可清了清嗓子“鸟,向前三格。”
晨婧可指了指凌度的左边示意他开始,“该死!”
凌度一阵谩骂,脚下却也不敢停歇,一个侧跳、跳到了画着一直火红的赤鸟上面,左脚用力,将脚下的赤鸟猛地向前一踢,不多不少,正好三格。
“风向左边四格。”不等凌度喘口气,晨婧可的指示又下了下来,凌度急忙一个倒地,身体顺势向前一个翻滚,左手一扬,印有风的图像便被凌度硬生生的向左拉了四格
‘嗖!’
凌度还没来得及起身,一道利刃便破空而来,凌度急忙向左一偏,堪堪躲了过去
“靠,晨婧可,谁跟我说千年的机关不好使!这不都快要了我的小命了。”
凌度直起身来,从地上拔起了刚刚直奔他头颅的青铜箭,
“凌度小心!”凌度刚刚起身,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了晨婧可的一声惊呼,左脚向下一迈,又有一道利刃从头顶划过。
“我去,这是几—?”
不等凌度抱怨完,脑袋突然一凉,左手赶紧向上一抓,又是一把青铜箭,整个身体又急忙右倾,从左边突然出现了两柄长矛,直接插在了刚刚凌度站的位置上
“喂,晨婧可,你想想办法,办法。”凌度整个人不停地躲闪,各式各样的机关陷阱,蜂拥而来,势要杀死前来解锁的凌度。
“你-你,前面雨走三格,把雷挪到雨的位置,日不要动,快呀!现在才刚刚开始,后面的机关足以把你干掉十次,快点去把锁解开!”
晨婧可焦急的站在高台上,她也没有想到,才刚刚动了两个壁画,整个机关就开始启动了,搞得现在凌度凶险万分。
“该死,该死的雨,**为什么这么远?”凌度愤恨的看着身前只有两个身位的壁画‘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