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灵魂出窍(2)
反正太子要的是不论生死。
呵呵,敢动她的人。
慕容汐狠狠的甩下衣袖,朝门外飞去。
夜辉见她一脸肃杀,连忙飞身过去把她拦下。
“你要去做什么!”
“我去杀了那老贼!”此时慕容汐已经红了眼,慕容敌这个老匹夫是真当她不敢杀了他吗,还是以为她没那个能耐!
“你不能去,虽然我不知道你之前为什么说要离开几天,从刚刚开始我就发现你的玄力有异样,我不能放你去送死!”
“让开!”慕容汐厉喝道。
夜辉依旧不为所动,张开双手拦在面前这个只到他胸框高的女孩。
暴怒中的慕容汐已经冲脱了理智,直接放倒了夜辉头也不回的往慕容府放下走去。
一柄长剑,遇神杀神。
慕容府中此时尸首遍地,阻挡她的障碍物统统清理干净,这种感觉好似回到了地狱,斩杀百鬼的场景。
温热猩红的鲜血泼洒在脸上,血红的眼更添嗜血的光芒。
原本打算上前阻拦她的家丁侍从们统统吓得往后退,生怕一不小心成了面前这曾经是世人笑柄的废物九小姐刀下亡魂。
“叫慕容敌那老匹夫出来,不然我杀光他们!”
慕容汐抓起一个正瑟瑟发抖的侍从森白的刀锋抵在他的脖子上厉声喝道。
话音刚落,一个暗器朝她飞了过来,慕容汐转身,躲过那枚暗器。
抬头往暗器射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金锦袍鹤发白眉的老人出现,鬓角还有几丝黑发,高高挽起的发髻一丝不苟,浓眉倒竖,一脸威严。
来人正是慕容敌,慕容汐所谓的爷爷。
慕容敌满脸怒意,心里恨不得现在立刻杀了慕容汐,和那个女人有着想似的轮廓,只要一看到她就会想到那个背叛他的女人。
他恨,他恨不得毁了她一切,包括她的孙女。
慕容敌紧握着拳头,沉着脸瞪向慕容汐,同时释放出威压“孽女,你做什么!”
慕容汐被威压一震,胸口开始发闷,像是空气正在抽空般,可她依然毫不畏惧的挺起腰杆回瞪冷笑道“你眼睛瞎的吗!”
慕容敌力量很强,她现在的状况下抵抗有点吃力,如果不是灵魂的动荡,这点威压力根本不够她看。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派了群黑衣人来杀我们,祺儿呢!把祺儿还给我。”
想要她命的,她得罪的,除了慕容家的人就谁了,祺儿曾经在慕容家下人面前,也是有些地位的,除了慕容家的下人会喊他小少爷,那她就真是想不到从来没出过慕容府的祺儿会认识谁。
点点疼痛开始渗入她的神经上,理智慢慢回复。
这么莽撞,她还是第一次,慕容汐咬牙抛开手中被慕容敌威压震得口吐白沫的侍卫,提剑飞身攻向慕容敌。
慕容敌轻松的侧身躲过回手迅速的给了慕容汐一掌。
慕容敌是八阶墨玄巅峰的实力,慕容汐拼命的封住自己的灵魂把力量提到了极限。
狼狈的躲过慕容敌那一掌,以极限的力量几乎媲美紫玄巅峰的实力与慕容敌交战开来。
实力的悬殊,再加上灵魂越渐的动荡,体力消耗的极快。
夜早已经降临,慕容敌怒视着眼前这个不受他宠曾经又是废物的孙女,如今却不是废物,而且还是蓝玄实力,天赋甚至比他慕容家任何一个儿孙的都高,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怨气,只因为,她是她孙女。
“老夫根本没抓过祺儿!”
手上没有留情,狠辣无比的痛下杀手。
在他心里,对慕容汐他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有的,只是对聂晴的恨,恨屋及乌,连带她的子孙。
慕容汐拼命的抵挡着慕容敌的强攻,看着他猩红充满恨意的眼睛心里一沉。
这慕容汐难不成不是他孙女,为何他现在看她不像亲人更像仇人,按照慕容汐存留的记忆,她是从小在这长大的貌似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记忆里慕容敌还逗过还在父母怀抱中的她。
等她完全记事以来,一切都变了,父母失踪,奶奶不知道是生是死,慕容汐的奶奶跟其他人的奶奶不是同一个,大户人家多姨太,奶奶就是其中一个,只是没人提及过她,她也不知道她奶奶在这些姨太中是第几的。
排山倒海般的力量磅礴的袭向慕容汐,动荡的灵魂下极力的闪躲。
但毕竟实力的悬殊,硬顶下几回合后体力不支,被慕容敌后背袭来的一掌打出了灵魂。
身体踉跄了几步,猛喷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漂浮在空中的只是灵魂状态的慕容汐捂着从后背袭上胸口的疼痛,狠狠的蹙骂:“老东西,如果不是灵魂及时脱离身体,就算身体没事,灵魂都要被打散了。”
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小女孩,此时已经没有丝毫生命的气息,想必内脏被震碎了。
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渗入掌心肉内,今天是她莽撞了,明知打不过,偏跑来送死!
慕容汐飘到慕容敌跟前,握起拳头狠狠的往慕容敌脸上砸去。
力道过猛,透明的拳头穿过慕容敌的脸,一个踉跄整个人穿透了过去。
慕容敌此时正叫人去看躺在地上的慕容汐,突然感觉身旁好像冷了下来,身体好像给一阵冷风穿透了一般骨子里一寒。
“家主,已经死了!”一旁的下属探了探慕容汐的脉搏后上前回道。
“死了啊!”慕容敌目光深远的望着如深潭般的黑夜,喃喃自语,脸上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满脸皱纹看起来很是沧桑。
慕容敌好似瞬间老了几岁般,无力的转身离开,“把她送到太子府。”
慕容汐看着离开的慕容敌咬牙,慕容汐这个仇,她非报不可。
得到慕容敌的吩咐,一群下人粗鲁的把慕容汐尸体扔进一张草席中包裹起来送出了慕容府。
她不敢离身体太远,怕一不小心真成死人了。
“汐汐。”神识中银子的声音响起,它在附近。
“谁打你了!”银子炸毛的看着草席里裹着的一个鲜血淋淋的小人儿,同时看向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