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笑天说着将手中的一份杂志递给大家:“这份杂志上有一篇是目前国内有名的咨询专家的文章,我觉得大家可以仔细读读,文章能给我们很多启示,你们看,我们经历了‘3.27国债事件’、‘《人民日报》评论员文章’事件,随着市场的发展,新的投资时代开始了,我们必须有全新的投资语言。现在对我们来说,重组已经是头等大事,也是新的投资语言的精髓。”
“可现在对于我们来说,重组需要代价。”王奎听完欧阳笑天的发言,明确地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从收购鄂五星回来王奎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鼎新集团收购鄂五星,这是一个全新而又陌生的领域,鼎新集团没有任何经验与优势,现在鄂五星的财务到底有多糟糕,仅仅凭蒋秀丽调查的结果就不容乐观,鼎新集团根本没有重组的资源。
“不断重组,不断飞快地买入最新潮的、最赚钱的东西,财富就在这种飞快的重组中飞快地集聚。而目前真正的中国式的蓝筹股是一些有巨大重组资源的品种,所以王奎刚才这个问题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但是现在对于鼎新集团来说,如果把我们集团的资源装入到收购的上市公司中去,那我们没有必要进入上市公司,我们完全可以通过我们已经收购的上市公司借鸡下蛋。”欧阳笑天端起了茶杯:“其实重组就跟这喝茶一样,我们没有钱买茶叶,一样可以喝到上好的茶叶,你们想想,我们没有资源别人有,我们没有资金别人有,只要我们把当年做一级半市场的方式运用到重组上来,我们就能成功地进行产业整合。”
股东们鸦雀无声,人们都在琢磨欧阳笑天的话中话。
王奎有点忍不住了:“重组不仅仅是将公司的盘子做大,还要优化结构,能赚到现金才是硬道理,我们即使能将别人的资源先拿过来后付款,但是我们能否保证我们的重组就能盈利?如果在不断的重组过程中,我们只要有一单重组失手,可能就会导致我们的资金链就绷紧,到时候我们能有什么样的办法化解?尤其是黑水冶金这类金属材料上市公司,宏观影响很大,国家一旦来个宏观调控,我们就被逼上绝路了。”
王奎话还没有落,蒋秀丽就抢着发言道:“今天上午的《天下证券》报你看了没有,现在很多报纸都在重要版面追踪报道鼎新集团,现在鼎新集团突然把摊子铺得这么大,我担心靠西齐租赁与西北信托已经不能维系集团的资金运转了,鼎新集团再也不能出现当年武汉证券交易中心的事件了。”
“情况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糟糕,现在我们已经进入三家上市公司,这是一个多好的融资通道,上市公司可以信誉融资,可以银行贷款,可以信托,也可以把业绩做上去进行增发配股什么的,条条通道,为什么我们要将目光集中到鼎新集团本身上来呢?”欧阳笑天面带微笑地解释着。
窗外的风沙还在肆虐,会议室内的讨论仍旧在继续。但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欧阳笑天正在酝酿着将西北信托、西齐租赁进行进一步与实业剥离,筹建一个金融控股集团,在实业与金融中间构筑一道防火墙,这样坐庄的风险就可以控制在金融集团可控的范围之内。欧阳笑天仍在运筹帷幄。
刚一散会,欧阳笑天突然发现妻子素芬红着双眼、怒气冲冲地来到面前,一见面就将一撂照片摔到欧阳笑天的脸上,带着哭腔大声质问着:“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欧阳笑天捡起照片一看,也傻了眼,急忙把妻子拉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嘴里急切地解释道:““素芬,这是夏长卫他们设圈套害我,这里面情况很复杂,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一关上办公室的门,欧阳笑天就拉着素芬的手赔笑说:“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照片上的那女的,我见到就恶心,怎么可能呢?”
“你还恶心,你都爬到别人肚皮上去了,你现在才恶心。”素芬两眼闪着泪花,一把揪住欧阳笑天的衣领,哭诉道:“我天天在家照顾孩子与爸妈,原以为你天天在外面忙生意,没想到你是这么忙的,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倒是说呀,我哪点比不上那个女人?你还恶心,恶心的事情你都干了,还有什么恶心的事情你不敢干呀?”
欧阳笑天望着桌子上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自己怎么伸手去脱胖秘书的内裤呢,还跟胖秘书舌头咬舌头地接吻呢?那么恶心的女人只有夏长卫喜欢。
“素芬,这些照片是哪个给你的?”欧阳笑天突然意识到,这一定是夏长卫的阴谋,他不但逼迫自己不能追查鄂五星造假的陈年旧账,胖秘书的色情陷阱更是将自己深深套牢。
“直接就寄到家里来了,难道你怀疑我跟踪你?你这些恶心的烂事怎么都让我遇到了!”素芬怒不可遏,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往地上使劲一扔:“我告诉你欧阳笑天,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给我说清楚,你是怎么跟那个烂货勾上的?是我对你不好还是对家人不好,你为啥子要背着我跟别的女人上床?你天天说出差出差的,到底跟多少女人上过床?你现在还说这是圈套,我看是你自己想往圈套里面钻。”
欧阳笑天捡起茶杯,这是当年在深圳买认购权证的时候王婷婷专门给自己买的进口茶杯,上次王婷婷到自己办公室时就曾反反复复看这个杯子很长时间,一旦被素芬给摔坏了,到时候王婷婷问起来就不好交代了。他再一想,自己不就是跟胖秘书上床了,素芬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泼辣凶悍,难道素芬遇到什么麻烦了?
“素芬,这里面的陷阱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你老公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难道你也相信这些乌七八糟的,这么丑的女人怎么可能呢?”欧阳笑天指着照片上的胖女人说:“这个女人是夏长卫的秘书,他们是联手起来害我的。”
欧阳笑天眼前突然浮现出胖秘书那张堆满肥肉笑盈盈的脸,就像一个发酵的馒头,还有那张涂抹着一层猪油般唇彩的大嘴。那天的情景模模糊糊在他眼前重现。恍惚中他记得胖秘书的手不断在自己身上游弋,由脸滑到喉咙,她一把将欧阳笑天的领带扔到了浴缸里,随后将欧阳笑天的衬衣也扔进了浴缸里。
胖秘书张开了血盆大口,重重地压在了欧阳笑天的嘴巴上,没等欧阳笑天有任何反应,粗大的舌头就顶开了欧阳笑天的牙齿。突然,胖秘书抬起头来,向床下重重地吐了一口唾沫:“妈的,这小子肯定三天没有刷牙了。”
胖秘书一把拉下欧阳笑天的短裤,手指开始在欧阳笑天的两腿间游荡,在雪茄与胖秘书手的刺激下,欧阳笑天体内的荷尔蒙开始迅速分泌,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向脑门涌去。欧阳笑天努力睁了睁眼睛,只见胖秘书硕大的胸罩在自己脸上晃来晃去,突然就像眼罩一样劈头盖脸压了下来,一股刺鼻的肉味扑面而来。欧阳笑天赶紧又闭上了眼睛。
胖秘书终于拉下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性感的三角裤,那是夏长卫一个星期前在东鄂商城买的。当天下午,就在这间董事长办公室,夏长卫让胖秘书穿上半透明的薄纱内裤,在他面前足足走了10圈,夏长卫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抚摸着胖秘书的性感内裤,赞叹道:“美国人就是会欣赏艺术,每一个角落都那么具有想象力,让人心驰神往,这就是民主国家的开放的艺术。”
想到这里,胖秘书的脸上露出了奇异的笑容,她咧着红红的大嘴,将脱下来的性感内裤在欧阳笑天的鼻子前晃动了两下,用内裤将欧阳笑天脸上的唇彩轻轻地擦了擦。欧阳笑天极力想睁开眼睛,却感觉总有一张网罩在脸上一般,什么都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