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项目这四个字对于骆暨跟安志杰来说太过敏感,加上夏景瑶的那惊叹的语气早已飘忽到他们俩的耳朵里,他们相互对视了下,骆暨不再多言,而安志杰却来了兴致。
他架起了二郎腿,鼻青脸肿的看着对面的两个女人,眸子里充斥了无数不屑。
“告诉你们吧,海城项目你们永远都别想吃到!”之所以这么自信说出这话,是因为他清楚今天被打回去的标书都是清一色的国内投行。
这话太过刺耳,杜若曦急眼了,怒意冲冲来到安志杰面前,一手放在他面前的桌板上,半俯身鸟瞰着他那张帅到令人她恶心的脸。
“你谁啊?海城项目关你屁事啊!”
“还真****事了!”
“你神经病吧你,以后出门记得吃药,别神经兮兮出来丢人现眼!!”
这一次,安志杰并没有动怒,而是淡定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以身高优势压制了杜若曦。他就那么打量着这个彪悍无礼的女人,眸中给她的标注是厌恶。
安志杰撂完话,提脚就走,一旁的一直充这场闹剧的配角骆暨也起身完全忽视杜若曦径直走到夏景瑶面前,不冷不热道:“这件事我朋友有些小题大做了,不好意思。”
夏景瑶受宠若惊的起身,呆呆看着眼前这个儒雅的绅士,挥挥手:“没有没有,这是我的错,我的错,您不需要说抱歉的!”
语毕,她连忙掏出了名片递给了骆暨:“这是我的名片,你朋友还是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让他尽管联系我,如果是我的问题的话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骆暨盯着那张名片并没有要结果的意思,但看着女人坚持他还是接过名片,这话门口传来了安志杰的声音。
“这里交给律师就行了,我们走吧!”安志杰将律师带进了调解室,骆暨拿过了夏景瑶手里的名片也迈步出来。
景飒紧赶慢赶终于来到了派出所,刚一进门就看到堵在门口的安志杰,见他鼻青脸肿,不用多想她就知道夏景瑶一定是罪魁祸首。
门口之间,动静之间骆暨与景飒一前一后对望,仿佛时间就这么凝注了。
骆暨动情的凝望着她,心猛跳个不停。
她还是喜欢穿艳丽的红色长裙,外面是偏ol的外套,整个人看起来妖娆又不失干练,女强人的气质非常突出,对于一般人来说她这种冷漠的眼神这种不屑态度会让人退避三尺可他不一样偏偏喜欢逆风而上。
再一次遇见她,似火,又似冰,因为她对自己的眼神永远不在意甚至有些厌恶。所以他明白,要征服这个女人就必须有足够的耐心打持久战。
景飒可没忘了这个几次三番跟自己搭讪的男人,只是觉得奇怪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碰面,她回头看着门口的男人也看着他,便明白他们是一伙的。
“景飒!你来了!”夏景瑶杜若曦一见她的身影便不约而同的迎上来。
杜若曦搭着景飒的肩膀,瞟了一眼门口的安志杰:“景飒,你可来的有些迟,刚刚有人在这大言不惭把牛都给吹上天了。”
景飒,这是骆暨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他觉得出奇的好听。
看着她,并没有继续迈开步子的念头,因为这次的遇见是他预测范围内,
景飒郁闷的看着杜若曦,根本没明白她的意思。
“叽里呱啦没个重点!我过来就是看看问题解决得怎么样了!”
杜若曦挑挑眉:“解决?还没开始了,人家牛逼哄哄的很,当这里是美国,把一切都交给了律师处理!”
夏景瑶听出杜若曦的话有煽风点火的味道,急忙拉过景飒的手解释道:“景飒,你听我说,这件事件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只要跟律师补充一些事情就可以了,没那么复杂!”
听着他们两人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景飒彻底蒙圈,这两个人到底唱什么双簧?
安志杰看着着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没心思看下去,给了骆暨一个走的眼神,骆暨意会,只是再路过景飒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回头,很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我们很快会再见面。”
景飒看着骆暨离去的背影,有些郁闷,她不明白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底气说这样的话,只是她还不知道这个她不喜欢的男人居然会是乐天的总裁,会是改变景氏投资命运的那块最重要的基石。
骆暨的话也让一旁的夏景瑶杜若曦疑惑不已,又一次不约而同说:
“你们认识?”
“不,不认识!”景飒很肯定回答。
车上,气氛异常的安静,不比寻常。
受伤的安志杰坐在副驾驶上,一直盯着那时不时傻笑的骆暨。
“你跟后面进来的那个什么飒的女人认识?”
骆暨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抵住窗户手指轻轻摩擦着唇边,想起景飒便笑意盎然,根本就没有听到岸安志杰的声音。
安志杰白了眼,提高嗓音:“傻笑什么呢?”
终于,骆暨这才醒了过来,瞄了眼安志杰:“怎么了?”
“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不正常了!总是溜神,这可不是你作风!”
“有吗?”
“有吗?我看你是当局者迷!我问你,你是不是认识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
“怎么会怎么问?”骆暨有些奇怪,殊不知的,他看景飒的眼神时已经出卖了自己。
“哼,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包括你妈!”他不平的打了下骆暨的手臂,追问:“老实交代,你跟那个女人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一点风都没有?”
怎么认识的,骆暨又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那是一个恬静的午后,他在sweet咖啡厅里第一次看到景飒的情形,她就那么安静的看着手里的文件,安静,优雅,迷人。
又一次看到骆暨游离,安志杰彻底无语:“你再不说,今晚可别想消停。
骆暨笑了笑,看着三八的安志杰还是松口:“还记得上次在办公室里我跟你说的那个女人吗?就是她!”
“哦,那个被你说的神乎其神的女人就是她呀?我还一直好奇不停想象这个女人长什么样,原来是个老女人!”
一听老女人,骆暨就有点不高兴了,他不允许任何人说自己喜欢女人的不是,包括最好的兄弟:“什么老女人?她看起来就二十五六,年华正盛呢!”
“骆总,我口味跟看法可跟你不一样!在我眼里,凡是过了实习期的女人都是老女人!我就喜欢那么刚迈出校园水灵得可以揉出水的女生,既单纯又青春,多好!”
看着安志杰说起小女生有模有样的,骆暨终于明白为什么他那么喜欢跟刚出校园的大学生搞暧昧了。
“年轻的女生自然是好,但你要切记,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现在的女生可不比我们那时候,个个油滑得很,要是真玩起来,指不定你们谁玩谁!”
一直以来,骆暨就是宁缺毋滥的人,而安志杰与他恰恰相反,属于宁滥勿缺型,一开始骆暨还会劝安志杰别总跟那些小女人浪费时间,可后来一直劝都没有他也懒得说了随他自生自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