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点了点头道：“那么就是说是你是帮安全局的人做事了？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奥吉尔好像对于这个问题并不想承认，但是他想了想后还是开口道：“对。这件事确实是安全局的人让我帮忙的。但是之前我没有帮他们做过事。。。”
“好了。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别说一些我不想知道的废话。”老家伙摆了摆手直起腰，“哎呀。。年纪大了。。腰弯了一会儿就有些吃不消了。”
我看了他一眼，来到门口打开门拿了把椅子准备给他。而老家伙则在房间里道：“把我那瓶酒带进来。再拿个杯子，也给我们这位可爱的先生喝一杯。”
片刻后，老家伙坐在了奥吉尔的对面，拿起一只杯子给奥吉尔倒了杯酒，“喝一杯。放松，我没有要杀人害命的打算。除非你逼我那样做。”在把酒杯递给奥吉尔后，老家伙拿起酒瓶灌了口后道：“也许你现在不相信。但是我告诉你，如果你好好和我合作，你会发现其实比和安全局的人合作有意思的多。”
奥吉尔看了看手中的酒，在犹豫了一下后一口灌了下去。老家伙拿过奥吉尔手中空了的酒杯，“那么能告诉我，安全局那边是什么人和你联系的吗？他们让你具体做什么事？”
“联系？联系我的人叫库彻。是我一个政府的朋友介绍我们认识的。他们安排我做的事就是协助他们找到你们的藏身处。就是这样。。。”奥吉尔道。
“那你找到了？在郊外半夜的那次袭击，是你带人做的？你身上的伤就是那晚留下的吗？”老家伙继续问到。
奥吉尔对这个问题犹豫了起来，他看了看老家伙没有说话。一旁的保尔突然低下身低声道：“快说。不然我就把你身上捆上大石头沉到海里去。”
奥吉尔对于保尔很畏惧，畏惧到他都不敢去看近在眼前的保尔的脸。他支支吾吾的看向老家伙道：“对。。对。。那晚是我干的。。。。”
“你是怎么找到那里的？你的眼线和手下找到的？还是安全局找到告诉你的？”
“我的手下。。。安全局也在找，但是他们没有找到你们。不然那晚也不会是我带着人去找你们了。”
老家伙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很奇怪了。你在得到确切地点后为什么不通知安全局的人来动手呢？”
“额。。。。。”奥吉尔看了眼老家伙。。。
“快点说！”保尔一把抓住奥吉尔那条受伤的胳膊低吼道。
“啊！！！我说我说。。。”奥吉尔一声惨叫到。
保尔松开手，“如果再有一次犹豫，我就让人把你那只胳膊也搞断，是彻底的弄断。明白了吗？”
奥吉尔连续喘息了几下，脑袋上已经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那次。。。那次其实我是想自己就能把这件事给做了。因为。。。因为。。”奥吉尔看了眼一旁的保尔。
“因为你想对付我是吗？我妹妹和妈妈都在那里。”保尔恶狠狠的说到。
奥吉尔身体不自觉的歪向远离保尔的一侧，就好像下一刻保尔就会对他动手一样。老家伙看着笑了笑道：“别这样。放松放松。要不要再来一杯？”老家伙说着又给奥吉尔倒了杯酒，“也就是说你不想人落在安全局的手里。想自己把这件事做了。你知道我们这些人倒霉了是吗？”
“对。库彻和我说的。。。”奥吉尔道，“库彻告诉我，政府要对付你们，并且你们已经倒霉了，人手损失很大。为了让我相信，他还带我去看了你们那里，还有那些被打死的人。他说你们不行了，这次一定会被彻底铲除掉。让我帮忙找到你们躲藏的地方，安排人手在港口码头车站这些地方和他们一起布控。”
“你确定他说的是政府要对付我们？没有听错？政府指的是乌克兰政府？”老家伙接着问到。
奥吉尔点了点头，“对。我肯定是这样说的。我不会听错，并且不可能指的别的政府。这里是乌克兰。”
“嗯。那么你失手后不是让这个叫库彻的人很不高兴？”
“对。他朝我发了很大的火。并要我尽快找到你们。接着不久后我的一个手下的人发现了你们的人，我立即通知了库彻。”奥吉尔道。
“是一个人是吗？不是地点而是一个人。”
“对。是一个人。据说那人最后也没抓到，跑进了国立科技大学后跑了。”奥吉尔说到。
我和保尔对视了一眼，奥吉尔没有乱说。这是在说伊万，也就是皮亚托夫死的那晚。
老家伙指了指奥吉尔手中的杯子，“喝吧。放松。喝完再给你倒一杯。”
奥吉尔举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老家伙笑了笑又给奥吉尔倒满，“那么之后呢？你的人又找到了修车铺？”
“对。不过只找到了大概的区域。然后我告诉了安全局的人，他们调取了大量的路口监控后确定了那条街附近。之后让我安排人在那里做了排查，再往后我就不清楚了。”奥吉尔道。
“挺好。。。挺好。。”老家伙抬起酒瓶灌了口，“你的答案到目前为止我挺满意的。喝吧。”
奥吉尔再次将酒灌进了肚子里，看那表情，老家伙这瓶酒估计度数挺高的。老家伙见他再次喝完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给他倒了杯，“那么最近这两天你有收到有关我们的消息吗？”
奥吉尔端着酒杯摇了摇头道：“没有。。。。安全局的人很着急。今天白天的时候还催促我，让我尽快找到你们。”
“哦。。。。那么今天晚上来找你的，先我们一步准备带你走的是安全局的人吗？”
奥吉尔继续摇头，“那些人我不认识。我不知道他们怎么进来的。进来后直接找到了我，就准备带我离开。”
“会不会是安全局的人对你不满意要教训你？”老家伙笑着问到。
奥吉尔听老家伙这么说显得有些不服气的道：“对我不满意？不可能。我给他们提供了两次消息，他们没得手怎么还能对我不满意？”
“啪”一声响，保尔一巴掌狠狠抽在了奥吉尔的后脑袋上，“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和方式。不要再有下次。”
这一巴掌抽的很重，差点把奥吉尔从椅子上打下来。老家伙看了眼奥吉尔，装模作样的道：“别这样对待这位可爱的先生。你看酒都撒了。”老家伙一边说着一边扶住奥吉尔，并为他再次将酒倒满，“先喝一杯吧。不着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