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萋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手心,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说:“你说,你之前说的话都是骗我的?”
他说:“是。”
她说:“宣唯是如此,你亦是如此,是否你们身为皇家人都不知该如何正确的去爱人?”
郁衡冷笑了声:“你又如何明了我不知如何去爱人?你会这样想说,便只能够说明一个问题。”他顿了顿,“你从未被人爱过,只知自己需爱人的标准,你也没资格说别人的不对,因为你本身就是个错误。”
言毕,他便甩甩袖子,重搂住身边的女子,径自绕过殷子萋的身旁,毫无留恋之情:“若你极喜这院子,本王便将其赐予你,不过一处地,于本王来说还不是甚大问题。”
殷子萋瞪大着眼,竟是脑中浮出出了当日自己与宣唯的争吵,出门时,是可以抱住他不让他走,而自己却没有,她想,此次说不定又是老天又想予我考验,我……我……本是……本是……喜欢,郁衡的。
如此,她便一个健步,冲向门边,一个熊抱给环住了郁衡:“阿,阿衡,我,我……”不知为何,她那话竟是给卡在了咽喉,“我,我,我是喜欢你的。”
郁衡偏头来看,看着了殷子萋的满脸余红,心却是停跳了下,而随后又是狠狠掰开她。
他说:“那日十五宴三哥的话你也是听着了,一个被其他人玩过的破鞋,我,郁衡,四王爷,还不稀罕!”便不顾殷子萋的泪,跨大步出去了。
殷子萋真真的是被打击地惨,整个人偏坐在桌边,顺着带下来的,还有那条几日前被郁衡顺下的银色链子。
殷子萋对着尹初酒,一脸苍白,唇也开始抖了起来。
尹初酒说:“他说不定是误会了,他既然说出那番话,说明是在嫉妒宣唯。”
殷子萋注视着她:“你只是一个小姑娘,不知人间红尘事,若你曾经历这一切,定不会只是如此认为。”
说着,殷子萋竟是流下了泪来,她说:“宣唯是我错过了回不来,可郁衡他凭什么,我用真心待他,可他给我的结果如何?
“我从小没有人对我是真正关心。不错,我是不知如何去爱人,可我一直在学,我时常对自己说,我如此用心,要是郁衡明了,说不定会爱上我。
“可他给我的结果又是如何?前一刻对着我甜言蜜语,后一刻却是搂着其他姑娘谈情说爱,在这段情中,一直都是我在自欺欺人,说好听些是不知世事,不好听些便是我天真到辨不出好坏。”
尹初酒静静地听着殷子萋的控诉,心中也有些酸酸的,不敢相信这个和自己看起一般大的女子竟受过如此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