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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司马光出招

司马光出马了。

他是为制止《青苗法》的实行挺身而出的。

表面上看《青苗法》使农民在新陈不接之际,不至受“兼并之家”高利贷的盘剥,使农民能够“赴时趋事”,但事实并非如此。各地的执行情况相当混乱,伤农坑农事件时有发生。

在《青苗法》的政策执行出现问题之后,司马光觉得,自己不出马是不行了。

因为朝廷除了他,其他能说上话的人都被赶得差不多了。司马光认为,自己再不说,恐怕今后连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因为神宗的眼神越来越冷了。因为王安石的脚步越来越急了。

更要命的是,这个国家越来越乱了。

他本来是不赞成改革的,可既然决定要改革,他也只能是让改革带来的混乱和损失降低到最低程度。在迩英殿,司马光向到会的高官们发出了这样的疑问:《青苗法》以国家的名义放高利贷,这究竟是一部好法还是一部坏法?虽然《青苗法》规定朝廷只取二分利息,但据臣了解,农民最后实际付出的包括手续费在内的各种费用却高达七八分,这样一来竟比高利贷还高出许多,农民从《青苗法》中能得什么好处呢?

司马光说到这里还举了一例,说有一个文盲农民,为了填申请表,花钱请书吏,拿到衙门去申请,私下里又塞给相关官员好处费,最后一算利息,好家伙,竟然达到原订标准的 35 倍——这样的法,我们要它何用?!

司马光说到这里泪如雨下。文彦博见状忙站出来附议,说《青苗法》没有规定向农民贷款是自愿还是强迫,这样一来不愿多贷的农户就要多付利息;而急需借贷的农户却借不到钱,这不乱了套吗?

说到这里文彦博也是捶胸顿足,痛不欲生。

神宗默然不语。

因为他看到了王安石也在默然不语。

唉,改革真是令人头痛,真是一不小心就出乱子,就出妖蛾子。司马光则趁机问吕惠卿,刚才他和文大人说的那些和《青苗法》有关的问题是不是都存在?

吕惠卿点头,看上去一副心虚的神情。满朝文武一看起草《青苗法》的当事人都点头了,顿时嗡嗡起来。文彦博则在一片嗡嗡声中开始如释重负。

司马光的表情依然沉重。

在他看来,问倒吕惠卿不是目的,让神宗改弦更张、停止所谓的改革才是目的。他向神宗发出疑问,这样一部吕大人闭门造车造出来的法令,和祖宗之法比,究竟孰好孰坏,皇上给个判断吧……

神宗没有给判断。他无法给出判断。改革是他下令搞的,改革之法也是他让王安石找人拟定的。如果说这一切都要推翻的话,那他不是打自己耳光吗?

可要是不推翻,承认祖宗之法不如这个听上去问题多多的《青苗法》,且不说会不会羞辱祖宗,单是这满朝文武,会有几人心服口服呢?

真是两难啊。神宗表情复杂地看一眼站在一旁一脸无辜的王安石,希望他能站出来顶一顶枪林弹雨。

王安石发言了。

他是有感而发。但针对的问题并不是《青苗法》,而是司马光前不久主持考试时所拟订的一道策问。原来司马光同志身兼数职,把教育部部长的活也给干了,每隔两三年就要给进京赶考的学子们出一道策问,以为国选才。

但是今年的策问题却是含义多多——今之论者或曰:“天地与人,了不相关,薄食、震摇,皆有常数,不足畏忌。祖宗之法,未必尽善,可革则革,不足循守。庸人之情,喜因循而惮改为,可与乐成,难与虑始。纷纭之议,不足听采。”意者古今异宜,《诗》、《书》陈迹不可尽信耶?将圣人之言深微高远,非常人所能知,先儒之解或未得其旨耶?愿闻所以辩之。

什么意思啊?这是让考生回答祖宗之法的问题还是拿祖宗之法来压改革呢?我王安石什么时候说过《诗》、《书》陈迹不可尽信了?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还有,要是祖宗之法都不可变的话,那祖宗之法多了去了,有些还自相矛盾,我们到底应该相信哪一部祖宗之法?再有,祖宗是不是一定比我们当今的人要聪明,他们拟定的成法,真的无懈可击吗?

王安石说得义愤填膺,司马光却呵呵冷笑。在他看来,王安石这是遇到问题绕着走,故意把水搅混来逃避《青苗法》的问题。怎么?真的不能回答《青苗法》和祖宗之法孰好孰坏的问题吗?司马光把他刚才的提问又说了一遍,希望王安石别再忽悠到别的地方去,老老实实回答这个问题。

王安石沉默了。

的确,这样的比较是致命的。司马光这是逼着自己往枪口上撞啊,说《青苗法》不如祖宗之法,那还要改革干什么;说祖宗之法不如《青苗法》,呵呵,地球人都笑了……

变法总是需要一个过程,不可能一步到位。不错,《青苗法》现在在执行上是有司马大人刚才说到的那些问题,但这是执行的问题,是基层官员操作层面上的问题。试问,《青苗法》里哪一条规定要农民交高达七八分的包括手续费在内的各种费用?至于要给相关官员好处费那更是无稽之谈。《青苗法》也从没有规定要向农民强迫贷款。所以我看问题的根子不在法上,而在执法上……至于司马大人说到的闭门造车的问题,这个王安石王大人可以做证,王大人在江宁时效李参之法,向当地农民推行开仓借贷,只取两分利的做法,极大地改善了农业生产和农民生活——《青苗法》就是参照江宁经验制定的,怎么可以说是闭门造车呢?!

吕惠卿突然间侃侃而谈,给本已处在上风的司马光猛然一击,令他猝不及防。

唉,说起口才,吕惠卿确实是远胜王安石,也超过了他司马光。

只是司马光对此人印象不好。

在他眼里,这个吕惠卿表面上看是改革的重要人物,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骨子里却很难说。

不错,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口号喊得比谁都响,但到了关键时刻,却是脚底抹油跑得比谁都快——吕惠卿极可能是这样的人。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他的——眼神。

吕惠卿的眼神不像王安石的眼神,温和而坚定,它经常是淡漠的、游离的,却偶尔露峥嵘——那是在他看到利益之时。这样的两个人出于某种需要暂时走到了一起,但他们真的是同路人吗?

司马光轻轻地摇了摇头,心里叹道:怕是未必,怕是未必啊。

司马光不再说什么,他要静观其变。文彦博却在此时再次跳出来,试图挽回局面。他质问吕惠卿,《青苗法》为何没有规定向农民贷款是自愿还是强迫,这样一来问题多多啊?!文彦博说这话时一副为国家忧虑不已的表情。

吕惠卿淡漠地看他一眼,说,文大人提醒得对,这样一来是问题多多啊,可问题出在《青苗法》上吗?错。我再重申一遍,《青苗法》从没有规定向农民强迫贷款,也没有规定向富户强迫贷款。那么究竟是谁在这么做呢?我想——文大人应该比我清楚。

吕惠卿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看着文彦博,不再往下说。

神宗闻听此言,则一脸疑惑地看向文彦博,似乎想从他身上寻找答案。

文彦博的脑袋“轰”的一下炸了。难道吕惠卿怀疑他在《青苗法》的执行上动手脚了?

但很快,文彦博就笑了。

笑得很自信。

不错,他是跟某些人说过《青苗法》的若干问题,不过,仅此而已。至于动机嘛?那是既可以往坏里说也可以往好里说的。

最重要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所谓的动机云云经常是很扯淡的一个东西。以动机论想置我文某人于死地,呵呵,那就来吧……

文彦博笑眯眯地看着吕惠卿,看他接下来如何出招。

吕惠卿却没有继续看文彦博。或者说,他没向文彦博出招,而是向另一个人出招了。

司马光。

吕惠卿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司马光说,这一点不仅文大人清楚,司马大人也清楚。

司马光一脸愕然。满朝文武也一脸愕然。

只有神宗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不是愕然,而是充满期待。他隐隐地感觉到,大宋政坛要出丑闻了。

一般来说,大宋政坛出丑闻神宗是不高兴的。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如果是他反感或厌恶的官员出点丑闻,对他来讲,那无疑是找到了一个整饬的理由。

或者说借口。

就像这一次,他希望司马光和文彦博出点丑闻。要不然,这两人和他们的追随者天天追问他“祖宗可不可法”这个问题,烦都烦死了。

当然,烦只是问题的一方面。更要命的问题则在于,他没法回答这个问题。王安石也没法回答。改革他奶奶的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干吗非得回答这些两难选择题呢?!

所以,他要他们闭嘴。

所以,吕惠卿要爆猛料。非猛料不足以让这两人闭嘴。

吕惠卿开爆了。他说,司马大人啊,我小吕是苦孩子出身,知道民间的疾苦。老百姓们是真欢迎变法啊。特别是这个《青苗法》,对那些穷苦农民来说,能从朝廷手里贷到低息贷款,他们一年的日子就有了盼头。秋收了,打粮食了,就可以还清贷款,自己除了口粮还有结余,再也不用受那些官绅高利贷的盘剥,多好。所以,是谁在拼命反对《青苗法》呢?闭着眼睛也能想到,是以前放高利贷的官绅。另外,还有某些在下面做具体执行工作的官员。那么,这些本应为朝廷效力的官员为什么也反对《青苗法》呢?原因有两条,一是利益受损了。这些官员,原本都是些地方上的乡绅,也放高利贷。现在变法了,新政挡了他们的财路,他们当然要反对;第二条原因嘛是因为这些地方官员和某些中央高官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上下联手,内外勾结,故意篡改《青苗法》的章程,使得穷苦农民贷不到款或者只能再贷高利贷,其目的无非是阻挠新政执行,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司马大人是陕州人,怎么?这些问题难道没有耳闻吗?还有文彦博文大人,你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吗?

司马光愣住了。

他不得不承认,吕惠卿说的话是有道理的。

但他又不得不愤怒。因为吕惠卿怀疑了他。

怀疑他和老家的某些官员上下联手,内外勾结,阻挠新政执行。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不错,某些人可能会这么做,但他司马光不会如此卑鄙。司马光当场发作,他说,我司马光反对新政是光明正大的。你可以反对我的立场,却决不能侮辱我的人品。他还要吕惠卿拿出他“上下联手,内外勾结,阻挠新政执行”的“罪证”。

吕惠卿拿不出来。

事实上,他也只是怀疑而已。因为种种迹象表明,一股反对改革的力量正在从中央向地方有计划、有组织地蔓延,而始作俑者,吕惠卿以为,非司马光、文彦博二人莫属。因为,也只有此二人才有如此的官场号召力。

但是,证据他却拿不出来。文彦博见状,立刻拍胸脯、表忠心,甚至挤出两滴老泪,哭着喊着要吕惠卿给他一个清白。吕惠卿却只能耷拉着脑袋,一副理屈词穷的样子。

神宗心里无限悲凉地叹了口气。唉,什么叫打蛇不死反被蛇咬,吕惠卿就是活生生的样本啊。反对改革的势力不仅顽强存在,而且还极其嚣张。看来不打击一下是不行了。神宗下令,在全国范围内彻查《青苗法》执行情况。凡是执行不力或者阻挠执行的,严惩不贷;同时要查清在执行《青苗法》的过程中有无上下联手、内外勾结的问题,凡此种种情状一经发现要彻查到底。不管背后牵涉到什么人,都不可姑息纵容。

神宗发布这道命令时表情严肃,义正词严,吓得文彦博几乎不能站立。但是司马光却是一脸问心无愧的样子,让神宗心里好一阵嘀咕:这个人,难道真的没问题?!交易未遂

文彦博去拜访司马光的时候,后者没有站起来迎接他。

但文彦博并不生气。因为一时半会儿,司马光是站不起来了。

病倒了。

其实,司马光的身体还是不错的,一般情况下不容易病倒,除非是遇到重大打击了。

这一回,司马光就觉得自己很受伤。原因是神宗找他谈话了。

在那次朝堂上舌战《青苗法》之后,神宗把司马光请到了密室里,进行了一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谈话。

密室里没有第三人,只有这两个各怀心思的男人,和一支烧得没心没肺的大蜡烛。在明亮的烛光下,司马光看到才二十多岁的神宗头上竟有了几根白头发。他看上去一脸疲惫,和在朝堂上的生机勃勃判若两人。

说吧,要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办到。

神宗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听上去像是和司马光做交易。

的确是做交易。因为神宗有一个预感:彻查《青苗法》的执行情况,怕是也找不出司马光的什么问题。

因为他早就知道,司马光喜欢明着交锋,就像他明目张胆地反对新政一样,不跟你藏着掖着,不抖花花肠子。司马光这样的一种性格,神宗是既喜欢,又不喜欢。

喜欢的是,这人光明磊落,算是个君子;不喜欢的是,这人认准目标不回头,死缠烂打,实属改革路上的绊脚石。

不容易搬走的绊脚石。

因为司马光做京官十多年,又是当代大儒,举国上下粉丝众多,真要把他拿下,找不到罪名尚且不说,就是找到了也不容易开刀——真要开刀的话全国舆论肯定会沸沸扬扬,那是要人心大乱的。

所以,只能是交换,或者说交易。神宗希望司马光开出他认可的条件来,以换取其对改革的支持。

司马光却没有完成这笔交易,哪怕神宗暗示他,只要支持王安石改革,宰相一职为他虚席以待。

你知道,介甫是不尚虚名的。他只想着新政、新法……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心是你该操的,有些心不是你该操的。神宗说到这里把手搭在司马光肩膀上:你明白吧?

司马光当然明白。

他无语。

神宗继续:既然明白,那就不要再反对了,啊?你反对王安石就是反对我。明白吗?

可,皇上啊,祖宗之法不可变!到任何时候,这话我还是要说。当年曹参不变萧何之法,得守成之道,天下何其太平也……

神宗冷笑:难道汉朝皇帝都死守萧何之法治天下吗?

司马光:这倒没有。汉武帝用张汤建议变高祖之法,结果盗贼半天下。这恰恰说明祖宗之法不可变。

神宗继续冷笑:祖宗之法不可变?难道萧何是所有皇帝的祖宗?萧何之前,又用谁的法来治理天下?萧何之法,不正是变祖宗之法来的吗?

司马光:这个……

他突然觉得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而神宗则在胡同口冷眼观他,看他如何突围。

神宗在此时却轻叹一声:祖宗之法可不可变的问题,是不能讨论的。这是禁忌,你明白吗?说祖宗之法可变,这是轻慢祖宗;说祖宗之法不可变,那我们还要新政干什么?所以,干脆不要提。

司马光小心翼翼地:其实,皇上啊,我们不要新政,日子也过得去。这所谓的新政七搞八搞,把国家搞乱了,把人心也搞乱了。现如今,人人向钱看,个个以发家致富为荣。长此以往,社稷危矣。这新政,我们能不能不搞啊皇上?

神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脸茫然地说道:不搞,是等死啊。你不当家,不知国事艰难。再这样下去,各位臣工的俸禄还有禁军的军饷都成问题了。到时候,你们吃什么?国家由谁来保卫?这都是大问题,不是在朝堂上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的。

司马光想了想,又进言: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讲。

这几天,京城官员都在传王安石的一句话……

什么话?

王安石说……说什么“天命不足畏,众言不足从,祖宗之法不足用”,是为三不足。我担心,新政照他这“三不足”论搞下去,这大宋不是在等死,是在找死啊!

神宗一下子拍案而起,想了想,却又泄气似的坐了下来:你,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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