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峰见这人穿的破破烂烂像个乞丐,可他的剑法却十分厉害,这让他感到有些吃惊。
乔韵见他杀心如此之重,顿时起了杀意,挥剑跟他对峙。
看到这一幕,杨峰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像乞丐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乔韵的对手?她毕竟是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顶级杀手,普通人根本近不了身。
俩人交战中,乞丐男子似乎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白色粉末,直接撒在乔韵脸上,顿时让她眼前变得一片模糊,紧接着就被一脚踹飞。
“这小子玩阴的。”
杨峰见此,面色阴冷了下来,疾步冲上去将乔韵扶住,然后使出一记寸拳,把乞丐男子打倒在地。
“我平生最恨别人使用阴招,说说吧,你到底跟她有何仇怨?必须要以如此手段对待?”
乞丐男子捂着胸口咳出了两口血,道:“我叫柳宇晨,本是闯遍江湖,惩恶扬善,受人尊敬的流浪剑客。”
“三年前,我在江湖旅游途中,无意间看到一个富少正在对一名女子进行侵犯,并且想要将她强行带走。”
“她的父母为了保护女儿,被富少的保镖残忍杀害,当时我气不过,便出手杀了那个富少和保镖,从那之后,只要遇见这种事我就会出手相救,把恶人绳之以法。”
“可当时我所在的国家在非洲最荒凉的沙漠地带,在那座四不管,富豪可以任意屠杀,买卖奴隶的城市,大街小巷里都有黑人的尸体,我在那座城市为穷人区的人们带来快乐,而我浪迹天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所以被世人尊称为流浪剑客!”
“可这跟你杀乔韵有何关系?她跟你有仇?”
杨峰有些疑惑问道。
“哼。”
柳宇晨冷哼一声,道:“我跟西门堂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我因浪迹天涯被家族遗弃,直到一个月前我回家探亲,发现家族中的人惨遭杀害,无一幸存。”
“而杀人者留下纸条西门堂,宗主郑长剑,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难道你在非洲杀的那个富少是,郑宗主的儿子郑杰?”
乔韵听到这话,吓得脸色发青,郑宗主可是西门堂掌门之一,他唯一的儿子被杀,自然是恼羞成怒,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把气撒在无辜的人身上。
“他在非洲猥亵少女,而且对方还是跟我同样作为华人的同胞,所以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伤害。”
“你杀了郑宗主的儿子,他不杀你就算好的,可你现在居然还想复仇?简直是岂有此理。”
乔韵冷着脸,有些不满地说道。
“你西门堂死士杀我妻儿老小,还不够吗?后面居然连我家族一百六十八口人都不放过,难道他们的命还不如一个纨绔而又恶贯满盈的富少么?”
柳宇晨恼怒地咆哮起来。
乔韵闻言脸色立马变得阴沉,她确实对一个柳姓家族有点印象,因为她也参加了那次行动。
但是乔韵本性善良,偷偷地救下柳家许多后辈,并且要求他们隐姓埋名,隐居到深山里去。
“柳宇晨,我带你见几个人,希望你能够放弃对西门堂的复仇。”
他闻言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站在原地。
杨峰见此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乔韵是我亲手训练出来的杀手,如果她真的滥杀无辜,不需要你动手,我也会清理门户!”
柳宇晨没有理他,踏步从他面前走去,轻轻地在他耳边吐出几个字:“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如果你办不到,我连你一块儿杀!”
于是,在乔韵的带领下,杨峰派出了直升机,在几个小时时间的路程,俩人被带到中南省最荒凉的北部新区,本是一片原始森林,现在被改建成了一个独立小部落,柳家已被世人遗忘,如今隐姓埋名,居住山林,过着古老而又原始封建的生活。
乔韵带着二人来此,路过一座城墙时便停了下来。
这座城墙是按照春秋时期荆州城设计的,地形易守难攻,此处还因大自然地形的关系,无人敢轻易攻城,否则后果十分严重。
围城顶上挂着牌子,秦家寨。
城内的人善良淳朴,他们世世代代已经在此生活几百年了,三年前,柳家后辈加入,并且和这里的居民成为了好朋友。
城口大门紧锁,外面有重兵把守,他们是秦家寨的战士,论出去说,他们是最精锐的兵王。
守卫兵发现眼前的异常,转眼间认出了乔韵突然半跪下来。
杨峰见此苦笑了一声,说道:“这里居然还保持着古代人的生活,都是什么打扮?”
守卫身穿银色盔甲,手握大刀,其他守卫则是拿着长剑,与众将士并肩站立在一起,面带敬畏之色。
这些守卫误以为杨峰是跟班,全都露出不屑的眼神,并且还用当地语言骂骂咧咧起来,大概的意思就是,你只是一条狗,不要随意说话。
“艹,别以为老子听不懂你们说什么,不就是北湾方言么?”
杨峰闻言皱起了眉头,恼怒道。
听到这话,那群守卫正想动手,乔韵立马挥手阻拦,说:“他是我师傅,不得无礼!”
守卫们闻言一惊,赶紧鞠躬道歉,杨峰摆摆手表示不介意,直接走进了城内。
放眼望去,这秦家寨真心是个繁华地区,想到三年前这里还是荒凉无比的草原沙漠,只是无法想象,在柳家后辈搬来居住之后,将被人遗忘的荒野,发展成如此高档的闹市区,让此处的村民过上了好日子。
杨峰很惊讶,这种荒凉地带居然可以发展得如此繁华,而且这里的男人都还留着辫子,女人裹着小脚,在河边洗衣服,他们的生活非常原始。
“乔小姐来了。”
有人喊了一声,河边的女人立马停下手中的活,围着她欢呼雀跃起来,一群小孩子拉着她嬉戏打闹,十分开心。
顷刻间,柳宇晨也有种回到家的感觉,从守卫那儿了解到,过去住在这儿的人们因为得传染性急病几乎死光,至今为止都没人找到病因。
自从柳家人来到这里,他们耗尽身上仅有的资金为当地的村民看病,最后是请到药剂师才将此病治好,并且还控制了病毒继续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