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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挂了电话夏瑞漫并没有感觉舒服太多,很明显大一时的梦梦和现在的自己根本不在一条船上,看来自己的负面情绪只能靠自己来控制了。夏瑞漫拿出张白纸,在上面写上大大的“加油!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然后将其贴在目光最容易停留的地方。这么干完后,夏瑞漫真的一下子觉得全身是劲,看来这方法对她而言还真是百试不爽,连她自己都纳闷为什么这短短几个字能给她无限的推动力,可能是神奇的心理暗示在起作用吧。

可能在小事上夏瑞漫常常走霉运,比如只要逃课必定被抓,比如出门晚了路上一定塞车,但她认为自己在大事上却总是幸运的,比如投胎,比如重要考试的成绩,又比如每到一个新环境遇到的朋友。在夏瑞漫看来,在大学过得是否开心,30%取决于大学本身,70%取决于相处的人群,当然在“属于”自己的大学里更容易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夏瑞漫不是一个喜欢以交朋友为目的而主动找陌生人讲话的人,别人主动来找她,她当然欣喜不已,可自己却从来不愿做第一个开口的人。上大学前夏瑞漫最担心就是跟本系的人混不熟,她没指望同学里会有中国人,有没有亚洲人都难说。国外又不像中国有班级制和寝室,同一个寝室的想不变成朋友都难吧。不过还好,愿意主动走进她生命的人总会出现。

在Maggie之后,夏瑞漫认识的第二个并从此改变她大学生活的人叫Jo。夏瑞漫特别喜欢这种光听不知道是男名还是女名的名字,觉得因此给一个人的身份蒙上了一层神秘感。她已经想好了未来小孩的英语名字,男孩叫Charles,简称Charlie,女孩叫Charlotte,简称Charlie;或者Alexander简称Alex,Alexandra简称Alex也不错。

第一堂“大英帝国史”的大课开始前,一个人都不认识的夏瑞漫继续发扬一贯的作风,找了个周围没什么人的位置坐了下来。虽然是第一课,但很多人貌似已经互相认识了,教室里闹哄哄的。夏瑞漫能看见几个在新生见面会上打过照面的人,他们都和座位两边的人聊得正欢。扫视了一遍整个教室后,夏瑞漫才发现,貌似只有她一人孤零零地坐着,她觉得有点不自在,想改变这样的状况,却又没有挪位的打算。就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她显然以为自己迟到了,本想偷偷溜进来,后来发现老师还没开始讲课,便大方地走了进来。她在离夏瑞漫两个座位远的地方坐下来,但并没有在那里久待的打算,她左右望了望,看到了不远处一个人的夏瑞漫,便迅速转移到夏瑞漫旁边的位子。

“你好,这是大英帝国史的课吧?”

夏瑞漫先是一惊,她没预料到会有人坐到她旁边,然后赶忙说:“嗯,是的。”

“我叫Jo,你呢?”

“瑞漫,很高兴认识你。”

“你是哪里人?”

“中国。我猜你是英国人吧?”

“我是在这里长大的,不过我是爱尔兰人。”俩人正聊着,老师开始讲课了。在讲台上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老师,看上去比台下的学生大不了几岁。正当夏瑞漫想着到底是这老师显得特别年轻还是她是个天才少年时,台上的年轻人说道:“大家好,我叫Rachael,将会是你们今年的讲师。有些同学应该感到诧异吧?因为这堂课本来是JoannaLewis教的,不过很不幸的是,她最近生病了,什么病我不方便说,但因为这个原因她将无法再来上课。坦白地告诉你们,我现在还是一个博士生,但我会用我最大的努力来保证你们能得你们应该得到的优质教育。好,那我先来讲讲这个课程会涉及的内容。”

听了这个貌似茅庐都还没出的小鬼头的话,夏瑞漫和Jo不安地互相看了看,一个连博士都没毕业的老师能讲得好课吗?一个星期与老师接触的时间只有两个小时,另外小班的课以讨论为主,大部分上小班课的老师本来就是博士生。现在连大课的老师也只是个博士生,真是倒霉透了。Rachael一说完“今天就讲到这里”,夏瑞漫和Jo就急不可耐地开始抱怨起来。

“她也太紧张了吧!”夏瑞漫说。

“对啊,而且完全就是在读稿子嘛,又读得那么快,根本来不及记笔记。”Jo非常赞同地附和道。

“唉,不过她也挺惨的,这肯定是个临时的活儿,说不定过两周习惯了就会讲得好些。”

“希望吧!”Jo对这样美好的未来并不抱什么希望。

“Lauren!”Jo见到了熟人激动地叫。听到自己的名字回过头来的人是一个疑似中国人的亚洲人,她见到Jo也很高兴,两人很快就抱到了一起。

“这是瑞漫,这是Lauren。”激动过后,Jo介绍她的两个朋友认识。

“你好,你也是历史系的?”Lauren问。

“嗯。你是哪里人?”夏瑞漫迫不及待地问。

“中国。你也是吧?”

夏瑞漫点点头。不过可能是因为还有其他国家的人在场的原因,夏瑞漫和Lauren并没有开始用中文交谈,之后哪怕是两个人之间单独对话也没有用中文。从Lauren的讲话中夏瑞漫可以听出,她的英语非常好,还带着非常纯正的英国腔。如夏瑞漫所料,询问过后得知Lauren初二就来英国读书了,之前在中国上的学校也一直是英国人开的国际学校。

Jo见夏瑞漫和Lauren认识了,提议大家一起去哪里喝点东西,两人都说好。在去咖啡馆的路上,喜欢交朋友的Jo又见到了三个认识的朋友,便热情地把他们也都约上了。

“不如我们轮流进行自我介绍好了,然后说一说自己毕业以后想做什么。”说话的是Samuel,一头棕色的卷发,左边眉毛上方有一道很深的疤,是小时候从单车上摔下来磕到钉子上留下的。他长得不算帅,但有一双特别清澈的棕眼睛,干净得让人觉得他只能看见世界的美好,见不到世界的污秽。夏瑞漫听到这个建议有点想笑,这又不是上课,怎么还要一个一个介绍,而且这大学还没开学几天呢,怎么就要讨论毕业后的就业方向了。

“那我先来吧,我叫Rosa,来自牛津郡的一个小村庄,我以前上学都是跟牛一起上学的,嘿嘿。Woodlands的国际学生很多,我这种父母都是英国人,而且从来没在国外长期生活过的人可能都是少数了。以后要做什么,我真是没想好,找不到别的工作的话,我可能会去开始一场社会主义革命吧,哈哈。”说话的女生长得清秀,戴着一副棕色的粗框眼镜,眼镜和头发的颜色是最完美的搭配。Rosa虽然是土生土长的英国人,但说话的时候十分腼腆,刚见到不认识的人还会不好意思,这和她说的要发起革命的玩笑一点也不相称,和她会第一个介绍自己的举动也不相称。

“到我了?我叫Sean,现居比利时,但英语是我的第一语言,法语是我的第二语言。我以后想当外交官。嗯,还有,欢迎大家以后到比利时玩。”坐在Rosa旁边的Sean是个大个子,和娇小的Rosa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后来Sean告诉大家,他是比利时有史以来生出的第二重的婴儿。这么一说,他会长到现在的个头也实在不奇怪。

“我们去之前,你能先带些巧克力来给我们吃吗?”Jo是个大馋猫。

“哈哈,当然可以。”Sean很是爽快。几秒沉默后,Lauren开口了:“我叫Lauren,中国人。嗯,以后要干什么?还没想好呢。”

“你的口音怎么这么英国?”Sean没等Lauren说完便问。

“我爸妈担心我英语学不好,所以从小就把我扔到北京的英国国际学校。我说和听还可以,毕竟跟同学交流都是用英文的,但读和写不是特别好。另外,都说中文是全世界最难的语言,我却感觉没得到这个天生的优势。”

“你说和听不错就很好啦,而且你的英语肯定比很多国际学生好。”Sean安慰Lauren。

“可是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不要说只是单单的听说读写,身为中国人就应该对中国的传统文化有一定了解。”夏瑞漫随时随地不忘推崇传统并坚信传统应该被保留和学习。

“话也不能这么说,爱国不是只有一种形式的。”Lauren听了夏瑞漫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嘲讽一下自己可以,但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那到我说了吧?”Samuel见气氛有点尴尬,赶忙说,“我是Samuel,来自英国,看来历史系跟别的科比起来国际学生还是少一点。我大部分的学习跟Rosa一样也是在英国完成的,但十几岁的时候,在以色列待过两年。”

“你是犹太人?”Sean又问。

“嗯,对。”Samuel回答道,然后转向Rosa说,“很可惜你的社会主义革命计划我不能加入了,我是保守党的一员。”

“那未来我们持续三年的战争将从此打响。”Rosa打趣地说,和大家渐渐熟络起来后她像换了个人似的。

“放马过来吧,我们保守党永远都会胜利的。我以后想做的,就是当一名政客。”

“想当政客啊。”夏瑞漫说。

“你想当首相不?”Jo问。

“当然。”Samuel一点也没有遮掩自己远大抱负的意思。夏瑞漫和他正好相反,她总怕说出太宏大的愿望别人会笑她天真,也怕实现不了目标太丢脸。现在发现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其实没什么,反正听了Samuel的话,她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可笑的地方。

“那你当首相的时候能放我们穷苦人民一马吗?噢,还有这些外国人。”Rosa丝毫没有要放过Samuel的意思。Samuel也早有准备,滔滔不绝地讲了一通现在的政策是万不得已,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也是最好的解决之前工党遗留下来的问题的办法。Rosa当然不会苟同Samuel的理论,反驳道:“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应该是刺激经济增长,但现在经济根本没有在增长。”

夏瑞漫听着他们的辩论特别开心,毕竟以前都很少听到类似的谈话。而且也不必担心争论得太凶伤了和气,换一个话题马上又可以谈得很欢愉。

到夏瑞漫了,她说:“我叫瑞漫,如果难记也可以叫我漫,我是中国人。以后可能想当记者吧。”其实当记者已经是夏瑞漫好久以前的想法了。在进大学以前,她就希望能当历史学家,但并没有当着一群学历史的学生讲出这个目标的勇气——到头来她还是没有Samuel洒脱。

“你是想在这边当记者还是回中国呢?”Lauren问。

“看情况吧,我都不是很介意。我的中文怎么样还是比英文好些,但管制太严可能会干得不开心,而且最后也得看哪家公司要我。”虽然当记者已经不是夏瑞漫想干的事,但也得假装真的在考虑这些问题。

最后一个说的是Jo,她说:“我叫Jo,大家都知道啦。我是一个在英国长大的爱尔兰人。我没什么远大的理想,说实话我从来没觉得我能进Woodlands,就希望毕业以后找个还过得去的工作。我爸爸两年前突然去世,完全无征兆地走了,妈妈一个人养大我们姐妹俩很辛苦,我希望毕业后能有时间多陪陪她。”

大家听了Jo的话都觉得不好受,纷纷表示感到抱歉。Jo自己倒是很爽快,她能当着这么多刚认识的人讲起已故的父亲,说明已经跨过了最痛苦的坎儿。那个伤口当然会永远在,但埋得越深,藏得越隐蔽,并不代表伤口平复得越快。Jo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从不忌讳讲起父亲,也告诉别人没有什么必要回避这个话题。

比起当首相、当外交官来,照顾妈妈这个“理想”听上去像是那么微不足道,但又是那么感人,那么温暖——职业不分贵贱,理想也不分贵贱。

就是在这样一个有阳光的午后,夏瑞漫结识了她在大学生涯里非常重要的朋友,她不敢想象如果这天Jo没有向她伸出友好的手,她的生活会有多孤独,又或许她会遇到其他的朋友,但不管怎么样,都要感谢老天的眷顾。

在新生周里,夏瑞漫加入了很多社团,每一个对她来说都像一个巨大的吸铁石。摄影组说:每个学期都会组织几次外出摄影的活动,还会有免费的课程。辩论社说:加入他们一年后保准脑子更灵光,口才顶呱呱。学校报社说:他们是每个学生表达所思所想的平台。中国学联说:这是个让人温暖的华人大家庭,是传播中国文化的渠道。羽毛球社说:在这里不仅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与新朋友一起提高球技。户外旅行组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刚开始的两个星期,夏瑞漫还兴致勃勃的,每个社团的活动都积极参加,但渐渐发现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顾及这么多社团。这个贪心的小孩已经快要背不动篮子里刚捡来的瓜了,但回家的路还有很长,只得挑小的、不那么甜的来扔掉。就这么一路走一路丢,最后她的篮子里只剩下了学校报社。就算这样,加上必须完成的课业和必不可少的社交活动,夏瑞漫还是常常觉得每天的时间像是被不知道哪里来的狡猾小偷偷走了一大段,总不够用。

校报的名字叫TheOtter,夏瑞漫乍一听,觉得一头雾水,这名字怎么这么不高雅。别人问起你给哪个报纸写文章,她一回答《水獭报》,人家肯定还以为她在“动物世界”工作呢。问了报纸主编才知道,原来叫TheOtter的原因是学校的吉祥物是水獭。

TheOtter有好多个板块,夏瑞漫加入的是新闻版。第一次新闻版开会人山人海,偌大的教室不仅坐满了,连站都站满了。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假象而已,来开会的人数会每周成倍地减少,因为像夏瑞漫这种刚开始什么都想尝尝,然后一路走一路丢的人还是很多的。

在第一次会上,夏瑞漫凭借毅力抢到了她的第一篇报道。在台上的新闻编辑每说一个这个星期需要报道的活动,夏瑞漫就把手举得高高的,可就算这样,和她同步的还是很多,个子矮小的事实让她更不占优势,新闻编辑们总是选了别人来报道。所以,夏瑞漫干脆不再放下举着的手,最后编辑们终于选了她。可夏瑞漫当时太专注于举手这件事,以至于自己要报道的内容是什么完全没听到,会后重新问过后才知道自己需要去听一个跟金融危机有关的讲座,再把当时的气氛、听众的反映和讲座的主要内容写出来就行了。夏瑞漫虽然还是很开心能有一篇稿子可以写,但这跟那些报道新生周的场面多么混乱、学校设施如何不全、全城的罢工如何轰轰烈烈等比起来,就无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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