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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风雪凌云我独歌 (1)

“斛律妍在哪里?”

屏退要通传的人,兰陵王直接推门而入,神色冷凝地盯着书房中的中年男子。他问话的语气很平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平静。

原本斛律兄妹的事,他无心插手。斛律子珩为找妹妹几乎把衙署翻过来的时候,他在陪舞澈采梅花。但是当舞澈怀捧着大束梅花,笑意盈盈的回房,他为她找来一个玉净瓶,准备帮她把花插起来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不对了。

斛律子珩找人,一定会把他圈定的范围箍成铜墙铁壁,再把其中掀个翻天覆地。这样的势力和手段,施展在南阳郡小小的衙署之中,怎么会找了半个时辰仍一无所获?

除非,他要找到人已不在他圈定的范围。

而仅凭斛律妍,又怎么能逃出斛律子珩圈定的范围?一定有人暗中相助。

这个人,除了苏洛,他不做第二人想,苏洛在想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所以,他来到苏洛的书房,问:“斛律妍在哪?”

苏洛在抚琴。

桌上一只瑞脑金兽,吐着沉香,香烟袅袅,琴音袅袅。青衫布襦的中年文士,淡定若水,闲适而潇洒。

“王爷来得正好,来品品苏洛的琴艺可有增进?”

高肃走到书案前,手撑住书案,倾下上身,逼视着他,“抚琴需心境澄明,苏大人机关算尽,心定却不静,还抚什么琴?”

苏洛也不恼,淡淡道:“王爷果然是知音。”

“我让你不要算计斛律妍,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我问你,斛律妍在哪儿?”

苏洛依然沉醉于他的琴音,“王爷糊涂了,苏洛只是在抚琴,想知道斛律妍小姐在哪儿,应该去问斛律子珩将军。”

“苏洛!”高肃一拳捶在书案上,震得琴音都颤了几颤,“本王再次警告你,苍黎的事,本王自有主张,你休要自作聪明!你让拓拔锋带斛律妍离开的,是不是?他们去了天神祠,对不对?”

苏洛还是淡淡的沉醉的表情,“王爷应该去问斛律子珩将军。”

“好。”高肃怒极反笑,“我这就去问斛律子珩,去问他,想找他的宝贝妹妹,为什么不去天神祠?”

他拂袖而去。

身后,弦断,音乱,苏洛的手重重地盖在弦上,发出砰然的声音,仿佛叹息。他开口,声音淡然,听不出情绪,“再见苍黎,我们都要尊他一声大人了。”

“未必。”已到门口的男子停住,面具下浮起一抹森然的冷笑,“我们……还可以赌最后一个机会。”

下雪了。

今冬的第一场雪,尽管她看不到,但她能感到雪落在手心,轻柔的,凉丝丝的,一直沁到心里,她还能听到雪的歌声,纯净、悠扬,宛如天籁。

一一说,雪的歌声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是世界送给所有热爱生命的人的礼物。

她收到了,因为她是如此热爱她的生命。无论这生命是长、是短、是幸福,还是苦难,她都珍视,因为……有他相伴。

至于一一,那个像阳光一样温暖明媚的姑娘,她应该是逃走了吧。她折了梅回来,她已经不见了。屋子里留有阳光的味道,那是她带来的,让人忍不住留恋。但愿,她能再见到她。

门被轻轻地推开,她听到了,心中又惊又喜,这不是兰陵王推门的方式,难道是一一?

她还来不及问,一个稚嫩的童音传来,打破了她的幻想:“姐姐,我能进来吗?外面好冷哦。”

是个小姑娘,她听出来了。

“请进。”

“姐姐,你好,我叫苏清婉,是南阳郡守苏洛的女儿。”

小姑娘脆生生地自报家门,言谈颇有礼貌,让人忍不住喜欢。

“你好。”舞澈柔柔地笑,“要不要到火盆旁暖暖手?”

“好。”清婉走过去,坐在火盆旁,“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舞澈。”

“舞澈姐姐,你看到一一姐姐了吗?”

“一一?”舞澈惊喜道,“你也认识一一吗?”

“嗯。”清婉小心地烤着手,“她昨天生病了,本来我想今天早晨去看她好没好,可是她不见了,我怎么也找不到她。”

“唉……”小姑娘像个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真让人担心。”

“清婉别担心,你的一一姐姐肯定没事的。”舞澈柔声劝慰着。

清婉眨着大眼睛看着她,心想,这个姐姐可比一一姐姐温柔多了。一一姐姐从来不会细声细气地讲话,最喜欢揪她的辫子,还喜欢整她……当然,她得承认,她也经常整得一一姐姐哇哇叫。

“舞澈姐姐,你陪我去找一一姐姐好吗?我刚才看到一个大个子叔叔带了很多人出去,说要抓她回来。鬼面叔叔也带人出去了,他也一定是去抓一一姐姐的,他最喜欢欺负一一姐姐了。”

“鬼面?”舞澈愕然,“是兰陵王吗?”

“嗯,别人都叫他王爷,可是一一姐姐叫他鬼面,我也叫他鬼面,因为他戴了一个鬼面具。他好凶哦,有一次差点把一一姐的胳膊给砍断,一一姐流了好多好多的血。舞澈姐姐,你陪我去吧。”

小姑娘站起来,柔软的小手拉住她哀求着。她的心一下子就乱了,那个像阳光一样温暖喜人的姑娘,王爷为什么要那么对她?这小姑娘说的话可信吗?……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啊。

一一闯进来的时候,说有坏人在追她,难道是兰陵王?还有小姑娘口中的大个子,他又是谁?为什么也要抓一一?

千头万绪令她坐立不安,心乱如麻,担心刘一,也担心兰陵王。真想立刻去看看怎么回事,可是……

“清婉,姐姐的眼睛看不见。”

“啊?”小姑娘扬起小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姐姐,别担心,清婉做你的眼睛,我拉着你走。”

柔软的小手执起她的手,把她拉起来。

“我和一一姐姐玩游戏的时候,我就喜欢闭着眼睛,让她拉着我走。可是她好坏哦,总是故意把我拉到梅树旁边,让我撞到树上。舞澈姐姐,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撞到树上的。”

小姑娘郑重其事地保证。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原是花容月貌的妙人儿,乍然出现在酒肆里,不知让多少汉子心生爱慕。怎料这妙人儿几杯酒下肚,忽然诗兴大发,以筷击碗,对着窗外飞雪大声吟诵,其放浪形骸之状,几乎逼近那些自命风流的南朝名士,让这些原本对她心有爱慕的汉子们无不目瞪口呆。

拓拔锋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原本不要酒的,但这大小姐偏说天冷,喝酒暖身,谁知三杯酒下肚,她就成了这副样子。

此刻,他得感激斛律妍执意要换回女装的要求了。原本她说肚子饿,两人离开天神祠准备去吃饭,谁知她非说身上的官服不合身又难看,一定要先去集市买一套好看的女装换上。他虽然没提反对意见,但心中不免觉得这大小姐太多事了——但此刻,他万分庆幸斛律妍没有官袍加身,否则,真是把南阳郡官府给毁了。

现下,虽然她吟得气势万钧,听之豪情万丈,兼脸颊绯红,更添三分俏丽,但——总得顾及其他人看疯子一样的眼神不是?纵使他不怕自毁形象,但她女孩子总要顾及面子的。

“一一,”他轻声唤道,“大家都在看我们呢。”

“那又怎么样?”刘一“啪”地一拍桌子,大叫,“我斛律妍是斛律子珩上将军的妹妹,生来就是万众瞩目的,还怕别人看?”

她端起一碗酒直接往拓拔锋嘴里灌,“我斛律妍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从来不管别人怎么看。来,喝酒——”

拓拔锋无奈地避开,接过她手里的酒,扶住她,“你醉了,咱们走吧。”

“我没醉……”刘一推开他,又倒了一碗,“你不和我喝,我和别人喝。”

她端酒起身,对酒馆中的众人朗声道:“今天我斛律妍开心,所有的人也都要开心。有酒尽管喝,有菜尽管吃,全算在我斛律妍账上——”

她话一出口,小酒馆一下沸腾了。众人都想这小姑娘虽然疯癫,人却有几分豪气,一时间“敬斛律妍小姐”、“谢斛律妍小姐”的呼声此起彼伏,热闹非法。

拓拔锋拦也拦不住,只有苦笑地看着这一切,看来这个叫斛律妍的女子,不但能轻易地影响一个人,而且能轻易地影响一群人。而此时,她的无状更是水涨船高,敲着桌子高唱:“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在她身上找不到一点端庄贤淑、温柔婉约的影子,但她放声高歌的样子是如此快意潇洒、豪情万千,惊世骇俗,却轻而易举地感染着周围的人。众人看她的眼神不再怪异,反而围着她,学着她的样子,高声吟唱,大声说笑,小酒馆的气氛被一次又一次推向高潮。

拓拔锋看着,听着,唇边的笑容便渐渐多了几分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羡慕。

人生得意须尽欢,与尔同消万古愁——何等的洒脱风流,无拘无束,他……可以吗?

当刘一差不多开始和酒肆中的每一个人都称兄道弟,熟络得像一家人的时候,她终于没有力气再胡闹,任拓拔锋扶着离开,临走时,还大声嚷嚷:“想喝酒,就来找我斛律妍,不醉不归……”

拓拔锋无奈地笑,倒不曾发觉,她还这般热情好客。不过,她不管做什么,他都不会觉得奇怪。

外面,雪越下越大,天很阴,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天地间,仿佛就剩了雪花在飞舞。

他揽住她,替她挡住飞雪。她软软地靠在他怀里,难得的安静。

地上的积雪有一寸厚,人踏在上面,“咯吱咯吱”地响,倒像是在踏着什么曲子。他忽然想,他就这样揽着她,一直走下去,永远没有尽头,该多好。

怀中的女子忽然动了一下,拓拔锋还没回过神来,她已经直起身子,方才的醉意朦胧仿佛都消失了,一双眼睛又如先前的清澈。

她朝他眨了一下眼,俏皮而得意,“这下,全南阳郡的人都知道我斛律妍小姐的行踪了吧。”

拓拔锋一颗心蓦然沉下去,他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果然,她轻快地接下去:“那么,苍黎很快就能找到我了。”

没错,在那种三教九流、龙蛇混杂的酒肆,消息传得最快,传得最广,想探听什么,想传播什么,在那里,最合适不过。而她方才的举动,足以让她成为众人谈论的焦点。

而他,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竟没看破她的意图?是那笑容,她脸上肆意飞扬的笑容,再一次轻易地影响了他的判断!

“你这么做,是把自己推向险境。”

拓拔锋看着她,神情复杂,眼中藏着刘一看不懂的阴郁,但刘一并未在意,“我不这么做,哪对得起我这诱饵的身份?”

她拍拍拓拔锋,“更何况,我有你这个无坚不摧、能打能杀的御用大保镖嘛。”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一定要见到苍黎,不管有多危险,我一定要见到他,越快越好!”

她笑意依然,眼神却渐渐凝重起来。拓拔锋看着她,刘一以为他会问她些什么,但是他没有,反而露出戏谑的笑容,“恐怕是人算不如天算,你没把苍黎引来,却把其他人引来了。”

“什么?”

刘一还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忽然看到远远的地平线处扬起漫天飞雪。那浓重的白色迅速移近,隐约有马蹄声传来,有人飞驰而来,而且不在少数。

“难道是斛律子珩?”她惊叫,而拓拔锋的表情肯定了她的想法。

刘一叫苦不迭,回身就要上马,“拓拔锋,我们快跑!”

拓拔锋拉住她,她惊惶失措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想笑,“斛律子珩是出了名的飞骑将军,胯下又是千金难求的汗血宝马,难道你想和他比速度?”

“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呀。”刘一急道。

拓拔锋拉住缰绳,“至少,你哥哥对你再不好,也不会要你的命。”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与其让苍黎把你抓走,不如让斛律子珩把你带走。”

“你……”刘一气得跳脚,“拓拔锋,你居然跟我来这一手!”

“我没有怪你骗我帮你逃离郡衙,现在,我们扯平了。”

“我恨你一辈子!”

刘一暴跳如雷,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斛律子珩率人已至眼前。

他一身玄青色的戎装,披着同色的披风,端坐在黑色骏马上,与漫天白色形成强烈对比,显得格外有气势。他俯视着刘一,棱角分明的脸,阴得比他的衣服还黑。

“你怎么不跑了?”他扬眉喝问,眼神凌厉。

刘一无辜地眨眨眼,“我想跑的,但是拓拔锋说你的马比我快。”

“斛律妍!”他怒气冲冲地跳下马,两步跨到她面前,“你别跟我耍嘴皮子,是不是吃准了我不敢揍你?”

刘一后退一步,“我可不敢这么想,你不把我五马分尸就不错了。”

“你知道最好,跟我回去!”

他上来就抓刘一,但一旁的拓拔锋忽然伸手,架住他的手臂,“将军最好问问小姐的意思,她是你的妹妹,你该尊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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