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想了想,依旧咄咄逼人“即便是这样,又怎么证明她这次不是受了金钱的诱惑,嗑药或者卖银呢?”
“这位小姐一向品行良好,从没有犯罪记录,你又怎样证明此次事件不是这位小姐受到他人胁迫,遭受了人身伤害?对于这一项我们一定保留诉讼的权利,但是现在她受惊过度不能配合你们来进行调查。”
“嘿,这儿还轮不到你说了算吧?”警察有些词穷,理论不过云慕鱼只能玩强硬。
“云先生,出什么问题了?”一个中年警察走过来,肩上三枚四角星花腰干笔直不动声色。
“严。。严督查”刚才还嚣张的警察立刻变身恭恭敬敬俯首帖耳。
严督查厉声喝问道“你调查清楚了吗?这位小姐血液样本里有阳性反应?”
“没,没有。”警察傻了。
“那你看见她和刚才嗑药那个送医院的男人有金钱往来?”
“嗯,还没调查清楚。”
“没清楚,就抓人?暴力办案?”
小警察终于脸色铁青说不出话。
严督查转身对云慕鱼大叔恭敬的说“云先生,真对不起,是我们办案不力。”
“我先带她去医院检查,稍后我们再聊。”云慕鱼毫不恋战,向严督查打了招呼,揽着姜初色便扬长而去。
走出警察局,初色虚脱的依在云慕鱼怀中,就像一片羽毛,被他轻轻带着走。
坐在车里,看着路旁的车灯飞速向后退去。
光影斑驳,忽明忽暗,车内一片沉寂。
初色缩在副驾,云慕鱼左手掌着方向盘开车,右手暖暖的手掌包裹着初色的左手。
姜初色稍稍缓过神,便想轻轻把手抽出来,可是大叔牢固的攥着她的手不让她逃走。
大叔侧过头看她一眼,闲闲的说:“你看,我说在别人家打工是很危险,你不听话,吃亏了吧。”
初色扁扁嘴,歪过头去看着窗外,听了大叔的话又一阵委屈?。
刚刚截住的眼泪,又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若不是今天的情况过于刺激,初色断断不是个爱哭的女孩子。
她一向坚强,可是今天吓坏了,也憋屈坏了,就止不住的哭出声音来。
于是,大叔把车靠在路边停下,伸手揽过初色的头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